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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泥和伏罡一样红了眼,在他胯下飞奔疾驰,配合着他一次次扭转腾挪,任他挥舞着凤嘴刀所到之处横倒一片。晚晴也有一日一夜未睡,扶在哨口上望下,鲜血浸染整片荒凉戈壁,尸体堆积如山。终于乌孙人顶不住了,他们的圈子越缩越小,渐渐有人放下兵器举起双手,犹如传染一般,一个个丢掉兵器跪在地上。

比起汉人,这些乌孙人体格强大身形矫健,常年的戎马生涯叫他们腰长腿短满头乱发。一排又一排的乌孙人皆跪到了血浸染透的沙砾中,直到最后一个乌孙人也跪下,大历一方也是死伤残重,但不杀降俘是大历军队一贯的作法。此时手下诸将士们皆止手等纵马到伏罡身边,要等他发号施令!

“杀!一个都不许留。”伏罡声如雷钟,见白凤霍勇等将士们还怔怔在马上茫然的看着他,自己率先冲了进去:“杀!”

放下武器的乌孙人如绵羊一般,不过半个时辰便被大历军队齐齐覆灭在逃往哈尔和林的路上。天色渐暗,遍地腾起一股血腥味。伏罡招呼霍勇过来吩咐过余下的扫尾工作,一件件卸掉身上的肩甲胄甲并身甲扔在地上,跃到马下卸下马鞍在鸿泥耳边吩咐了几句什么,边踢掉腿甲往前跑着。遮掳障就在苏泊河对岸,他只穿着内里的棉纱中单一路奔跑着,跑到苏泊河岸纵身跃入河中浸染红一片河水,游到另一侧上岸之后复骑上淌河过岸的鸿泥,纵马转到遮掳障另一侧,仰脸望着在遮掳障高处窗子上望着自己的晚晴,缓缓伸出了双手。

伏罡才从水里钻出来,此时那白纱中单浸过水皆沾在他精壮的身体上,离着两三丈的高度,晚晴能清楚看到他胸膛的起伏与肌肉的震颤。她与所有的农村妇女一样,憎恨强者,也怜悯弱者。当乌孙人气势汹汹杀过来的时候,她也希望伏罡所带的大历军队能赢。

可当那些被杀懵了的乌孙人放下武器纷纷投降时,为人母的她也希望伏罡能网开一面放过他们,毕竟他们家中也有母有子,在盼着他们回去。当伏罡跃过苏泊河洗净混身腥血在张开双手,要讨要一回战事后的纵情时,她心中五味陈杂,看他便如看魔鬼一般。

于是,晚晴缓缓摇头,嘴里轻轻说着:“不要,我不要。”

伏罡仍张着双手,熬过几个昼夜的眼晴利如狼目盯紧晚晴。那目光扫过之处,晚晴肌肤上都起着鸡皮疙瘩。她渐渐往后退着,仍是摇头,这样杀人如麻的男人,亲自见识过他的残忍,她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甚至都不想再见到他。

不过片刻之间伏罡便进遮掳障,双手抱起晚晴就往下走。晚晴气的蹬腿,挣扎了半天也挣扎不脱她如铁箍紧的双臂,直到骑到马上,他纵马狂奔时,才带着埋怨侧唇在伏罡耳边:“虽我是个没见识的农村妇人,也知人的生命是天地间最重要的东西。那些乌孙人也先是为人子为人父,才是敌人,他们都弃戈表休,你为何还要杀他们?”

伏罡勾唇笑着,叨上晚晴的下唇瓣细细的轻咬,咬了许久又撬舌入她口腔中搜掠,搜掠许久索性丢掉马缰双手箍着她的脑袋深吻起来。他也有许久未曾吃过东西,但比之食物,如今他更渴求身体上的饱餐。

鸿泥继续飞驰着,一路跃过阵阵淡粉色的红柳花从,在荒无人烟的戈壁滩上狂奔。晚晴叫他吻的头昏脑涨,好容易挣开伏罡喘着粗气问道:“你要带我去那里?”

“我本来也不杀俘虏,不过征战的双方,彼此都是为了能叫自己的日子过的更好一点。但是一想到你就在苏泊河岸上与那乌孙信使争斗,将心比心,我们太多边百姓家的妇人们叫他们强奸掳虐,还不是任如羊羔一般的无助。”伏罡穿好衣服站起来,见晚晴仍嘟嘴不悦的穿着衣服,走过去将她抱到马上,遥指着西北方向说:“我要纵兵千里,杀到葱岭东麓,将这一茬成年的乌孙人全部杀完才行。”

晚晴十分不争气的又屈就了伏罡一回,此时已然半夜,她又渴又累也无力应承他的雄心,见伏罡骑到马上便躺到他怀中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伏罡与驻扎临潢的大军分别,便带着凉州的三千骑兵纵马千里,往葱岭东麓而去。晚晴与白凤两个勒马别过,绕开归凉州的大军缓缓骑马走着。白凤连连在马上征战了将近一月,此时叫烈日晒的黝黑明亮,解掉盔甲只着一袭黑衫,瘦瘦跃跃一身的筋骨。她时不时扫晚晴一眼,终于忍不住策马过来问道:“昨日大哥去找你,你们跑出去准没干好事。”

晚晴笑着不肯说话,略点了点头。白凤自然能猜得到,此时四野无人,又凑过来问道:“果真?”

晚晴仍是点头,仍是笑着不肯言语。白凤垂头丧气走了许久,见晚晴一双眸子闪着媚意含着笑,烈阳照着她白皙的面庞透着微微的粉,她混身散发着一股叫男人们天生见了就想征服,想要压在身下的狐媚气息。白凤忽而就叹道:“我自来不爱妇人们太柔弱,可如今不知为何竟有些喜欢你。”

她久久望着晚晴,脱口而出:“若我是个男子,定要先伏青山娶了你,叫大哥一根毛都捞不到。”

晚晴笑着摇头:“可我最羡慕你,你不知道我躲在遮掳障中时,有多希望自己能变成你,纵横驰聘快意缰场,切人头像切瓜一样痛快。”

白凤果真起了些欣慰,非常自豪的叹道:“估计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晚晴仍是笑着。如白凤一般的日子,她也曾过了一天,在戈壁滩游荡,杀掉一个异族人,到如今想来,都敞快无比。

距平王入京已有两年半,这年冬至时,晚晴铎儿也随伏罡上了京城。平王如今成了皇帝,那娇俏可爱的小王妃自然就成了一国之母的圣人。原来幼小的皇帝已逝,他的生母刘太后如今再升一格成了太皇太后,也不过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妇人而已,守得空宫多少年,还要一直守下去。

高千正如今掌了中书门下省并兼理着枢密院,伏青山依然理着兵部,此外还兼理着督察院,只是他到如今还没有再婚,玉质金相昂藏七尺的年轻督察使兼兵部尚书,如今也不过住着个两进小院子,身边伺候的仍是中书府过去的旧人魏青魏方水哥等,连个正经开脸的丫环都没有。

于私节上,他一直享有清誉,便是再挑剔的言官谏官们也在他的私生活上挑不出刺儿来。

伏罡这一回回家就不必像原来那样躲躲闪闪要偷偷翻墙了。陈伯与关妈妈两个在大门上等着,晚晴牵了铎儿的手进内,一眼就瞧见三年不见的高含嫣在正院中站着。她当然知道高含嫣是伏罡的前妻,也知他们合离也有些年头,高含嫣再嫁魏舍人,伏罡再娶了她。

但是早已合离的两人本该再无关系,为何伏罡头一日到京城,高含嫣就会在此相等?

她回头见伏罡也走了进来,拉铎儿站到一边竖眉看着。就见高含嫣眼圈一红伸直双手已经扑过来,紧紧抱住了伏罡。

“对不起!”高含嫣哭声说:“上一回你来见我,我心中太过欢喜着人给父亲送了封信,谁知那人竟走漏了风声,将你到京的事情透到了魏源那里。是我害你差点涉了险……”

伏罡好容易才掰开了高含嫣的手推她离开自己的胸膛,沉下脸说:“都是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高含嫣揩了眼泪含笑说道:“进去吧,父亲在出云阁等你。”

出云阁是当年高含嫣与伏罡一起生活时所住的院子,而高含嫣的父亲高千正,恰是如今朝中兼着枢密使与中书门下,权倾朝野的中书令高千正。

伏罡挣开了高含嫣的手,过来抱了铎儿说:“你在此稍等,我先安排我家夫人与孩子到畅风院住好了再去。”

你?晚晴心中暗诽道:“不怪当初伏罡一上京城就要往中书府去,他到现在叫起高含嫣来,都是这样亲亲热热,语气都不一样。”

她拉了铎儿一把:“这样大的孩子了,抱什么抱,让他自己走。”

铎儿如今正是褪牙的时候,又在凉州跟着那些将士们家的孩子养成许多粗野的坏脾气,撒了丫子跑着,喊道:“这里所有好玩的东西都是我的!”

晚晴回头见伏罡还在身后站着,恨恨说:“快去吧,你老丈人等着你了。”

伏罡见晚晴吃醋的样子有些好笑,柔了眉眼低声说道:“你无父无母,我那里来的老丈人?”

晚晴赌气往前走着,听得后面高含嫣叫道:“伏罡,快来!”

她回头,便见伏罡果然沿路往那一处院落而去。她来这将军府两次,还从未踏足过那一头高高的出云阁。

高含嫣走的很慢,伏罡也不得不放缓了步子。如今正值深秋,沿路的皆是黄叶遍地,高含嫣忽而叹道:“我有许多年未曾踏足这里,怕你初来荒园草径无法入住,就私自做主带了来人替你修葺打理一番,你可勿怪。”

伏罡摇头道:“不怪。只是魏舍人丧去也有些年头,你可再嫁否?”

高含嫣回头堵上伏罡,盯着他眼睛问道:“一嫁合离再嫁丧夫,我可还能再嫁?”

她如今也快三十了,阳光下眼圈下的皮肤透着些松驰,粗致的妆容掩不住的憔悴与苦意。伏罡在脑中措辞许久才劝道:“能。”

高含嫣苦笑:“我的人生不过就是空等,先等战场上不归的夫,再等脂粉场中流连的夫,到如今,只等个岁月空蹉跎。”

伏罡终是绕过高含嫣,往出云阁而去。出云阁楼外重重亲兵护卫守着,见了伏罡俱是行礼,伏罡摆手压了径自入内,便见右侧宽敞的客室中高千正在一张香楠木圈椅上坐着。他的侄子伏青山站在下首,正与其相谈着什么。

“下官伏罡,见过中书大人。”伏罡跪下行过大礼。高千正指了伏青山道:“去扶你叔叔起来。”

伏青山才一虚扶,伏罡便自己站了起来。伏青山这才揖首行大礼:“阿正叔一路辛苦。”

高千正指了自己侧首的椅子道:“坐下说话。”

伏罡才坐下,高千正又道:“青山出去替我唤杯茶来。”

伏青山知他们有私语要言,揖首退了出来。待到目送伏青山出了门,高千正才道:“有件事情,我须得代含嫣替你陪个不是。”

他从袖中掏出封信来递给伏罡,看伏罡展开了才说:“三年前你到京中,那夜曾来见过我,我当时劝你去开导开导含嫣。后来你到了中书府,含嫣不知究理,怕你在京中露了行迹,是而修书一封给我叫我暗中加护于你。谁知这封信竟走漏了风声,漏到魏源那里,魏源才会着人围捕你。这皆是我们父女的过失,却害你受了一场大罪。”

伏罡复将信纸装入封内,低声道:“下官如今夫妻稚子俱安,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

高千正也听闻伏罡娶了妻,是而点头道:“你有妻有子就很好,可惜含嫣情事上总是不顺,却是老夫一番操心。”

外面两个男仆送了茶进来,伏罡接过放在桌子上,这才细细向高千正交待起凉州的兵备以及西北的情势。他如今到京中枢密院任职知事,恰是高千正的手下,高千正自然还要交待一些明日面圣的话,并枢密院如今的公差公事。

院外高含嫣仰头望着这曾经自己住过许多年的高楼,见伏青山自楼内走了出来,含了笑说:“我竟无比怀念这小楼,也许更多的是怀念自己曾经年轻过的岁月。”

她曾在这里与伏罡一夜夜磨缠,当然也曾苦苦盼他不归,更多的时间是坐在前厅,雀跃的等着魏仕杰一封封洒金香笺上情意绵绵的书信,直到真正成了亲,她才知道那一封封满含着爱意浓烫的情书,皆是中书省一个门吏为了攀结魏仕杰而绞尽脑汁书成的。

这多少叫她有些兴怏,如吃了只苍蝇一样。但当初那份雀跃与情怀,却永不能忘。

伏青山负手踱到她身边,亦回身仰首望着高楼,轻声道:“你如今仍是俏比青春。”

高含嫣如今知道伏青山面上的温柔全是装出来的,他内心只有权欲冷酷无比,冷笑了声道:“既然我仍是俏比青春,为何这几年都不能着你相看一眼?”

伏青山柔柔的目光盯着高含嫣在阳光下浓脂盖不住憔翠的脸,轻声问道:“看你容颜透着憔悴,可是一直睡不好?”

高含嫣收了目光低声道:“是。”

伏青山望了眼出云阁的螭蚊窗扇,轻声道:“你该寻个丈夫,你的失眠皆因孤独而起。”

高含嫣复又冷笑:“我该去那里寻个丈夫?还请督察使大人明言。”

伏青山指着蟠石榴螭蚊雕花大窗道:“于正值盛年的高小姐来说,你的前夫就是最好的夫,这还用说?”

高含嫣叫他猜中心中所想,面上却一点也不露出来,叹道:“他如今身边一样有夫人有儿子,我不过是个过了时的旧人而已。”

这话便是故意要刺伏青山的旧疮了。伏青山果然变了脸色不再说话。高含嫣回首唤了知书过来,指着路说:“带我进去瞧瞧我的旧寝室,多年不来故地重游,竟有些想意。”

她的寝室占了二楼整个左侧,内间右侧房内到梁的一排高柜,高含嫣在屋中站了,望着那抽屉上一排排下的把手道:“我记得还遗了许多衣服在此,你看看可还在?”

知书先从下排一个个抽屉拉开,一排排看上去之后笑道:“在的也都褪了颜色成了糠絮,小姐什么不多就是衣服多,如今咱们再不回这府的,可要全带回去?”

高含嫣冷笑,扶了知书手道:“就是放它在这里才有些意思,带回去做什么。这里有个连衣服都没得穿的穷村妇,走,咱们去会会她。”

畅风院中一楼寝室内,晚晴一边要看顾着铎儿不能打坏了伏罡的东西,一边指挥着顾妈妈与关妈妈两个将从凉州带来的东西理置归位。正忙着,听得身后一阵笑声,转身就见高含嫣笑嘻嘻走了进来。

她忙上前见礼道:“奴家见过高小姐!”

高含嫣拉了晚晴到右侧书房坐下,柔声道:“如今你也一样的是二品大员的夫人,怎能还自称奴家?”

晚晴放了铎儿到地上,将他推到了门外又掩上房门打开窗子,确定能看得见铎儿在外的一举一动了,才回过头来狠狠扇了伏青山一耳光道:“你千里寄休书,抛妻散子就为了要过这样的生活?莫说魏府一府的人,连我都瞧不起你。”

伏青山见晚晴还要扇,握了的她手道:“最多等得一个多月,我必定能带你们离开。”

晚晴甩开了他的手,自抱了肩在窗前,见铎儿在外头院子里站得直直的盯紧了西屋的门看着,也许是怕娘会突然不见,也许是怕又会有突如其来的变故,孩子一脸的风吹草动若惊兔。晚晴悔不当初,捂了嘴哭道:“若我知道上京来要弄成这个样子,当初就该在伏村撒泼舍命保我的家财,也不该到这里来。”

伏青山不再言语,自开了西屋的门出来,见那锦盒还搁在厅房台阶上,开了搭扣取了个盘腿坐着吃手指的胖婴儿递给铎儿道:“这是方才的夫人给你顽的,你便在这里顽着,爹出外去寻人来帮你们打扫院子,可好?”

铎儿手推了道:“我不要她的东西。”

晚晴见外面呼啦啦涌进一群人来,也甩了手不肯再干,沉了脸抱了铎儿在花园外的枯草丛中站着。伏青山亦在她身边负手站了,许久才道:“我也未曾想过,与魏芸成了亲会过这样的生活。”

他这是实言。当他因着魏仕杰的引荐而到中书府,于那深冬寒月的腊梅从中看到莹珠色裘衣深裹眉头紧锁的魏芸,她披裘衣抱着手炉,风吹颊旁的风毛莹动,面上笑容楚楚动人,对着身旁的高含嫣苦笑道:“零落尘泥碾作土,只有香如故。这最娇艳的花儿,却要开在寒冷的冬风中,又叫人不及欣赏便要匆匆落去,或者人生亦是如此,要经风雪寒苦,才能雕琢品性。”

伏青山听在耳中,觉得这女子富才情而有思想,或者是能与自己聊些说些知心话的。是而由此动了真心,待得春闱考罢后又听魏仕杰言起亲事,一口便允了下来。

那曾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盼望着琴瑟合鸣情意相通的贵妻,盼望着一片坦荡通顺齐家治国的仕途,盼望着自己能被魏源赏识,就此而平步青云,出有壮士执鞭,入有仆婢成群,如那京中的权臣勋贵们一般,就此上到这帝国权力与财富的中心。

他便是怀着那样的理想与盼望,热血与冲劲,挥笔疾书送达千里,开始了这半年多来无尽的荒唐大梦。如今梦醒,发妻站在身侧,稚子在她胸前,他仍有梦,仍想拼,却更加冷静,想要更加不择手段。内心想要发妻的理解与支持,却无法用言语或者行动达触她坚硬外壳紧封的内心。

晚晴今日见魏芸对着伏青山时的居高临下,并她那样当着众人伤他的脸面。而伏青山却一言不吭一语不辩,更不恼羞成怒,连句硬话都不敢说。就仿如自己的珍宝叫旁人糟践了一般,她心中恶心发堵,越发瞧不起伏青山,是而冷冷回道:“你既弃得我们母子,就该寻个更好的人家,居于尊而俯于下,才好叫我们也能心服口服。如今正如你那妻子所言,你活的如条……一般,连我都看不起你。”

她终是说不出那个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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