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遭遇袭击,林白一下子愣住了,电光火石之间,张力从衣柜后面纵身跃起,两脚踢向那个为首的黑衣大汉,那汉子猝不及防,被踹了个人仰马翻,举起的铁棒歪了个方向,砸向玻璃窗户,劈劈啪啪地玻璃碎了一地,玻璃渣反弹在黑衣大汉的身上,让他一下子摔在玻璃残渣上,脸上手上顿时血花四溅。
后面陆续跟进的黑衣人看见屋里突然有两个人,站定,举着铁棒,仔细打量,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
张力扑身来到林白的旁边:“黑社会追杀我,你如果再抓我,你也就裹进了黑社会里!不如当我的朋友,我是无辜的,帮我洗白!”
林白变得僵硬地举起手枪,纹丝不动。刚才被玻璃渣反弹得一身是血的黑汉子突然爬起来,一棒子砸过来,林白举起手挡了一下,但是被铁棒的铁钩子挂得他立即被血染红的一双手臂。
紧跟着正对面的两个黑衣杀手,端着铁棒一下子指向了林白的脑袋,那一砸下去,可能人就没命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力从贴着地板飞一般地滑过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木棍,以最快的速度挡着砸向林白的铁棒,黑衣汉子失去重心,一下子扑倒在地。
张力这时站起来,朝第三个大汉扑过去。张力的身手特别敏捷,大汉拿着铁棒却近不了他的身。张力在大汉迟缓的一瞬,一下子把大汉的手柄捏住,手再一弯,一个极为漂亮的反擒拿让大汉手一酸软,手里的铁棒掉在了手上。
林白以最快的速度从后腰包里取出三付手铐,扑上去,要去铐住大汉。三个黑衣大汉看他们身手不一般,又有两个受伤,再看见这手铐,有一个说道:“这里有警察?怎么回事,这三个黑衣大汉完全傻傻分不清,是抓张力,还是袭击警察;林白也同样傻傻分不清他是要抓张力,还是对付这几个黑帮汉了。
不过黑衣大汉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抓一个叫张力的人,而不是和警察发生冲突,他们此时感觉事态不妙后,想要撤离。
看见黑衣大汉要退下去了,林白又举起他手里枪,对着张力暴喝一声:“小子,自己把手铐戴上!”
然后,他的手枪又瞄准了张力,手上不停滴血,那是伤口的血。
“这又是什么情况?”几个黑衣大汉原本以为这两个是一伙,竟然这里还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黑衣杀手们再次蠢蠢欲动,站在一旁只想看两人两败俱伤,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
“放下枪,你枪要是走火了,你死定了!”张力大声吼道。
这时,这房子里的****了,让这幢楼里对面那户人家的门悄悄地打开了。一张大妈脸露出来,看着张力这间开着门的房间几个男人有流血的,对枪指着的,顿时赶紧关上门,再用椅子挡住门。
“放下枪!”张力再次对林白声嘶力竭的吼着,可是林白却不愿意放下武器。
“干嘛呀,你们给我冲上去,抓住我要的那个搓澡工!”老板娘不知什么时候上了楼,看见这屋里闹成一团,对着黑衣汉指着张力,火并一触即发。
“不准!这小子是我的,谁也不谁带走!”林白转过身,挡在黑衣大汉的面前。
三个黑衣大汉从腰里掏也匕首,林白也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捞起了一根铁大棒,然后与黑衣大汉打在一起,打得林白租住的房子里砖石碎屑横飞,耳朵震得嗡嗡响。
外面的雨声和风声还在呼啸着。
不知什么时候,后面有两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了家伙,写着什么德国牌子的猎枪对准着张力和林白。
张力很沉着,他不是第一次真枪实弹有过驳火的经历。当年在苗乡修铁路时,他所在的工程队曾经面对着着当地那些对穷凶极恶的苗乡极为野蛮的人,那些苗人打死汉人像是不犯法一般的残暴,他是经受过那些刀枪火烈拼斗中血与火的考验。
老板娘此时派来的人和杀手无异,带着猎枪,火药枪,火力很强大,如果密集地发射出子弹,如果这时要想活命出去,与对方交火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