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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请将不如激将

听到她如此肯定自己,凌翊自然欢喜,但一想到她被连玦所扰,眼神又一冷,“那,公主要臣帮忙吗?”想要对付连玦,其实很容易,只要禀报皇上,说连玦不堪重任,换由他审理“魅影”一案就好了,只不过这样一来,就势必要得罪连相,两下里弄得更顶。

“那倒不必,”慕容寒枝当然知晓个别利害,赶紧按住他的手,“王爷先别忙,反正连玦是破不了‘魅影’之案的,父皇也不可能一直这样拖着,到时候再说,犯不着在这种时候跟连家人反目,万一连相恶性大发,要伤害王爷,我于心何忍。”

她会说出这般贴心的话,只是基于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或者说不想凌翊这样的人受奸臣所害,然凌翊听在心里,却觉得通体生暖,说不出的感激,再加上慕容寒枝就抚着他的手,温热细腻的感觉传来,越发让他心潮澎湃,不敢稍有异动,“谢谢公主牵挂,臣、臣会小心。”有公主如此关切于他,他夫复何求。

慕容寒枝笑笑,像是没察觉到有何不妥,收回手来,“对了,王爷,如果我要看‘魅影’一案先前的卷宗,能看到吗?”

“能,”凌翊定定心神,点头,“只要找皇上御批就可以了,何况公主是奉旨查此案,这些都不成问题。”

慕容寒枝笑笑,点了点头。

就如所有人所想像得那样,连玦根本不可能把心思放在查案上,自打那天去过兵部尚书府,回来之后他也没做什么事,既没派人去追查那个血字,也没有去翻查卷宗,整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动不动就去找慕容寒枝出来,美其名曰“去查案”,可两个人只要一起出去,他就会带着慕容寒枝东游西晃,吃吃喝喝,那样子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要知道,祁家人可天天伸长了脖子等着连玦替他们报仇雪恨呢,可要照他这样查下去,猴年马月也查不出什么来。慕容寒枝是绝对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有心不理他,可只要她一拒绝,他就以圣旨为由,硬逼着慕容寒枝陪她,她也只能徒叹奈何,心中憋闷得很了,就会去找凌翊倾诉一番,发泄发泄。

要命的是,慕容寒枝经常去找凌翊的事被连玦给知道,他简直气得要命,骂天骂地的,合着他约公主出来,公主就推三阻四,却偏偏主动去找奉阳王,这不明着让他难堪吗?不行,绝不能让奉阳王那小子抢了先,他就天天去找公主,看她还怎么跟奉阳王厮混!

“公主,连玦又来了。”桑雨眼尖,隔着大老远就看见连玦大踏步过来,目中先露出厌恶之色来。

慕容寒枝无力地以手抚额,倚到了椅背上,“这个阴魂不散的!”她恨得直咬牙,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父皇收回成命,离连玦远远的就好了。

桑雨捊着两手衣袖,作势欲打,“公主,不如让属下把他打到满地找牙,看他还敢不敢再来!”

“少给我惹事,”慕容寒枝白她一眼,勉强起身,“皇兄都说服不了父皇,差点吃了亏,你就给我安稳点好了。”那天曲云暮跑去找皇上理论,不愿慕容寒枝跟着连玦查案,曲天昭这圣旨已经下了,怎能轻易收回,便不答允,曲云暮气不过,对皇上就有些不敬,曲天昭大怒,差点命人责打于他,还好有裘公公他们求情,不然这会儿曲云暮该躺在床上养伤了。

桑雨有些讪讪然,放下手来,那她也是随口一说,并没打算真的动手。

不多时,连玦已经怒气冲冲地进来,“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你陪我查案你不肯,倒有心情陪奉阳王说笑,你是瞧不上我吗?”

就你那德性,公主瞧得上你才怪。桑雨暗里翻个白眼,差点大笑三声,人贵有自知之明,连玦就是因为不明白这一点,所以才那么贱。

慕容寒枝不急不恼,也不看他,低垂着眼睑整理桌上的书本,“连公子言重了,我只是协助连公子查案,重担还是着落在连公子身上,只要连公子查到与案件有关的线索,我自会助你,其他的事,恕不奉陪。”

“你——”连玦气得脸色发白,但碍于桑雨在一边,他又发作不得,突然笑了,“公主还真是有心人呢,可这祁家也去过了,该问的也都问过了,凶手根本找不到,还有什么可查的?反正人死都死了,再说死的也不止他一个,不是都没抓到凶手吗,公主何必认真。”

听听他这说的叫什么话,原来在他眼里,查案子就是这样子的,只要例行公事般走一趟,问几句就算完,这凶手能抓就抓,抓不到就算了?难怪他一直显得那么漫不经心,原来根本就没打算认真对待!

慕容寒枝对连玦,简直是反感厌恶透了,再一听这话,越发不愿意靠近他半步,脸也沉了下去,“连公子怎么能这么说?祁大人和其他几位朝臣被杀,是朝廷之大不幸,你既已伸手接下此案,就应该认真去查,把凶手抓捕归案,免得再有其他人被害,人命关天的大事啊,连公子怎能如此轻率结案?”

“这有什么轻率不轻率的,凶手连半根毛都没留下,是没处可查嘛,”看出慕容寒枝生了气,连玦也有几分不自在,但他从来不下功夫做任何事,就她这几句话,还是劝不得他的,“所以我们何必浪费那些时间力气,还不如做些别的,臣知道京城有家酒楼——”

“我什么都不想吃!”慕容寒枝怒从心生,眼神已相当凶恶,“连公子既然无心查案,我亦不必相助于你,你也别再借查案之名纠缠于我。还有,如果你不打算替死者伸冤,就向父皇请辞,将案子交由奉阳王去审,你再好好地快活!”这话算是跟连玦说到家了,他要再死皮赖脸,慕容寒枝也只能送个“服”字给他。

不过,慕容寒枝明显犯了连玦的忌讳,只要不提及凌翊,就算骂死他,他也不会有半点怒意,可一提到奉阳王,他立马就变了脸色,“公主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奉阳王会破案,我就不会,是不是?!”怪不得公主总往奉阳王府跑,原来他两个早就混到一起去,把他给隔在外面,这算什么?!

见他变脸,桑雨怕他暴起伤人,双掌一立,挡到慕容寒枝身前去,“不得对公主无礼!”死连玦,说不过人就要动手,真野蛮!

“连公子说是,那就是吧,”慕容寒枝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向里,“连公子会不会破案,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奉阳王只用了三天时间,就还了端木将军清白,人人拍手称快。”

连玦大怒,胸膛都要炸开来,“你、你——好!公主既然说我破不得,那我就偏要破了‘魅影’之案给你看,我要让公主知道,我比奉阳王强,强一百倍一万倍!”

听着他的咆哮,慕容寒枝也不接话,连玦要真能破了“魅影”的案子,也算他有些本事,只不过可惜,如果他以如今的方式去查的话,想破此案,难。蓦地,她又想什么来,扬声道,“‘魅影’杀人不眨眼,生性凶残,你要小心!”

连玦头也不回,狠狠挥袖,“我知道!”跟着就跑远了。好,很好,敢看不起他,敢拿他和奉阳王比,敢说奉阳王比他强,他就不相信,就凭他连大公子的才华,会破不了“魅影”案,到时候让所有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要把奉阳王踩在脚下,让他替自己舔鞋子!

“公主还真是会说话,三言两语就把连玦气个半死,真是太痛快了!”桑雨心情大好,神采飞扬,跟个小孩似的。

“请将不如激将,我也是想他能够替祁家做些事,”慕容寒枝叹息一声,摇头,“可惜,未必能够如我愿,连玦此人……”

桑雨不屑地耸耸肩,“无谋无略,草包一个。”嘿嘿,这样说还蛮顺口的。

慕容寒枝白了她一眼,“就你知道。”

关于“魅影”杀人如麻之事,市井之间也有种种传言,不过也仅止于传言而已,因为谁都没有亲见“魅影”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也都没有亲眼看到他杀人,大家都是道听途说而已。

连玦被慕容寒枝一激,还真就下起了功夫,当然,因为他从来没有查过案,所以也不知道应该查些什么,还是连相看他好像真的挺上心的样子,也挺高兴,从旁指点他,让他去盘问祁家人,再翻看一下之前“魅影”犯案的卷宗,对比一二。

可连玦一向粗枝大叶惯了,就算把卷宗拿来看,也看不出什么来,把他给烦得,直想摔桌子砸人。不过,在翻看祁祥瑞的有关卷宗时,他突然想起那个血字来,“对了!那个‘许’字会是什么?应该是指一个人!好,就从这里下手!”他两眼放光,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兴奋不已。

接着他就着令府衙的人开始四处盘问,在祁祥瑞认识的人,或者有可能与之结怨的人当中,有谁是姓“许”的,然后带回来严加拷问,并自以为很聪明地想出一条“引蛇出洞”之计,故意让人放出风声,说官府已掌握了“魅影”的重要线索,因为祁大人死前已经写下凶手的名字,不日就会将其捉拿归案。

一时之间,京城子民都被连玦的大肆搜捕给搞得人心惶惶,夜不能寐,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种异样的紧张气氛之中。大概是被连玦的气势给吓到,又或者是“魅影”并未打算接着杀人,反正自打连玦放出风声之后,“魅影”就没有了动静,销声匿迹了一般。

如此一来,连玦是大为得意,逢人就说自己神威无敌,吓住了凶手,他再也不敢出来犯案。桑雨闻听此言,嗤之以鼻,“连大公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所要做的是把凶手捉拿归案,而不是把“魅影”给吓到不敢露头,一辈子都不现身!“

慕容寒枝慢慢摇头,脸有忧色,“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凶手如果还想犯案,早晚会有破绽露出来,可连玦如此不知轻重,弄得满城风雨,很容易让‘魅影’以为他真的掌握了什么证据,为策安全,‘魅影’很有可能会找他麻烦,甚至——”

“杀了他?!”桑雨一惊,继而一喜,“那不正好?反正连家父子都不是好人,‘魅影’要真的出手,倒省得太子殿下头疼了。”

“桑雨,你胡说什么?!”听她出言恶毒,慕容寒枝脸色一沉,叱责道,“就算连相居心不良,可连玦并非大恶之人,再说,是非自有公断,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魅影’非君非官,岂能任由他轻易定人生死?!”

一番话将桑雨骂到满头冷汗涔涔而下,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颤声讨饶,“是,公主教训的是,属下知错!”

知道错就好。慕容寒枝这才脸色稍缓,复又想起刚才担忧之事,“但愿连玦能知道轻重,躲避一二,还有,连相是过来人,怎么不提点他一二,还真是——”她哪里知道连相并不赞成连玦这样做,可他知道时,为时已晚,他除了叮嘱连玦处处小心,并派了高手保护他之外,也无其他法子可想。

桑雨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正沉默着,一名侍卫走了进来,跪倒行礼,“禀公主,丞相府护卫求见。”

丞相府?慕容寒枝一怔,一般来说都是连玦亲自来找她,今日这是何意?“什么事?”

“属下不知。”

慕容寒枝略一思索,“让他进来。”尽管不想跟丞相府有什么牵扯,但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可别给耽搁了才好。

侍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不多时一名三十岁上下的男子走了进来,“公主,小的是丞相府护卫成豪,是少主派小的来知会公主一件事。”

“少主?”慕容寒枝明白过来,“你是说连公子?”

“正是,”成豪暗道一声多此一句,都说了自己是丞相府护卫,那少主还能是别人?“少主今日接到一封密信,有人自称知道‘魅影’现在何处,约少主相见,少主已等不急先过去,要小的来知会公主一起。”

什么?!慕容寒枝吃了一惊,“忽”一下站起身来,“连公子已经去了?!”太乱来了!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魅影”之事,他(她)秘密约见连玦,肯定有着非同寻常的目——搞不好就是“魅影”要杀人灭口!

“是,少主走了有盏茶功夫,他让小的——”

“在哪儿!”慕容寒枝一怒一急,汗都流了下来,“他们在哪儿见?!”

成豪被她的突然变脸弄得一呆,话都说不顺畅,“城、城东竹、竹林。”

“桑雨,去叫桑霖一起,快!”慕容寒枝等不及成豪把话说完,拔脚就跑,“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成豪,连相知道此事吗?!”看来是不知道,否则他怎会看不出其中有诈,而放任儿子去冒险。

果然,成豪摇头,“不知,丞相大人一早去上朝,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少主说这人声称不要带任何人去,他只告诉少主一个人,少主就不准我们跟着,只让小的来知会公主。”

糟了!慕容寒枝心里呻吟一声,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直升上来,她浑身都已开始发冷!不应该如此大意的,前一段时间连玦大张旗鼓地宣扬已知道凶手是谁,“魅影”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就算明知道自己没有留下什么破绽,但这种事当然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会找上连玦,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马豪见她十万火急的样子,心里也不禁“咯噔”一下,白了脸色,“公主,是不是有何不妥?”

“去了再说。”慕容寒枝心急如焚,无心其他,匆匆应了一句,不大会儿桑霖兄妹赶着一辆马车过来,几个人先后上车,桑霖也不多问,催动马车如飞般往城东竹林驶去。

但愿,还来得及。

事实证明,来不及了。当他们赶过去之时,远远就看到竹林外有一名黑衣人,大白天的戴着一个鬼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手中并没有拿什么兵器,但桑霖桑雨已经很明显得感觉到,一股凌厉的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连玦就站在他对面,因为隔得远,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只见他不住后退,似乎在说什么,黑衣人却只是摇头,然后慢慢逼过去,连玦就一直后退,脚底下一绊,人就坐倒下去,却仍试图逃走。

“桑霖,快!”慕容寒枝吓得脸无人色,颤声催促桑霖,“快去救连玦,快点!”

从这里过去还有二、三十丈的距离,眼看着连玦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黑衣人一个闪身过去,抬脚就向着他的脊背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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