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情场失马（下）

卓梦曦看着眼前成泪人儿的大男人，吞吞吐吐的说道：“我们可以试试，只是试试啊！地下的啊！”小张欣喜若狂的搂过卓梦曦，卓梦曦最近被这些意外举动折腾的已经不感冒了。接着小张板过卓梦曦的身体，满脸通红的说道：“我可以拥有你的第一次吗？”卓梦曦听完，疑惑的看着小张，如此羞涩的在自己面前提第一次？在想什么第一次提出来要如此害羞？是工作相关情报？还是自己家的钱？他想让我第一次去偷自己家里的钱？太恐怖了！小张看着卓梦曦在那里发傻，就说：“哎呀，我说的第一次，就是女人的第一次么。”卓梦曦更加奇怪了，女人有啥第一次啊？小张补充道：“就是第一次，女的都有***。”卓梦曦还是不懂，小张就说：“用你们的话说，就是上床。”卓梦曦吓傻了，多么恶俗的名词啊！当场就想拒绝，小张却一脸伤心的说道：“真正交往的男女朋友，都可以接受第一次的要求，除非，你不喜欢我，只是在骗我，安慰我。”卓梦曦突然觉得好尴尬，自己从未骗人，对人一直很真诚，这样，好吗？踌躇好久，卓梦曦支支吾吾的同意了第一次的要求。这时，楼下传来了姑姑的叫唤声“小张，小张！”小张应了声“干嘛！”姑姑喊道：“下来发货！”小张听了，立即跑下去发货了。留下卓梦曦一个人在楼上，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卓梦曦捂着脸，羞红了脸，同时又有些担心害怕。晚上，卓梦曦洗簌好了，躺在床上听着歌，把白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小张打电话给她，她才知道小张给她发了很多QQ消息，看完那一系列的消息，卓梦曦突然发现，一个谎言，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圆，好纠结，自己也许压根就不该答应，麻烦。卓梦曦合上翻盖手机，不想回，就关机睡觉了。第二天，小张就像瘟神一样迎上来，开口就是“曦”。把卓梦曦都吓坏了，被人听见，可就不好了。小张在自己面前都是一种十分可怜的样子，但是，张口都是“曦”，着实让卓梦曦头疼。很快，小张就直入主题的提出了“第一次”。他约卓梦曦晚上实施第一次，卓梦曦说，不方便。小张竟然扑通跪下，说“曦，你就给我吧！就一次，我真的很爱你。”在工作场所，一个大男人跪下来像什么样子，卓梦曦立马环顾四周，长舒一口气，幸好一个人也没有。卓梦曦无奈的说道：“明天凌晨四点吧。”小张外地人，没有地方住。正巧自家老房子空了，卓家福就出租了。但是爷爷奶奶住在楼底下，姑姑知道自家房子出租，再加上她急需员工，就把小张安排在了卓梦曦家的老房子里。小张把“第一次”的地点安排在他的出租房里，对自己来说，难度，太大了！况且，卓梦曦爷爷奶奶都一大早就起来了，晚上，他们都会时刻关注外面的动静，这大门一开一关的，都是会惊动到他们的，哪怕大门只轻轻打开一点点，奶奶都会发现。但是，卓梦曦对自己的爷爷奶奶太了解了，自然，如果真要突破，也不是不可能。卓梦曦奶奶早上四点多就起床了，她会开大门，微开，然后去后院起火烧早饭，在大灶里烧柴火，那噼噼啪啪的声音，会让奶奶分心。就这样，卓梦曦悄然的应约，在自家的老房子的楼上，结束了自己的第一次。事后，小张又想约卓梦曦，卓梦曦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威胁，每次拒绝，小张就说要告诉卓梦曦爸爸，自己和他之间的事情。她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太可耻了!什么喜欢，竟然还拿自己的爸爸来威胁自己接受无理要求。小张的事就已经让卓梦曦十分头疼了，天天都躲着他。这天，卓梦曦干活干的确实有些累了，肚子饿的“咕咕咕”直叫。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爷爷，爷爷看到卓梦曦，十分高兴。热情的对卓梦曦说：“梦曦，下班啦！家里桌上有昨天老亲家送的生日蛋糕，上面有很多你爱吃的奶油和水果。快去吃吧！就在桌上，快去吃吧！”饥肠辘辘的卓梦曦闻讯，对着爷爷高兴的又亲又搂，然后撒着欢儿的去了老家，看到桌上的蛋糕，就立马去准备筷子了。卓梦曦平常都四点半下班，今天下班有点晚，天色也黑了。四点五十了，卓梦曦刚吃几口，看着钟，犹豫着要不要马上回家。这时，大门“砰”的一声打开了。卓家福进门看到卓梦曦正伏在桌上吃蛋糕，气急败坏的骂道：“谁让你在这里吃东西的！谁给你的胆！下了班，不回家帮我干活，竟然还跑到这里来吃东西，我么，在家忙得要死！像你这样，不要再回家了，你就呆在外面吧！”卓梦曦看到卓家福冲进来时，就已经傻了。看到卓家福这一通骂骂咧咧，更加是，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卓梦曦就那样愣在那里，看着卓家福走出门外，门也没关。卓梦曦奶奶这时从地里回来了，看着卓梦曦呆愣在桌上，就问，怎么不吃蛋糕。卓梦曦一下子打了个抖擞，战战兢兢的告诉奶奶：“我今天干活下班晚了点，肚子也饿的半死，正巧遇到爷爷，说有蛋糕吃，就来了。结果吃了没多久，爸爸就进来了，还说不让自己回家了。”奶奶听了就说:“傻孩子，还不快点回去，这老头子也是，没事找事，这家福也是，亥。”奶奶末了，重叹一口气。卓梦曦收到指令马不停蹄的就跑回去了，回去后，卓梦曦和以前一样，去移动那大铁门，却怎么也移不开，此刻，也许是天色暗沉的缘故，她突然感觉，这门，好沉重。在门口喊了开门，喊了好久，都没有人搭理她，给她开开门，她心情迷乱了，不知，这究竟是何意欲。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走回到爷爷家。爷爷看到了卓梦曦便问道：“你爸没让你进去？”卓梦曦点了点头，不语。奶奶在旁边撮合道：“老头子，你带孩子去敲门呢！家福多少听你的话。”爷爷应了，便拉着卓梦曦的手，回去那深家大院。两人站在大门口，爷爷上前边敲边喊到：“家福，开门！”过了好久，门，没有一点动静。里面甚至没有一丝人应的声音，但是，里面依然灯火通明。祖孙俩儿站在风口里，等开门，等了半个多小时。卓梦曦突然领悟到，什么叫“拒人于千里之外”，卓梦曦细想，差不多也和卓家福生活了十年了，这十年来自己过得什么日子，自己比任何人更清楚。现在，这个所谓的父亲，一扇大门就阻隔自己，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再努力去干活为父解忧，勤俭节约为父省钱，不去和弟弟争抢吵架，这样的自己，为何却博不到一丝父亲的垂爱，自己对于他，究竟算什么？最后，爷爷故作镇定的搂着卓梦曦：“梦曦，走吧。去爷爷那里住，爷爷有房子给你住。”卓梦曦泪眼婆娑的哽咽道：“爷爷，卓家福太过分了！我卓梦曦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家里，其实，我忍他卓家福很久了！今天是他做出的决定，那我以后不选择他，是我的权利！我今天，就在这里和他恩断义绝！以后，我不会再叫他！我也没有父亲！”语毕，卓梦曦大步凛然的往爷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