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疑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带,早已经经历过人事的闫巧巧,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
她该反抗吗?!她该反抗吗?!
闫巧巧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如果她不反抗,那么她很清楚下面会发生什么,可是她反抗了,这岂不是意味着,她的心里还是无法真正的接受赫连楚,岂不是让这个男人又伤了一次心?!
无论怎么样,她都是那么的踌躇,都是那么的羝羊触藩!
她现在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没有人告诉她,这种暧昧的时候,该怎么办,到底是推开呢?!还是不推开?!
趁着她发愣的时候,赫连楚早已经娴熟地轻轻地挑开了她一切的衣服。
“嘶!”
闫巧巧本来她已经想是默默地闭上眼睛服从了,毕竟,她马上就要嫁给这个男人了,他也马上就是她合法的老公了……可是……
为什么当她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却是冷枭的模样?!
他正冷冷地看着自己,那冷冽的目光,让她瞬间手足无措起来。
他好像就是在看着衣不蔽体的自己,那双眼眸里所呈现的嘲讽以及重重地冷漠跟轻蔑,令她不由自主地感到羞赧……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啊!!
嗬!
到底是怎么了?!他冷枭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魔力?!
她心里拼命疾呼,下面的最后一层妨碍物眼看着即将被那双大手褪去,忽地,她伸出手,扣住了赫连楚的双手:“不要!”
“巧巧……”
赫连楚停下手,他所有的欲望都在这一刻因为她的那一声哀求而缓过神来,他的理智重新回归大脑,抬起头,看向闫巧巧,发现她正梨花带雨地望着自己,赫连楚又将目光看向身后的天儿,发现,天儿兀自熟睡,赫连楚紧紧地抿住了唇……
Shit!
他刚刚都在干什么啊!
他刚刚差一点就……
嗬!
他还是不是人啊?!天儿还在后面呢!如果让那小子看到了刚刚那一幕,那么闫巧巧不知道心里要多痛恨自己!他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巧巧?!
赫连楚深吸一口气,挣脱开闫巧巧抓住他的手,身子重新坐回原先的位置上,头沉沉的倚着那椅子,他现在疲惫的要命,尤其是因为她刚刚突然喊地那一声,他本来都已经硬了起来,可是,就是因为她的菏泽一句话,他又生生的缩了回去……
唉……
“对不起……”
他垂下头,闷闷地答着。
闫巧巧将自己衣着不整的衣服重新理顺,默默地摇头,眼泪,却顿时聚集在眼眶处,仿若下一秒便是会夺眶而出。
“没事……没事……我知道的……这件事本来也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
“我……”
赫连楚见她一直这样说,心情不禁有些糟糕。
他知道,她只是在一味的委屈自己,她只是一位的在委曲求全,可是就是她的这种委曲求全,让他对她充满了心里疼惜的感觉。
“巧巧,我发誓,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碰你。”他伸出手指头,突然极其郑重地发誓,闫巧巧一惊,她再度抬头之时,已然对上他极为严肃的双眸,闫巧巧抿着唇,她不知道听到他这句话之后,她应该说些什么,她只知道,是她欠赫连楚的,哪怕他就算刚刚没有停下来,她没有理由说一个不或者恨他……
可是,她的心里就是过不去。
她的心里好像还是有障碍,她就算拼了命的想要去跨那道坎,可都是跨不过去的……
她试过了,可是,没戏。
当她打算认输绝望的闭起眸子的那一刻,浮现在脑海之中的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冷枭!
就是因为冷枭的那张脸,让她仿若突然清醒过来一般,犹如霍然之间一盆冷水自她头顶上浇了下来,将她浇了个透心凉,也让她瞬间明白,刚刚发生的那些事……
她伸出手,默默地收起了他三个手指头,尔后打开车门,径直走下了车子,赫连楚见状,也连忙打开车门,从车子上走下来,在看到闫巧巧俯身去抱睡着的天儿的时候,他的心蓦地一沉:“我来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闫巧巧摇了摇头,将后座闭目熟睡仿若什么事都与他毫无关系的天儿抱了出来,赫连楚几次想伸出手接过去,全都被闫巧巧摇了摇头挡回去了。
赫连楚有些不太好意思,只好讪讪地笑着:“那个……”
其实他心里清楚,她刚刚为什么让他停住,他更清楚,如果他不停止,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原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是因为她,他宁愿不发出去了这只箭。
谁让,她是闫巧巧呢?!
“你真的不用我帮忙了?”
“嗯,不用了,赫连楚……谢谢你。”她点了点头,默默地抱着天儿,走进了楼房内,赫连楚站在原地,凝视着她离去的身影,却颇为无奈地苦笑了一声。
闫巧巧啊就是闫巧巧,她即使在现在还是竭力地在伪装着自己,可是他赫连楚是傻子吗!?!他能看不懂她心里在想的那些事吗?!
但……
就是因为他看懂了,所以,他才装作不懂。
赫连楚叹息一声,身子倚在车门的位置上,他伸出双手,愤愤地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这条领带,弄的他甚至都有些喘不过去气来了……
刚刚的那一幕,仿若还浮现在眼前,犹如电影一般,他粗粗的喘息着,嘴中,全都是野兽一般浓重的气体……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将那团浓浓的气体自身体之中呼出来,可是,这气息他能平复好,那么,那颗心呢?!他也能平复好吗?!
“哎呀!少爷您回来了!”
老管家本来正在忙午餐,谁知道正好看到正推门进来的冷枭跟一直都陪在身后的常绵绵,老管家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了:“嘿嘿,婚纱照什么时候可以取来?让我们看看?饱饱眼福?”
常绵绵没说话,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但相比之下,冷枭冷着的那张脸,更是令人觉得触目惊心。
“怎么了?”
老管家似是看出了什么一样,他抬起头,看向常绵绵,常绵绵叹息一声:“没有照成。”
她如实的说,老管家却不禁觉得有些奇怪:“呃……为什么啊?为什么么有照成?!不是说……今天是去试婚纱的吗?如果有适合的,就把婚纱照也一起弄了?”
常绵绵没再说话,而是悻悻的扶着手臂,将目光引向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的冷枭。
老管家轻叹一声:“少爷,是遇到什么事了?”
冷枭兀自没说话,老管家见状,垂下头,深深地叹息一声:“唉……也罢也罢!这种事啊,着不得急!那我先去把两碗汤端过来。”
说着,老管家悻悻地离开了。
冷枭正欲也跟着站起来,突地,常绵绵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不就是为了一个闫巧巧吗?!至于吗?”
闫巧巧……
这三个字,仿若就是埋在冷枭心里的地雷一样,旁人根本点不得,如若要点,也只能是被炸得粉身碎骨。
冷枭转过身,甚是不悦地瞪了她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疑神疑鬼的?!”
“我疑神疑鬼!?”
常绵绵挑高声调,因为他的这句话,而骤然觉得有些可笑:“是我疑神疑鬼吗?!冷枭,你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在路上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可是……你敢不承认吗?!你就是忘不掉她!你的心里就是一直都还有她!”
她忽然像是火山爆发也一样地朝着他大喊了起来,冷枭的眉头因为听到她的这些话,而紧紧地皱了起来:“你说什么呢!?”
“我说什么呢?!你以为我说什么呢!?”
她抬起头,凝视着跟前的男人,因为他的不敢承认,觉得有些嗤笑。
“你以为我在说什么?!难道,我说不是事实?!”
“常绵绵,我让你住在这里,我说我要娶你,我要跟你结婚,但并不代表,你就有对我大吼大叫的权利,更不代表,你可以随时随地都干涉我!”
他的眼眸很冷,几乎只是那么略略的一瞥,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将一个人冻死一般。
但是,常绵绵现在不怕,她一点也不怕,有了肚子里那个畸形的孩子,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反倒是冷枭,她为他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他就不知道珍惜呢?!
难道,她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黄花粱梦一场吗?!
“对!我不能干涉你!可是我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干涉你!我只是觉得不值得,我只是觉得很不值得!为什么?!你为什么要为了闫巧巧那一个女人而魂不守舍的?!她到底哪里好啊!到现在,你都还在护着她呢!”
常绵绵双眸通红地看着他,冷枭动了动嘴皮,本来是想说什么的,可是又生生的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