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灰色的骏马拉着一辆油壁香车疯狂奔跑着。而车上的那个年轻的车夫看上去很是着急,双手用力的收拢着缰绳,已然满头大汗。眼见着这匹马十分的不听话,车夫气急了,本来是双手拉着缰绳,改为了左手拉着缰绳,右手则举起了赶车用的鞭子,狠狠地在马身上抽了一记。司贤看到车夫举起鞭子的时候就意识到不妙了,虽然没赶过车,但自己以前好歹也是坐过车的的大少爷,看到车夫这一昏招,就知道他没什么经验了。
果然,本已受惊了的灰色骏马被狠狠抽了这一下之后,四蹄更是翻飞不已,速度再次提了起来。
这样下去,受伤的人会更多,但是该如何阻止这辆马车,司贤心中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以前也没有什么好借鉴的经验。思来想去之际,司贤发现脚边散着几匹布。自己所在的摊位应该是卖布的地方,但是街上发生了混乱,那个卖布的小贩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
看到这些布,司贤突然计上心来,虽然这个方法有点损,而且也会伤及马车里的人,但是伤一个,总比伤到很多个划算吧。想到就做到,司贤把这几匹布往路上一推,然后将几匹布一摞,摆出一个小丘。刚弄完这些,司贤就感到背上的衣服一紧,自己被向后拉去。抬头之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冲了过来,魏陆正把自己往后拉。
马儿很快就冲了过去,但是车轮却没有,准确的说是司贤这一侧的那个车轮没有冲过去,因为它碾到了那几匹布上面。车厢毫无悬念地蹦了一下,然后向着路的另一面侧翻过去。马车之中,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一直在尖叫着,而车夫则被甩了出去。那个车夫本就坐在车厢的左侧,当车厢碾到布匹蹦起来的时候,他就被甩了下来,幸好他够聪明,及时松开了缰绳,否则,即使不被车厢伤到,也定会被拖死。
马车向右翻去,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片灰蒙蒙的尘土。这并没有结束,因为马儿的速度只是被拉停了一下,接着又往前冲了一段距离,好像是地上的杂物太多,马儿无法继续拉动车子,这才停了下来。
怀着些许的歉意与好奇,司贤走了过去,准备……准备看一下这个倒霉蛋的惨相,这可是一种宴会上的谈资。不要以为司贤会救助这里面的人,因为司贤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应该去救助谁。
撩开侧翻车厢的车帘,司贤就看到里面有一个侧卧的女人,披头散发,而且头部好像是撞伤了,鲜红的血液已经开始往女子身下的车厢壁上流去。至于女子的样貌什么的,根本看不清。倒是从身材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的极品。
应该是大男子主义心里作祟,司贤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要出手相救。美人在前,司贤终究没能抵挡住诱惑,决定出手相助。
这种事情,结果好像没有什么悬念。如果某人正走在阳光明媚的大道上,“扑通”一声,前面突然倒下一个大男人,或者是个鹤发鸡皮的老太太,那这个“某人”会有多大的可能性去救人呢?但如果前面倒下的是一个大美人,那这个雄性激素正常分泌的“某人”,又有多大的可能性去救人呢?所以,当骗子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时,人们更容易上当。
当然,即便前面说的这两种情况都不去救,那心情也是不一样的。针对男人或者老太太摔倒这种情况,“某人”顶多是谴责一下社会风气如此,而不是谴责自己不愿出手相助,有点正义心的话,可能会进行一下自我批评。但针对美女摔倒这种情况,如果不出手相救的话,那就是感到遗憾和惋惜了。因为“某人”放掉了一个追求美女的机会(不管是真有机会还是假有机会,反正“某人”在看到美女摔倒之后,在考虑扶不扶时,就已经yy过这种机会了)。
司贤都快奔二的人了,还是童子之身,可想而知,他体内积聚了多少雄性激素了。这时候说他大男人心思、大男人主义,也绝对合适。
司贤大喝一声:“呔,大家都退后,救人这么危险的任务就交给我来完成了。”
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马儿已经停下了,车子已经翻了,还有什么危险吗?当司贤从车厢内将那一身粉红衣裙的女子抱出来时,众人心中突然明悟,虽然看不到女子的样貌,但是仅凭这身材还有这身打扮,那绝对是个美女啊,于是皆在心中对司贤狠狠鄙夷了一番。
司贤将美女平放在地上,然后拨开女子的乱发,女子的鹅蛋小脸露了出来。半边脸满是鲜血,另外半边脸很是水嫩,只不过好像雀斑有点多。“还行,就是有点雀斑而已”,司贤在心中对女子的相貌进行了一下大致的评价。
伸手试了一下鼻息,很好,果然不负所望,已经感觉不到呼吸了。司贤也对自己的无耻感到有些羞涩,更羞涩的还有呢,自己是该先进行人工呼吸呢?还是先进行胸部挤压呢?
“不管了,反正她跑不了,自己先做那样不行?”司贤心里很是邪恶地想着。于是,深吸一口气,用手捏着女子的鼻子,贴上了女子的樱唇,开始给女子度气。
“呀!”一个十几岁的小女生看到这一幕后,很是羞涩的把小脸转向了别处。
“无耻!好一个登徒子!”几个大婶级别的冲着司贤骂了出来。
众多男人也是纷纷附和,表示羞与此人为伍,而心中却是艳羡不已,暗恨自己怎么没有抓住这次机会呢?
李武等八个侍卫也很羞涩地低下了头,司贤绝对不把这看成是他们在为跟自己走在一起而感到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