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回玉石琵琶
剑痴燕大芊，在探查一个据称养毒虫的山谷，刚要进入，黑烟妖雾弥漫夹几丝异香四面升起，用神雷震散，落下一看，地势险恶，瘴气毒雾。知道是个险地，先发出护身罡气，慢慢四面探索。突见两只小小金色像蚕一样的东西，和三只像蝗虫的东西，在一团黄光中向他扑来，他起飞剑铰杀，血肉一团坠地，可飞剑也几乎被污。大芊大惊，毒雾被除，闻到一点异香，立即向周围朋友发出警告。通知万毒谷是个险区，要大家小心。自己怕再有金蚕来袭，飞出百里之外，再想办法。有道友呼叫，落下一看，是金兰小妹朱虹和一红衣小女孩。大芊：‘小朱虹，你怎么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大哥，这是青橙山，她是我的朋友玉小红，又叫小红娘，是婚姻圣母的小徒弟。’大芊想，没听说过什么婚姻圣母，莫非是什么地方小仙，冒了这大的旗号，竟敢称圣母，多半来路不正，有点担心朱虹，小小年纪，交什么红娘朋友，笑说：‘你好，小红娘。虹儿，你怎么在这里？’‘两位师傅叫我下山历练，派在涡渊，同欧阳二师伯一起做护龙升天的准备，同黄河教的唐灼华仙子住一起，今天放我一天假出来玩耍，截获了大哥您的传音，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小红娘告诉我的，那是个很危险的地方。’小红娘说：‘那里叫万毒山谷，有个很凶恶的人万毒王祝九多，专养毒物毒虫，据说卖给药铺治疑难杂症，可赚大钱，那里的花草树木都有毒，大哥您有没有闻到异香？’大芊觉得，这孩子很会拉关系，也跟着朱虹叫自己大哥：‘有一点点。’‘那您中毒了。’大芊微笑：‘不至于，我有抗毒能力。’‘这是红罂粟，仙凡都扛不了，来，我带您去见我师傅，给你治治。可有一条，我师傅太美，不许起坏心思，你要害了她，她要打我，是我引去的。’真是好笑，大芊觉得，自己在江湖多年，没听说过万毒山庄，美女见过不少，更没听说过什么婚姻圣母，极有可能是什么妖精，会不会祸害一方，倒得查查：‘好，我去看看，拜见你的师傅，她不会害人吃人吧？’‘只吃坏人男人，尤其是长得好的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想要跟她老人家相好的。’悄悄在大芊耳边说：‘我师傅是妖精，只迷人不吃人，迷倒后让他们自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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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芊：‘我也算是一个类型的美男子吧，又爱美女，那我就害怕被吃。’‘你不油头粉面，达不到被吃标准，吃着不香，但你那两条铁腿，师傅喜欢，你就是个干粗活的，背上长长铁片子吓人，是个扛大活儿的吧，在码头上？’‘差不多，还在铁铺打铁。’朱虹笑说：‘小红别乱说，我大哥是江湖大侠，自由一剑。’大芊：‘剑客大侠也要吃饭，文不能当抄録生，武不能当救火兵，就常常去船上码头扛大活儿，还有铁匠炉打铁。’朱虹：‘大哥，您不能辟谷吗？’‘能，但吃饭吃菜香啊。’‘那我将来出来吃什么，现在光吃唐仙子的好饭好果子了。’‘赶快学点本事，如象绣花炒菜，洗洗涮涮，最好有一绝，我看好绣花，将来好混饭饭吃。’‘我得去报告师傅，开始学绣花，让她们教我。’‘别别，告诉你，她们也不会绣花，别说是我说的。’‘哈哈，我两位师傅什么都会，我就知道您怕我师傅丹凤仙子。’‘是是，有点怕，我认识她们，没事常打我。’朱虹：‘我不信，师傅从不打人，连我都没打过，只骂过，因为我偷懒。’‘你看我头巾上的两支长翎雉尾，就是打了我，给我的。’朱虹疑惑：‘真的？’‘真的，打一棒，给一根胡萝卜，就说这是凤羽。’朱虹年小，信以为真，但总觉奇怪。小红娘说：‘要说绣花，我师傅婚姻圣母才是天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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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到后山，在一平缓处，有一高高大大宫观，观前有许多人慢慢排队进去烧香，平地上有许多摊点，卖着各种杂物吃食，景象很和平。小红娘拉着两人，也不排队，进了观门。高台上有一比人略高的白玉雕像，大芊大吃一惊，如此惊人美丽，不但人像极美，雕刻的衣袂裙裾飘带，薄如蝉翼，似欲飞起，真是鬼斧神工。他在江湖行走，降妖伏魔，关心民生，知道二弟是天下第一雕塑家，妙手空空儿敖若诗，大约是他的作品。但这雕像如此美丽，心中一震，其本源的模特，将是如何惊人呢？不由生出敬意爱心，流连不走，小红娘得意地说：‘见了我师傅雕像就爱上了，见了本人还不知怎么着迷呢，一定拜倒在樱桃裙下了。’朱虹：‘你师傅是我干妈妈，从来不穿樱桃裙啊，都是雪白的。’‘等会你看看。’大芊脸一红：‘走吧，走吧。’随两女孩穿过后门上山，险峻半山的竹林里，有一个篱笆院，好几株樱桃树，樱桃通红，甬道旁长满高高的青草苦蒿，有一种清香，进去有十几间农舍房屋，小红大叫：‘师傅，你想要的铁腿来了，又长又健壮，是个扛大活的，以后可以当长工了。’好一会没声音，三人在院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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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呀然开放，走出一位天仙丽人，白绸绣暗花紧身上衣束腰纤细，突出胸前双峰，鲜艳大红樱桃长裙飘逸如晚霞朝辉拖地，隐隐显出超长笔直的双腿，乌发如云如瀑，浓黑发髻偏梳，插一支了珠翠金步摇，真是艳如桃李，美如朝霞。大芊一震动，好像醉了，这比雕像还强十倍。江湖庙堂见过不少美女，天下美女都是相似的，只有丑女各不相同。可这位美女与其他任何美女不一样，魅力无比，就从开门走下三步台阶，姿态风流飘逸，妖艳如花如柳。自己在爱情上面受过挫折，作为鸡公山十杰的老大，喜欢四妹爱花豹子小褚彪儿，但知道其他兄弟也爱，就大义退让，不想其他兄弟知道小花豹子爱大哥，就都不表态，花豹子一心一意深爱大哥，也爱其他弟兄，没一个人表态，伤心之下，嫁给一个九十八岁的糟老头子，据说花豹去听课，老先生一见就爱上，跪下求婚，小豹糊里糊涂就允了，燕大芊知道这事后，伤心欲绝，发誓一生不再爱别人，不想一见婚姻圣母玉无暇，把花豹子和自己的誓言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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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小红娘说的，迷死人不偿命，乃是实话。另有一点很奇特，两人相互吸引，她的无比美丽，他的漆黑山羊胡子和两条长长铁腿，但又隐隐约约觉得是旧相识。小红娘给朱虹耳语：‘刚刚换衣服了，有戏，看樱桃裙，你没见过，上面宝石珍珠好几千颗，这是第一次我见她穿，前一次雕塑师来穿的石榴裙已经不得了，这更更……说不清了。’朱虹一惊，圣母巧笑嫣然：‘哪位贵客驾到，没有远迎啊，失礼了。’显然，她是从窗缝看过打量过燕大了，低颦浅笑，眼波流动，黛眉轻挑，大芊一时呆了。小红娘走过来，抬起大芊一条腿：‘师傅看，铁腿，特别小腿又长又硬，敲着还梆梆响，你不是你做梦都要找的铁腿男人吗？’圣母俏脸一红：‘我是说打长短工的，不是说剑客。’大芊回过神来：‘圣母在上，未曾禀报，就闯闺房，失礼得很，在下燕大芊，正在找点短工长活，贴补家用孝敬父母。’大芊久走江湖，炼成油嘴滑舌。圣母：‘哦呀，还是一位孝子，令人可敬，我还以为剑客们都是风流放荡，大言盖世，’妖媚一笑，不知是称赞还是讽刺，‘江湖第一剑请进，蓬荜生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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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母’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一颦一笑有特殊的俏美，举止风姿，有特别的优雅。燕大芊清醒过来，躬身拱手：‘圣母娘娘在上，草野粗人燕大芊得睹芳容，三生有幸。’声音如燕呖莺啼：‘燕大侠太谦了，请别叫什么圣母，糊弄人的，那是为撮合平民姻缘不得不用，小女子姓玉，名无暇，只不过是个樱桃小妖，请进内一谈，不过一杯淡茶。’大芊确实中毒了，万毒山谷红罂粟香气，无孔不入，慢慢摧毁意志身心，却又不自觉中毒，甚至有奇妙快感。危险中见到樱桃仙子，神魂颠倒，进到她的草舍农家院，几株樱桃树，满地青草。屋檐有几样农作物，一串串玉米火红辣椒，大堂宽阔，农家常用农具，桌椅灯台等。再过通道过厅，左边是待客室，右边挂着门帘，掀开进去，是特别的内客间，略略小些，家具精致名贵，墙上有一幅画，画的美女舞剑，一角有一架子，上面是一只琵琶，大芊锐敏看出，乃是玉石制成，从未见过，另有一支长五尺的玉笛，壁上挂着一口宝剑。燕大：‘仙子，这琵琶长笛看非凡品。’她一笑：‘有眼力，那都是太初烈火炼出的玉石，琵琶重一万斤，长笛五千。’燕大拿琵琶弹了两下，声音穿云裂石：‘不得了，太古仙器。’无暇佩服：‘力大无穷，这就知大侠铁腿是怎么练出来的了。’‘不敢不敢，这仙剑就不敢动了，不知几千万斤。’无暇笑：‘拿拿试试。’燕大人称剑痴，特别爱剑，巴不得看看，运臂力取下连鞘宝剑，却轻如鸿毛，大吃一惊，抽出宝剑，比一般宝剑窄些，二指宽，长两尺八，三尺龙泉是标准，此剑剑身柔和光辉。无暇：‘这叫女儿剑。’‘大长见识，我背上这破铁片子叫雄剑，长三尺三。现全力寻找王者之剑，又名夏商周三王剑，涡渊打开大禹王宝藏时必需。’‘大侠找到后请让小女子见识。’‘那个当然，必须请教。’看来两人在喜爱宝剑上，兴趣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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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下，‘小红去沏茶。’‘是最好的茶叶吧，你藏起来不许我碰，只用过一次，你还是自己沏的，就是给你雕像的妙手敖爷，我找不着。’‘床头柜第三层。’‘知道了，小虹妹妹来给我帮忙。’其实朱虹比她大两岁，可小红娘就想充大人，两孩子离去。大芊见她美目流波，不敢仰视。樱桃说：‘我和大侠做个游戏，大侠来抓我，我逃走。看能不能抓住？’这岂不是一种暗示或**吗，‘好的，抓住了有奖励吗？’‘让你抱一抱，但不许用法力，只用武功，大小擒拿法等，我也不用妖精逃逸术，只是练舞蹈比较灵活。’大芊大喜，这还不是易如反掌吗，得亲芳泽。两人对面一尺，拱手起。樱桃唰的一声从大芊贴面飞过，大芊伸手没有抓住，展开小擒拿法，大擒拿法，迅速如鹰隼，出手如闪电，可总没抓住，几次樱桃长裙沸面而过，甜香扑鼻，也没捞着，决定使出最后的32路擒龙手，不但没抱着，也没碰着。自己极感奇怪，在江湖上从来没遇到这事，就算是妖精，也应捉住了。樱桃：‘大侠，停下。我不是与你比试功夫，而是诊病，你确实中毒了，行动稍慢，否则一伸手就把我捉住了。’大芊一惊，这可能是原因：‘可我自己没有感觉。’‘如果有感觉，就不可救了，这是罂粟毒，神仙也抗不住。’不得不信了，只得求樱桃仙子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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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娘和朱红捧上两杯茶：‘这茶真香，我和小虹都忍着，没有一人偷喝两口。’圣母笑：‘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去万毒山谷折一枝红罂粟来。’两女孩去了。圣母：‘请。’大芊品尝这茶，真是满口清香，从未喝过，圣母也轻轻品茶，两人沉醉在茶香中，好一会儿。‘大侠，你去万毒谷的情况如何？’‘是去做些调查，外间反应不大好，下面似乎有人被陷，想下去看个究竟，不想毒云瘴气爆发，闻到几丝异香，我用神雷震散瘴气，扑来几只金蚕火蝗，用飞剑杀死，血肉一团，不想污了我的飞剑。’‘那金蚕火蝗是天生异种，极具毒性，血肉能污修道人飞剑，你飞剑被污，暂时威力减少，我赠你一口白玉飞剑，不怕邪物污染，于你有用。’聘聘婷婷，走向壁柜，取出一锦匣，其中一枚小小两头尖的玉簪，晶莹剔透：‘这个飞镖很易使用，以你的功力，一看就会。’大芊还想谦辞，无暇已走到他面前：‘一会还得洗发消毒。’取下头巾，把玉镖给他插在发上，如此靠近，衣衫轻触，丝丝体香，大芊神摇意动，强自镇摄，毕竟有多年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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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这就好了，玉镖随时可用，心动即起。你的香毒，我也无法解去，等红儿採来一支红罂粟，我用以毒攻毒另加十丸玉石散，培元固本，一丸有10年功力，十丸增加你100年功力，需要时间消化，巨大内功增长，会激情蓬发，你就能慢慢排出毒素，现在就香茶服下两丸。’大芊感到丹田内如火焰升起，无暇：‘不要运功，只用定力。’领大芊到后面软榻上，服了两丸玉石散换骨仙丹，这是极为珍贵的，但服下后，丹田内如烈火燃烧，浑身燥热，樱桃去偏房脱下鲜艳的樱桃裙，换穿宽松长裤。帮大芊散开毛发，脱去上衣，赤裸上身，下面换穿单绸长裤，脱去鞋袜，躺在榻上，用毛巾蘸冰凉药水全身檫洗。樱桃反复摸捏他的两条小腿：‘真好，可爱，我要用一种仙药，渗入你的大小腿，让它更灵活，现在太过于瓷实了。你真一身钢筋板骨腱子肉，铜臂柔腹金刚腿，最标准的男子汉，别害羞，你全身我都看见过了，救命要紧，’又给他全身细细按摩，大芊觉得懆热减少，但丹田烈火更旺，樱桃轻揉大芊腹部，让仙丹慢慢化开，内有火焰，外有美女，大芊艰难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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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被猛然推开，小红扔进一个绑得结结实实的红衣姑娘：‘师傅，我用你的捆妖绳，把罂粟魔女捉来了，看她还敢不敢说比你更美了。’大芊和樱桃都吃了一惊，红衣姑娘叫：‘姓玉的，怎么回事，妒忌我比你更美貌，也不能用这下三滥手段偷袭。’小红：‘我找把刀，把你脸划上几个叉叉，看你还敢不敢再说最美。’‘杀了我也没用，我比你师傅美得多，天下第一。’樱桃喝道：‘红丫头不许乱说，罂粟仙子比我美得多，去端把椅子来。’樱桃把罂粟抱起放在椅子上：‘姑娘，你当然比我美，不信问这位先生。’指着大芊，罂粟不看他，大芊此时上身赤裸，但下穿长绸裤，油滑地说：‘春兰秋菊，各擅一时之盛，’樱桃向他使眼色，‘不过本人看来，肉眼凡胎，虽走过几年江湖，见过一些天资国色，斗胆说两句，错了请罂粟姑娘打我，我是不怕得罪人的，只会说心里话，罂粟姑娘确实比樱桃娘娘要美一些，更胜过我见过的宫廷倾国倾城美女。’大芊的随机应变，樱桃心中好笑，这个无敌铁腿，嘴巴如此乖巧，真是世间罕见。罂粟瞄了燕大芊一眼：‘你到过宫廷？’‘在下家传，世代大内高手，御前三品带刀侍卫，皇上特命，专门保护皇后娘娘公主和宠爱妃子出行，救过好几回危难中的娘娘们，又绝不好色，心术端正，所以得到皇上信任。’樱桃心想，要果真如此，恐怕不知已睡过几位艳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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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桃：‘小仙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奉了皇命，化装成道者，出来秘密查案，是个要案重案，捉拿皇家要犯，关系国家安危，不料误入贵山谷，中了毒香，请你救治。’罂粟：‘那你把我放开呀，捆着算怎么回事。’‘对不起，请神容易放神难，好不容易请来，一放开，你法力又高，一下跑了，这位先生死在这里，皇家怪罪下来，我吃罪不起。’‘我们养虫养花，从不出谷，他自己闯进来，活该。’‘姑娘这话不妥，那个山谷荒恶可怖，常人不去，但毕竟不是你们私产，也不是皇上封给你们的，有人误入中毒，也该救治。’‘你放了我，我带他到我家，三天就治好。’‘那更不行，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出了名的，你拿去把他杀了，喂你哥哥的毒虫，那就更糟了，从我这里失踪，怎么说得清，我得负全责。’‘男人都是坏人，我才讨厌。’‘你哥哥呢？’‘他不是男人，是我哥哥。’‘这位可是个纯爷们，你一定讨厌。’‘所有男人，看我眼色就很坏，淫邪眼光，这人看你的眼光如何？’‘看我倒没什么，可你比我美啊，迷男人啊。’‘你绑着我，我肯定不帮他。’‘那没办法，只好把你衣服脱光了，和他放在一个床上，过一夜，看你恶心不恶心。’大芊正在治疗按摩，几乎同时和罂粟一起喊：‘那可使不得。’罂粟哭：‘你杀了我吧。’大芊：‘我的命不值钱，罂粟姑娘不救我，不能勉强。’樱桃说：‘我出去一下，婚姻宫里出了要紧事需及时处理，马上回来。’走出去了。大芊勉强起来，走近罂粟女儿，罂粟吓得要叫，大芊把手指放在嘴上，让她安静，取出仙剑，把罂粟身上的捆妖绳割断：‘姑娘，你走吧。’罂粟看了他一眼，化道红光飞去。一会樱桃回来，见罂粟已去：‘是你放的吧，爱上她了，愿为她而死，她真比我美吗？’‘我为人太老实，总是吃亏，被人误解，你不使眼色，我会说她美吗，那是昧良心的话，说了我好难受，她哪赶得上你一个脚趾头啊？’这虽是油嘴滑舌，但也是内心真实表白，看了樱桃，世上哪里还有美女。她抚摸着他的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一定是天下最坏的男人了，再找不着第二个，我是个妖精，不讲礼仪，我要纠缠你一辈子，海枯石烂不变心，这是你自讨，不要怪我。’到里间换了薄薄的性感衣衫，来到后房，大吃一惊，大芊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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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大芊从婚姻圣母家中消失，是被红罂粟姑娘悄悄偷走回家治病。先把他眼睛用黑布蒙起，放在一软榻上，使他半昏迷好用药。万毒王回来看见：‘这是怎么回事？’‘他是皇家侍卫，误入我们谷，不小心中了我的罂粟毒香，我得救他，他负有皇命，查办大案的。’万毒王哈哈大笑：‘傻妹妹，什么侍卫禁军，他是道家，江湖第一剑燕大芊。’罂粟俏脸更红了：‘不要你管，我就是要救他。’‘你就救吧，可你是孩子，他是江湖老手，你要吃亏的。’江湖老手未必是爱情骗子，小姑娘的直觉是对的。罂粟用解药连玉石散每天让他服食两丸，见他比较老实，说：‘我把你蒙眼绸巾解开，看见我的美丽，不许起坏心思，不许用坏眼光。’‘你是谁啊，怎见得我会起坏心思。’‘我是红罂粟，你不是在玉无暇那坏女人那里见过我，还用力称赞我美貌的。’‘哦呀，别解开绸巾，求你了，我见了你一定会起坏心思的，上次看一眼就起了坏心思，现在还没消呢，你太美了，哪个男人看了你能不起坏心思？’又过了一天，玉石散吃完，香毒也基本解去，罂粟：‘蒙眼太憋气，我给你解开，看见我可以称赞，尽量不要起坏心。’‘千万请别解，看见你我就得起坏心，会爱上你。’‘爱上可以，不要想其他的，慢慢的等我喜欢你了，那时就让你坏，也可以。’给他解开，看了一眼美女，化道金光飞去：‘不行了，姑娘，你太美了，我控制不了自己，起了坏心思，想做坏事情。’江湖一剑，玩世不恭，不死守规范，该做不该做，能做不能做，大的框架拿得稳。罂粟愣在那里，是欺骗了我的爱情，还是他怕自己犯错误逃走，你爱上我起点坏心思，如果我也爱你，那是可以原谅的，你就可以坏，我不会害你也会依着你。男人真傻，真猜不透，靠不住。老想老想，慢慢得了相思病，十分痛苦。后来认识月华娘娘伊悦侬和和牡丹女儿盈盈，喜欢非常，可以说知心话，但又不知何处再找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