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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离家出走

坐在汽车里,她和他的中间隔了自己的手提袋,心里略微有些忐忑,说不上来为什么。才结婚三天,可她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他们俩之间的对话似乎连十句都不到,而他又做得极好,无论什么事情都对她很好的样子。今日一大早,他又是早起,待到她起来时他已经吩咐好人准备了回门时要带的礼品,规矩礼仪以及对她的态度,样样不差,但她就是觉得不安。

“明旭。”她叫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好好地说过话了,“今晚……”

“今晚不回官邸了,住姥爷家。”他还未待她将话说完已经快快地告诉她结果,她还能说什么?满腹的话,似乎都想不起来了,只能点了点头。再不说话,只是透过玻璃看窗外的物事。虽然战争并未打到丰原,可是丰原的街市已经不如昔日繁华了。北地五省最繁华的城市如今已经这个样子,可以想象到其他地方又是怎样。

到了姥爷家见过礼之后,他便又和姥爷、舅父、表哥三个人讨论一些公事,她不知道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公事,但那些都是男人们的事,她能做的也只有退出来而已。顾琉璃拉了她仍在昔日她住的屋子里闲聊。顾琉璃神色诡异地笑着问她,郑炯待她怎样?说着,眼睛便往床上瞄。她晓得她的意思,只可惜这两日他们俩还真是相敬如宾,真正的如宾,他连碰都未碰自己一下。却又不好意思对着嫂子说些什么,只好低头顺眼地不理会她。顾琉璃当她是害羞,也并不再多问。拿出了婚礼那日报纸上的新闻给她看,大大的图片,竟然是郑炯打横将她抱起的样子。他意气风发,满面得意的神色。容容那日因为挡着白纱,并未看清楚他的表情。此时见照片上他的样子,心里莫名地踏实下来。

晚饭时姥爷显得很是高兴,一家人团坐在桌子的旁边,其乐融融的样子。专门开了埋在老槐树下的一坛女儿红,每人都喝下了几盅。容容觉得那气氛难得,又觉得饭菜可口,不由多吃了些。

舅母却开口问容容:“怎么不给明旭夹菜?”舅母一句话提醒了众人,大家全看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在众人的目光下夹了一只茄盒在他的碗里。

大家全都哄笑起来,姥姥也是捂着嘴笑道:“和和美美,咱们家新娘子好寓意啊。”

容容没想到随便的一筷子还有这样那样的寓意,不好意思地扭头看他。他却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她脸红透,然后笑着端起碗,将那盒子吃了。

容容站在昔日的梳妆台前,半身镜里的她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以前披着的头发终于盘了起来。可如今改良的人里即便是未出嫁的姑娘也有盘头的,这样实在算不了什么。家中的一切都未变,应该是舅母专门吩咐的,一切都按着她未出嫁时的样子。床比不得郑家官邸里的西式大床,虽然够他们两人躺在上面,比起前两日,两人中间的距离隔得却更近了。她一转身胳膊便碰到了他的后背,她有些紧张。帘帐都已放下,偌大的空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偶尔地听见门外守夜的下人走动的声音,她只得又转了身,依旧与他是背对背。

“容容。”他叫她,黑夜里似乎带了些回声。

“嗯?”她轻轻地答,并不敢多说半句话。

“睡着了吗?”他问她。官家是旧式人家,睡觉实在太早,对于他来说,这样的时刻,清醒无比。她转身对向他的时候他觉得后背上轻柔的呼吸骚动得自己心底极痒,稍后却又离去。他觉得呼吸困难,只想找她说话。其实已经有很久,他俩都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之前是隔了战火连天,待见到时已经隔了国仇家恨,再见她便是婚礼上。他一直极力地躲避着她,这样的矛盾,只有他自己知道。

“没有。”她老实地回答,心底的小鹿从灭了灯就一直在撞,哪里有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他转身向着她的方向,意外地摸到了她的长发,顺顺地覆在了自己的胳膊和手上。这两****盘了头发,代表她已是属于他的人了。其实很早以前,他一直最想的事情就是有一天自己可以握住她及腰的长发拿在手里把玩。

“我们……”才说出这一句,她也旋即转过身来。意外地,黑夜中看到了她璀璨的眼眸,似乎闪着流光。他心底里按捺不住,慌乱地捧起她的小脸便吻了下去……

夜色有些深,屋外隐约有守夜的人走动的声音。那床上的锦帘,似是被风吹动,荡了些许波纹,一圈圈散开。就像后院里的池塘的水波,荡开后,最后,风停了,便平静得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转眼已是一个月,容容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那****一个人正吃着晚饭,却不料郑炯早早地便回来了。她有些惊愕,端在手里的米饭竟然觉得不自在。有下人服侍着他脱了大衣,净了手,又摆上碗筷。他坐在她的对面便吃起饭来,连话都未多说一句。她觉得尴尬,扒着米饭,半晌才问:“累吗?最近你瘦多了。”

郑炯端着饭,抬起头看见她关切的眼神,心里陡然间暖和了起来。已经是春末,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浅蓝色织锦花纹的旧式旗袍,头发全部盘在脑后,更让耳边的珍珠坠子和那一段玉颈夺人眼目。他摇了摇头,说:“好久都没有同你一起吃过饭了。家中的饭菜吃得惯吗?”

容容点头说习惯。郑炯胃口很好,容容见他吃得开心,心底不由也开朗许多,也吃了不少。

待到吃完饭,容容先上了楼,他准备再去书房看一些文件。管家大胆地问道:“大帅以后若是时间充裕还是回家吃饭吧?”

郑炯挑眉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说。

管家忙回道:“大帅回来吃饭连夫人的胃口都好了不少。奴才瞧着这一个多月,今天夫人是吃得最多的一次。”

郑炯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转而想到什么,忙问:“夫人平日里吃得很少吗?”

管家回:“夫人平日里总是吃得很少,有时甚至因为没什么胃口便将晚饭直接省去了。”

郑炯心里隐隐生出担心,只说:“今后的晚餐挑着夫人爱吃的准备,务必要让她多吃些才是。”

管家连忙答应。

他处理完那些文件回房她照例已经睡着。整个人蜷缩在大床的另一角,让他看着便不由从心底生起一种怜爱。他掀开被子上床后便将她搂在怀中,她的身上有种非麝非兰的香味,惹得他不由在她的颈间碎碎地吻下。

她本来睡得就极浅,被他的动作闹醒,只得转了身子抵住他。他却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喃喃地说:“容容。”

她嗯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已经结婚,她却觉得他们之间似乎隔得更远了,两个人说话都不如原来自在。

他环着她,想了想,还是说:“我明日要亲自去先远督军。你父亲,已经去先远了。”

她被他的话吓到了,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尽量避免着。她避开着一切跟父亲有关的东西,甚至连家中的报纸也从来不去翻阅,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她没有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父亲居然也去先远了。她一直躲在家中,就觉得平静得天下太平,却不想前线已经到了两军主帅都要亲自督战的地步。

他也矛盾着,一直忍住不去想那些事,不去想她是傅江白的女儿,不去想她的父亲是谋害他父亲的凶手,可是天天处理那些事情,他又如何不去想。他日日夜夜都在想为父亲报仇,可是,难道真的要他亲自动手去杀她的父亲吗?

容容往他的身上靠了靠,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只说:“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然后便不再说话。既然已经嫁了他,那就无可避免地与父亲为敌,她能做的也只有不闻不问。他也只是搂紧了她,因为知道她心里也很矛盾。当初他就想到结婚后会这样为难,只是那样的境况,他实在不甘心让她嫁给别人。

她在他的怀里老实地躺着,不时磨蹭两下。他闻着她用的极好的香水的后味,像是春天旷野里才有的清新木草的味道,禁不住便吻了下去,她也并不拒绝。明日他就要去先远督军,心里生出的竟是依依不舍。

容容决定搬回官家住上几天。侍从们送了她到官家便被她遣回了官邸,她对着顾琉璃解释说看着那么多人在身边眼晕。

顾琉璃也只是笑,说:“那是妹夫担心你的安全才让那么多人跟着的。”

她被说得心里高兴,忙着跟家里的人见礼,却不见官思宇,问道:“哥哥去哪里了?”

官明翰解释说他去了丰北管理家中的粮店。

容容诧异道:“姥爷不是说我们家有地就行了吗?不是不理会商场官场的事情吗?怎么开了粮店?”

官明翰看着老爷子,不知道该如何跟容容解释。

官老太爷笑着跟容容道:“去年北地的老百姓受灾了,咱们家的粮食也得拿出来让老百姓有得吃不是?有人哄抬市价,也得有人把粮价给压下去不是。咱们家这是替老百姓做些善事、好事。”

容容这才释怀。

第二****与顾琉璃两个约了去逛街。去了永丰楼准备吃午饭时,却在街角的拐弯处走散了。她回忆着刚才的情景,却想不到究竟是怎样走散的,似乎她被人撞了一下,而后有人从身边经过,再就看不见顾琉璃和家中的仆人。街市上的人很少,不可能这样轻易地就走散,她越想就越觉得害怕,才理解为何郑炯专门吩咐了卫戍在她出门时跟着。想通了,她也就静下来。站定在街角,等着看究竟是何人准备绑架她。

来人却是极客气的一个人。穿了黑色的西式洋装,戴了帽子,似乎是极怕得罪她的样子,只是拿出了一对儿绿宝石配着零散的一串绿松石的耳坠子给她看。容容顿时心里一惊,这副耳坠子是她妈妈留给她的首饰中的一件。只是来丰原的路上,她手袋里的首饰全被那个黑心的司机劫了去。只是,这耳坠子又是如何到这个人的手中?

黑衣人恭敬地说:“敝上想请傅小姐移驾一见。”

容容警觉地问:“你家主人是谁?”

他仍是不愠不火的态度,“小姐去了便知。”话音未落,已经有几个人围了上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容容自然是逃不掉,只得随了那黑衣人上了街角的一辆雪佛兰小汽车。

一路上,车上的人只是瞧窗外的情况,到了丰原城南门的时候又换了一辆车向更南边儿行去。容容觉得担心起来,虽然仍是北地的境界,但是家中的卫兵和姥爷家的人是说什么都不会想到她出了丰原城的。

幸而车子在城外不到一百里的地方便停下了,她认得督军的南大营离这里不远。公路两边的密林里同样停了一辆不起眼的小轿车,黑衣人领着她走入那密林然后在车的门前恭敬地停下,将门打开,对着容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容容向车内看去,正午有阳光穿过那密林洒下来,车身上与地上都是碎碎的金子般的光线。有光线映到眼睛,让她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人和情景。车里坐着的那个人,只穿了一件日常的便服长袍,银灰色,正好趁出他古铜色的皮肤,显然是自幼便在军营历练的明证。而他即使在这样危险的境地内,连头发也一丝不乱,整齐地梳在脑后。不是颜汉卿又是谁?

容容未动,他却说话:“难道要我抱你上来吗?”印象中他很少与她说话,更不会说这样大胆的话。只是他的话里似乎透着阴狠,让她心里不由一紧,不敢多想,上了车。带她来的黑衣人关了车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立时紧张起来。他怎么来到丰原了?这里又离南大营那样近,他们究竟来了多少人,若是偷袭南大营岂不是北军要全线撤退?而且郑炯又去了先远督军,任是谁都不会想到颜汉卿不在先远的。

他扭头看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其实不过一个多月,他却觉得很久很久,他没有想到这样短的时间内,她居然就从自己的未婚妻变成了别人的妻子。她昔日及腰的长发如今都被她盘起,露出了一段粉嫩的脖颈,让他不由从心底透出一种恼怒。他向来不会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质问道:“你知道你离家出走伯父有多担心吗?”

容容没想他问出的只是这样的问题,低了头不敢说话。颜汉卿见她胆怯的样子,又不由有丝怜惜。于是缓了声音问道:“你跑来丰原就是因为不想嫁给我?”

容容点头,旋即摇头,说:“你是极好的,只是我早有想嫁的人。”

颜汉卿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给人掐住,有些喘不过来气。捏紧了拳头问道:“你想嫁的人是谁?难道是郑明旭?”

容容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这样的消息会不会让对面的人暴跳如雷?

颜汉卿却不怒反笑,说:“怎么会是他?南北交战这么久,你们俩个怎么可能认识?更别提你要嫁他。”

容容诺诺地答:“我与他自小就认识了。我在丰原住过六七年。”她故意隐了明旭两次去泰州的事情,怕给陈家惹祸上身。

颜汉卿这才惊觉,原来曾经的种种,她都是因为关心另外一个人。两军交战,她时常打听他与郑明旭交战的消息,他以为她是担心自己,却不料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个人,他的敌人。心里隐约有些疼痛的感觉,一直执念的东西似乎消失了。他原以为她是不满意他父亲要求订婚的态度,他原以为她嫁给郑明旭是被逼无奈,他原以为她在丰原过得并不好,他原打算带她回去,哪怕她仍不愿意嫁他。

容容发现面前人的表情变化,她不知道他从何而来的难过。他曾对她说过他不会喜欢自己的,可是怎么此时他的脸上竟然写满伤痛。好久,他问:“郑明旭对你可好?”

她微微点头,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

他见她只是点头,不由有些担心,问:“究竟好不好?”话音刚落自己只是摇头,“他待你如何能好?”似是无限懊悔,只因为想到了郑明旭与她父亲毕竟是有杀父之仇,嘴上只是叹息,“若非权衡利弊,他怎会娶你,都怪我们,都怪我。”

容容却被他的话吓傻,问道:“权衡利弊?”

颜汉卿见她一副迷惑的样子,显然并不知晓许多东西。只是语带嘲讽地说:“如今郑家的军队能势如破竹地往南边儿打全是仗着官家给他当经济后盾,解除后顾之忧。”

容容突然想起姥爷所说的开粮店的事情,难道他真的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娶自己的?本能地不愿意相信,只是肃了面孔说:“颜公子,大帅待我很好,劳您多虑了。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要先回家了。”

颜汉卿被她冷淡的语调激到,转头盯着她的眼睛道:“你真的就肯为了他背家弃国,担负骂名?”

容容亦是直视他的眼睛,道:“即死不辞。”

他未料到她有如此坚决的表情,如此冷漠的时候。印象中的她一贯是淡淡的温柔的。心里仿佛被堵住一样,但是盯着那面庞,不由又软了下来,只说:“若是他待你不好,随时可以回来。”

容容听他的话与渐缓的声音,知道他并没有恶意,只是说:“回去请转告我父亲,请父亲宽恕我的不孝。”说完便开了车门准备离开。

颜汉卿却抓住她的手,说:“等一等。”

容容抽出手,惊恐地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却没有解释,只是拿出身后的匣子,“我从先远的当铺帮你赎回来的。据伯父说有很多东西是你母亲留下的,还是交还给你。”

容容这才想到刚才黑衣人为何会有那副耳坠子,心内有些感激也有些不好意思,喃喃地说了句谢谢。

他仿佛没有听到,替她开了车门吩咐道:“送傅小姐走吧。”

有人领她坐了来时的汽车回去,她抱着首饰盒只是茫然。

黑衣人给颜汉卿关上车门的时候递上了那副耳坠子,颜汉卿握着那耳坠子心里不由有丝苦笑。揭开谜底是痛苦的,原来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车里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儿,手里还握着本属于她的耳坠。

他就是忍不住,忍不住要想着她。她离家出走之后,他带了人去追。在先远时见到当铺里的东西,查到是有人劫了她的财物,他气愤中命令下人硬是将那人活活打死。心里只是担心,她一个人,身上连一点儿钱都没有,路上该是如何辛苦。只可惜仍是没有追上,过了开远便是郑家的势力,他追到开远,一路都没有她的踪影。不曾想再得到她的消息便是报纸上她与郑明旭结婚的消息。郑明旭抱着她,旁边的标题是郎才女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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