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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蜥蜴魂

风从堂外吹进,两片落叶在狂风中飞舞。

舞入了堂中。

风虽急,但不冷,萧立给这阵风一吹,竟然打了一个冷颤,实时道:‘你说的都是事实?’

就连他雄壮的声音现在也变得低沉而沙哑。

龙飞斩钉截铁的道:‘都是。’

萧立又问道:‘那个女人是作水月观音的装束?’

龙飞道:‘一点也不错。’

萧立再问道:‘后来出现的那个男人叫那个女人做仙君?’

龙飞颔首道:‘嗯!’

萧立突然站起身子,斜里一个箭步标到那面屏风之前,探手一拉。

‘拍拍拍’三声,那面屏风迅速折合在一起,在屏风后面的东西就呈现在龙飞眼前。

龙飞目光一落,当场怔住在那里。

照壁的前面赫然放着一尊观世音的雕像。

这尊观音手捧莲花,悠然作观水月之状。

——水月观音!

像高一丈,檀木刻成,栩栩如生。

龙飞双目圆睁,一瞬也不一瞬地盯着这尊水月观音的脸庞。

这尊水月观音的脸庞赫然与他昨夜所见的那个水月观音完全一样。

花一朵,叶两片,就连手捧那支莲花也一样。

这尊水月观音立在一朵亦是檀木刻成的莲花之上。

在它的前面,放着一张供桌,而在桌上除了香炉烛台之外,还有一座小小的铜鼎。

白烟缭绕,铜鼎中正烧着檀香。

萧立连随手指着这尊水月观音,颤声道:‘你昨夜见到的那个水月观音是不是这个样子?’

龙飞沉声说道:‘装束相貌都完全一样。’

‘果然。’萧立连手都颤抖起来。

龙飞道:‘果然?’眼瞳中疑惑之色更浓。

——萧立到底为什么如此恐惧?

——那个水月观音到底是萧立的什么人?

萧立却沉默了下去,没有再作声。

龙飞等了一会,忍不住问道:‘这尊水月观音是否出自玉郎兄手下?’

萧立道:‘除了他,还有谁能够雕刻出这尊水月观音!’

龙飞道:‘这是说,玉郎兄的雕刻技术是天下无双了。’

萧立摇摇头道:‘我说的并非是雕刻技术。’

龙飞试探道:‘那是说相貌?’

萧立点头。

龙飞道:‘这尊水月观音的相貌莫非很像某人?’

萧立道:‘这不是很像,而是完全一样。’

龙飞一怔道:‘哦?’

萧立点头道:‘她姓白,白仙君!’

龙飞道:‘那么她……’

萧立截口道:‘已死了三年!’

‘什么?’龙飞大惊失色!

萧立面色苍白,颤声道:‘她是病死的,死后七天才下葬,盖棺之前,我还见过她的脸,由那个时候到棺材下葬为止,并没有离开过棺材半步!’

龙飞目定口呆。

萧立接着说道:‘如果不相信,可以问白三娘,甚至我可以带你去一见她的坟墓。’

龙飞沉吟着说道:‘那么说,我昨夜是……’

萧立哑声道:‘只怕……只怕是见了鬼。’

龙飞不由得苦笑。

萧立亦苦笑,道:‘你不相信鬼的存在?’

龙飞道:‘不相信。’

萧立道:‘但是也不敢完全否定?’

龙飞点头。

萧立道:‘正如我。’

他叹了一口气,道:‘可是你说的这件事情又如何解释?’

龙飞只有苦笑。

现在他总算明白昨夜白三娘为什么那样恐惧。

——难道我昨夜真的见鬼。

他不觉又抬头望去,这一望,脱口就一声:‘看!’

萧立冷不防吓了一跳,慌忙再抬头望去,一望之下,亦失声惊呼道:‘血!’

为什么?

血又在什么地方?

血在水月观音的嘴角流下。

是否真的是血?

木像的嘴巴何以竟有血流出来?

龙飞惊讶未已,又发觉观音的嘴巴,似乎在轻轻的震动。

他只怕自己眼花,聚精会神再望去。

真的在震动。

‘噗!’突然一声异响,观音的嘴巴裂开,裂出了一个洞,木屑簌簌落下。

一样黑黝黝的东西旋即在洞中爬出来,爬上了观音的脸庞。

是一条蜥蜴。

——黑蜥蜴!

龙飞剎那之间最少打了它七个寒噤,萧立更是面无人色。

那条黑蜥蜴的脚爪染满血,爬过的地方,继续留下了血痕,但它的行动却是非常灵活,显然并没有受伤。

嘴巴裂出了一个洞,那个水月观音的相貌已经大受影响,再加上那条黑蜥蜴,还有那条黑蜥蜴脚爪所留下的血痕,美丽的容颜就变得丑恶起来了。

丑恶而妖异。

在这个水月观音的脸庞之上一折,那条黑蜥蜴就往下爬,由脖子爬下,顺着臂弯一转,又变回上爬。

这爬过观音的手指,爬上了观音手捧的那支莲花,才停止爬行,血红的舌头开始不住伸缩,一双小眼睛彷佛在瞪着龙飞和萧立二人,无声的散发着一种难言的邪恶。

萧立也在瞪着牠,蓦地一声怪叫,拔起了身子,凌空一袖拂去!

那条黑蜥蜴似有所觉,正要往下缩,但已经来不及,飒然被拂落在地上。

萧立那剎那亦已落地,反手抄起了旁边一张椅子,用力砸下。

‘砰’一声,砖裂椅碎,那条黑蜥蜴亦被砸成肉浆,半截尾巴却脱落一旁,仍然在跳动

萧立连随立即一脚踩在那截晰蜴尾巴之上。

看他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那条蜥蜴与他彷佛就是有深仇大恨一样。

龙飞惊讶之极,忍不住问道:‘是谁将那条蜥蜴放在观音的嘴巴之内?’

萧立缓缓的转过头来。

一照面,龙飞更惊讶。

萧立的面容实在太难看了,非独是脸色苍白,几乎每一寸的肌肉都在颤动。

他虽然没有说过一声恐惧,但一种强烈的恐惧显然已占据他的整个身心。

无论谁现在看见他,相信都可以发觉那种恐惧的存在。

——是什么令他这样恐惧?是不是那条蜥蜴?

——那条蜥蜴的出现是不是暗示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将要发生?

龙飞一腹的疑团,正想要问,萧立已颤声应道:‘不是人为,是蜥蜴作怪。’

龙飞诧异的道:‘蜥蜴作怪?’

萧立一字字地道:‘黑蜥蜴!’

龙飞不明白。

萧立知道龙飞不明白,叹息道:‘这件事实在太无稽,太难以令人置信。’

龙飞道:‘前辈能否说详细一些?’

萧立苦笑摇头道:‘本来我也不相信有这种事情,但现在只怕不由我了!’

龙飞方待追问,萧立话已经接上,道:‘仙君的木像无故流血,黑蜥蜴出现,难道就暗示,大祸即将要降临?’

他一面说一面回头双眼直勾勾的瞪着那尊水月观音,语声神态越来越激动,突然嘶声叫道:‘好,只管来,萧某人大半生闯荡江湖,顶天立地,总不成就怕了一条蜥蜴。’

龙飞只听得怔在那里!

萧立旋即狂笑起来。

——这个人的脑袋莫非有些问题。

龙飞不由生出了这个念头。

狂笑声很快落下,萧立霍地回顾龙飞道:‘我实在不该请你进来喝酒。’

龙飞为之愕然。

萧立接着解释道:‘这并非我请不起,也并非吝啬,乃是这幢庄院充满了邪恶灾祸,你进来,只怕邪恶灾祸亦会降临到你身上。’

龙飞淡淡一笑,道:‘生死有命,前辈又何须替晚辈担心?’

萧立击掌道:‘好汉子!’

龙飞连随追问道:‘这幢庄院何以充满了邪恶灾祸?’

萧立沉吟片刻,道:‘说来话长。’

龙飞微一欠身,说道:‘晚辈洗耳恭听。’

萧立绕着桌子缓步走了一圈,在龙飞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尚未打开话匣子,那个白三娘就神色仓皇的从堂外奔进来。

龙飞萧立听得脚步声,一齐转头望去,萧立目光及处,轻叱道:‘三娘何事如此慌张?

白三娘一收脚步,喘着气,道:‘门外有人送来了一副棺材。’

萧立大惊而起,道:‘棺材?’

白三娘点头道:‘他声言要交给老爷的。’

萧立急问道:‘他是谁?’

白三娘道:‘住在镇西的二愣子?’

萧立道:‘是不是那个傻头傻脑的矮胖子。’

白三娘道:‘就是他了!’

萧立皱眉道:‘那个小子又在发什么神经?’

白三娘道:‘他说是别人给他钱,叫他送来这里!’

萧立‘哦’一声。

白三娘接道:‘那副棺材的底下好像有血流出来。’

‘血?’萧立本来已经平静的面色又再一变。

龙飞脱口道:‘我们快出去瞧瞧。’

这句话才说到一半,萧立已放步奔出去,龙飞自然紧跟在后面。

他们才走出了大堂,就看见一个矮胖子,双手抓着一副棺材,半拖半托的走进来。

那个矮胖子四肢粗短,五官好像都攒在一起,样子很滑稽,而且还堆着一股傻笑。

他一头汗落淋漓,已累得不住喘气,但仍然搬得动那副棺材,气力看来倒也不小!

萧立龙飞来到他身旁,他仍无所觉,一直到萧立一声轻叱:‘二愣子!’

‘在这里!’二愣子应了一声,方才停下来,东张西望道:‘谁叫我?’

萧立道:‘我!’

二愣子这时候才知道他的人在那里,望着萧立傻笑道:‘原来是这位大爷,不知道有什么叫我做?’

萧立瞪着二愣子,道:‘是谁叫你将棺材送来?’

二愣子恍然大悟的道:‘这位一定就是萧立老爷了?’

萧立再问道:‘是谁叫你这样做?’

二愣子道:‘我也不知他是谁?’

萧立道:‘你到底在那里遇上他?’

二愣子道:‘在家里!’

萧立道:‘你家里?’

二愣子道:‘是啊!’

萧立道:‘那么他又在那里将棺材给你?’

二愣子道:‘在我睡觉的时候!’

萧立道:‘那是昨夜的事情?’

二愣子道:‘大概是吧,我给他叫起身的时候,天还没有亮。’

萧立道:‘除了叫你将棺材送来这里之外,他还有什么说话?’

二愣子想也不想一下,就道:‘没有了!’

萧立转问他道:‘他是怎样子的一个人?’

二愣子道:‘我怎知道?’

萧立道:‘怎么你会不知道?’

二愣子道:‘他头上戴着笠帽,我家里的灯又没有点上……’

萧立截口道:‘那么你怎知道他头上戴着笠帽?’

二愣子道:‘窗外有月光啊!’

萧立扳起脸庞道:‘连他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就答应替他做事?’

二愣子摇摇头,说道:‘你不知道。’

萧立问道:‘不知道什么?’

二愣子傻笑道:‘他给我钱。’

萧立道:‘是多少?’

二愣子举起右手,伸出两只手指,道:‘二两银子!’

萧立道:‘银子呢?’

二愣子道:‘我放在袋子里。’

萧立道:‘拿给我看看。’

二愣子一面解下系在腰带上的一个布袋,一面正色的说道:‘我是从来不说谎。’

萧立道:‘你是否说谎,瞒不过我的眼睛。’

二愣子惊奇的道:‘你眼睛怎么能够看得出我是否说谎?’

萧立没有回答。

二愣子连伸手入布袋,掏了一会,惊叫道:‘银子那里去了?’

萧立冷笑道:‘你记清楚银子是放在布袋之内?’

二愣子急道:‘我亲手放的,怎会不记得?’仍然使劲的掏。

那个布袋也要快被他掏穿了。

萧立皱眉问他道:‘会不会给别人拿去?’

二愣子道:‘我这个布袋谁也不给碰的!’

萧立道:‘也许丢失了?’

二愣子用力摇头,道:‘不会丢失的了。’

他着急起来,双手把布袋一转,袋口朝下,将里面的东西往地上倒。

那个布袋,载的东西倒不少,有玩的,有吃的,竟然还有两张纸钱。

烧给死人用的纸钱?

龙飞、萧立一眼瞥见,不约而同面色一变。

二愣子却没有理会,将整个布袋都反转过来,看清楚,真的是什么也没有,才蹲下身子,在倒在地下那堆东西之中找寻起来。

他找得非常仔细。

根本就没有银子,可是二愣子仍然反复找寻。

萧立看在眼内,摇头一声叹息。

也就在这个时候,二愣子抓住了其中一张纸钱,上下一看,奇怪道:‘是什么东西,怎么走进了我的布袋?’

萧立突然道:‘这不是从你那个布袋倒出来的?’

二愣子道:‘那是你们的了?’赶紧放手。

萧立道:‘是风吹来的!’

话口未完,一阵风吹过,将那两张纸钱吹走了。

二愣子一见之下傻笑道:‘真的是风吹来的。’

萧立不由直摇头。

二愣子傻笑了一会,才想起银子的事,嘟喃道:‘一定是丢在路上。’

他连随爬转身子,显然就要一路找回去!

萧立即时叫住二愣子,道:‘他给你的是不是二锭银子。’

二愣子用力点头,道:‘是二锭,一锭就是一两。’

萧立望着他道:‘你怎知道一锭就是一两?’

二愣子道:‘是他告诉我的!’

萧立迅速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银子,道:‘你看看在不在这里?’

二愣子慌忙爬起身来,走到萧立身旁,瞪着眼,仔细看了好一会,道:‘怎么你有四锭银子跟我那两锭完全一样?’

萧立拿起其中四锭道:‘是不是这四锭?’

二愣子连连点头。

萧立道:‘那么,有两锭是你的。’

二愣子奇怪地问道:‘你在那里找到的?’

萧立道:‘在地上,大概是你搬棺材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倒转了布袋,跌出来的。’

二愣子摸着脑袋,道:‘我想一定是了。’

萧立道:‘还给你。’将两锭银子塞进二愣子的手里。

二愣子忙抓稳。

萧立接着吩咐道:‘小心放好,不要再丢掉。’

二愣子不住点头,道:‘不会再丢掉了!’

他赶紧拾起那个布袋,小心翼翼的将两锭银子放进去,摇了摇,捏了捏,确定了,才将其它东西放进去。

然后他将那个布袋放入怀里,拍了拍,傻傻的一笑道:‘这样还不成?’

萧立微喟道:‘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

二愣子这才想起那副棺材,道:‘我替你们搬进去里面……’

萧立截口道:‘就放在这里。’

二愣子道:‘那么我得走了。’

萧立把手一挥,对他说道:‘路上小心。’

二愣子手按怀里的布袋,道:‘我知道小心了,如果老爷要人用,只管叫我二愣子。

萧立道:‘要人用的时候我才去叫你来。’

二愣子趴在地上,叩了一个头,才起身离开。

萧立目送二愣子出了庄门,侧顾龙飞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那样做?’

龙飞颔首道:‘你不想吓着那个二愣子?’

萧立道:‘像他那种人是吓不得的,一吓很容易就会闹出人命!’

龙飞道:‘会这么严重?’

萧立道:‘年前曾经有一个无赖寻他开心,故意扮鬼吓他,结果几乎将他活活吓死。’

他一声叹息,接道:‘现在若是告诉他,那两张是鬼用的纸钱,是从他那个布袋内倒出来,昨夜找他的不是人,是鬼,只怕不难就将他吓死当场。’

龙飞道:‘他怎会变成这样?’

萧立道:‘以我所知,他生下来就已是这样!’

龙飞道:‘哦?’

萧立道:‘你是否有些怀疑,我为什么特别留意这个人?’

龙飞道:‘为什么?’

萧立道:‘因为我最疼的第二个儿子也是一个白痴!’

龙飞一怔。

萧立沉痛的接道:‘我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柔弱如女子,埋头于雕刻,不喜欢学武。另一个,我只希望能够练成我的追命三枪,那知道却是一个白痴。’

龙飞暗叹一声,岔开话题,道:‘前辈方才那么说,莫非已肯定那两张纸钱,乃是两锭银子所化的?’

萧立摇头道:‘这种事有谁能够肯定呢?’

一顿又说道:‘不过你我都看到的了,那两张纸钱确实是从二愣子的布袋中倒出来。’

龙飞道:‘二愣子应该不会跟我们开这种玩笑。’

萧立道:‘我看来,这种人也藏不住话。’

龙飞说道:‘然则他昨夜是真的见鬼了。’

萧立道:‘就像你。’

龙飞道:‘其中只怕是另有蹊跷。’

萧立道:‘即使真的是鬼神所为,也一定有他们的目的。’

龙飞嘟喃道:‘他们的目的何在?’

萧立目光落在棺材上。

崭新的棺材,黑漆发亮,棺底的接口果然有血外渗。

血色鲜明,似乎尚未完全凝结。

棺材之内到底是载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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