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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路边的贩卖机不要随便碰

早晨,虽然昨晚睡得很晚,但是凌牙多年保持的生物钟还是叫醒了自己。刚想抓起手机看下时间,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是来电显示上的“冰山女王”四个字,凌牙因为初醒而略显模糊的思维瞬间清醒起来。

电话里Jessica问凌牙几点会去咖啡馆,之前说过想要去看下,今天正好还有时间。凌牙告诉了她大概的时间,约好在咖啡馆见面。电话中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提昨晚车里的事情。

一个小时以后,“爱丽丝”咖啡馆的店中,凌牙看着Jessica那熟悉的伪装,感叹作为idol连出门都不能露脸。“西卡你还是摘掉吧,这个座位是我特意挑的,外面那些客人除非故意走过来,不然是看不到这个角落的。”

“没想到这家咖啡馆还挺典雅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这里,而且咖啡的味道也很好。”Jessica脱掉帽子和口罩,环顾着咖啡馆的装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后评价道。

“没听说过很正常,毕竟不是什么有名的店,而且西卡你之前整天忙着活动和通告,没时间去了解这些不是么?何况西卡你又不是组合里那些姐妹中那两个被称为‘食神’的存在。话说西卡你今天不会就是单纯来喝咖啡的吧。”凌牙觉得今天的Jessica有点奇怪。

“没事就不能来么?我只不过来见一见亲故,顺带喝杯咖啡。”Jessica边说边用牙磨着杯子边缘,仿佛那就是凌牙一样。此时的Jessica内心仿佛有一个小人在咆哮:“啊啊啊!凌牙这个混蛋。我就是特意来看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么,这个大木头。”但是表面上却依然装的很平淡。

“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过几天就要启程去香港了。”Jessica停顿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行程告诉了凌牙。

“哦!那一路平安,祝你生意兴隆。”凌牙不咸不淡地话语让Jessica皱起了眉头,这个家伙居然用这样的套话来回应自己。

各怀心思的两人沉默了下来,在喝完杯中的咖啡后,Jessica起身告辞,凌牙把她送到店外,看着那辆宝马离开,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惆怅。

“臭小子,你刚才那是什么态度,看把人家气走了吧。”凌牙刚返身折回店里,就听到了义叔的抱怨。

“就是就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凌牙你故意的吧。”有些空旷的店里没什么人,扎鲁巴也就不在假装了。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我也承认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她了。可是那又能怎样?西卡她虽然是个明星,但终究还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不能自私地把她拉进这个阴影中的世界,那样会对她和她的身边人造成伤害的。”凌牙虽然承认了自己对Jessica的喜欢,但依旧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看到纠结着的凌牙,义叔和扎鲁巴对视了一眼,表示这种事爱莫能助。

一天很快过去了,夜晚再次来临。绚丽的灯光再次照亮了这个城市,但就和光与影的关系一样,再繁华的城市也还是有着破落地地方。城市某个破败的角落,墙边的垃圾堆边倚靠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周围还围着几只同样没有主人的流浪猫。

“真是可怜的孩子呢!变得和我一样了啊!”乞丐抱起一只最小的黑猫,一边抚摸着它的脑袋一边感叹道。抱了一会后就把黑猫放下,让它寻找着地上的食物残渣裹腹。

“不要假装慈悲了,我能看见你心中的黑暗。”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乞丐耳边响起。

“什么人?谁在那里?”乞丐有些惊恐地站起身,四处张望却并没发现周围有人,四周只有黑暗与寂静。

乞丐微微松了口气,低下头却惊恐地发现那只小黑猫突然变成一团类似蜘蛛地黑影,然后朝自己扑了上来。乞丐倒地挣扎着,一会功夫就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乞丐重新站起身,已变成了一个黑衣女人,穿着同样黑色的短裙和皮裤。女人走到巷口,望着大路上的人群,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看起来到处都是美味的食物呢。”

“自从来到首尔,这里的夜晚也看了许多遍,和魔都比起来有着不同的感觉呢!”凌牙似乎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别大意了,这次的家伙很善于伪装,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找到的。要不然也不会特意把你叫去番犬所告知信息了。”扎鲁巴的声音在凌牙脑海中响起。

“收到,放心吧!我准备了特别的礼物,今晚它跑不掉的。”凌牙显得信心十足。

人走多了路也许会感到口渴,一位抱着这样想法的年轻人发现路边有台自动贩卖机,于是走过去掏出钱包准备购买。却突然被人拉开,诧异间发现是个穿着长风衣的陌生男人,正是之前倒处闲逛的凌牙。

“这台贩卖机的饮料可不好喝,你还是换一台吧。”凌牙一本正经地劝说着。年轻男子正觉得惊讶,眼前的贩卖机突然从中裂开一道大口,一只血红的眼睛出现在里面。“啊。。。。!”被这惊悚地一幕吓到的年轻男子急忙跌跌撞撞地转身逃走。

见到现场只剩下凌牙一人,吓人的贩卖机碎裂成几十块,然后旋转糅合在一起,居然变成了之前的那个黑衣女人。“喂!扎鲁巴,是这个家伙么?”凌牙抬起左手,向老搭档确认着对方的身份。

“应该没错,这女人就是通过伪装来欺骗人类,然后再将其吞噬的霍拉,艾库斯塔!”扎鲁巴很快就给出了回答。

“魔戒骑士么,让人讨厌的存在呢!”女人说完双脚一踏,就朝凌牙踢了过来。双手格挡化解掉对手的招式,凌牙借助推力用几个空翻拉开距离,等霍拉追过来的时候用回旋踢把它踹到了路边斜坡上的人行道上。

刚站稳身形地霍拉就发现凌牙也跟着跳了上来,于是赶紧后退。凌牙则利用连续地旋转一边迫近一边出拳攻击,把敌人打到凌空状态后又踹到了地面。跟着从高处跳下来的凌牙用一个翻滚卸去了冲力,然后借着转身的力量拔出了魔戒剑。

凭着多年练就的高超剑法,凌牙仅仅数剑就将霍拉砍伤,虽不算严重,却也影响到了战斗,自知继续下去不敌地霍拉用力跳上更高的建筑,然后消失在夜色里。

“凌牙,你太不小心了,打成这样居然还让它跑了。”看到霍拉受伤逃跑,扎鲁巴埋怨道。“我说过它跑不掉的!”凌牙又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然后掀开风衣下摆,一只魔界龙鱼出现在了眼前,小巧的龙鱼转了两圈后向某个方向飞去,凌牙紧跟在后面追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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