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立即瞪着卢兵:“小子,别把我们兄弟逼急了呀!我告诉你,把你衣袋里面的钱全拿出来,我们放你一条生路,以后再不相识,如若不然,你小子没了性命还得被狗吃,你自己掂量一下结果吧!”
阿牛与刘生把个起子与钳子子绊得特别响,好像故意扬威似的,卢兵呢!笑了笑。
“给钱,当然行了,只是我的钱不大愿意,你们四个竟然敢公开利用出租车宰客,你们以后是不想混了!”
“丑男人,管我们呢!我们活不下去,就得寻有钱的种,要不然,我们兄弟四个就得喝西北风。”
“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四位,要钱的可以过来,先给我奔磕两个响头,一个给十块,两个呢!二十块,磕得越多钱越多,你们自己掂量一下呀!我最喜欢收小弟了!”
卢兵挪了几块板砖往上面一站,四个家伙气得直咬牙,特别是杨明拿着起子朝着卢兵扎了过去。
那杨明力量大,刚近卢兵的身子,卢兵一个别子,那杨明如一头死猪一般被甩出去好几米远,满身是土尘不说,两腿还磕破了皮。
“上,这家伙竟然欺侮我们兄弟四个,不给他点威风是不行的。”
大发一下命令,阿牛与刘生赶紧朝着卢兵冲将了过去,这些人根本没有什么本事,纯粹就是拼蛮力的,看着工具还先进,然而力量并没有多少,卢兵很迅急的两手往里一拐,两个家伙的手臂便缠络到了一起,然后又双双跪到了卢兵的跟前,刚才那个杨明刚要扑过来,又被卢兵一个别子,摔到了阿牛与刘生的身体上,两个家伙叫了起来。
这会的大发似乎看出了这个家伙的眉目,难不成真得碰到了条子不成,赶紧扔了扳手跪到了卢兵的跟前。
“警察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不是人呀!我们赌博输光了钱,没法回去交差,才出此下策,大哥!饶了我们吧!”
阿发如此说,其它的三个男人也跟着说了起来。
“是啊!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真得没有什么活路了,如果不赚点钱,这回去一家子人没法活呀!”
卢兵看得出来这四个人说得是真话,轻轻的一松手,那三个人一齐扑到了大发的跟前,说着赌博害死人的事情。
“不用说了!我不是警察,我也不会逮你们,以后好好的开出租车赚钱过日子,这件事我不会报警,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将你们今天的事情报警。”
四个家伙一听不是警察,心里可乐呵了,赶紧开心的笑着。
“谢谢,谢谢呀!你让我们淌有铸成大错呀!杨明,快点去后面把脸洗一下,送这位大哥回去,我们再不赌博了,好好的开车赚钱!”
那杨明赶紧拍着土,朝着库房后面的水笼头而去,待洗干净了脸上的白灰,又将身上的土尘清洗干净,卢兵已走出了这个仓库,三个出租司机从侧面开出了自己的车子,卢兵朝着几位又说了一句:“好好做人,别做违法的事情!”
那杨明点头看着卢兵:“小伙子,你真不是警察,怎么功夫与说话特别像警察呀?”
卢兵笑了笑:“真不是,如果是警察,这会子你们四个应该在公安局里。”
卢兵与杨明回到出租车的时侯,卢灵已经有些坐不住了,那瓶子营养快线卢灵已经喝完了,她一看哥哥卢兵跟司机回来了,心里倒是一乐,只是司机的衣服看起来特别脏,司机的手里刚才提着一个塑料桶子,这会子什么也没有,难不成立真得走不了吗?
“哥哥!怎么没有弄下油呀?”
卢兵一惊,这卢灵还真够记性好的,笑了笑,倒是那个杨明笑了笑。
“油有的,只是少,我跟你哥找了几个地方,加油站都下班了。”
卢灵有些不大明白,这地方僻静也不至于五点多就下班吧!
车子匀速朝着原路折回,又朝着北面而去。
“哥,司机师傅不是说修路吗?怎么?”
“早修好了,刚才我兄弟竟然骗了我?”
卢灵听到这里不禁一笑:“我就说吗?我早上来的时侯就没有修路,这会子也不可能修路。”
一路之上,就属这个卢灵的问题多了,一会是刚才司机说过的一句话,又会又问卢兵在哪里赚钱,卢兵这会子只装作瞌睡,他知道,无心之谈会被这些有不良心机的人利用,他们会趁机劫财,刚才就是一个特别典型的例子。
终于到了平民区了,卢兵为防这些家伙记住自己的家,离家门口还有五十米的时侯,卢兵唤住了这个家伙,自己掏钱付了车费,与卢灵下了车。
谁曾想那杨明竟然跳下车子,将二十块钱一把塞到了卢兵的手里。
“兄弟,没有你,就没有我们四人,我们错了,请你原谅!”
那杨明一股烟儿钻进了车里,然后开着车子不见了踪影,卢兵讪讪的看着刚才的杨明,而卢灵却不明白了,这家伙是不是大傻子呀!拉了这么长的距离,竟然一分钱也不要,真搞不懂这些个大人是怎么样的,然而钱就在哥哥卢兵的手里,这种事情似乎不需要多想。
卢兵拉着卢灵往家而去,村口里竟然站了很多人,卢兵听到了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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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二婶子跟卢世名将家里的事情说了个长短,因为二婶子说那个卢世名家的地皮被齐跃转手给了另外一个大老板,当地皮费就三十多万外加一套房子,你说好歹都上了五十万呀!二婶子哭诉着自己跟卢小兵的将来,路堂死了,你说自己可怎么活呀!卢小兵呢!不务正业,也没有什么工作,跟卢兵一样,都到了快结婚的年龄,你说怎么着也得给弄点结婚的钱吧!
卢世名听到这话,心里一下子就痛了起来,他这会子才明白了那个齐跃的阴谋诡计,给自己七万都嫌多,最后装什么良心发现,又给自己多加了一万,然而他卖到手里的价钱竟然是自己的七倍呀!卢世名的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下来,这地皮竟然能值这么多钱,别说家里出个什么都市霸王了,就是弄这些钱买些房子,也算是给孙子们结婚有了补贴,可是这会子,竟然!
卢世名那个后悔呀!那真没有地方说,他只是恨那个齐跃。/
“爹,你就信外人,那个齐跃是什么东西,你不明白?当年江成仁要买咱家地皮他怎么弄的,我都在想路阳跟媳妇就是被这个家伙害死的,而且,咱家死了两个人你不索钱,我听说你竟然给那个江成仁家支付卢兵捅刀子的钱,你真是富得流油呀!”二婶子说话特别有道理,每一句都好像在揭这个卢世名的短,而卢世名呢!心里本来纠结,这会子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低声叹息。
“拴梅呀!你今天能来认这个爹,我心里很感动,我知道你跟路堂一直都很不开心爹的此次举动,说句打心底的话,为什么把宅子留给路阳,爹并不是偏心呀!咱村西头不是有个风水王家吗?”
“风水王家?”二婶子刘拴梅这会子可是懵了,她轻轻的思量着,是有这么一个人家,不过,那听说是个风水大师,年龄很大,民国时期就练过气劲,女人不晓得气劲是什么,所以这会子听卢世名说出来的时侯,心里倒是懵了一下。
“就是那个王立水呀!他家的祖先测算过,咱们这块地皮属于龙脉宝地,会出一个都市王者,咱们卢家的祖先守了几辈了,一直没有什么结果,而到卢兵出生的时侯,风水王家的王立水说卢兵天生卧龙命,就是咱们卢家的都市王者,这个宅子就是供他修行用的,这事情只有我知道,路阳知道,所以爹是忍痛骗了你跟路堂,让你们积怨加深呀!”
“爹呀!你竟然信王风水的话,现在看看,你的儿子全死了,你现在难道还要让孙子们也背上上辈子的恩怨吗?我觉得宅子的问题必须重新划分。”
“拴梅,爹没有想到这宅子竟然能值这么多钱,我是为了救卢兵,才把这个地皮卖掉的,钱我还给了江成仁呀!路阳与妻子的死是不是意外已经过去了,对于我们来说无关紧要了,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卢兵跟卢小兵了,拴梅呀!你拉扯孩子不易呀!爹也知道你心里一直想跟爹说什么,爹都心里清楚的,这个地皮爹也想通了,卖些钱让卢兵跟卢小兵结婚用,这路阳的地皮折算百分之三十给你们,而你们的那块地皮也不是要被大公司征收吗?爹是在想,两块合一块,弄两套房子就行了,都有个家。”
卢世名算是开通,而二婶子刘拴梅心里也开通呀!她很高兴自己今天的举动,为了那个百分之三十,自己是划得来的,只要弄一套房子,那卢小兵的婚事就好说了!
二婶子在开心之际,又犯起愁来,关键是那些个人已经测量起那块老宅子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是好。
“爹,你是不是签给齐跃那狗东西了,那忘恩负义的家伙!”
“是啊!爹没有办法,只好签了,拴梅,你把那八万块钱退给齐跃,把咱的地皮弄回来吧!我,我若没做手术,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把那些个地皮要回来,可是我!”卢世名显示出了自己内心的难受,而二婶子刘拴梅因为得到了这个卢世名的许诺,心里自然开心,点头答应,并且保证这件事情坚决不会说给那个卢兵,所以那天晚上,二婶子刘拴梅并没有住在医院里,而是背了自己的铺盖又回家去了,当天夜里他就拿着钱去找这个齐跃,谁曾想那家伙死活不肯接钱,说什么打死的买卖一口价,是坚决不能再反悔的,如果这样的话,自己的土豪金的名字又怎么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