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儿子满脸铁青,看着司贤不说话。
司贤一哈腰,走到干儿子面前,很狗腿子地问道:“不知大总管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干儿子很霸气地说道:“你这么做像什么话?大黑山培养你容易吗?你对得起大黑山对你的栽培吗?像什么话?”
大黑山怎么培养我了?我才来这里几天啊?但是司贤不能这么说,只能反问道:“到底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还请大总管一定要明示啊。”
干儿子像看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看着他,满脸都是那种“我已经看透你了”的表情。但见司贤还是那种迷茫的神色,朝身后一招手,项五马上走出来,说道:“我敬爱的队长大人,你们私藏玉石的事情我已经报告给总管了。你就乖乖承认,请求原谅吧,不要再演下去了。”
司贤很震惊地看着项五说道:“像我这么忠心的人,会私藏玉石?笑话。”说着,猛然举起右手,很是狂热地大声喊道:“恭祝大黑山万载长存!!!”
周围的人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司贤毫不在乎。
项五说道:“我看到刘不三、刘不四私藏玉石,并说大家可以分多少。”
刘不三、刘不四立刻占了出来,说道:“我们没有。”
项五说:“今天下午,你们看到我之后,放到口袋里的是什么?”
刘不三、刘不四辩解道:“那是要交给玉石管事鉴定的,队长不想让人知道。”
项五说道:“什么玉石需要交给管事鉴定?我怎么从不知道?”
司贤说道:“那是你不做队长之后的事,所以你不需要知道。”
干儿子这时突然开口,说道:“你是说,那种特殊的玉石?”
“是的”
“结果呢?”
“很可惜,不是。但是,……”听到“但是”,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想听听有什么意外情况。而司贤却再次狂热地喊道:“恭祝大黑山万载长存!!!”紧接着,司贤面向众人,慷慨激昂地说道:“我们凤翔玉矿至今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在这悠久的历史中,为大黑山提供了……”
干儿子郁闷地打断他的话,说道:“像什么话?有事不会好好说吗?你说的这些事情可有其他人证明?”
司贤立刻回答道:“有的,我们可以把玉石管事找来。我们的玉石都是跟他交接的,而且,这一次我们也是找他来鉴定的。”
干儿子听到这些,默认地点点头,然后看向自己的侍卫首领。估计那个侍卫首领跟随干儿子已经很久了,颇通干儿子的心思。此时看到干儿子望向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却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马上派出一个侍卫前去召唤玉石管事。
没过多长时间,玉石管事便来了。干儿子仔细询问了几个问题,玉石管事一一进行了回答。司贤跟项五都在搜检玉石的草棚外面候着,但是他们的心情却是不一样的。司贤根本不会担心,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私藏玉石,就算是自己私藏了,那自己即将做的事情对玉石管事也是有利的。此事之前,司贤已经向玉石管事暗示过,而玉石管事也反过来暗示过自己,只要有好处就行。所以,司贤无需担心会有什么纰漏。
与司贤不同,项五可是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押到这件事上了,如果不成功,那就只能成鬼了。影响再小,自己也没法在这个小队中混了。
……
“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矿井中有那么多玉石,都找不到几块,你怎么可能从废石中找到。像什么话?”交谈之后,干儿子得到了结果,脸色很是难看地对司贤说道。转而对项五说道:“以后不要无事生非。像什么话?”
干儿子一甩袖子,就此离去,只剩下项五尴尬地面对众人。
司贤走到项五身边,突然大喊一声:“恭祝大黑山万载长存!!!”看着项五一打哆嗦,才笑着说道:“有件事通知你一下。玉石管事说,有一种玉石很特别,让我们一旦发现很特殊的玉石,就要上交给他,会有二十两银子的奖赏。每个人都可以分到几两。”
之后的几天里,司贤再次刷新了人们的忠诚观。
如果有人能在废石堆中发现一小块玉石,小得比小指甲盖还要小。会怎么做?
当然是自己收着了,反正玉石矿还欠着自己好些薪水没发,而且也不会有人发现,因为废石堆是在矿场外面的,又没有人检查。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小得可怜的东西在整个矿场看来,根本就不值钱,所以根本没人会管。
但是,无私的司贤毅然决然地上交了自己得到的这一小块玉石。玉石管事拿着这小小的玉石,哭笑不得,这么小的玉石,平时自己都不知道随手扔掉了多少。
看到管事那种表情,司贤很严肃地说道:“你这种态度是不对的。我们要以一种严谨、严谨、再严谨的态度来对待我们的工作。恭祝大黑山万载长存!!!”
之后,司贤向干儿子递交申请,要求加强废石处理队的思想学习。这一申请得到了干儿子的认真回复。同时,司贤还在对内举行了废石处理知识问答竞赛,受到了各位管事的一致好评,以及各为队员还有矿工的诅咒,只是好像没有人在意这些蝼蚁的态度。
就在这种环境下,司贤举行了第一届矿场联谊大会。与会的都是受司贤邀请而来。会上,基本人手两三块玉石,大家交流之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