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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少有壮志,成就辉煌(1)

1.军界生涯

提比略据说十岁就任占卜官,至成年时已小有名气。某日,当时已历任执政及监察官的元老院第一把交椅的克劳迪乌斯设宴招待所有神职人员,并特意和提比略套近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克劳迪乌斯终于表明来意,问提比略是否愿意娶自己的女儿为妻。提比略不知是否喝多了,总之很高兴地答应了。

克劳迪乌斯兴奋不已地回到家中,还没到门口就放开嗓子喊道:“老太婆,我把我们的女儿许了人了!”

他妻子答道:“唉,你大声嚷嚷什么?老太婆我没看出有什么好激动的,除非你找的乘龙快婿是提比略·格拉古!”

这也许是杜撰,一个元老院的元老,为自己的女儿选择丈夫,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吧,所谓“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嘛。但是元老亲自为自己的女儿提亲,而且得到对方的应允后,又是如此的兴奋,提比略·格拉古的人格魅力可见一斑。从元老妻子的回答中可以看出,提比略·格拉古的威望也是很高的,大概当时每个有女儿的妇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提比略·格拉古的丈母娘吧!

17岁时,提比略·格拉古到阿非利加·西庇阿(即小西庇阿)的指挥部中服役。据说他作战勇敢,遵守纪律,成为青年人的榜样,元老院并曾多次参加过罗马海外军事殖民战争,在军中获得了很高的威望,在部队时人们都很爱戴他,他离开后又很想念他。在军界的成功和威望使得他在罗马政界初露锋芒。小西庇阿公元前137年,罗马军队远征西班牙的一个大城市——努满西亚,提比略随当时的执政官盖乌斯·曼西努斯出征,此时的提比略已经担任军中财政官。曼西努斯随率领的远征军遭到努满西亚人的有力抗击,经过几次大战役失败后,试图撤退,被努满西亚人发现,将他们围困在地形复杂无法逃避的地方。

曼西努斯在突围无望后便派使者到地方求和,但敌方宣称除了提比略他们不信任任何罗马人,提出要提比略前去讲和。当然,努满西亚人对提比略充满信任,不仅仅是因为他个人的关系,更主要的是对提比略的父亲老格拉古有很深的感情。老格拉古曾经与西班牙人作战并征服了很多地方,但他与努满西亚人却订立了一个和约,并曾使罗马人长期忠实公正地保证了这个和约。

于是,提比略亲自与努满西亚人进行谈判,并签订了一个和约,拯救了两万多名罗马士兵的生命,还不包括大批的仆人和其他随军人员。

提比略的举动受到了士兵家属和朋友的赞扬和拥护,坚持认为多亏了提比略才使得这么多人的生命得以保全;但是元老院却认为他与敌人讲和,是无能懦弱的表现,是国家的耻辱,要求按古制处罚他。古罗马雕像伟大的民族总是爱惜自己的名誉胜过自己子民的生命。

在古罗马,有一种做法,即把同意与敌人妥协的将军们连同参加谈判的军官们如财政官、军事保民官等,都一同赤手送到敌人方面,声称他们的罪状是作伪誓和违背和约。

但是广大人民表现出了对提比略的友好和保护,在他们的强烈发对下,元老院被迫撤销了对提比略的处罚,只是把执政官曼西努斯解除武装绑送到努满西亚去。

尽管提比略免除了处罚,但他对元老院的这一无理做法感到非常愤慨。他认为,这些当权者不仅碌碌无能,而且墨守陈规,蛮横专断。

2.初为保民官

保民官,也称“保民平民官”,是古罗马时期维护平民利益的一种特殊官职。产生于公元前5世纪初平民第一次分离运动获胜之后。保民官从平民会议中选出,最初为2人,后来增加到10人,任期一年。法律规定保民官的身体神圣不可侵犯,谁侵犯保民官的人身,“全国共讨之”,保民官利用这个特权,只要自己去站在迫害者和受迫害者之间,就自然起了保护作用。

神庙遗址同时还享有一种特殊权利——否决权。除独裁官外,对其他任何高级长官的决定,只要违背平民利益,均有权予以否决。但其权力只限于罗马的城区和近郊。

提比略为了实现自己在政治上的理想和抱负,决定参加竞选保民官。

公元前134年,大街小巷、柱廊庙墙和碑石上写满了文告,呼吁提比略出来“为穷人恢复公地”。提比略在平民的支持下当选为保民官。一上任,他就制定了一个土改方案。这个改革法案是比较温和的,只是提出让贵族富豪们把多占的国有土地交出来,由国家按低价付给酬金,土地分给贫苦的平民。可是,罗马共和国时期的广场法案遭到了富豪们的反对,他们在群众中进行煽动,制造谣言,打击陷害提比略,诬蔑提比略是在利用重分土地这件事达到扰乱政体和鼓动革命的目的。

但是广大平民没有偏听偏信贵族和富豪们的蛊惑,他们坚决拥护提比略的改革法案。

为了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提比略经常深入到群众中去,在人群熙攘的街头,在公民聚集的广场,在人们聚会的讲台,都能看到他的身影。他本身就具有高超的雄辩才能,更何况他为之奋斗的是一个诚实而公正的目标。每当他站在讲台上发表演说时,心中总是充满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在一次演说中,他说:“意大利的野兽都有一个可以栖息的巢穴,而那些为意大利战斗和牺牲的人却只能享受空气和阳光。他们无家无室,携妻带子到处流浪。将军们欺骗士兵为保卫祖坟宗庙而战斗,但全是谎话,因为没有一个士兵有自己的祭坛和祖坟,他们只是在为别人的荣华富贵而出生入死。虽然他们被称作罗马的主人,自己却没有哪怕是一小块土地,这难道公正吗?”

听众激动地高呼:“不!”

他还警告说:“现在最困难的问题是,他们是要有许多勇敢的士兵去征服世界上其他地区呢?还是要由于他们的衰落和互相嫉妒,使敌人把罗马人已经取得的土地夺去呢?……为了实现这些希望起见,富人们在必要时,应当把这些土地无代价地赠给那些会生男生女的人,不应当因为争执小事而忽视大事。”罗马共和国时期广场鸟瞰图这番出自崇高精神和感情真挚的话语,既反映了古罗马社会的现实问题,明确表明了土地法产生的直接原因是罗马兵源发生了危机,同时也表达了广大贫苦平民的要求。

听众深为感动,他们欢呼跳跃,饱含感激的泪水,在他们之中激起深深的同情和支持,人群中不时发出赞许的欢呼声和经久不息的掌声。

3.与屋大维的斗争

马尔库斯·屋大维是一名保民官,他是一个清醒谨慎的青年人,也是提比略的朋友。起初,他曾看在提比略的份上回避有关土地法案的事,但是经不起许多贵族和富豪们的恳求, 古罗马投枪他决定反对提比略,阻扰土地法案的通过。当书记官诵读土地法全文时,他几次呼叫,表示否决,并迫令书记官停止宣读。

屋大维的反对,使得法案未能付诸表决。提比略想用两人良好的私人关系打动屋大维,拥抱并请求他“不要让你失去自己的职位,也不要让我背负如此沉重而不祥的责任”,甚至提议干脆自己掏钱把屋大维的地产买下来换取 古罗马盔甲屋大维放弃否决。但是提比略的努力最终失败。

于是,提比略铤而走险,准备把屋大维从保民官位置上撤下来。这在当时是一个非法的手段,但是,提比略为了使得法案顺利付诸表决,别无他法。

在公民大会上,他说:“屋大维身为人民的保民官,竟然作出违反人民利益的事情,这样的保民官是否可以继续担任这一神圣职务?”台下的群众坚决要求罢免屋大维。

表决的结果,平民一致撤了屋大维的职务。这是罗马共和国第一次在公民大会上罢免保民官。罗马数百年来,从未有过保民官被罢免的先例,此事惊世骇俗,开煽动平民违反罗马习惯法之先例。而屋大维也成为罗马史上第一位被同事弹劾的保民官。

当提比略命令他的一个被释奴隶把屋大维拉下台的时候,人群向屋大维涌去,虽然贵族和富豪们上来帮助和保护,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屋大维从人群中安全救援出来。

一个新的保民官被选出来接替屋大维,新选出来的保民官不是非常有名望、有地位的人,而是一个叫莫西乌斯的受提比略保护和操纵的人。古罗马货币 贵族们对提比略的做法愤恨不已,同时也惧怕提比略的势力增长。他们在元老院对提比略进行各种各样的诬蔑,并在普布里乌斯·纳西卡的鼓动下,将提比略的办公费用规定为可怜的9个俄勃莱斯。

4.激进的改革

贵族和富豪们的反对,更坚定了提比略改革的信心,而群众的支持则给了他更大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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