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看清,就再次被身上拼命的三哥给调转了身体,肚子朝下像是动物一样从后面袭来,灵儿顾不得了,再次闭上眼睛享受着……
青龙的鳞甲脱水性能极好,滑出湖面的一刹也没惊动二人,缩小身体后落在十里外的杜天身边,嘿嘿笑:“等急了吧,本来可以早回来的,看到一男一女在那边做事,就多看了两眼,咱们走吧。”
青龙说完身体化成一溜流光,钻入杜天手上捏着的石片开天斩中,杜天捧着开天斩还在问:“一男一女?做什么事?”
青龙的声音里充满了暧昧:“一男一女在湖边不穿衣服,你说能做什么事?”
随着他的声音,一条纱织的裤子忽然飘了出来,杜天一伸手接住,还用鼻子闻闻:“挺香的,香气很特别,这裤子上竟然还有字……郑灵儿?”
开天斩颤抖,青龙嘿嘿一笑:“那妮子骚的很,在湖边就脱光了和那男的乱来,对了,她还说和杜家有娃娃亲,似乎夜郎国就你们一个杜家呀?”
杜天脑袋嗡的一声,冲虚老道难道已经窥破了天机,让自己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事?
他心里有些乱,抬头望远处几十里外的一个镇子看去,那里没有被岩浆毁灭,当即脚下加力掠去,在离镇子还有一二里的路程时,杜天融入因为地震火山爆发逃难的难民中,随着一起涌入城中。
大批的难民虽然带来些恐慌,可是并没有耽误镇中的日常,没多久后,在人流中,杜天被带到一处朱红大门前,门前二十多个家丁站在气派的府邸台阶上,身前放着一筐筐的肉包子,用手抓起一个个往难民人群中丢去,他们在施舍。
唰……就在杜天要挤出人群之际,镇子上空飘下二十多个御剑的高手,府邸前有人掠出,冲一位脸色沉着的锦袍老者说:“舅舅,看来是皇室的人到了,崆峒派已经派了人手来,让我们也出一些力,治理不住火山,咱们镇子就保不住了。”
老者点头:“大郎,你去吧,多带些人手,有自愿效力的,多散些银钱不要小气。”
青年大郎转身就要带人走,人群中,杜天猛然一嗓子:“员外,我也要加入,镇子兴亡匹夫有责啊!”
“好个匹夫有责,少侠真是人中之龙,好,请随我外甥大郎前去,但是要记住,万万小心,火山石为凶险之地。”老头子似乎很高兴,招手让人群分开,德高望重就是说话好用,还在拥挤的难民群一下子分开,杜天轻松的走出去。
大郎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杜天,“敢问阁下是什么修为?此去非常凶险,若是……恐怕没有生还希望,你不怕吗?”
杜天呵呵一笑:“走着便是。”
大郎还想说什么,那员外爷点头,示意他就带上杜天吧,随后,大郎带上府内的二十多个高手,御剑飞起,站在天上还低头看着下面的杜天,没想到,杜天竟然也扔出来一把飞剑,虽然飞剑普通了些,可是灵巧灵活,丝毫不亚于众人的操控熟练度,于是一行人直射西方四十里外的灾难现场。
那里,已经是人满为患,都是附近各大派和皇室的一些高手在阻断火山岩浆流向,有的已经是一脸乌黑,这点倒是让杜天心里一动,各大派认识自己的人不在少数,多事之秋还是少惹麻烦,他有意无意的也弄了一脸黑,跟着众人用飞剑劈砍山体滑坡,开凿出几条通道,让山上流下的狂猛岩浆有了流向,不在向着村屯乡镇流泻……
傍晚,一切大局已定,皇室高人使用特殊方法,将有毒气体用阵势结界封住,再次倒回地下,熔岩也有了特定通道不再荼毒人畜,一切搞定,杜天随着大郎等人返回镇子。
此次只有一个人轻伤,这样的完美让郑员外非常高兴,加上皇室的奖赏,郑员外决定款待此次出力出资的乡绅和青年们,在府邸内设宴。
酒宴很快准备完毕,众人相互敬酒,大郎看看杜天,起身来到老爷身旁,“舅舅,这位少年是张家口人,叫做张天,此次出力很大,修为不在我之下,舅舅,咱么府上不是还缺人手吗,就留下吧。”
杜天故意带上殷切的目光看向郑员外,老头点头:“好吧,让他以后就跟着你,咱们府邸不缺穿戴,以后就在镇子里生活,咱们和张家有约在先,过阵子……对了,你表妹回来没有?”
大郎摇头,刚要说什么,后厅里笑着走出来三四个人,为首的是个老太太,身边扶着一位美少女,眉目间青春流动,脸颊粉润格外艳丽,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摇着羽扇很是潇洒,不过仔细看,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淫邪。
大郎:“说表妹呢,她就回来了,表妹,舅舅还在找你。”
郑员外哈哈一笑,伸手招呼青年和女儿:“灵儿,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青年过来后,老头子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原来这青年就是夜郎国接引山的少主人张傲,少女是员外爷的爱女,众人一一见礼。
杜天也跟着见礼,随后落座,他刚坐下,手臂上的毛孔里一阵电弧闪过,静电把杜天打了一下,随即,一道灵魂传音从心底升起,青龙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真巧啊,这妮子就是白天在湖边脱了衣裤和男人欢好的那个,手拿羽扇的自然是奸夫了。”
杜天再次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带上了一层不尊,随即避免泄露身份,当即闷头喝酒,没多久,身后的一桌人喝得差不多了,都是些乡绅富甲,一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站起来端着酒杯,过来拍拍青年张傲的肩膀:“我说……张傲啊,你家在接引山,你却跑来这边天天围着……灵儿转,我看啊,这灵儿要归你了,员外爷弄到个金龟婿啊。”
大伙都说恭喜恭喜,老头子郑员外却义正言辞的赶忙解释:“陈员外不要误会,灵儿是有指腹为婚的,当年……”
另一个员外爷嘿嘿一笑站起来:“行了老郑,你家与杜家有婚约这谁都知道,可是杜家天怒人怨,在一夜之间就从夜郎国被除名了,遗孀早都丧生在各大派的追杀中,你还理会当初那一手指头干嘛,如今接引山张家这样的亲家谁不想拉上,你还顾虑那些陈年往事做什么,我看,就选个良辰吉日给两位意中人把事情办了得了,到时候,我们一帮老骨头也过来跟着喝杯喜酒,啊?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人群跟着起哄都喊好,郑员外呵呵一笑,没说什么,这时,收起扇子的张傲看见了桌上喝酒的杜天,一抱拳:“这位老弟是生面孔,不知尊姓大名?”
一边大郎接过话茬,“我说张傲啊,你的眼睛一天都在表妹身上转了,刚才明明给你介绍过的,他是张家口张天。”
张傲看向杜天:“这么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呀,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杜天随意举杯,先干了,张傲嘴角蠕动一下,自己也拿起来喝了,随后不再理会杜天,和身边的郑灵儿你侬我侬的。
杜天忽然看向郑员外,端着酒杯闻到:“员外爷,我怎么没听过有过杜家这一说啊?”
郑员外呵呵笑,给解释的很清楚:“你年纪小,当然没听过,二十年前,杜家在夜郎国势大,几乎和接引山的张家齐名,因为又白虎圣兽护院,自然是饱受青睐,当初我与杜家少主杜子善交好,他也刚刚娶妻,我二人就指着妻子的肚皮来个指腹为婚,谁成想,杜家不知道怎么惹了个天怒人怨,一夜间被连根拔起,哎……”
杜天:“这么说来,您家灵儿小姐岂不是杜家儿媳,为何不见杜家人来迎娶?那杜家的人真的灭绝了吗?”
没等郑员外说话,一边端着酒杯跟乡绅们敬酒的张傲忽然回过头来,把一张嘴贴着杜天的脖子大声说:“他们当然死绝了,就算是现在,我依然会让他们死绝,和我张家齐名?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当年杜家坐拥白虎圣兽,依然遭到了皇室的觊觎,我们张家当然有义务带领各大派围剿,可惜,跑了一个少主杜子善,不过无所谓,快二十年了,杜家就连个屁都没出来,想必是死绝了。”
杜天侧头看看他,在寂静无声的酒席上反问:“这么说,当年是你们张家带头围剿灭了杜家的?”
张傲点头,一侧脸颊冷笑:“不假,杜家天怒人怨,各大派已经对他们非常不满,我们只是顺水推舟罢了,可惜,不知道哪个门派走漏了风声提前通知了杜子善,只有两个老家伙带领子弟抗敌,却跑了杜子善和他的妻子,想必就算现在活着,被打伤经脉的他也只能一辈子领着妻子在苟延残喘的乞讨吧,谁在乎?”
郑员外眼皮跳动,心说不好……
杜天手里的杯酒哗啦一下倒在张傲脸上,冷冷的注视着张傲:“听清了,我真的后悔刚才随便给自己按了个姓‘张’的名姓,这恶心的字眼我今后绝不再用,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杜家杜子善之子——杜天——”
杜天俩字一出,郑员外哗啦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不可能,你怎么知道杜子善当初给没出世的儿子取名叫……难道你真的是……”
杜天冷哼:“你说的没错,念你一把年纪,我今天懒得杀你,你教出这样的女儿,简直就是败坏门风。”
郑灵儿一拍桌子:“你胡说什么?就算你是余孽杜家的人,也不能侮辱本姑娘的人品。”
杜天哈哈一笑,随即冲着郑灵儿从储物袋里一掏,一件纱裤丢到桌上:“这就是你的人品?大白天的和男人苟合?还在这里装腔作势说什么‘本姑娘’,你还是黄花大姑娘吗?你敢不敢和我打赌,在座的都是有经验的婆姨,你敢让她们帮你验身么?臭娘们,你和张傲白天在湖边干的丢人事真的以为别人不知道?人在做天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