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吗?”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只有脚下的碧波泛起一丝波澜发出柔弱的微光,此刻朔月就站在这水面上漫无目的的走着“黄泉?可黄泉的水不应该是黄色的吗?”
“你这个混蛋杀了阿月,我要为他报仇!”一声极为嘶哑还有些青涩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前面,尽管声音极为细小甚至还有些模糊可这声音如同巨锤一般轰砸在朔月心上“阿起!”不,不可能明明已经逃出去了,这里怎么会有他的声音!此刻也容不得朔月多想,朔月死死的盯着先前传出声音的地方狂奔过去。
“小东西,你这么想他,就陪他一块去死吧!”冷漠残忍甚至已经破声但是朔月这是所出了那个声音
“老杂种你敢动阿起一个手指头,我必杀你全家泄愤!”朔月大喊一声脚下不觉加快了速度,此刻朔月双眼充血,怎么废了那么大的劲,阿起还是没能逃出去吗?朔月带着无尽的怒火疯狂的向前冲去,死!就算是死!兄弟我陪你!
黑暗的前方一丝光芒渐渐明亮,鲜艳的血染红了水面随着波澜起伏渐渐散去,黑暗的边缘静静地卧着一个小孩的尸体,未闭的眼眸呆呆地看着朔月奔来的方向,灰色的双瞳中充满了不甘悲伤幽愿还有一丝责备:为什么我最好的兄弟没有站在我身边?为什么我要死在这里?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孤单的战斗?为什么?为什么?
“不”朔月趴在公孙起的身上呆呆地看着那灰色的眼眸发出一声悲痛的怒吼,可此时原本坚固的水面竞如同浮力全失,朔月如同行走在冰面上的少年一般猛然间落入水中。
水如同空气一般无孔不入,朔月的口中鼻中瞬间充次着冰冷的湖水“不,我还不能死,我还没有为阿起报仇,还没有为父母报仇,”朔月挣扎着向上游去,可越游湖水越黏稠越来越红,如鲜血一般,仿佛血水也慢慢的灌进了朔月的脑海里,脑海里越来越苍白直到什么也没有。
光朔月再次醒来,天地不再是黑暗,而是苍白,苍白的什么也没有除了白还是白,而在他面前立着的是一杆透明的长枪静静地插在那里朴实无华。
“天地本就是虚无的,从虚无中诞生,从虚无中消失,它没有固体它一直在变化,拔起它去创造你想要的世界!”苍白的天地间飘荡出一个声音如同虚无间的巨锤打碎这虚伪的世界!
“如果真的有那种力量,我要的不是创造新的世界!而是报仇!父母的仇!兄弟的仇!神庭欠我的我要一笔笔讨回来!如果只有堕入地狱才能报仇,那么我愿永世为魔!”两个细嫩的小手坚定地握在身前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倍多的透明长枪上,就在朔月那一双细嫩的小手握住透明长枪时,红色的纹路如同血管一般从被朔月握着的地方开始沿伸到整个枪上黑色如雾一般充次着枪杆!
“神庭吗?恰好我也与他们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