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位,女人堆,可惜溥仪是性无能!
溥仪三岁进宫,载丰做了摄政王处理国事,慈禧垂帘听政,仍然大权在握。小皇帝被大臣、太监和女人所包围,大臣只负责教育,太监负责处理日常事务,更多的生活料理就落在了一群宫女头上,可怜的皇帝一切都由别人主载。
宫女们是另一类的可怜人,门深如海的宫廷淹没了她们一生,出路只有两条,一是遇到大赦放出宫门,嫁夫找主;一是偶尔个别人被皇帝宠幸,如果生下龙子也可一步登天。宫女们由于从小进宫,所听所看都是老宫女的悲惨命运,和个别受宠幸而改变了生活状况的宫女。因此,她们的思想观念与外界女人天壤之别。在宫外,受封建礼教束缚,男女授受不亲,沾袍摞袖便为失节。而在宫内,不用说宫女,就是普通嫔妃也千方百计争取皇帝临幸,以求生下龙子龙女。宫廷规矩,生下龙子龙女都有奖励,尤其是晚清,生下龙子可以一步登天,慈禧就是最好的例证。宫女们每天耳濡目染的就是这些,但皇帝只有一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已使皇帝难以招架,哪还能轮到宫女头上,难怪许多人尽管有非分之想,也只能认命了。
溥仪进宫后,使一些宫女心中燃起了希望。到溥仪十几岁时,有些贴身侍候的宫女就千方百计勾引这个小皇帝。清朝规矩,要到十六岁时才由太监给皇帝讲解性知识,看春宫图,给皇帝选“秀女”,准备大婚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对“性”还一窍不通的时候,就被一群别有用心的宫女实践了。久而久之,不可避免地影响了溥仪的发育,生殖功能严重受损,以至于一生都无法恢复。溥仪被释放后,政府帮助他成了家,他也曾千方百计进行治疗,但由于受损程度太重,终生都未能治愈。
一个天真烂漫的儿童,阴错阳差地卷进了政治漩涡,成了一个可怜的政治玩偶,有利用价值时,当做牌位摆出来,失掉利用价值,就被弃之如沿敝履,还要被一批女人利用来做进身的工具,身心受到了严重损害,不仅背负了天大的罪责,也使他失掉了正常人的生活,到底谁之罪?
9月16日的《北平晨报》登出这样一则新闻:《溥仪家庭风波可望和平了结》。文章说,当天午后2时,双方律师约见,“淑妃(文绣)大势已趋脱离一层”,“承谕:事已至此,只可照脱离协商条件。”
就在一天前,溥仪与文绣各自的代表终于就离婚赡养费达成一致。最初要求15万的文绣做了很大让步,接受了5.5万这个数目,只要求一次交付现金,并在短时间内办理手续。文绣是在8月25日向溥仪提出离婚的,当天下午,她借口外出看戏散心,得到“恩准”后,文绣、文珊并一贴身太监,乘坐溥仪汽车驰出静园大门,直奔国民饭店,与早已等待在此的三位律师协商起诉离婚之事。这条新闻便不胫而走,“前清废帝家庭之变”的消息占据了当时天津各报的显要版面。
与文绣素来不睦的婉容此时坚定地陪伴在溥仪身边,让我们看一看这个婉容是何许人也!
郭布罗·婉容,字慕鸿,号植莲,生于清光绪三十二年九月二十七日(公历l906年11月13日)。到了婉容父亲荣源持家的时候,清帝已经退位无官可作,也没有了朝廷的俸禄,他便开始学习经商并经常往返于北京、天津两地。他一向主张男女平等,女孩子应该和男孩子同样接受教育。他除了为女儿聘请家庭教师教她读书习字、弹琴绘画,还特意为她聘请了英语老师让她学习英语。
婉容相貌娇美、谈吐文雅、举止端庄、仪态不凡、内刚外柔并赋有善心,她是一位集中国传统美德及西方思想教育为一身的女人。
1922年从婉容被册封为皇后之日起,也就是她悲剧命运的开始,“一朝选在君王侧”,从此使她走向一条不归路。
中国在延续2000多年的帝制结束了,从封建走向共和。当时民国政府给予清室的优待条件是“大清皇帝辞位之后,尊号仍存不废,中华民国以各外国君主之礼相待。”为此,溥仪的婚礼则完全照搬皇帝大婚的礼仪,民国政府特准婉容的“凤舆”从东华门抬进紫禁城的后半部,成为名义上的皇后,所以婉容作为历史人物,多年来被人们俗称末代皇后是合乎情理的,但这位末代皇后却与已往的历代皇后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在中国封建君主制中,皇帝有集皇权和夫权于一身的特殊地位,皇后的身份因此出现双重意义。对后宫而言,有统领六宫的责任,对国家而言,有母仪天下的义务。但是,作为逊帝的皇后,婉容虽有过荣华富贵,但更多的是生活上的不如意,精神上的禁锢折磨,她在历史上地位是非常微弱和尴尬的。即是这样,婉容对自己的身份和责任却有着清醒的认识,她内心充满着善良和仁慈,并赋有深厚的爱国主义情怀。我们仅从以下这些珍贵的历史资料和记载中看看这位末代皇后,在当年国家遭受巨大灾难,百姓和人民生命财产受到严重危害时,她又是如何对待的?
1923年12月,婉容向北京“临时窝窝头会”捐赠大洋600元,以赈济灾民,受到社会各界的赞誉。1931年,反常的气候造成“南起百粤北至关外大小河川尽告涨溢,全国性的大水灾。当时溥仪捐赠一栋楼房,婉容捐了一串珍珠以贩灾民。这件事引起了社会上的轰动,京、津、沪的报纸上刊登了“皇后”的玉照和那串珍珠。
1931年11月,溥仪在日本帝国主义的诱骗和策划下,独自一人秘密离津,逃往东北。直到两个月以后,婉容在溥仪两个妹妹及弟弟溥杰的陪同下,由天津转道大连再转至旅顺与溥仪团聚。但此时的溥仪已成为听任日本帝国主义摆布的傀儡,更没想到她自已也落入了阴谋的陷阱。在长春一切都要听从日本人的安排,连她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甚至不能走出大门一步。婉容不堪忍受日本人的欺辱,决意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1933年的8、9月期间,当时伪满立法院赵欣伯的妻子准备赴日,婉容便托她帮忙东渡。婉容明确告诉联络人,只要她逃走了,就一定帮助溥仪逃走。而当时正在日本的三格格韫颖曾给溥仪写信,详细报告了这件事情的经过,结果又没能成功。从此之后,婉容再也没有找到逃脱的机会,生不如死的她便选择了自我毁灭。
点评:
末代皇后郭布罗·婉容,与世隔绝及离群索居的宫廷内景,社会动荡带给她的心灵冲击,生活变故带给她的巨大的震动,以及后来一系列不尽人意、失去人身自由的流亡生活给她造成的巨大精神创伤,使她的一生极富变化和戏剧性,同时也使她的人性开始了异化,她陷入了深层的内心痛苦和重围中无法自拔,直至离世。婉容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而这个悲剧又是无法避免的,是万恶的封建王朝和日本侵略者将她推向了历史的深渊,她是历史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