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尹大牢,是关押重犯所在。
舒璐鸢趁着月色,准备劫狱。
刚到府尹大门口,靳狂拦住舒璐鸢,“这里有些不对劲,小心为上。”
舒璐鸢的灵兽兔兔也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围在舒璐鸢的脚边跳来跳去。
舒璐鸢将灵兽兔兔收回白泽神枕空间之内,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此处太安静,必有猫腻。”
然而,眼前即使是刀山火海,舒璐鸢都要闯一闯。
府尹府内寂静无声,大牢之内,唉声载道,囚犯们在看到舒璐鸢和靳狂以后纷纷开口求饶,让舒璐鸢放他们离开。
舒璐鸢的目光一下子就锁住了最里层的那间牢房,那熟悉的气息她是不会认错的,舒璐鸢大步走去,劈开门锁,“爷爷!”
四肢被束缚,无法动弹的舒云烈大将军吃力的抬头,耗尽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开口提醒着他心爱的孙女,“快走!”
舒璐鸢解开缠在舒云烈大将军四肢的锁链,这才发现,那伟岸的老头子消失不见,短短几日,舒云烈大将军瘦的只剩皮包骨头。
靳狂也发现了这一异常,探查舒云烈大将军的脉搏后,“你爷爷体内空空如也,内力被吸食干净……如今……仅凭那一股意念在支撑。”
“你不要乱说!”舒璐鸢完全不相信靳狂说的,扶着舒云烈大将军往外走。
舒云烈大将军有千言万语对舒璐鸢说,却无力开口,他强撑着这一口气就是希望可以在看他心爱的孙子和孙女一眼,他要告诉他们,远离帝都,不要再牵扯进这些是非之中。
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任何一个字……他只能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那个邪恶的男人。
“走!”舒云烈大将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推开舒璐鸢,自己则是重重的倒在地上。
曾经叱咤风云、威震四海的大将军,这一刻只能无用的倒在地上,看着那邪恶的男人靠近他心爱的孙女。
“爷爷!”舒璐鸢跑回去,扶起舒云烈大将军,顺着他的视线,终于发现那隐匿在黑暗之中的黑衣人。
“你是何人?”舒璐鸢问着那黑衣男人,她察觉到这个身上的气息很熟悉,“昨日在市集中的人可是你?”
黑衣男子并没有回答舒璐鸢的问题,只是冷冷道,“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答案。”
黑衣男子气势澎湃的向舒璐鸢攻击,白伢的声音急切道,“快跑!你们不是这人对手。”
靳狂二话没说,出掌,替舒璐鸢挡下这致命的一击。
“噗!”靳狂口中鲜血喷了出来。
“不自量力!”黑衣男子的修为显然在靳狂和舒璐鸢之上。
舒璐鸢将舒云烈大将军放置在一旁的树下,做攻击姿势,准备和这黑衣男子一较高下。
“很好!”黑衣男子眼内透着笑意,“这样才好玩。”
黑衣男子如影子一般都出现在舒璐鸢面前,一掌直接打在了舒璐鸢的胸口之处,舒璐鸢的身子犹如那落叶一般从空中坠入到地上。
靳狂强撑起身子,持剑挡在舒璐鸢身前,“带你爷爷先走,我来殿后。”
“这怎么可以?”这一掌已经让舒璐鸢感觉到了她与黑衣人之间的差距,“你带我爷爷走,我来殿后。”
黑衣男子冷笑着,“你们谁也走不了!”
黑衣男子向靳狂袭去,舒璐鸢和靳狂互看一眼之后,两个人联手抵抗黑衣人的攻击,只可惜,实力的差距太大,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的反击能力。
舒璐鸢和靳狂两人纷纷倒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已经无力。
黑衣男子带来的威吓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实力的差距居然如此明显。舒璐鸢不甘心,她怎么能就此认输呢?
黑衣男子被舒璐鸢眼内倔强的神情所吸引,伸手捏着舒璐鸢的脸颊,看着舒璐鸢的眼睛道,“多么美丽的神情,好想把你美丽的眼珠挖出来,看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倔强的不服气。”
“变态!”舒璐鸢从不会低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黑衣男子伸手就要挖舒璐鸢的眼珠,靳狂想要阻止,黑衣男子一瞪,靳狂发现四肢完全不能动弹,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这黑衣男子到底是什么来路,怎么会这么厉害。
“'舒……璐鸢……”靳狂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只要你现在向我求饶,也许我可以考虑放过你的双眸。”黑衣男子只是想要看舒璐鸢低头的样子,根本不会放过舒璐鸢。
“哼!”舒璐鸢怎么会低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舒璐鸢要是哼唧一声,就不是舒璐鸢!”
“有骨气!”黑衣男子就喜欢收服这样的硬骨头!“看到你爷爷的下场了吗?”
舒璐鸢要住唇部内测,心中愤怒,原来爷爷变成这副模样都是眼前的人所为!
黑衣男子的中指和食指朝着舒璐鸢的眼睛靠近,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石子打在了那黑衣人的手背之上。
舒璐鸢一眨眼,人已经离开地,靠在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胸膛之中,“宋墨衣。”
“别担心!有我在。”宋墨衣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舒璐鸢充满了安全感。
“宋墨衣。”黑衣人思考着这个名字,“隐世家族宋家的人?”
宋墨衣显然一眼就看穿了黑衣男子的修为,“边界守护人宋墨衣。”
黑衣男子在听到宋墨衣所言之后,眼神冷冽了起来,“边界守护人?”
黑衣男子没有想到会在这碰到边界守护人,宋墨衣,他记住了这个名字。
这个新一任的边界守护人居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身份和修为,难道传说都是真的?
黑衣男子不得不重新估量着舒璐鸢,这丫头居然能让边界守护人出手,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边界守护人插手此事的原因是什么?
黑衣男子显然不想和宋墨衣搞僵,“这一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一马。”
“不用!”宋墨衣根本不买黑衣男子的账,“咱们打一场,输了我任你处置,赢了我带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