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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星空(1)

1.

麦子茴走进来,尖下巴,短发,穿短靴皮衣,像个女猎人。网上总有大片大片千篇一律的精致漂亮,麦子茴的那张脸,却让人记住。到了化妆间,看见满满一大排的刷子眼线笔、各种型号的口红眼影,麦子茴大笑,“这么多!”有种古怪的豪迈,“你们说,我从来不化妆是不是省了好大一笔钱?”“哎呀我看您真是用不着化妆品。要不咱们今天就别化了,让灼尔去问问看成不?”化妆师嘴最溜。

这一期的主题是“三十而立的天真”。

箱子里的衣服一件件摆在沙发上,麦子茴带来的,顾灼尔挑了白色的蕾丝裙,搭配黑皮衣,脚上则穿夸张鲜艳的大号登山靴。“你这样搭出来我很喜欢。”麦子茴拎起几件就拿去换。

她蹲在大钟前面显得很小。背后那块罗马钟可是古董级别,上面一道道划痕和破损。借它的时候押了顾灼尔两千块押金,实际价格四万,一块木头,死沉死沉。开车师傅哼哧哼哧帮她搬上车,“这破东西,倒贴我都不要。”笑得眼睛边密密的皱纹。可顾灼尔却难得遇上这样喜欢的道具。罗马数字展开一圈,像散落的签子,除了价格,什么都好。

拍完片,麦子茴在沙发上点了根烟,“要不要先换衣服?”顾灼尔问。“不用,先采吧。”又说,“你来一根?”顾灼尔摆摆手。“嗯……我刚开始也都只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抽。一方面不想学校里的熟人指指点点,一方面,也是享受一刻的自由安静,比在人群里叽叽喳喳说些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要自在得多。”麦子茴看顾灼尔一眼,微微一笑,仿佛心照不宣。

“最近网上对您的评论可不少。”就算开始了访问。

“我知道。”麦子茴说。

“您看过那些评论?”

“不看。”麦子茴斩钉截铁,“别人怎么看我与我无关,别人要怎么活也与我无关。”

她说起话来倒像机关炮,从那具纤巧的身体里发射出炮弹来,一字一句都瞄准着目标。

“那么您为什么会上一档‘为别人帮忙’的婚恋相亲节目呢?”

麦子茴微微一笑,“我有我的需求,节目组有节目组的需求,我们互相满足,就构成了上节目的可能。这里面没有多苟且,也不需要有多么高尚的因素。”

“那么……”顾灼尔决定重整旗鼓,“在一档相亲节目上,怎么也说婚姻的坏话呢?”麦子茴挑了挑眉,“您说,婚姻造成的是自我的怠惰,孩子则是人生停止生长发展的借口。”

“这是坏话吗?”麦子茴无辜的大眼睛瞧着她,“大多数人,在年龄到了一定的数目之后,都会选择结婚生子,组建一个家庭。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一,负担起所谓的社会责任,这其中包括对父母亲尽孝,履行繁殖的义务,但社会责任这种事有多少人会在意呢?我们有那么多残障人士、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拖欠工资的工人,为什么这部分社会责任就没有人担负,大家都视而不见?可见社会责任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没有人真的那么在乎,在构成婚姻的前提里它只是一个说法而已。那么第二呢?既然‘责任’这东西并不真的存在,那么它背后真正存在的到底是什么呢?”麦子茴嫣然一笑,“借口。”

“事实上就是个借口。从此以后家庭和孩子就成了你为自己人生下课的借口,课间了,休息一下了,我自己的发展壮大我顾不上啦,因为我有了孩子,有家庭要照顾。要给孩子喂奶换尿布,那我哪还有功夫去学习,去补充更多知识?要拖地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那我哪可能投入那么大的精力到创业里,去写一部书,去做一次远途旅行?我有个朋友是个作家,刚生了孩子。去她家里看,她就一边写,一边小孩儿在她头上手边上到处爬打翻东西,她跟着收拾。呵呵,那副场景。没有几个人能做到。”烟雾袅袅上升,“大多数人都是二选一。而大多数女人选的都是家庭的那个‘一’。”麦子茴上下打量了顾灼尔一番,似乎在对她进行着某种习惯性的猜测。“孩子嘛,我生的,那就是我生命的延续。那我活得好不好没关系,他活得好就行。其实呢,另一个全新的生命啊,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暖和一点能暖和到你身上么?于是就自己牺牲啊、妥协啊、什么都不要了,美其名曰为他奉献。其实是你自己的生命停步不前,那就是真的停步不前了,孩子的好也补偿不了你。他活得好是他自己的福分。”

有什么不对。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

麦子茴转转眼珠,像小时候玩的玩具上的滚轮,“你是觉得婚姻还有别的意义?比如很多人会说,两个人结合成一个社会群体,抵抗风险的能力也更强?我告诉你吧,那么大的压力还不如多来几筐风险。房贷、车贷、双方父母,你要说租房,你真能坚持租一辈子么?一个人倒可以,可是两个人?一旦结合成这个社会群体了,你也就自然而然陷入到社会条例的那条死路上了,沿着一个又一个规范、规则、常理往下走,为了那些你不一定本来就想要的拥有物起早贪黑。可是一个人呢?你可以随时一无所有去某个欧洲小城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像我,毫无负担,”麦子茴撩起袖子,手臂上一道咄咄逼人的疤痕,“你看。这是我两个月前跟车队在瑞士那边徒步摔的,都是不认识的人,好心,第一时间就给我用随身的急救箱包扎。别人会说什么?难看,广告里说女人的肌肤怎么怎么。可是我不在乎,我喜欢,这是我独身一人享有的莫大的自由和特权,我愿意死掉之前留下许多的疤,也不想光洁圆润地躺在棺材里,就那么回头想想,哦,我的人生,就是每天吃饭睡觉吵架打孩子,对,这样几十年过去了,还是上学的时候好。”麦子茴摊摊手,露出很无奈的笑。

烟雾缭绕,像大风天的云彩,飞快的变换。

不对,还是有什么不对。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啊。

“那么……”让我说出来,“如果妥协,如果进入所谓的你说的社会规范……都是为了别的理由呢,”让我说出来吧,“为了更正当的理由,或者不是什么正不正当……我是说……”

“你是说为了爱?为了你爱的人?”

顾灼尔全身一凛。怔怔地对视。

“姑娘,那我只能说,你真是个大傻瓜。”

她们后来说的很多话,在顾灼尔脑海中,却都不那么印象深刻。说再见时,麦子茴深深地剜了她一眼,而她用尽了全力,才笑着迎上去。

麦子茴挥手的那一刻,电光火石,顾灼尔感到被一股力量推动。有些句子脱口而出,也忘了犹豫,也忘了战战兢兢,“我过去大学的时候,写过一些稿子,能拿给您看看么?”说完之后,才突然觉得后悔。

她好像故意折磨她,偏要慢悠悠整理好头发,滴滴答答回复完短信。

“写的东西是吧……”一键“发送”,生死未卜,“当然可以了!微博上和我联系。”

顾灼尔目送她的车开走,呆呆坐到椅子上。她知道自己只能再坐十秒,就会被人催着收拾东西,装车,但就十秒也好。

她起身,招呼小左和开车的王师傅一起收拾装车。衣服收袋,首饰千万不敢丢,大块幕布扯下来,落地变成公主晚宴的裙。她和王师傅一起,抬着那罗马钟,往车上装,“姑娘今天可够晚的哟。”王师傅一句话,居然让她鼻子发酸。累的时候都感性过度。反正回到家面对的一定是筱徳对着电脑的背。反正家里不会有人对她说,今天够晚的呀,姑娘。

别想太多,一想起大学眼睛就更要酸。在食堂对坐,咸鸭蛋买一个,饼也买一张,刚好两人分。下雪了,跑到学校南边的树林里看雪,抓住一只迷路的刺猬,用衣服抱着也要嗷嗷叫唤。图书馆里一人一本,他困了,看着看着就困了,就倒在她的腿上睡。动也不敢动,听见微微的起伏,像在大海上,小渔船都有海神庇护。

却再也回不来。这么简单的,却眼睁睁看着它轰隆一声倒地。眼泪就在眼皮后面,好想掉下来,而那沉沉罗马钟,就在她失神的瞬间,砰地落地,一刹那就把所有眼泪,都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哎哟!”汩汩的液体从王师傅的凉鞋缝流出来,看不出颜色。

“我说你,他妈走神想什么哪?那么个大老沉的玩意儿,怎么不知道拿呀?”王师傅乱七八糟地拍打她,她扶也扶得乱七八糟。接着成了家乡话,听不懂了。大钟则滚到了路中央去,噗一声拍倒,扬起一片土。

“快送医院吧,还愣着干嘛?”严哥和几个助手冲出来。骂骂咧咧的王师傅,罗马钟,七手八脚,一脚油门。阴暗的小巷外面就是白昼,顾灼尔从来没把车开得那么快过。

2.

护士过来的时候,正撞上顾灼尔咬指甲。王师傅在诊室打石膏,才拍过了X光片。“楼下交费。”护士厌恶地看她,几张单子拍到手里。她摸摸包里,抓出钱包来才发现,没钱。

钱都做了借罗马钟的抵押金了,身上几乎一分没有。

没有办法,拨通电话,筱德在那边模模糊糊说声喂,十二点半,已经睡了。她听见那一声,差点哭起来。

“怎么回事啊你?”筱德劈头就问,眉头紧紧地皱着。三十一分四十七秒,他出现在医院走廊的尽头。“钱我刚取了,你这怎么给人家弄的?伤得挺严重吧?我就说你,一直毛手毛脚的!”十五秒钟,从那一头快走到面前,劈头就问。

她咬着嘴唇,不回答,拿一把钱去楼下缴费处。一张两张地那样数,收银员讪讪地笑,鼻孔出气,“行了行了,都给我吧。”五张五张那样数,手指一滑过去,那才快,你懂么?学着点。

王师傅从急诊室一瘸一拐出来,腋下夹着拐杖,手上拿X光片的袋子。阴沉沉看着顾灼尔。去车里的路上,几个人都沉默。总觉得王师傅的目光,好像从后背钻着她的心一样。

筱德开回去的路。车上满满的衣服道具幕布杂七杂八,得卸到公司,把车子停公司楼下,明天王师傅公司的其他司机来取。

王师傅家在通州,不想惊动老婆孩子,已经说好,顾灼尔出钱,王师傅打车回去。

东西又都滚下车,三个人只在动作,完全沉默不语。筱德说先看着东西,顾灼尔哦了一声,又看他使眼色,才明白过来。筱德心里那声叹气,大得从胸腔鼓出来,都叫她听到。她从来就最受不了他对她失望,刚在一起那时,他一个眼神,她也一下午都要哭掉。“王师傅我送您打车。”王师傅点头。路灯把影子拉长缩短,像是做游戏。

“你说,你只是一个手滑,我这脚趾头骨折,就得有两三个月开不了车。开不了车我拿什么吃饭?”王师傅的脸在路灯下沟沟坎坎,想起之前,他给她讲自己年轻时候上山下乡,乡间的路上赶一匹高头大马,枣红色的,蹄子有碗口那么大。明明还对自己说,姑娘今天挺累,笑呵呵的。

“我……”

“咳,我不是说钱的事儿。”路灯下两个人,两棵稻草一样。

车来了,的哥伸出脑袋,“这是去哪儿啊?”

“您听他指路去通州那边……”的哥就要摇头开走,“麻烦了!这……”递进几张票子,“我把钱提前给您。您看这实在是不方便,麻烦了麻烦了。”才老大不乐意地接过钱,点点,再三地考虑,背景里趁着顾灼尔的口舌。“行吧行吧。”王师傅已趁这空子上了车。一半边脸阴沉沉,蒙在车顶的影子里,又被窗玻璃分隔。

“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能小点儿心?就当心那么一下,一下子的事……”听得出来,都是实在的无可奈何。说完就别过头,等着车子启动。轰隆一声油门,消失无踪。

吭哧吭哧把所有东西搬回公司储藏间,和筱德两个人。整个过程里,他们彼此仍旧无话。顾灼尔看他一趟趟,弓着腰来来回回,也许心里还在怪她粗手粗脚吧?也许公司的事还没弄完,在家里做到一半,就要出来。接一通电话就要往外跑,腰也酸背也疼,而且为的是这么一个破事,这么一个玩笑。

她咬着嘴唇,还是不能掉泪。快三点了,夜空正是最黑。

所有东西放进储藏间,转身锁门要走。筱德终于开了口。

“灼尔,”他叫她。

像听见希望,她转头望过去,储藏室的灯光凄凄惶惶。

她看见他缓缓抬手,指向那面罗马钟,罗马数字围成一圈像散落的签子,“你看这下面,好像摔裂了。”

3.

米总在座位上坐着,抿着嘴打字,一眼也不看她。

顾灼尔想起某一个小学老师,在她说了什么之后,也是这样紧紧抿着嘴,低头沉思。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只看见那额头上的一根青筋幽幽地一跳,恐惧蔓延上来把她的心脏吞没。

她只有盯着阳台上那盆仙人掌看,自己也融入了满屋看不见闻不着的空气,变成隐形的存在。她强抑着自己开口说“您要是忙的话我能不能走了”的冲动。

米总终于缓缓抬头,停下手中的活。顾灼尔看到了一张疲倦的脸。米总四十岁了,是那种典型的独身女强人。大波浪下面身材毫不走形,风姿绰约,工作就是生命。此刻她也依然很美,似笑非笑,似怒非怒,“顾灼尔你说你可不可笑,搬个东西砸了人家师傅的脚,这不是只有幼儿园的孩子才能干出来的事?”

顾灼尔正不知道是不是该扯出点笑容,米总忽然拉下脸来,“这么毛手毛脚的怎么做事?你这来了有半年多了吧,怎么还连新来的实习生都不如呢。你知不知道外面像你这样的编辑一抓一大把?”她出了口气,换了更低沉的嗓音,“李师傅公司里有医保,他看病的费用你不用管了。但这钟,按制度走,公司只能出三分之一,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顾灼尔愣住。四万块钱,她得拿出来三万。半年的薪水。全身好像都不能动了,嘴唇微微发着抖。“是……是这样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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