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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谁更狠

“孽子,你做的好事!”杨淑妃铁青着脸进来,眼里是足以焚烧一切的怒火,就着五皇子滚下床来的样子,狠狠踢了他几脚,她盛怒之下,什么都顾不得了。

慕容寒枝瞬间如坠冰窖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独有四个字清晰地浮现出来:天亡我也!她早该想到的,杨淑妃既已对她起了疑心,怎么可能不防范?!今晚她说去陪皇上饮宴是假,真正的目的就是要来逮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一下是明明白白的“捉奸在床”,她纵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娘……亲……”五皇子浑身上下都在剧烈地颤抖,似乎难耐痛苦,双手更是死死捂紧了下身,那里正无法忍受的跳痛着,好像不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这种感觉好难受、好绝望!

“别叫我娘亲,我没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儿子!”杨淑妃咬着牙骂,嗓音已嘶哑,“孤竹无越,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她狠狠挥着衣袖,抬脚又要踢,清歌赶紧拉住了她。

不过很奇怪的是,明明做了错事的是慕容寒枝和五皇子两个人,但她的怒气却只针对五皇子,对在床上裹紧棉被、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慕容寒枝,她就像没看到一样。

“娘娘息怒!娘娘别打五皇子,他身上的伤才好!”感觉到杨淑妃没命地挣扎,清歌也吓得脸色惨白,顾不上无礼,死死抱紧了她。

“孽子!孽子!”杨淑妃闭上眼睛,把眼泪逼回眼眶,再睁开眼时,她眼底已一片冷酷和冷静,“孤竹无越,本宫命令你,即刻穿好衣服,过来见本宫。”

话落她微一使力,清歌立刻松开了手,跟在她身后,小心地出去。不过,清歌眼里有着明显的幸灾乐祸之意:慕容寒枝,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婢,这回看你还怎么嚣张!

直到他几个都出去,五皇子也在侍卫扶持之下穿上衣服离开,慕容寒枝还是呆呆坐着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她眼里弥漫着越来越浓烈的悲哀和绝望之色,直要渗入她的灵魂当中一样……

——

五皇子歪歪斜斜地跪在地上,双膝微微分着,好像是不敢碰触某个地方,脸容也是痛苦的,手也下意识地摸向某处,又顾忌什么似地缩了回来。他知道这回被娘亲逮到,跟慕容寒枝之间的事儿就再也瞒不住,不过他已不怕,这事儿早晚是要给娘亲知道的,这样反而更好。

杨淑妃死死盯着五皇子的脸,如果不是强行压抑心中的怒气,她早已过去狠狠扇他十几二十个耳光!“孤竹无越,你、你怎么做得出这种事?!本宫平日是如何教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

她并不是一开始入宫,就深得孤竹烈宠爱的,未得君王恩宠前,她也跟其他妃嫔一样,尝尽了孤独寂寞的滋味儿。所以在后来常伴君王侧之后,她才份外小心谨慎,也深深明白那些朝暮之间等着一头青丝变白发的妃嫔们是何等凄凉,再加上桑望月又是她族中人,她才时时告诉五皇子,要他千万莫做负心人,要洁身自好,莫要惹下情债。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五皇子一直跟在她身边,也确实做得很好,除了爱玩闹之外,也没别的不好处,杨淑妃对他才一直很放心。谁料人算不如天算,谁叫只有慕容寒枝治得了五皇子的病,她也许就是五皇子命里的煞星,五皇子是生是死,全在她手上。

“儿臣……没有忘,”五皇子不住地抖着,很难受的样子,“可是娘亲,儿臣、儿臣是真心喜欢慕容姐姐的!”

“住口!”杨淑妃勃然大怒,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的怒气,站起劈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孽子,到现在还不肯认错?!本宫早说过,望月才是你的皇妃,除了她,谁都不行!”

五皇子被她这一巴掌打得摔到地上去,痛苦地呻吟一声,再回过头来时,嘴角已经流下一缕鲜红的血来,他眼神却是坚定的,“儿臣只当望月是妹妹,儿臣喜欢的人,是慕容姐姐!”

“你——”杨淑妃眼前一黑,往后就倒,幸有清歌一把扶住了她,她简直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给本宫跪在这里,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起来!”

五皇子倔强地看着她,直挺挺地跪着,再也不说一个字。

清歌赶紧扶着摇摇欲坠的杨淑妃进内室休息,然后把手巾浸湿了递过去,杨淑妃颤抖着手接过来,擦了一下手脸,这才觉得好些了。清歌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为那孽子求情,就别开口。”在宫女面前,杨淑妃恢复了先前的冷傲和淡然,只是嘴唇还在哆嗦着,仿佛不胜其寒。

清歌小心而又尴尬地笑笑,“回娘娘话,奴婢知道自己没资格替五皇子求情,奴婢只是觉得……娘娘是不是不该把过错都归在五皇子身上,慕容姑娘她——”

她才是罪魁祸首吧?五皇子一向心境纯净平和,更从来不懂男女情事,却偏偏与慕容寒枝成了好事,不是这个不要脸的贱婢勾引了五皇子才有鬼。

杨淑妃脸容未变,似是料到清歌会有此一说,“是谁的错都不重要,本宫只要越儿回头,至于寒枝,本宫自有安排。”

她眼里精光一闪,暗暗冷笑:好个慕容寒枝,表面上答应不会对五皇子有非份之想,却原来早就成了五皇子的帎边人,还令五皇子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她的本事倒真是不小,起初所有人是不是都低估了她?!

可事到如今,再去跟慕容寒枝撕破脸,已经没有意义,只会让杨淑妃蒙羞,于五皇子声誉也有损,所以她才不当面问慕容寒枝的罪。现下当务之急,就是让五皇子对慕容寒枝死心,然后再把慕容寒枝送出宫去,彻底断了五皇子的念想。

“是,娘娘。”其实清歌没明白杨淑妃的意思,却也不敢多说话。

“还有,越儿跟寒枝的事,就只你和本宫知道,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出去,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尽管很信任清歌,杨淑妃还是冷冷看着她,警告一句。

清歌心里打个突,立刻低下头去,“是,娘娘,奴婢绝不会多嘴!”她也正盼着慕容寒枝快点儿滚蛋呢,至于五皇子和杨淑妃,那可是她的主子,她还要仗着他们安享富贵,自然不会出卖他们。

五皇子平时看起来好像很柔弱,又是大病初愈,没想到性子如此坚忍,从昨天晚上跪在厅上,直到今天早晨太阳光照进房里来,他都没动一动,只是随着跪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脸也越来越白,身子更是左摇了右晃,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下去了。

其实,他在赌,他就不相信娘亲会如此狠心,非要他跪死在这里不可。反正他喜欢慕容姐姐是一定的,为了谁都不可以改变,不然就是他负了慕容姐姐,会遭天谴的!

眼看着从他脸上流下的冷汗顺着下巴直进了衣领,他脸色也一片惨白,隔帘而坐的杨淑妃心疼得快要哭出来!“孽子还不肯悔改吗?为什么不听娘亲的话……”

清歌不安地绞着双手,试图劝说杨淑妃,“娘娘,五皇子身体可一直很弱,再这样下去——”结果她一句话没说完,再也受不住的五皇子身子一歪,终于昏死过去。“五皇子?!”她惊叫一声,从帘后扑出来,一把抱起了他。

“越儿?!”杨淑妃也急得惨白了脸色,踉跄着跑出来,“越儿?!越儿?!”

五皇子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着,即使在昏迷中,也难耐痛苦,无意识地呻吟着。

“快,快扶他进去!”杨淑妃含泪叫一声,主仆两个吃力地把五皇子扶到屋里床上躺下,都不知道怎么才好。清歌才要跑出去找御医,却赫然发现慕容寒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站在门口,她一呆,继而破口大骂,“贱人,你还敢来!”

“清歌?!”杨淑妃立刻沉声喝止她,看向慕容寒枝的眼睛里并没有太多情绪,“寒枝,你来得正好,越儿昏过去了,你帮他瞧瞧。”

慕容寒枝的脸色看起来还好,一双眼睛也还算亮,就是脸上没有表情,眼神也有些木然,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清歌看到她这如鬼似魅的样子,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口出恶言。

“晕了吗?”慕容寒枝喃喃着,一步一步进来,慢慢跪倒在床边,“五皇子,你被吓到了,是不是?别怕,我看看你,我看看你。”说着话,她伸出手为五皇子把脉,她的手是惨白惨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杨淑妃静静站在一边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怕,不怕,一定会没事的……”慕容寒枝咧了咧嘴,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来,然后站起身,直着身子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这算什么?

清歌愕然,下意识地看向杨淑妃,一阵冷风从门外吹进来,她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突然觉得,好冷……

夜已深,万簌俱寂。

慕容寒枝知道,杨淑妃在等她,在替五皇子诊治过之后,她拖着僵直的身子过去,杨淑妃果然正安静地坐在房中,只有她一个人在,应该是故意把清歌给支出去的吧。

听到动静,杨淑妃姿势没变,就只是微微回过头来看她,目光清清亮亮的,然她越是这样,就越让人觉得不安,觉得害怕。

慕容寒枝慢慢跪了下去,头垂得很低,“娘娘,奴婢知道错了。”

“********?”杨淑妃微前倾了身子来看她,眼波流动,自有风情无限。

“奴婢……”慕容寒枝咬牙,脸色一点一点变白,双颊却又凭添几许红晕,“奴婢不该跟五皇子行行夫妻之礼,奴婢该死!”

她已不盼着杨淑妃能够饶她一命,更不盼可以跟弟妹一起脱离苦海,事情是她惹出来的,错的也是她,若杨淑妃能念在她治好五皇子的份上,可以饶她的弟妹不死,让他们安然在这孤竹国宫中度过余生,就是杨淑妃对她最大的恩赐。

“这个吗,”杨淑妃淡然一笑,坐直了身子,“也不全是你的错,是本宫疏忽了,你跟越儿两个,正值好年华,会有冲动越礼之处,也在所难免,所以,寒枝,你不必怕,本宫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什么?

慕容寒枝一呆,猛一下抬头去看她,眼神骇然:她犯了这么大的错,杨淑妃居然说不怪她?!这、这天下会有这样便宜的事?“娘娘宽容仁慈,奴婢惭愧!奴婢污了五皇子英名,娘娘赐奴婢一死吧!”

杨淑妃摇了摇头,脸上笑容未变,“寒枝,你这话说的可就重了,本宫说不罚你,就是不罚。你虽是罪臣之女,却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给了越儿,也不能说是污了他,你起来吧,坐下说话。”

慕容寒枝微张着嘴,怔怔看着杨淑妃掩映在烛光下、让人难辩喜怒的脸,直接说不出话来了。她对杨淑妃虽不是绝对的了解,可她却很明白一件事:杨淑妃绝不会就这么原谅她的,她唯一不知道的是,杨淑妃到底会用什么方法来折磨羞辱她而已。

“寒枝,你还记不记得,答应过本宫什么?”杨淑妃侧过身来看她,头上凤钗不住颤动,颇有威仪,“本宫的意思是,你对越儿,可是有别的念想吗?”

“奴婢没有!”不待她话音落下,慕容寒枝已抢着答,“娘娘明鉴,奴婢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来、从来没想过要争什么,尤其、尤其是见过桑姑娘之后,奴婢知道,她才是、才是五皇子的良人!”

她这话并不是完全在哄人,的确是在见到桑望月之后,她才更深切地明白到一点,依她的身份和地位,断不可能争得过桑望月的。跟五皇子在一起,她不后悔,唯一后悔的是,她没有及早收手,以至于被杨淑妃逼到了如此份上,又怨得了谁。

杨淑妃顿了顿,眼中的笑意更深,“那本宫便可放心了,寒枝,本宫素知你是冰雪聪明之人,亦很懂得进退,本宫也不怕对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宫门深似海,能早日回头,就别让自己泥足深陷,你说呢?”

果然是掏心窝的话。

慕容寒枝苦笑,若是宫外人说这话,还有几分沉痛的意味,可正得宠的杨淑妃说出来,就多少有点儿讽刺意味了。“是,奴婢明白,奴婢一直想要离开的,只是奴婢这戴罪之身,能去哪里?”

“本宫答应你的事,从未更改过,”杨淑妃立刻接过话来,“只是你也知道,越儿最近总是出状况,皇上也是龙体欠安,本宫还未得机会跟皇上说。”

“是,奴婢知道娘娘为奴婢姐弟几个劳心费神,奴婢感激不尽!”慕容寒枝又要起身跪下去,却被杨淑妃阻止,

“你能这样说,本宫深感欣慰,”杨淑妃看起来对慕容寒枝所说很满意,点了点头,“越儿跟望月的婚事,是早就定好了的,亦不会为了任何事而改变。只是本宫没想到,越儿跟寒枝你……不过罢了,你也知道越儿的脾气,若是拗起来,怎么都劝不动他,他现在很听你的话,你肯不肯替本宫劝劝他,好生跟望月成亲?”

慕容寒枝越是听下去,脸色就越白,到最后已经没了一丝血色!原来、原来杨淑妃不罚她,是为了让她做五皇子的说客:说她说服自己心爱的人,去娶另一个女人?!

哈哈哈!老天,你还真是够残忍,你是看我失去的还不够多,还要夺走我生而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期待吗?

见她只是白着脸发呆,杨淑妃脸上笑意未变,眸子却慢慢冷了下去,“怎么,寒枝,你是不肯帮本宫这个忙吗?”

“不,”脑海一片空白之际,慕容寒枝听到自己的声音无比苍白,也无比的空洞,“娘娘不罚奴婢,还肯原谅奴婢,奴婢对娘娘感激不尽!莫说是劝说五皇子,娘娘就算现在要奴婢死,奴婢也绝无二话!”

这话是真的,这一瞬间她的确是有这样的念头:与其这样痛苦而卑贱的活着,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的好!自打沦为孤竹国囚奴,这是她第一次冒出死的念头,而且还是为了敌国的皇子!

杨淑妃无声一笑,“很好,那本宫就等你的好消息,寒枝,你一定不会让本宫失望的,是吗?”

我?

不会的。

慕容寒枝牵扯了一下嘴角,算是笑了笑,缓缓起身,如同踩在云端上一样,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无处着力。

只能是这样的结果了吧?

五皇子挣扎呻吟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又黑了下来,他睁开眼看到满室的烛火,还以为是昨夜未尽呢。“慕容姐姐?”床边那抹熟悉的身影仿佛已经存在了千年,五皇子的心瞬间就温暖了起来。

“五皇子,你醒了吗?”慕容寒枝先是一怔,继而展颜笑了开来,“你可别乱动哦,你跪了一夜,膝盖伤到了,会疼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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