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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元旦舞会

元旦这一日,整个傅家从一大早就开始忙了起来。待到了晚上,已经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场面。乐队在边上一直不停地奏着,容容站在客厅的台阶上,只往大门那里望着。自那日去过陈家后,她一直在家里圈着,并未出去。他也再未打电话过来。所以前天送了请柬后,她就盼着家里的新年舞会了。

终于看见陈子戌和肖晓帆两个人相偕出现在门口,她连忙走过去打招呼。

“看我们傅大小姐今天晚上真是炫目啊。”晓帆张口便是调侃。

容容今晚穿的是傅江白让人给她定做的西式礼服。一套深蓝色的金丝绒面礼服,还专门地配了硕大的钻石项链和耳坠。灯光下,整个人流光溢彩。

容容见只有他们俩,又向门外看了一眼。心内流过一丝遗憾,只说:“你们来了?里面请吧。”

陈子戌却笑道:“怎么觉得大小姐并不是很欢迎我和晓帆呢?”

容容忙说:“哪有?这不都到门口来迎接你们了吗?”

晓帆立刻接道:“怕迎接的不是我们吧。要不怎么就巴巴地往外看呢?”

“我哪有?”容容见被戳穿了心事,嘴上狡辩道:“我在看敏捷她们怎么还没来呢。”

晓帆指着客厅里就说:“敏捷不是在那里吗?”容容连忙回头去看,却听见晓帆的笑声,“算了,不逗你玩儿了。他先去了你们家花房赏花,赶快去吧。”

容容听得这话,更加不好意思,只说:“他在赏花我做什么要去?”

陈子戌从旁边笑着说:“看样子晚上回去要告诉明旭兄,傅大小姐似乎并不欢迎他。”

容容见分辩不清,“不与你们两个人说了。”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跑了出去。

花房里开着许多兰花,还有傅江白极喜欢的几株腊梅。拿精致的瓷盆养着,此时正散发着寒冬腊月里独特的清香。容容进花房的时候正好瞧见郑炯站在那株明叫“馨蕊”的腊梅下摆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因为大家都往客厅的舞会去了,花房里静悄悄的,容容觉得心跳加速。但看见他的身影又觉得安心了许多,只是立在了另外一株“馨罄”下问道:“你的病都好了?”

郑炯转过身来,见果然是她。笑着点了点头,但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并不言语。

容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说:“我先回去了,还要招呼客人呢。”

他飞步过来拉住她的手,“我就不是客人了吗?”

容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什么都不说。

他又自顾说道:“真高兴,你竟然请了我来。”

容容只好说道:“是婉姨说陈家的人都被请来了,只剩你一个不太好才让我写的请柬。”

他知道她害羞,不好意思说实话,也只是笑,“你要是不高兴我来,那我即刻走便是。”说着就放开她的手,做出真的要走的样子。

容容有些急,只是在后面叫道:“哎!”

他转过头来假意生气,“我有名字的。”

容容更加窘,只好说:“郑先生还是去屋里的舞会吧。”

他更加皱紧眉头,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并扶住了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说:“说过了叫我的名字。”

容容害羞,又拗不过,只好低头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叫了声“明旭”。

他却因为这句兴奋起来,拥了她在怀里,“以后都只能这么叫我了,不准叫别的。”她的头刚好搭在他的肩头,只是轻微地点了下头。

“原来你们躲在这里!”花房的门被推开。

容容忙推开了郑炯,向门口看去。

从外面冲进来的人看到眼前情景也是一惊,只是低头叫了声:“大姐!”

容容见是远行,觉得尴尬,“你怎么来了这里?远征呢?”

远行答道:“我刚才以为二哥和知贤在花房里,所以才进来的。不知道是大姐……和这位先生。”

容容觉得更加尴尬,只好抬手指着远行对郑炯说:“这是我小弟弟,远行。”

刚想冲远行介绍郑炯时,郑炯已经向远行伸手,“很高兴认识你,三少爷。我是陈部长家的表亲,关涵明。”

容容诧异他为何撒谎,但在远行面前又不好询问,也只好冲着远行点了点头。

远行也连忙伸手,“关先生,幸会。”而后又转头对容容说:“大姐,我先去找二哥。”容容点头应允。

见远行出去,容容才转头看着郑炯;但他面色正常,见容容疑惑的眼光,才说:“现在不太好解释,但是你和郑炯认识暂时不能让你父亲知道。”

容容猛地想起陆婉凝的话,问道:“为什么?婉姨也说同样的话。”

郑炯挑眉,“婉姨?”

容容解释道:“我父亲的续弦。”

郑炯沉思了一下,说:“我来北平是奉了我父亲的命令,但是并没有呈报你父亲。若是他知道了只怕会很麻烦。”

容容点了点头,这才宽了心。

容容和郑炯牵着手进了客厅。舞会上自然是热闹的。因为各国大使都来了,父亲只忙着跟他们应酬。连带婉姨也是来回周旋。有朋友过来跟容容说话,容容忙松开了他的手。郑炯只是笑,然后绅士地在旁边看她跟别人寒暄。

他请她跳舞,自然地将她拥在了怀中。呼吸近在耳边,吹着她的鬓发微微颤动。她只觉得这一刻好甜蜜。好像曾经看的西洋童话,而且幸福的是,他是王子,她不是害怕十二点到来的灰姑娘。她永远不担心十二点到来,她只希望这时间久点,再久点。

舞会结束,已是深夜。宾客们都已经散尽,家中的佣人们忙着收拾。

容容正送了郑炯和陈子戌他们回来,便看见一家人都还在客厅里坐着,只好过去叫了声:“父亲、婉姨!”

“客人都送走了?”傅江白问道。

“是。”容容应道,也坐在了沙发下角。

“听远行说今日你一直和一位男士在一起?”傅江白突然问道。

容容瞟了眼远行,低头应道:“是陈伯伯家的亲戚。”

傅江白略微点了点头,又说道:“虽然我们是新式家庭,不大忌讳男女大防。但也要得体些,不能与男士走得太近。若是有了男朋友,也应当知会你婉姨和我一声。”

容容忙点头应是。

二姨太太突然插了话进来:“怎么听远行说大小姐跟那位男士的举止亲密得不像一般朋友?”

容容觉得不好解释,再加上之前郑炯说过的话,正支吾着想应当如何说。

陆婉凝却道:“那位郑先生我留洋时见过的,是个正经人家的公子。怎么可能跟容容亲密得不像一般朋友?”

容容心道不好,果然远行已经说道:“和大姐在一起的分明是一位关先生。”

陆婉凝看向容容,有些疑惑。

容容只得硬着头皮说:“许是婉姨记错了。今日我是与关先生在一起的。”

“怎么这样多的人?”傅江白盯着女儿,“日后跟男士接触注意些,今日是远行瞧见了。若是旁的人看见,该惹出多少闲话,说我们傅家家教不严。”

容容听他这样说,知道他不会再说下去,忙应了。

因着已经太晚,睡意早已过去。容容独自坐在屋内看书。陆婉凝悄悄推门进来,反倒将她一惊。

“这么晚了,婉姨还没睡?”

“你父亲已经睡下了,我瞥见你这里的灯没有灭才过来的。”

容容点头,想起刚才的尴尬忙解释道:“明旭不想让父亲他们知道姓名,所以才驳了婉姨的话。”

陆婉凝粲然一笑,“想来也是这样。只是怎么已经叫得这样亲密?”

容容猛然反应自己刚才的话,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刚才还是要谢谢婉姨替我开脱。”

陆婉凝却说:“其实我说的也是实情。之前不确定,今日见你与他跳舞,就知道确实是以前留洋时见过的。”

容容听得,忙说:“他也是在东洋留学的。”

陆婉凝道:“那就肯定是了。在日本的时候,学校间有联谊。正好跟他的学长们关系极好的。他刚去日本那两年时常见得到的,后来我便回来嫁了你父亲。”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老天爷竟然这样会安排,这样的缘分居然也会有。”容容忙问道,“要不哪日约了他出来和婉姨也见见?”

陆婉凝却只道:“还是算了吧。一来你父亲知道不好,二来怕见到实在尴尬。以前见到是平辈,如今白白长了他一辈,只怕会尴尬。”

容容听了也觉得是,便不再提。

旧历年将近,四处都是鞭炮的喧嚣和火药的气息。

容容陪着陆婉凝去康太太家打牌回来时路过街市,就看到外面有卖糖葫芦的。忽就想起那日和郑炯出去,他买了冰糖葫芦给她,然后在她耳边说:“你笑起来真漂亮。”不由得就笑了出来。郑炯已经走了四五天,因为要他回家过年。郑伯父的电报其实已经拍了四五通,他硬是多陪了她三四天才回去的。两个人有时去逛公园,有时去逛新开的几家百货。刚开始容容还拘谨着,后来也渐渐习惯跟他在一起,放松了下来。

陆婉凝见她傻傻地笑出了声,觉得奇怪,也往外看,“真是奇了,看个糖葫芦就能傻笑出来。”

容容这才扭过头,“哪有傻笑?”

陆婉凝笑着摇了摇头,“分明是笑了,还不承认。”

容容却再不说话。心里只是想着这十几日的光景,总似在梦里似的。莫名其妙就从陈家的派对上又遇上了他,偏巧他还喜欢自己。只是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他才走了这四五天,自己竟牵肠挂肚不已。

到了家连忙就问管家有没有她的电话或者信件。管家这两日已经习惯,只是说道:“今日里肖小姐给大小姐来过电话。康小姐和李小姐也写过便信说是请小姐过府聚聚。”

容容扁了嘴,便上楼了。

陆婉凝跟在后面,只是无奈地笑了笑。

过年的几天,照例是各个世交家互相走动。意外地,父亲似乎开始为她时常介绍各家的男子。不似以前,都只让她与小姐们交往的。

年下没几天,家里来了位客人,父亲还让他长住下了。容容觉得诧异,父亲日常跟人交往,从未如此亲近过。

他刚来那日,父亲引他给大家介绍,只说:“汉卿是你们颜伯伯的儿子,在泰州要住一段时日。我就将他引到家里来了。”而后便回头对着颜汉卿说:“当这里是自己家。”他也点头应了。

容容觉得诧异,因为家里来往的伯伯中并未识得一个姓颜的。陆婉凝许是知道她所想,低头在她耳边快快地说了一句:“西北军阀颜暮冲。”容容这才恍悟。

原想着井水不犯河水,他住下便住下了,可是看父亲的意思,却总似将他俩往一起撮合。一日陪陆婉凝出去时,她才说:“你父亲是想介绍小颜给你相亲的,又怕你不接受,所以才安排他住进了家里。”

容容心里一沉,只是觉得父亲此举实在出乎意料,再见颜汉卿时心里也就存了芥蒂。

其实这位颜公子本来也是个疏冷的性子,刚住下两日还会与远征远行偶尔闲聊,但可能因为年龄差距实在太大,又实在没有共同语言,所以渐渐也就淡了。远征远行开了学便不在家里,他也往往是独自一人行来行去,有时跟父亲讨论些公事,都是容容不懂的,她也尽量避免着见他。可就因为家里住着这么一个人,心里总是惴惴的。

这日正巧和晓帆逛街回来,才进了家门便遇见他准备出门。容容心里尴尬,略微点了点头,“颜公子。”随即又不知道说什么,看他半天没有反应,蹭了两步,便想转身上楼。脚才刚迈出去,胳膊已经被人拉住。她猛地回头看见那双冰冷的眸子,似乎正在仔细地玩味着她。胳膊上的力道很大,她突然就记起了郑炯拉着她的时候也总是很大的力气,也许是因为郑伯伯让在军队里历练的缘故。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一样的吧,作为颜暮冲的儿子必定自幼就在军营里长大。容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想得远了,忙回过神来盯着他那双拉着自己胳膊的手。

皮肤有些黝黑,隐约可以看见食指上厚厚的茧子,应该是时常训练枪术时留下的。耳边是依旧淡冷的声音:“你怕我?”

待容容明白了他说的话时,他已经松开了手,双手抱臂地站在她面前。容容只得摇了摇头,“不怕。”

“那为什么总躲着我?”

“没有啊,”容容觉得在冒冷汗了,只得说道:“颜公子,您先忙,我不奉陪了。”转身便想往楼上跑。

身后突然响起了他说话的声音,客厅里没有人,显得有些空旷,“你不用怕,我对你没兴趣。更不会喜欢你。”

容容不曾想他说得这么直白,直觉地转过头去看他的表情。只见他还是刚才的那副表情与样子,有些玩世不恭。

“虽然你父亲和我父亲都极力地想把我们俩拉一起,但我不会喜欢你。”颜汉卿一字一句地说,似乎说的只是一件极为平常的小事。

容容不知做何回答,只觉得心里仿佛放下一块大石头,说道:“谢谢。”便转身上楼了。剩下颜汉卿一人自嘲地笑笑,再没有理会。

再见面时已经自然许多,父亲面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容容觉得这样也未尝不好,毕竟他们俩郎无情,妾无意。

颜汉卿在家里住了月余,便回西平了。临走前一天,父亲似乎有意,“汉卿还没有逛过泰城公园吧?这一个月尽是让你帮我忙那些公事了,今日里去公园逛逛?”

颜汉卿只说:“傅叔叔客气了。”却也没推辞。

傅江白却直接唤了容容:“你不是一直想去公园吗?陪汉卿一起去吧。好好招待人家。”

两个人走在公园里,湖边的柳树只发了一点点嫩芽。远处看去时还是一片绿蒙蒙的样子,待到了近前,却找不见春日的气息。天气还有些冷,两个人就只是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因为是容容走在前面的,所以过了好久回头时,看见颜汉卿已经停在了之前的拐角处,与她隔了五十米的样子。只好停下来等他,却不见他向前走。容容只好再向回走,边走边大声地问道:“怎么不走了?”

能看清他面容的时候,才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看,却依旧是那副似乎与整个世界都隔着一层的样子,又脆生生地说了一句:“怎么就停下来了?过了前面的桥,那边湖心岛的亭子上风景才好呢。”

颜汉卿点了点头,却还是没有动。只站在那里,过了好久,似乎下了什么决心,才说:“今日累了,有机会再来泰州时你再陪我去看那湖心岛吧。”

容容虽然有些不舍前面的风光,也只好点头。他却已经转了身子向出公园的路上走,容容忙急步跟上,“公园里有家餐厅可以去尝尝。那里的银鱼是从这湖里捞出来的,很新鲜。”

颜汉卿这才转头,依旧是平静的面容,“也好。”

新历四月的时候,收到了丰原发来的电报,说是思宇表哥结婚,要容容去参加婚礼。傅江白只对容容说:“婚礼结束了务必回来。”

容容觉得奇怪,因为以前父亲从来不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未待说话,父亲已经问道:“汉卿怎样?”

容容最害怕父亲问这样的问题,只得应道:“什么怎样?”

傅江白只说:“汉卿虽然上个月就回去了,但他父亲来信说他对你印象不错。”

容容觉得脑子发胀,他不是说他不会喜欢自己吗?又想也许只是他父亲单方面臆断而已,她只好答道:“他是很好,只是父亲,我还未到婚嫁的年龄。”

傅江白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你母亲十六岁时就嫁给我了。”也觉得自己话语有漏洞,“并未叫你婚嫁。我们是新式家庭,你可以跟他先交往看看。”

容容知道拗不过父亲,再说他又该发火,只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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