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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鹌鹑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得签者饮三,左第三人陪一!”左瑞之大声念出荀瑁掣出的酒签,伸指向她左边的人:“一,二,三!哈哈,周君姊,酒令不可违,还不速速饮来!”

周宁盯着眼前多出的酒杯,面无表情转视荀瑁。笑话!她要真喝下去,本来就性命堪忧的她回宫后安有全尸!

如果她没会错意,夙微是有给她某种暗示的罢!

荀瑁没有令周宁失望,她起身豪迈地仰头灌了三盅,正待说话,突然身形一歪向左后踉跄起来,然后不受控制地扑上水榭栏杆,连连干呕。

周宁现在成了离荀瑁最近的人,无论出于哪方面的考虑,上去关心一下都是题中应有之义。

于是周宁走了过去,伸手拍了拍荀瑁的后背:“荀君姊可要紧?”

荀瑁又呕了几声,转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我无呕——”

周宁动作飞快地往后跳开,可下摆处终究没躲开荀瑁喷出的秽物。大惊的荀瑁下意识开口道歉,然后更猛烈的呕吐出现在她身上。

在坐的人中颇有几个有洁癖的,嬴慎收到了周宁的暗示,相当给面子地作一脸嫌恶状带头离席避远。

左瑞之也受不了那种气味,可作为主人,她还得上前嘘寒问暖。

“说来惭愧,今日在下来得匆忙,竟未带替换衣物,还待麻烦左君姊予个方便。。。”周宁破罐子破摔般一手搀住了站立不稳喉间翻涌怪声的荀瑁,手势示意左瑞之不用勉强。

其实周宁也是有洁癖的,当然血肉什么的倒已经练得免疫了。

左瑞之顺势停了动作,不是她连装都不想装,而是她怕再靠近些她自己会吐出来。当下扬声呼来下人,带引两人前去更衣。

勋贵公卿人家出门赴宴都会带上一两套替换衣物,为的就是遇到此类情况能有个应对。当然宴客的主家也会备好各色新衣为客人解围,不过很少会用上罢了。

到了左府厢房,周宁一点也不用做作地飞快窜了进去,带上门一边脱外袍一边向门外吩咐:“荀君姊醉得厉害,你们看看用不用知会一声夙。。。呃,荀夫郎。”

然后就听下人低声询问荀瑁的意见,想是荀瑁点了头,一串脚步小跑出厢房所在的院落。

因着不知赢慎那些躲在暗处的侍卫有没有能跟进府来,对郡王殿下不太放心的周宁打消了彻底沐浴一番的念头,还好上身没有遭殃,下半身也只是小腿脚踝一带隔着裤腿感觉到了点湿潮,所以她处理起来还算迅速。

当周宁换了衣服推门走出时,正看见夙微慌慌张张冲了进来并大声说着:

“妻主食不得鸡鸭,想必鹌鹑也不行,怎么她未向左君姊说清楚么?”

周宁莫名其妙,这就是夙微想传达的消息么?

这时追着夙微赶来的下人解释:“荀夫郎勿忧,外院宴上并未上鹌鹑。荀少君只是不胜酒力,并无其余不妥,想也未食鸡鸭!”

夙微风一般卷进荀瑁所在的厢房,也不知听没听见。

周宁竖起耳朵也只闻觉夙微絮絮的忧虑之言,没奈何只好往水榭那边返回。

“骨碌碌””吱呀呀”三辆木轮板车艰难地行进在靖功坊平整的青石道上。现在正是一天中最热的时辰,这更令四个拉车的妇人苦不堪言。

好在不久,三辆车便顺利地进了邺国公府的后门,五六个健妇迎上来毫不客气地把那外来的四人赶去一边,七手八脚清点起货物。

“算你们老实。”核查无误后,一邺国公府下人似遗憾般啐了一口,像驱苍蝇一般摆手:”自去帐房领钱去,别在这儿碍着奶奶!”

“小的们哪敢啊!”四人中最瘦小那人打了个躬:”只是小的有个不情之请…那么久还不知道奶奶尊姓实在是罪过呀!”

“嘿你倒嘴俐,记着,奶奶之姓贵不可言,已后见了记得给你全奶奶请安!”

瘦小那人又哈腰奉承两句,招呼同伴往账房而去。

一进账房院子,刚才还卑躬屈膝毫无骨头的瘦小力妇立即神色阴鸷,她一把拉开管账管家在的那屋屋门,盯着里面一双恶狠狠怒冲冲的眼傲然道:”赶紧叫你家主人来见我!我姓易,隔壁街上的易!”

“哎哟!这不是易贤侄么?你来了怎不叫我出来!看这误会闹的!”这几年严重发福的邺国公终于把灰头土脸的卫国公族侄易得功给认了出来,顿时找回了当年跃马沙场的敏捷,先一脚踹翻了扭着易得功那下人,再双手托起遍体鳞伤的易得功”看看这些不长眼的都干了些什么!易贤侄少根汗毛你们赔上命都偿不了!来人!还不拖出去打,打残了扔南边陋巷里去!”

易得功可没望了敢在她面前自称奶奶的那个:”还有个叫钱全的,刚才我看她也很卖力!咝_”扯到了伤口,疼得她直吸气:”也别折腾了!钱世姨我来得隐秘,劳你把知情的下人都处理一下咝咝!”

“家主饶命!”账房管事自认是家主的心腹,闻言朴扑跪在地涕泪直流地哀求

“家主饶命啊!”其她人也反应过来,刹那间院中哭声震天。

“给我打杀之前先剁了手脚拔了舌头!快点,否则同等处置!”钱广双目赤红,也不知是给气的还是被刺激的。

好一阵鸡飞狗跳,易得功终于暂时消了气性,跟着钱广进了她的书房。

武将,尤其是像钱广这样的纯粹的武将的书房是什么光景不必赘述。下人战战兢兢奉了茶关上门后,易德功一点绕弯子的意思都没有:”都堂那边有消息,浔安的事被揭出来了!”

“咔嚓”钱广甩掉被捏碎的钧窑瓷杯,不顾手心伤处直瞪着易得功。

易得功见钱广那么沉不住气且一副要随时爆起伤人的德性,更不敢磨叽:”臬司和监察御史的弹章也就这两三天到京,都堂念在同乡之谊的分上让我悄悄来知会国公您。”

“是…直接找上我?不是徐灿!”邺国公明显未摆脱侥幸心理,试探着。

“这事我不清楚了,都堂还说请世姨不必焦心,她今天下午会好好想想该么搭把手呢!”

“好吧…那都堂下午在府上?”邺国公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在椅里。

“呵呵,其实都堂身为文职,还是比不得世姨清闲的。”自以为已圆满完成任务的易得功长吁口气,看向堂堂国公的眼神里甚至多了轻鄙。

千恩万谢地送走易得功,钱广的神色比起闯入账房时的某人也好不到那里。

绕着书案踱了两圈,钱广高声吩咐:”问问夫郎可有家书给熙娘!”

邺国公世女钱熙时任府军后卫指挥使,此刻正驻扎在离京师不远的军营中。

京城之北三里处军帐连绵旗纛猎猎。地位超然的亲军上十二卫便有三卫长驻于此。

一骑飞马驰出城门,直向北大营而来。

“止步!”骑士还未进入营门守卫弓箭射程,便已听见了滚滚传来的喝声。她不敢担个硬闯军营的罪名,只好悻悻下马步行过去。

待得近些,骑士不由双眉紧索,看守卫军士的衣甲,怎么像是锦衣卫!

锦衣卫驻地号称燕山大营,自然和北大营不在一处。其实锦衣卫的营盘一直没有定所,除偶尔来北大营合营修整外,大部分时间都在燕山里转悠。

其他十一卫的人,以及京营驻军都很好奇,这么一大帮人是怎么隐藏行踪的!竟然连三千营的精锐探马都探不着根底!

由于大家都清楚锦衣卫来北大营就为个修整蹭警戒,便也不会提出让她们加入轮防的要求。但今天这情况显然不同寻常!

从城里来的骑士,也僦是奉命给钱熙送家书的邺国公府下人有些紧张,顶着锦衣卫士卒迥异他人的眼神道明了来意。

士卒并没有表示怀疑,接了信物入内通禀。未几,回转来示意骑士跟上。

钱熙一身戎装,故作镇定地立在主帐门口,作为府军后卫指挥使,这个主帐自然是属于她的。见了家中下人,她顺势用欣喜掩饰了不安。

“少家主。”下人行礼,然后呈上了信件。

钱熙略一犹豫,看向还杵在一边的锦衣卫士卒:“你且回岗,等会本将自派人送她。”

下人又忐忑起来,不料那锦衣卫只抱了抱拳,转身大步而去。

钱熙发现了下人的异常,本不欲多说,但想到这人还兼具向钱广传信的差使,只好道:“整个虎贲左卫和半数金吾后卫随着太女巡边去了。”

下人脑中转了几圈才明白,京师本近戎狄草原,四面大营驻军同时也有屏障京师的作用,所以照这意思锦衣卫是来填空的了。

钱熙一目十行扫完了那封看似寻常的家信,略一沉吟:“我就不写回信了,你向母亲转告一声便是。”说着就要回帐。

下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帐中已响起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钱世女如此倒方便,可叫你家下人如何是好呢?”帐帘打起,同样一身戎装的青年走了出来。

“哦,韩世女提醒得是,是某疏忽了。”钱熙目光闪烁不定,从善如流似地去写回信了。

留在帐外的青年仔细打量钱府下人片刻,微点了下头:“劳转敬邺国公,晚辈韩勖问安。”此人正是建城伯世女金吾后卫指挥同知韩勖,韩劭的嫡妹。

至于庶长女这种诡异的存在是怎么炼成的,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钱熙的动作很快,正在外面两人一句话的功夫,她已封好回信走了出来。打发了不知所措的下人,钱熙皮笑肉不笑瞄着韩勖:“午膳的时辰也近了,韩世女不回贵营么?”

韩勖笑得就真诚多了:“钱少国公是看不上某一介伯府世女么?”

“岂敢。”钱熙抱了抱拳:“韩世女赏光,在下。。。荣幸之至。”听那语气,用个“受宠若惊”怕更得宜些。

辅兵送来了饭食,钱熙瞅着对面的人:“韩世女切莫客气。”

韩勖神色自然地拿起一个干硬带焦皮的胡饼,就着清水大口吞咽,在钱熙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迅速结束战斗。

“果然钱世女治军远甚于我,光这与士卒同食同饮一项我便难以坚持。”韩勖这么说着,那表惰情带着难掩的恍惚:“我本以为世女久战江南富庶之地,在这些上怕比我们久在北边的精细些,如此看来,是某自以为是了啊!”

钱熙五指收紧,使啃咬不动的胡饼变了形状。

“话说回来,你我同根在凤山。。。瞧我,呵呵当真愚不可及,愚不可及啊!”韩勖此言,意图再明显不过。

建城伯当年也在天下灾荒时离乡觅活,先投了裴骊,裴魏殄灭后又带了本部残兵投向大秦,从某种程度上讲,和眼见秦军势大而卖越附秦的邺国公在天下大定后所要面对的尴尬境遇几无差别。

“世女此话何义?”钱熙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扔下那个仅咬了一口的胡饼,冷声质问。

“啊?原来钱世女并未因此。。。呵呵,见笑见笑,在下以小人之心度正人之腹了。”韩勖懊恼地起身拱手,可不及道歉对象有所表示,她又坐下了。“要说起来,我朝簪缨门第倒有十之六七籍于凤山呢。再加上左府和天家,凤山不愧风水灵胜之地啊!”

面对对方陡然咄咄逼人的语气,钱熙心下着慌起来。刚才的家信中钱广传达了让她先和双方虚以委蛇的意思,可现在那要命的另一方根本没出现的迹象啊!莫非真如韩勖所说,京师力量的十之六七已到了左某手中吗?但隔壁那群人是锦衣卫呀!这。。。难道韩勖是在谦虚?还是左致中已经。。。

就在钱熙心神不定的当口,韩勖的声音突从略远处传来。原来她不知什么时候踱到了军帐里面,挂着京师布防图的地方。“这图怕是府军后卫成军时就用的吧。”说着用手轻抚地图毛边:“这几日西营和南营移了下位子,虽然在这图上影响不大,但总有些不便。”韩勖自顾自地念叨了几句,抬头道:“正好我那边制了新图,给钱世女匀一份也可。”

仍然是不顾钱熙的反应,韩勖提声喊了句来人。

一个金吾后卫士卒在没得到该帐主人应允的情况下掀帘而入,双手赫然已经捧了那所谓的新图。在韩勖的指示下,士卒把图呈给钱熙。

钱熙沒有接。她状似好奇地看了看这士卒,漫不经心道:“韩世女新收的亲兵么?以前好像没见过。”

韩勖微笑着转过身来,目中光芒游弋:“钱世女强记,这人不是在下亲兵。”

钱熙瞳孔骤缩,勉强指了下面前食案。

士卒恭谨地把图放在那里,行礼而退。

韩勖笑容诡谲地过来辛手解开系图的丝绦,在展开前忽然顿住,目睹钱熙紧张不安的表情,轻声调谑:“钱世女自比秦王么?”

钱熙大惊失色,一跃而起,戟指韩勖颤抖失声。由于景平帝也有过称秦王的时期,所以现在的人称呼西秦(因咸阳位于京师之西而得名)诸王时多以谥号。至于秦始皇,那自然就用“始皇”二字了。况且据小道消息称,当今天家的“嬴”本就是西秦那个“赢”,有鉴于此,不少人已经开始把先秦诸王的名讳列为禁字了。

现在韩勖称秦始皇为秦王,又说钱熙在自比秦王,这用意可谓叵测。

虽然“因言获罪”在时下并无市场,可联系眼前具体场景,足以令钱熙毛骨悚然。

韩勖故作不解地看着脸色青白的钱熙:“怎么了?”言毕恍然大悟状:“啊!钱世女无需如此罢!”表情又成了哭笑不得:“先来看看图罢。”

钱熙強撑着把目光投到那图上,面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没了。

新图上四大营的位置丝毫不曾有韩勖所说的那种变化,然那些营地的颜色却有十之八九被涂成了紫色,仅剩下的一成,才是红色!

大秦以红、黑为正色,而大秦军队,从旗纛到服袄,自皆不出此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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