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我说:“师傅快过年了,我可以下山吗?我有点想我妈了”师傅说:“可以,只不过你到山下,一定要温习。对了,这几天啊,有一个军区的人会让我来看病,我这几天有事,你去吧,看完你都可以回家啦!”因为我的衣服在两年前已经超过师傅,武功略败一筹,那些灵异的世界的事,还没有学透,因为中华文化源远流长,很难说清楚。
我说:“哦,知道了,我先上后山去采野菜,打点猎物来。”师傅说:“去吧,注意安全”我兴高采烈的来到后山,这是野菜最鲜美的季节——冬天,我正想挖野菜的时候,不料,看到一个人躺在了竹子树旁。
我走到了她身旁,看了看伤势,没想到是枪声,我把他放在树下,拿出特制的金创药帮他抹在枪口上,突然,那个男子的眼睛猛然的一亮说:“你是谁?”我说:“不用担心我是坏人,你受了伤,躺在了竹子下,我把你挪到树架下,我给你抹点金创药,你好点了吗?”
那个男子说:“行,你可以帮我擦吗?”这时我才注意那个男子的相貌,凌厉的外表,闪烁的眼眸,雄壮的肌肉就像快要迸发的一样,简直可以说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我缓慢的走到他面前,给他擦拭金创药。
之后,我邀请他到山上,我帮他清理伤口,在路上,我们基本上没有说话,他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对他说枪口的事,毕竟那是别人的隐私,也不好太问。
到家后发现师傅不在,我知道了,师傅已经出门了,我走进屋拿出了一个板凳,一个椅子和清理伤口的用具,我给那个男人清理完伤口后,他没有多说,对我说:“我叫薄君临,”之后他又给我一个挂饰,说以后有困难去找他。
他之后从我的生活中消失,几天后军区里来人,邀请我师傅去给他家司令看病,我说:“我师傅不在,他出门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那位传话的司令官和颜悦色的说:“小姑娘,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我说说我师傅可能一星期,半个月,半年,一年等等,都有可能”那位司令官面上明显不耐烦了,我说:“你是想让我师傅给那位司令官看病吧!我师傅说,那位司令官的病我负责,”说话的司令官怀疑的说:“小姑娘,给我家司令看病吗?”我说:“可以,先让我准备一些工具,我墨迹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出来。”我是专门儿看他们的品德,如果这点时间都等不下去,那就不要看病了,我收拾好了,我见他们还等着我对他们说:“东西有点多,你帮我拿过来行吗?谢谢”那位司令官把东西拿了出来,只是一个小的药箱,我和他们一块走了。
在路上,他们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传话的司令官,叫做作侯德文,后面的两个小士兵叫做孟文,李念。
我们到了军区,一路无阻的进了军区大院,正好,司令官的病房里没有人,我走进病房,给那位司令官摸了一下脉,面色很复杂的说:“唉,这司令官也太惨了,中的毒居然那么的深,而且还是慢性毒,她的家人为什么不能察觉呢?唉”忽然一个女子走进来说:“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父亲旁?“”我说:“我是你们请来的医生给你父亲治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