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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真情相守

窗外凉风簌簌。容容一个人站在露台上,一盏盏点起白烛。

心里是有一丝悸痛的,不是为别人,只是为他——颜汉卿。她将手边一对嵌着绿宝石的耳环拿起穿过耳洞。下面散着的那些绿松石坠子些微地有些摇摆在脸颊边,似乎是有人轻轻地在脸颊边抚摸。

她最终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告别一下。

郑炯远远地在屋内看着,并不是滋味。他早知他欠颜汉卿的太多,却只能这样欠下去。现在,竟然连补偿都来不及。盏盏白烛间,朦胧的光芒似乎连着半空里的月亮。他看着容容置身其间,突然有了不真实的感觉。那种光影斑驳,让他也莫名心痛了起来。

前方战事正酣,战火未几日便会烧到泰州。郑炯命了人护送容容先往后方陪都安城去安置,自己则在前方准备领军迎战。容容听了只是摇头,这些日子泰州城的大门大户们已经陆续都在政府的动员下往安城去了,眼看着城空便要有一场血战,她怎么肯离开他先行撤去。

到了晚上郑炯回来已经是十二点多。却看见卧室的灯仍然昏黄地散着光芒,而容容便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他赶忙将她抱往床上,却不想容容睡得极浅醒了过来。还是睡眼惺忪,便对上了目光,她道:“我等你回来有话要跟你说。”

他的脸瞬间有些责备和宠溺,“有什么话这么重要,在沙发上睡着凉了怎么办?”说话间已经将她抱至床上,揽过被子给她盖好。

容容这才说:“我不去安城。”声音很小,如蚊咛一般,却十分坚定。

说得郑炯一怔,直直地看了她半晌儿,以更坚定的语气说:“不行,你必须离开。”

容容急急道:“我不要离开你身边。”想想他即将迎战便觉得担忧,若是他跟颜汉卿一样又怎么办?她不敢想象,只是忍着心底里那些汹涌,“你答应过我不分开的。”

郑炯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缓缓,轻轻劝慰道:“听我的,去安城。你在这里我还要顾及着你,并不能展开拳脚跟鬼子们拼到底。”

容容的眼泪滑落,“我不会妨碍你,我也能干很多事的,我可以……”

话还未说完就被郑炯打断:“容容,为了孩子,去安城。”

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来他并不是不愿意自己在身边,只是担心孩子。

她还想说什么,却已经没有了借口,再张口:“你若捐躯沙场,我定随了你去。”

他复亲在她的唇上,“说什么傻话,已经不是孩子了,怎么还如此稚气?若是真有那一天,你也要好好保重,权当为我活着。”他又抚上她的小腹,“还有孩子。”

她忙说:“不许说这晦气的话。”

他倒笑了起来,“究竟是谁先提起来的?”

她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他凝眸注视着她,仿佛看不够,想要将这模样牢牢印在脑子里,心口上。

过两日便遣了十数侍从护着她往安城去。因战事胶着,她只让他送到城外。该撤往安城的人早些日子便撤去了,此时两城间的公路上寂寂无人,只有他们一行。众侍从在周边站着岗哨,容容的手还被郑炯握在掌心,久久也不愿抽出。

不敢说小心,面对的是战争,她明知道如他定然是身先士卒,为三军表率的;不敢诉离愁,盈盈的目光流转,知道若是她难过了他定然更加不安;不敢泪潸然,一去便是许久的分离,她只想他记得的是分别时她的微笑……更不敢说那万恶的战争,生怕哪一日真是应了“春闺梦里人”。

于是她对着他暖暖地笑,“春风得意酒,待君凯旋归。”

他亦是笑,“放心吧,老天会保佑我们胜利的。我们为四万万大众而战——”继而低头在她耳边,“我为你而战!”他是一个军人,要守护这片疆土和人民;他是一个丈夫,要守护自己的妻子和儿女。

汽车渐渐开了,容容回过头时看到他仍站在方才的位置不曾动,只是那样地看着她——似乎是看着希望,目光里充满着渴望。她轻轻地挥了挥手,用口型说:“我等着你……”不知道他是否看得到,却是自己私心里最想说的话。无论如何,她都会等着他的,一直……

后窗渐渐被车后扬起的尘灰迷蒙,远了,也看不见了……

战争并不顺利,即使是做好了准备与敌寇背水一战,也仍是输在了装备和武器上。所以进展艰苦,能一日日坚持也是靠着从上至下的那么一股骨气。不当亡国奴,守护我大好河山……还有她。却得到了消息,日军出动500战机空袭陪都安城,百姓四处逃散。郑炯本能地心里一揪,原以为送容容去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却没有想到更加危险。

安城不安。

他这边军情紧急,那边却更担心容容的安危。有下属报告说:“那边的侍从早早地接到了空袭的情报带着夫人躲进了防空洞,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应该没有危险,这该死的应该。见郑炯神色凌厉,下属不得不接着说出实情,“不过因为空袭和敌特破坏,暂时联系不到夫人一行。”

他怒火中烧,但那样的关头最终还是强压下了立刻奔去安城的念头。

泰州仍需要他驻守,国事为重,心里却仍是无限惦念,只得命令情报人员在安城尽快查找联系,这边应对那用心险恶的倭寇。

她离开时是梧桐叶落,深秋的光景下依稀记得她穿黛翠色的旗袍,耳边的青色松石摇曳,跟他说“待君凯旋归”。转眼就已经是寂寂的冬夜,泰州也飘落了雪花。他记得她最喜欢冬天的雪,却又最惧寒凉。每每冬天双手就浸透着冰冷,他紧紧握着,给她温度。白日里的枪战时常激起地上的雪花儿,那火药味儿正浓,看着如沫样的雪洒落在四处,时而还可以瞧见白茫茫雪地上殷红的鲜血。而他,正是要以血荐轩辕,将敌人赶出我们的家国。

仍是没有消息,似乎是消失一般,她和保护她的十多个侍从都没了消息。

似乎是心惊,却又有些心安。幸而没有消息,若真是不好的消息,他宁愿永远都不要知道。至少还可以相信她仍活着,好好地活着,希望未灭。

转眼春来,早已有国际势力进入调停,而日军也因持久作战逐渐不能补给和坚持。似乎所有希望都在前方,只是依旧没有她的消息。

新化三十六年夏末的时候,战争彻底宣告结束。日军投降,四万万中国人都沸腾起来。因着这长久以来坚持而取得的胜利,因着没有沦为奴隶的兴奋。长歌当啸,壮怀激昂,可是唯独少了她,寻不见了她。庆功宴上,郑炯颇有一些失意。不是没有那豪情壮志,只是,心头上最重要的一处找不见了,难免担心,又难免失落。

后来只是在安城的一户农家寻见了一个保护她的侍从,说当日被日军的特务发现,众人遭遇了围堵追杀。他和几人故意引开一众敌人,后来全部遭遇袭击,只有他昏迷一日后被路过的百姓搭救。至于夫人,被其他的战友护送逃走,至于在哪里,又怎样了,他也不知。

不待郑炯发动所有人到处去寻容容,政坛上已发生了大事。到底是外寇易除,内鬼难安。才赶走了侵略者,原先精诚合作的众位就急急地打起了内战。而他,也自然而然成了众矢之的。无他的原因,就因为抗战时他一直站在权力的最顶峰,旁的人怕就一直这样下去了,于是矛头直指,倒阁的倒阁,兵变的兵变。

偌大个江山,竟然无力起来。

之前还有个天下江山的野心,此时竟也觉得淡了。要这江山,有何用?她已寻不见了。

其实倒也不是不想要,只是这次已经无力回天。他倒情愿战场上持枪杀敌,好过在这里勾心斗角,累得自己筋疲力尽。终究还是不谙这类权谋的争斗,草草败下阵来,竟然是狼狈而出。那些人轻易地解了他的职,轻易地将他逐出权力圈之外。他原先手上的北地五省的军队也因着抗战时的收编不在他的手中了。

倒是有誓死效忠于他的人,来谋划兵变时他也只是淡淡回绝道:“明旭从前仰仗诸位了,江山统一,仍要靠诸位努力。明旭已经累了……”是累了,或者是不想让这刚刚结束的乱世又重新凌乱起来,甚至乱上加乱。

就这样平静下来了,他好像一个引退的人,说得好听些,是终于功成身退了。

他记得她说:“春风得意酒,待君凯旋归。”如今灰溜溜地结束了政治生命,他又怎么晓得她那得意酒是否还为自己备下?仍是在找她,一直在寻找。哪怕如今他已风光不再,意气不再,却仍是想她在身边。

最后将安城与周围的城市村庄几乎寻遍了,也仍然还是没有她的消息。他的心口如有雷击,痛不可遏。

再后来,人们只道前司令郑明旭日日于泰州家中饮酒垂钓看书,过起了闲人样的日子。

待议论传到熟悉的人的耳中,大家只是感慨一句:“老了,年少英气不再。昔日的郑明旭啊,真真是意气风发般的人物。”

听着那些议论他也不甚在意,一本本书看过,他才发现原来家内的藏书有那么多。他选从前容容旧日的位置看书,时常还可以从书里看到她一时兴起时提在旁边的话。似乎是她就在身边,又似乎找到了她从前一个人在偌大的宅子里整日寂寥无事看书的感觉。她那时只是这样打发日子,然后等待着他回来。现在他也是在等待,等着她的消息,她归来……

新化四十年。

郑炯回丰原老家给父亲上坟。过去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回来,之前是借口着事务繁忙,然后便是不忍——怕回来时便会不经意触动曾经的那些神经。他与她初见,与她相处,与她情深意切都是在这里。只是过了这么久,再难以面对,他也不得不面对。

汽车开入丰原官邸时却险些撞上了在车道上玩耍的小孩。司机急急地刹车,后座的他被震了一下。车前的孩子也有些害怕,呆呆地站在那里,仍不躲闪。

跟随的仆人下车去吼那孩子:“哪家的小孩,这么不知死活?”

那小孩这才被吓醒,对仆人怒目而视,“哪里来的狗仗人势的东西?敢在我家这么叫唤?”明明五六岁的小孩,却透着一股子威严。

那仆人一时糊涂了,这郑家在丰原的官邸分明一直是郑家自己的产业。老爷虽然这么多年一直在泰州住着,这里也未出手给其他人,还每年派人送许多钱来维持用度。这小孩又是谁呢?怎么就成了他家的?

郑炯也下车来,诧异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那小孩见他却有些害怕一般,嘟囔了一声便往回跑。

郑炯进大宅时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昔日的仆人们都在,提前站好了一排在那里等他回来。而屋内一切井井有条,完全不像无人居住的样子。刚才那孩子在楼梯口那里站着,众人问过安后,管家回头冲那孩子喊:“少爷,快下来。”

少爷?这个称呼让郑炯心头一阵混乱,再看那孩子,眉眼间三分似自己,又有七分肖似容容。难道说……他心里一喜,冲上前抱起孩子,心里竟然颤抖起来。是有些狂喜地颤抖,曾经一度,他都放弃了,以为再也等不到她。

“你叫什么名字?”他小心地问怀里的孩子。

那小孩没有了刚才教训仆人的胆子,微微低头,略有胆怯地说:“郑凯归。”

小孩子口齿并不分明,他听成了海龟,不由得难堪,又问:“叫什么?”

管家连忙上前,“凯归,凯旋归来的凯归。”

原来是这样,他心内兴奋,抱着孩子头也不回便往楼上走,还问着管家:“夫人呢?”

管家急急答道:“夫人在小书房。”后背上的汗已经滑下,这对夫妻啊,可是他看着过来的。真真欢喜冤家一般,一时好一时坏的,有时互相赌气了更是两个都倔得不得了。如今总算是能修成正果了吧?

五年前的一日,夫人被一个浑身带血的侍从送来丰原时已经不省人事。昏睡了几日几夜最后才幽幽转醒。听那侍从说他们在安城屡屡遭遇偷袭,他们随着一些百姓四散逃离安城后,夫人却又不愿意去泰州影响司令,于是便要往丰原来。说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丰原乃是日本人的大后方,这里的警备自然松一些。

果然如此,却因为一路风霜颠簸,夫人的身体渐渐熬不住。因为得同其他老百姓一般徒步行走,稍好的时候才有马车驴车可以坐坐。他不知暗自求了多少次菩萨,总算是夫人福大命大,经历了那么大的磨难,孩子竟然保住了。只是脸上因着之前炮弹的残片划过,留下了难看的印记。

丰原直到日军败北撤离后才同其他地方有了联系。夫人却不让他们通知司令她在这里,只说她这样子没法见他,除非他找来,她不得不见。一年一年地过去,他劝过不知多少回,而夫人只是道:“若是你们私下里找人通知他我立时便死了。”

生少爷那日,只听见夫人阵阵的叫声和呻吟,再便是听陪侍在旁的丫鬟们说夫人口中念念的就是司令的名字。最需要时,他却不在身边。本来便不敢见,更因为此,于是便如同小孩子样,再也不想理他。日子长了,在下人面前反倒也有些放不下面子,更是铁了心地要等到他回来那一天。偏偏就是那样没缘分,他久久不来,她久久不提,于是便这样耽搁下来。庭前花开花谢不知几许,倒也是快,只是磨掉了的是人的年纪。

郑炯推开小书房的门,里面摆设如同过去一样,并不曾改变。就连空气中依稀可闻的她的味道也没有变。心中狂喜,竟然是一种失而复得。

她已经盈盈地站起,背对着他,问:“你回来了?”声音轻柔亮丽,仍是过去的她。他激动着冲上前去,将她抱在怀里。

她慢慢转过身来,意料中看到了他惊疑的面孔。手抚上了脸颊,自己仍可以感受到那崎岖的疤痕。眼眶中有水汽,朦胧着便有泪滴落下。似乎是这么久以来的委屈,又似乎是思念。

他是聪明的人,想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紧紧地揽着她,久久才想起来责备:“我们有多少岁月可以蹉跎,你竟然舍得这几年不见我。”

她淡淡,似乎有泪盈落,“是不敢见。怕你不要我了,嫌弃了我。”

“怎么会?”他淡淡道,“我还怕你不要了我。可要想好,如今我只是一介平民,吃着老子的老底过日子。江山权务通通不在,没有面目对你的春风得意酒凯旋而归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原来年少不再,红颜不再,岁月过尽,不变的唯有那份感情。镌刻在心底,久久的都不能改变。就算是过尽流年,也是从此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拼却这红颜年少,只为他真情相守……就算是流年殆尽,又何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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