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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凶残的占有!

一夜的凶残占有,身下的女子已经遍体鳞伤。哪怕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可就算是第一次也没有如此疼痛过。女子已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虽然隐私处传来灼热的痛感,可她看着萧绝的眼神却是深深的痴迷,经过一夜她的整颗芳心就已经沦陷。

萧绝披上衣裳,那女子有片刻的怔仲,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与昨夜初见的他有着天差地别。很快,她知道了,那是因为他的眼神里所有的光泽都消失了,连怒火也再寻不到半点踪影,换上的,是骇人的报复的杀意。女子感觉到一股深深的可怕攫取着她,但她却不自禁的被他吸引过来。

“公子,奴家很……很喜欢公子……”

她想,或许他会答应再来,或许他会带走她。否则他怎会要她一整晚呢?

可是所有的美梦和幻想,都在一声颈骨断裂的咔嚓声中,戛然而止!

女子的身子无力的软倒在地,最后的意识里,或许她是带着一点点的幸福离开这人世。

“杀人了,杀人啦!”

萧绝头也不回,跨过女子的尸体冷漠走出。

“来,把,把他给我拦住了!在我这楼里杀了人,可不能让他走了!”

“啊!”冲上来的第一人,一整条手臂被拆下,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哀嚎。顿时间所有的人都傻了眼。萧绝继续冷漠的往外走,推着酒楼内的打手纷纷往后退,却再也无人敢动手。

“让他跑了,你们也别想活!”

老板娘叉腰急得大喊。

这便又有两人壮了胆子冲上来,一人被萧绝挥袖一甩就直直的到了楼下,一人被他掐在手中,整个人腾空提起,这一次不止是让所有人傻眼,那些胆小的转头就跑!

“绝儿,住手!”

温兰及时出现制止,但被萧绝掐在手里的男子依然没有避免死亡的厄运。

只是当那男子被他丢开时,萧绝也力竭的瘫倒下来,幸有温兰带来的侍卫上前相扶。

“把二公子抬到马车内。”

“夫人,这些人?”

“留下两人处理善后,不要让事情闹大了。”

“是,请夫人放心!”

“小姐,我们这一次是不是做错了?”香冰看着整个像变了个人的萧绝说道。

温兰缓缓眯眸,说:“先回府吧。”

浩瀚的夜空渐渐落幕,凉薄的几颗星辰也消失无痕,新的黎明冉冉升起……

连苼醒来的时候,雪成早已起床换好药,枕头旁边放着她的那柄雪玉剑,已经擦得干干净净。那对木蝶还依然悬挂在帷帐顶上,连苼伸手碰了碰。

“太子妃殿下,奴婢芳容。”

芳容的嗓音在外响起。

“进来吧。”

宫女女官鱼贯而入,芳容姑姑领着玉树殿的七八名宫女,那三名女官则是从后宫而来。年长的那位已有半百的年纪,瞪着连苼望着,连苼皱了皱眉,这才想到什么,“啊,你们是来拿……等等。”新婚嫁娘洞房花烛夜第二日,要将象征贞洁的帕子交给婆婆,这太子妃自然也不例外。不过昨晚她和雪成什么事也没发生,自然帕子白的还是白的,遂连苼一边掏出帕子一边开诚布公的道:“太子身子尚且未愈,不宜行房事,所以这个帕子——咦?”

连苼话只说了一半,却发现身边的芳容和宫女都在掩嘴偷笑,她的视线落在正被她拎在手里的白娟,白色的娟子上分明有一块块红色的血迹,这如何不让她们想歪?

莫非是慕容雪成弄的?不对,连苼陡然想起来,她昨日好像顺手拿了块什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看起来她拿的正好就是这块她娘交给她的贞洁帕了。

“太子妃殿下有领兵作战之勇,原来也会对夫妻之情,如此害羞。”

那年老的女官接过帕子递给身后的年轻女官,温温吞吞的说:“这夫妻行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太子妃殿下不必感到难为情。”

“不是,这个只是我———”

连苼百口莫辩。

“太子殿下虽然身体不便,但太子妃殿下这般美貌,洞房之夜,太子殿下岂能不动心,更没有辜负良辰美景,冷落太子妃殿下之理。况今日晨起,老奴在芝兰宫遇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容色甚好。可见,是太子妃殿下的功劳……”

“但我和他并没有———”嗳……连苼挥挥手,“罢了罢了。”

芳容还不忘配合的说道:“老姑姑说得正是,太子殿下今日早起还对奴婢说,昨夜太子妃很贴心,并没有让太子殿下累着。还说太子妃受累了,让奴婢等今日早晨晚些进来伺候,让太子妃殿下您多休息。”

“什么,他真这么说?”

“奴婢可不敢撒谎。”

连苼张口结舌的看着芳容等一干宫女的贼笑,就好像她们脑子里都在构建着她是如何对慕容雪成强行那个……那个……

她敢肯定雪成是有意的误导这些宫女。这家伙看起来无害,实则鬼心思多得很啊。

“芳容,替我更衣吧。”

“是的,太子妃殿下。”

芳容等含笑为连苼洗漱、更衣、梳头。

那三名女官则道:“皇后娘娘说了,太子殿下玉体有伤在身,不便过多走动。遂大婚后的一切繁文缛节皆可从简。今日二位殿下只需到中宫给皇后、皇上请安既可。皇后娘娘还说,祭祖一事,耗费精力,暂且延迟。”

连苼点点头。

女官则欠身告退:“奴婢祝二位殿下幸福美满。”说罢轻脚鱼贯退出玉树殿。三名女官离开东宫,过中直道,往六宫而来。途经四所等处,经过德正门之时,恰遇一群刚刚退朝的大臣走出来。三名女官便轻轻止步退避一旁,颌首欠安。

穿戴着一身朝服的萧骜率先看见了她们,萧骜身后走上来的正是欧阳昊等人。那位年长的女官乃是周后殿中红人,他们自然是认得的。萧骜走过来望了一眼女官手中所端漆盘,道:“老姑姑可是从东宫来?”

女官点点头:“回萧大人,正是……”

萧骜瞥了一眼以白玉压着四角的喜帕:“怎么这时才回?”

女官不紧不慢的说:“太子殿下体恤太子妃,将近巳时太子妃才起床,奴婢等便在东宫静候了一阵子。”

欧阳昊恰也走上来,早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并也瞧见了那染红的喜帕。

“不是说太子被打了那一百鞭子,身体还虚弱得很?怎么如此猛浪,竟让太子妃那般彪悍的女人累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莫非是太子被那女人勾得三魂丢了七魄,为了一夜风流,便桃柳裙下冢也是甘愿的?”

“哈哈哈!”

众人随着欧阳昊这番嘲弄而大笑起来。

女官的脸色已经沉下来,但只是沉默不语。

欧阳昊似还不解气,“早就觉得那臭小子男不男女不女,长得一张小白脸,想不到她果真就是个女的。一个女人家的,不好好呆在闺房里绣花穿针,顶着一张脸四处招摇,还跑到沙场领兵作战,真是荒唐!此种女人,迟早是个祸害。太子殿下……可要当心着咯!哈哈!”

众人哄笑离去。萧骜也只是深意的笑了笑,随之也往宫外走去。不出一两日的,帝京城便传出风言风语,这太子和太子妃的闺房之事俨然成了民间的趣事。

“一定得要戴这么多?”

连苼看着自己头上夸张的华丽头饰,只觉得一个脖子两个大。

芳容姑姑笑着道:“殿下,您如今是太子妃,东宫之母。身份不比之前。况且新婚燕尔,新娘子怎能不打扮得漂漂亮亮?”

连苼摘下几个金煌煌的钗子,又拔掉几株珠钿,再拨下几颗点缀在发髻之间的白玉珍珠,只留下一对红玉流苏步摇和一枚精致的雪玉莲花簪。

“这些就够了,日后我身上的东西不必太多,我既是太子妃,也是朝臣,穿戴不宜过分艳美华丽。告诉彩衣局,我的衣裳规制日后由我自己定夺,待我画好样子,你们将样子拿去给彩衣局裁制就好。”

小宫女道:“可是,奴婢们恐怠慢了太子妃殿下……”

连苼不怒不笑,转过头来:“记住了。以后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宫女一怔,倒似有些被她的严肃吓到。

芳容却明白什么,笑着道:“好。好……听您的。”

“太子殿下。”

此时门外响起宫女的请安声。

雪成紧接着走进来,“芳容,你们先下去等候。”

芳容领着宫人们告退后,雪成站在原处盯着连苼望了又望。

连苼皱眉看着他,“你手里拿着什么?”

雪成果然双手背后走过来,连苼正坐在凳子上,妆台上奁盒无数,搁着上百珍贵珠宝首饰,并胭脂盒子等物件儿,又摆着一面精致古典的飞鸾蟠螭纹镜,镜中倒影着两人的身影,雪成从她背后搂过来,将她圈在怀里,“手,伸出来。”

“做什么?”

雪成握住她的左手,将一小枚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连苼露出讶异的表情。戒指乃是精工打造的,材质挑选的乃是极为珍贵的巅山血红玉,细细的一圈,圈面上雕刻着一只翩翩欲飞的蝴蝶,因此玉血丝鲜活,衬得那蝶更显真实。

“很早以前你对我说过,在某个地方,夫妻二人以戒为媒,同系无名指,代表永结同心。”

“昨天我们结发为夫妻,何必再戴这戒指,何况我那时候只是胡诌的。”

这里的新婚夫妻,洞房之夜,会各自剪下一截长发系成同心结,结发夫妻便是由此而来。

连苼试着去脫那戒指,奇怪,套上便摘不掉了。

“你真的不愿戴它?”

“慕容雪成,戴着很碍———”

连苼话没说完,却从蟠螭纹镜中瞥见雪成手中捏着的另一枚戒指,而他眼眸下的光泽正寸寸的黯淡下去。

“你画的稿图?”

雪成点点头,用无限宠溺的目光瞅着她。

连苼微微的咬牙,切齿道:“拿来吧!”

“拿什么?”

“你不是想我为你戴上它,难道不用了!”

“怎么会不要……”他性感的薄唇微微上勾,及时又霸道的将她圈牢在怀中,满面都洋溢着得逞般的浅浅坏笑,自动自发的将那枚戒指交到她手中,并乘她为他戴上戒指时,贪婪的嗅了嗅她秀发上的清香,薄唇若有似无的舔过她的耳垂,又埋在她颈子里磨蹭。连苼透过镜面,缓缓的眯起危险的眼神,“你会不会太投入了?”

在她发火前雪成识相的将她松开,他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往外走,一抹深深的笑容从他眼中掠过,以至于得意忘形之下,一头撞在门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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