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杨尘一愣，仔细询问了一番。
李虹晴开始慢慢回忆当时的情景。
那天天气不错，诊所里面也没多少事情。诊所发展到这个规模，聂晓婉已经不用亲自坐诊了，全身心的负责管理经营。
“虹晴，今天我们休息半天，出去逛街吧。我看你好久都没买新衣服了。”
对李虹晴来说，聂晓婉绝对是一个好老板好上司。因为知道李虹晴是杨尘介绍过来了，聂晓婉对李虹晴一直都很关照。
李虹晴也把聂晓婉当姐姐看待，两个人很开心的换了休闲装上街。
不是节假日，街上人不算太多。
可就在两个人刚从一家商场购物出来，准备把东西放到车上去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男人，这男人一冒出来，就抓胡聂晓婉的胳膊。
“美女，你必须嫁给我当老婆，否则的话，你会后悔的。”
聂晓婉当然不会答应，她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杨尘。
她直接把男人推开。
“对不起，我有男人了，不会做你的老婆的。”
“哈哈哈，你会后悔的，过几天你就会跪着来求我，让我做你的男人！哈哈哈，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千万保管好。”
那男人疯疯癫癫的留下一张名片就走了，这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天。
“你怀疑晓婉变成这样，跟那个男人有关？”
杨尘神色有点凝重，他现在的医术也算很厉害了，可是聂晓婉目前的状况，他还真是有点摸不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必然是有人做了手脚。
李虹晴点点头。
“除了这个男人，没别人了。这几天我跟晓婉姐就接触过这么一个陌生人。其他接触的人都是诊所里面的老人，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那个男人留下的名片呢？”不管是不是，毕竟是个线索，杨尘打算跟这个男人联系一下。
“早就被晓婉姐给扔了，当时就扔垃圾桶里去了。”
只要是正常的女人，估计都会这么做吧。聂晓婉的行为完全正常。
杨尘扭头看向昏迷中的聂晓婉，她的眼皮子不停的抖动，似乎随时都会醒来继续发疯。
“虹晴，晓婉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出去也不要乱说。现在也快到了下班时间了，你正常下班回家吧。我是医生，我能治好晓婉。”
杨尘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这个时候，他必须要稳住李虹晴。
这个事情，他不想扩散出去，对聂晓婉的病情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
“可是，我很担心晓婉姐，我能留下来帮忙吗？”李虹晴这句话绝对出自真心，聂晓婉待如同姐妹，自然也换来李虹晴的真心。
但是杨尘却不能答应，他的计划是把李虹晴弄到直播间空间去，让那些直播间的未来的医生们看看是怎么回事。
那些家伙的医术领先一个时代，应该能分析出是怎么回事。
当然不能当着李虹晴的面来个大变活人，把聂晓婉变没了。
“虹晴，晓婉的病很严重，你不能在旁边。而且你要是不下班，可能会引发其他同事的揣测。这事情容易起波折。听话，你赶紧下班吧，一有情况，我会通知你的。”
“好吧，那我就下班了。”李虹晴跟杨尘接触过几次，知道杨尘决定的事情，一般非常难以改变。于是就不再勉强，主动离开了。
等李虹晴一走，杨尘就准备把聂晓婉给收进直播间的空间里。
可还没等他开始行动，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高跟鞋鞋跟碰撞地面的声音，咯噔咯噔。
光听声音，杨尘就能确定是李虹晴又回来了，这个女人。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回家的吗？”
“不，不是。杨大哥，刚刚那个男人居然给我打电话了。”
李虹晴的神情比较意外，有点惊奇。
杨尘也有点好奇了，这男人到底是谁，又是如何联系到李虹晴的？
会不会也对李虹晴下手？
“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就问我晓婉姐现在的情况，我什么都没说，他就跟我说是不是已经变成疯狗到处咬人了。还跟我说，还跟我说……”
说到这里李虹晴似乎有些犹豫，没有继续往下说。
“还说什么了？”
“还说如果想救晓婉姐就把晓婉姐送到对面的酒店去。只有成为他的女人，才有可能恢复正常。否则的话，二十四小时之后，晓婉姐就会发生变异，成为没有意识的怪物，见人就咬。”
怪物？见人就咬？
杨尘眉头紧皱，转头看向一边的聂晓婉，果然发现聂晓婉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着改变。
细嫩光滑的皮肤下，骨头耸动，似乎真的在发生着什么改变。
“你不用管了，你也别回家了，你就守在门口。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办公室。”
杨尘有点担心那个男人还会对李虹晴下手，干脆让李虹晴也没回家了，就留在诊所。
“好的，杨大哥，你，你真的有办法救晓婉姐吗？”李虹晴问了一句，似乎有点担心。
“放心吧。”
杨尘不打算多说，其实是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谁知道那些领先了一个时代的医生们能不能搞定这个怪病。
在李虹晴满含期待的目光中，杨尘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如果那个男人没有打电话过来，还不能确定聂晓婉发病跟这男人有关。现在既然打来了电话，那么肯定就是这个男人动的手脚了。
杨尘不可能让李虹晴独自一个人下楼，就让李虹晴留在诊所，其实也蛮危险。
万一杨尘把聂晓婉送直播间空间的时候，李虹晴突然闯入也是个麻烦的事情。
非常时刻，杨尘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门一关，立刻把聂晓婉送入了直播间。
幸运的是，那个医生听了杨尘建议之后，找了很多同事一起直播，虽然直播间不是二十四小时轮播，但是从早上到晚上基本上都有人。
这回在播的医生，跟杨尘也比较熟。
看到杨尘就很热情。
“火星人来了，欢迎欢迎！”
“主播，我这里有个病人，好像是被人下了毒，目前身体正在发生变异，而且失去了意识。你能帮忙看看么？”
进了直播间，杨尘二话没说先打赏了一万的宇宙币，那主播先感谢了一番，然后听说有病人立刻严肃起来。
“你所说的症状，我倒是听过，但是必须要亲自见过病人才能确证。”
杨尘有点犯难，他能把聂晓婉弄如直播间的空间里，但是没办法把人送到主播的空间里去。
“需要开启空间传送功能吗？”
系统那机械化的声音突然想起，自从系统降级了之后，就很少主动跟杨尘联系过，这还是第一次。
“什么是空间传送？”
杨尘一听就觉的，这空间传送应该是把人或者东西，从这个空间传送到另外一个空间。
事关聂晓婉，他当然要确认一番。
系统立刻做出了解释，和杨尘想的差不都，就是空间传送。而且是因为杨尘需要这个服务，才会弹出这个对话。
“请问需要开启空间传送服务么？开启需要十万宇宙币，传送一次需要一万宇宙币。”
如果是刚得到直播间系统那会，杨尘肯定是没有能力支付这样一笔巨款的，但是现在这些钱虽然多但是还不被杨尘放入眼中。
“确认。”
很快聂晓婉就被传送到了主播医生所在的空间。
“火星人你放心，这个症状我有见过，只要确诊，是完全能治好的。”
“谢谢你，不过我得提醒你。那个下毒的人给我传了消息，说是二十四小时之内如果得不到解救，将永远失去解救的机会。”
杨尘提醒了一句，没想到那个主播医生反而有些高兴。
“这样的话，我就更能确认这个病人的症状应该就是我曾经见过的那种病状。不过这个病状，的确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认为制造的。医学上成为变异毒素。”
听完主播的话，杨尘也多了一份放心，只要能确诊，基本就已经等于有很大的希望能治愈了。
医生这一次没有选择直播，他说他需要做手术，做手术的时候自然是不可能直播的。
不过直播间的观众都没有，这些观众都注意到杨尘送来的这个病人病症似乎极为特殊，以前从来都没看见过的。
“这个女病人皮肤地下就好像钻了只老鼠啊，这什么病啊？看着都觉的恐怖啊。”
“你们看的还不够仔细，这女人似乎要发生什么变异了，你们看到她的手腕处没，肉皮都裂开了，我看到里面好像有什么花花绿绿的东西在蠕动。跟我看的异形电影有点像啊。会不会一会就变成怪物了。”
“是不是真的啊？我刚怎么没看到啊？”
“是真的，我也看到了，好可怕的样子啊。希望医生有办法治好。”
“我去，这么劲爆，我突然不想让医生治好她了，我想看看会变成什么样？”
“楼上的真实没人性！”
“同上！”
一时间直播间里的弹幕飞满天，杨尘看到这些弹幕，心里也是十分的焦急。不过这个时候再焦急都没有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