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外面大眼对小眼哀怨的看着对方,这时人群又开始骚动了,原来是舞吃完饭与手下出来了。这时颜婉儿才看清舞的真面目.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样的眉毛隐隐约约的隐藏在额前几缕头发里,刀削般的侧脸,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一身白色绸缎,穿着非常利落,让人一看就是会武功之人。
和南宫燿比起来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但南宫燿走路带着大将之风,会让人不自觉的向后退的那种,这点舞他还欠缺点。白话解释就是:南宫燿比他man。
这时,阿司突然发力,拽着颜婉儿就往前挤,给颜婉儿弄的措手不及的,脚下一个没站稳就被这一帮人挤的拖着走。
阿司也发现了颜婉儿的处境,急忙往回冲,但无奈这帮女的就像疯了似的。
就在颜婉儿还在想办法冲出这帮人群时,另一边舞一眼就看到了她,这女人竟然想逃开这儿?难道……
他邪魅一笑,双手背后轻松地飞了起来,飞向人群,一手就把颜婉儿从犹如泥潭的困境中解救了出来。
……与其说解救,还不如说从一个噩梦出来,又掉进了另一个噩梦。
颜婉儿被舞像拎小鸡崽似的飞在空中,颜婉儿嗷嗷大叫,又不敢有什么挣扎似的动作。
“妈妈呀!救命啊!~~”颜婉儿吓的眼泪都飚出来了,在空中狼嚎着。
舞听着她吓的都破音了,还在叫救命,笑的不行。不一会儿,两人‘降落’在一间屋顶上,颜婉儿突然死命的抱住他,
“妈呀!别放开~别放开我啊!你个王八蛋,老娘和你无冤无仇的,为毛这么害我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脏话连天的,都没耳听啊~舞嘴角抽了抽。
随后咬牙切齿道“放开!你给我睁眼看看这是哪儿!!!”
颜婉儿身体明显一僵,可能也是感觉到没有那种悬空感了,忽的起身离他一米之远,双手呈防御状态,直直的看向他。舞也一脸懵,这女人,有点意思哈!
舞率先开口道“这位姑娘,你先坐下来,这么高很危险的。”
颜婉儿脸一黑,她当然知道危险,这么高的房子,他就不会落在地上吗?偏偏不正不斜的落在这儿 ̄へ ̄
最后,颜婉儿还是被内心散发的恐惧给打败了,坐在了还是离那边那个男人一米多的地方。
舞看着离自己有一米多远的女人,无奈的摇摇头
“算了,和你说点正事。”舞收起那痞痞的语气,转而认真的说道。
他继续说道“你,是魔族中人吗?”
颜婉儿被他问的一脸懵,什么鬼!他问自己是不是魔族人?!他为什么这么问?
随后用一种‘你有病吧’的眼神看向他道
“你有病吧!~”没错,心直口快的她不光用眼神鄙视他,还上升到用语言来表达……
可想而知,那头的男人一脑袋黑线……这女人,,真让人有想掐死她的本事!
“算了,你也没那气质——!”确实,舞也没见她有一点魔族的影子,但很奇怪,她为什么能对自己的毒产生免疫力呢?这毒只对魔族无效,看来这女人一定不简单,回去要好好查查。
这头的阿司和臣之急的都要冒火了,这都出去找了好多圈了,也问了好多圈了,就是都没看清飞哪去了。
“都怪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一心想看见舞,连王妃都被我忘了,按理说不会啊?我也不是这么不务正业的人啊!”阿司坐在那自言自语的说着。
一旁的臣之听不下去了,还不是不务正业的人,把个大活人都给弄丢了!再找不到人门主那就不好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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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府内,南宫燿与三位将军聊着公事,但更多的还是叙旧聊天为主,毕竟自从打完那毁灭性的一战后,安阳乃至整个商国都恢复到了许久都未有过的平静。
三人分别是前锋营统领邢西扬、护卫军副统领江逸、与副都统楚炎,四人聊着聊着邢西扬突然想到一件事,转而对南宫燿抱拳述道
“对了王爷,前几日边关来报,说那些呼鞑子好像又在蠢蠢欲动打些什么鬼主意呢!有兵将总是能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在准备着什么东西。”邢西扬用着那天生就是来训练兵将的大嗓门说着。
“你是说那些不起眼的小部落,他们能掀起什么风浪啊!给他们点脸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老邢,这事你都不用来跟王爷汇报,干不就得了!”一向骄傲的江逸打心眼里看不起那些小部落呼鞑子。
“诶,话别说的那么绝对,你又没跟他们交过手,不知道他们也有技术性的作战战略,这点王爷可是深有体会。”楚炎说完看向一旁沉默良久的南宫燿。
南宫燿虽然在听着他们的谈话,但心里却想着另一件心事。这点他们看不出来,他的心事一向都隐藏的很好。
正了正神色,他用淡雅且又不失与生俱来的严肃的语气说道
“江逸说得没错,我从未把他们当过对手。虽不值一提,但每一场战争都要严肃对待,不要以狂妄的心态面对每一个敌人,即使你再强大,最后也会输得一败涂地!”
看着南宫燿依旧平静如常的面色,但此话一出,三人感觉受益匪浅,其实他们都懂得这道理,但从未有人真正的能做到,面对再悬殊的境地,都能以平常心相对。
他南宫燿,就是这样的人!
为何他从未败过,这……便是他致胜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