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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房子,很大,大得我诈舌,大得我眩目,小保姆一两个,个个精气神,一见卓卓抱着我下了车,恭敬有礼的道:“少爷好。”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陈卓然有钱,但没想到……

“你买的?”想起某年某月某天某人说要跟我一个市,就是为要跟我那个那个……恐惧的瞪大了眼,真的很难想象跟一直我叫我“姐”的东西发生关系!

“嗯。”抱着我咚咚咚上楼梯,晃眼的颜色让我眯起了眼。

“你听着,卓卓,我们不可以……”

“你盖章了。”俊脸一臭,一副没得谈的模样,一脚踢开了门板,主卧室里把我放了下。

不自在的抽了下小肥脸,环目四望,梦想中的房子,不真实,竟让我开始怀念起自己的猪窝窝……

“姐?”

“啊!”我回神,瞪向这个本该跟我八杆子打不着,却相处了好几年的家伙,为什么当了二两年的兵,他的霸道臭屁脾气一点没改涅?

看着我,卓卓竟没了话,一张大掌柔柔的抚过了我耳旁,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他对我,是不是像大姐一样,是同情慢慢转化成亲情……

不习惯他的温柔,我毛毛的打个颤,缩缩肩。

“别怕我!”浓眉一紧,英俊的脸上又一抺阴寒。

我忙摇头,嘴里申辩,“不怕不怕……”孬种的帝兰,你这辈子谁不怕?先啐自己一把。挑挑眉,眯眯眼,我笑得贼发贱,“那个……卓卓……这里,我想我真的会不习惯。”半宿光听回音就可以吓死人了撒。

“跟我在一起,你必须要习惯。”

“可可可……”吞吞口水往后挪,打着石膏的脚脚很沉重。

“可什么?”危险的眯起眼,一个跨步欺近前。

我苦脸,眸子垂至他身下的白床单,这家伙,真的不明白吗?我们一个天、一个地,能做朋友做姐弟就是福气了,让我做他姘头,他脸上无光,我说出去也没脸,我虽然孬,但做人的原则还是有的……

“怎么不说话?”那晌等不到我开口,卓卓声音急。

我扬起脸,思考了半天的话再一接触到他的黑刹脸时被硬生生地吞回了肚。

“姐,知道吗?每回一看你这可怜样,我的心就抽抽的。”面一软,卓卓双手扶上了我的肩。

一丝疼、一丝苦,突然荡在心间,原来……卓卓是真的看我可怜……也对,人家大少爷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像我小帝兰?从小没爹没妈混到了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他对我,只是同情心泛滥。

喉里一干,嘴里一哑,一颗泪花花荡眼间,但,不会让它掉……

“怎么了?”

我扁嘴,嘿嘿笑,装傻充愣打马虎眼。

一时间,两无言,沉重的沉息压迫彼此间,这是“同居”的第一天,我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被他吃干抺净是迟早,不然卓卓心里不会甘。

也许,他不明白,啥叫“同情”?啥叫“爱情”?我跟大哥偷欢惹怒了他,也许是相处时间太长,对我的专横已经成了他的习惯,所以才不允许别人对我的指染……

卓卓,我该拿你怎么办……

“姐?”

“啊!”相处模式一成不变,这样就好,真变了,也许我们都该厌了。

“你又神游太虚。”俊脸猛然凑近我脸前,黑眸仔仔细细探进我眼。

“哦。”傻傻的应,呆呆的脸,瞪着放大的俊脸,口水又搅和了一张嘴,忍忍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一颗口水落肚间。

“我爱你。”鼻吸温温热热的吐上了我的脸,倾身一吻,唇舌火热交chan……

“唔……”瞳孔猛地放大,卓卓……卓卓刚才说了什么?他说……他说……爱我?搞宝!扯淡!错把可怜当爱恋!该拒他,该阻他,可是……他的吻真的让人软绵绵……

*

怎么到了床上——不知道!

怎么被他扯掉了小外套——知不道!

吻像醇酒,醉得人傻呵呵、晕呼呼,长舌撬开了我的唇,大掌在我身上乱游移,人压在我身上,黑眸里的光茫,大有今天誓死都要了……

卓卓粗喘着气,温热喷到我脸上,五指已经探到了单衣下,顺着我很肉、感的肌肤往上爬,钻进了小小的胸衣,最后罩在了那两个面团上……

“姐……”喘气,声音沙哑,性、感的唇角往下移,吻过下巴是香颈,颈子完了是锁骨,遇到碍事的套领单衣,忍不住的低吼,一掌留恋的揉捏着胸前的小粒,一手动手去扯我的衣……

我被吻得意乱、情、迷,双眼迷离的看着越来越气急败坏的卓卓……

“该死!”终于发现了一只手脱衣不容易,徘徊在胸口的手移了出去,快速的把我的单衣往上拉——

“姐,抬下头。”

我躺在枕上,不方便卓卓给我脱上衣,听到他的叫唤,我抬起了眼,窗口一阵冷风,猛然吹醒了游走的神虚。

“不——不可以——”双手放到了卓卓的胸膛上,我开始推拒,虽早做好准备被他吃,但第一天就……实在太快!

“不可以?该死!你告诉我怎么停?”咬牙,低吼。

我吓得屏住了呼息。

“你也想的,是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暴、龙小弟继续除衣任务,半支起了身子,嘶啦一声,拉下了我裤、裤的拉链……

一切,好像都没有反悔的余地了,随着看清卓卓精健的身躯,我……沦陷了,沦陷在他完美的身体跟PP上的卡通小内、裤上……

*

巫/雨过后,激/情初歇,我瞪着眼前侧躺在身边的大俊脸,即使因为我的腿伤,前后只有男上女下这一个动作,但暴龙小弟的唇角还是荡起了满意的弧度,看着,我突然觉得后悔,肠子都悔青了……

小帝兰啊小帝兰,以前为什么要挣扎呢?要早知道卓卓的“功/夫”这么棒,管他什么姐弟,先拆骨入腹、吃干抺净,再考虑明天跟谁上/床。

突然拧了拧眉,我想到一个极严重的问题,劈头就问:“你弄里面了?”

“嗯,怎么?你不喜欢?”问着,近距离的接触,鼻息热哄哄的往我耳边吹。

“喜、喜欢啊……可是……”

“那不就结了?你喜欢,我高兴……”

“可是……会怀孕。”我苦脸,脖子又以人当成了冰糕一样舔着。

“那就怀孕好了。”说着,翻身就又要往我身上压。

我一惊,忙推他,上帝,他当榨花生油吗?一遍又一遍,我不是他等着擦头的毛巾啊,需要给拧干。

“只要你生的孩子将来不像你,我想我会喜欢。”

“为什么?”我追问,像我?像我不好吗?混蛋,歧视人家的长相还跟人家XXOO?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卓卓呵呵笑,拉下了我,吻又欺了上来……

这,是第一天,第二天,阳光暖暖,皮球的身子被人放干了气,床不起、早餐不吃,面对精力旺盛的卓卓又来索、欢,我举高了双手表投降,神啊、佛啊、哈雷路亚啊,请让我安静的睡上一天吧!

卓卓不满的直撇嘴,但一扫我那石膏腿,好像心软了,终于肯穿上睡袍出门吃早餐。

没时间欢呼雀跃,我双眼死死一闭,打算梦游周公,不想才要入眠,外面突然起了警笛声,超大音的喇叭呼喊着——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请尽快放了人质,请尽快放了人质——”

呜呜呜,******我帝兰的命运咋这悲惨?捶胸顿足,砸床垫,我诅咒外面那群混蛋早玩完。

呯!门板一脚被踢开,卓卓青黑着脸,风一样冲到了我跟前,快速的抓起地上的衣衫就往我身上套,好像准备要逃难。

“你卖****?还强jian未成年?”黑着两只熊猫眼,我的口气越来越不善,呜呜,我要睡……我要睡……

“******那三八报警说我绑架你!”

“是事实啊……”我苦脸,本来就是嘛,人家在医院白吃白住白哈帅哥的,抢人的,不就是眼前这混蛋?

咬牙切齿的为我系好我最后一粒纽扣,食指指向了我的鼻尖,开炮:“帝兰,你他妈有几毛钱让我值得绑架?”

呃……这也是事实。见卓卓提起我就要往外走,我的脸瞬间惨白,挣扎,狂喊,“不要啊——”就算有飞毛腿导弹,也等严重缺眠的帝兰睡饱好不好?原以为自己是母猪,只用关在圈里吃饱饭,没想到自己现在却……

呜呜呜,我怀念以前的平淡……

“别吵!跟我出去,亲口告诉那三八,是你自愿跟我同居,我没逼没迫,更没要挟!”

你有逼有迫更有要挟!可怜巴巴的咬住了唇瓣,一看卓卓那青黑脸,P字都不敢蹦出口……

孬种的帝兰!

*

豪宅外,警车七八辆,威风凛凛的警察叔叔很多只,动作整齐划一,举枪面对抱我出门的卓卓,大姐凉凉的站在举喇叭的警察长旁边,纤指一指,指向我们俩,“对,就是他绑架,就是她被绑架!”

“绑匪听着,速速放了人质,立刻,马上!”举着喇叭对准我们俩,高嗓门的继续炮轰。

卓卓气得鼻孔要冒烟,睡袍下的胸膛上上下下不住起伏,突然抓了我PP一大把,痛得我差点叫出声,却又因那份突然爽了一下,呜呜呜,完了,我有向SM发展的趋向……

“那个……警察阿叔……”

“小姐听着,叫阿SIR就好,叫阿SIR就好——”喇叭又是一阵狼嚎,心想着,看这丫头少说二十多,他哪有那么老?

我痛苦的捣了捣耳朵,陪笑,“那个……阿SIR……卓卓没有绑……”突然瞥到大姐一扬眉,我吓得直想找个地缝钻。

“该死!怕什么?那三八……肯定不止一次欺负你对不对?”咬牙,如果不是抱着我,暴龙小弟大有一副上前拼架的架势,厚厚,这是当兵两载的人吗……

大姐大眼看一眼卓卓,挑畔一样,随后对着警察长道:“阿SIR……”那声音,娇到骨头里,柔到心脏里,听得我浑身汗毛直起,卓卓的身上也起鸡母皮。

“其实他也就小绑架了一宿,看在罪不重的份上,拘禁个几天,打上几棒子,挥上几拳头,揣几脚,饿上几顿就好了。”

“三八——”

“人身攻击哦警官……再补条,打人光打脸……”

“姐,出面澄清!”卓卓一把扯出了我要躲进他肩窝的脑袋瓜。

“那个……那个……”呜呜,帝兰,你咋这惨?怎么好事一样没摊上?坏事一箩筐?虽然现在你是在卓卓手上没错啦,可得罪了大姐……听过没有?风水轮流转?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转到大姐那里了?而且看眼前,好像她比较强悍!

墙头草,两边倒,帝兰就是这棵草,是有古语“一夜夫妻百日恩”,但帝兰眼里,已经吃干未净了,就该“废物”再利用,牺牲卓卓你一个,幸福我跟大姐俩儿。

“呜呜呜,阿SIR,是他绑架,是他绑架……”一出声,大姐乐开了花,警员勾起小手枪。

卓卓又眯眼,眼神,危险!

呜呜,对不起,卓卓,富贵日子……我毕竟过不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窝,从没想到哪天飞上枝头做凤凰,更何况……我没给你一层处/女膜,你的老婆要处/女!

“速度,放下人质——”

“不放!”

“那就弹尽人亡!”说完,警员就要开枪,大姐双手环胸看着我冷汗淌,胜利的微笑挂两旁。

“卓卓……”我扁嘴,可怜相,怕死的揪紧了他的衣领,哀求,“放了我这个人质吧……求你……我不想死,我还有千千万万的小书迷……”好吧,没千千万万,有三三两两吧!他们就是动力,活着才有希望!

“该死!”手一紧,抓紧了我的小PP。

“噢!”忍不住的叫,唔……痛痛,舒服……完蛋,帝兰,你不止神精不正常,“爱好”也开始偏向,明明喜欢柔软大床,男上女下……教坏了,完全被两个男人教坏了……呜呜……

“妈的,为什么明知道你是装,我还会上当!”双手一举,卓卓表投降,完全忘了刚刚我还在他手上,只听呯一声,帝兰这回摔得还算惨壮,是脸朝上……

*

痛!从上到下的痛!

呜呜……可痛还要被逼着做笔录,虽然之前栽脏说了卓卓绑架我,但……笔录一做,那孩子不会真的吃牢饭吧?

我不想,内心在挣扎……

“帝小姐,请问你想好了吗?”为我做笔录的是个漂漂的女阿SIR,双目晶晶亮亮,一身警查装,表情严肃,手中的圆珠笔不停的扣桌面,耐心马上告熄。

“那个……如果我说我们三个是在闹着玩……”

“愚警?”

我倒吸一口凉气,愚警?那罪名可不小……混蛋的大姐啊!看你把事情闹到了哪地步?目光左右躲闪,虽然美女脸蛋让我心池神荡,可她的眼神真让我慎的慌。

帝兰——装晕吧!

不!万一送医院怎么办?罪名又加一条!

“帝小姐,你的脸色很苍白。”突然,女阿SIR蹙了眉,椅上一起身,靠近我。

她的身材、她的身材……唔,暴完美!虽然警服有够宽松,可还是可以目测她胸前的bar……咕咚,我咽口水,视线忍不住下垂去,她的腿……笔直修长!

“帝小姐?”见我没反应,美女压弯了身,鼻息直往我脸上喷,唔,香香的……

“帝……”

我猛个仰头,偷个香,肥唇正赌在她的樱嘴上,那滋味,过电一样,一个字——爽!看着美女脸红发烫,我忍不住,舌尖探出……

瞪大眼,美女一时没反应。

完蛋了,好甜……让人欲、罢不能……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如光滑的锦锻……摸啊摸,双手向下移——

“啊——”一声尖叫,美女不客气的一把推开我,刚刚脸上的严肃彻底我打破。

我措手不及,椅往后翻,重重一落,后背着地,呜呜,我可怜的背部,今天第二次被了重创……

“咔答”一声脆响,是我饱经摧残的石膏腿,终于应声而裂!

“怎么回事?”小房门忽开,众警员奔进来,两只老的手忙脚乱的奔上来扶起我。

“她……她变态的!”美女指尖一点,指向了我的鼻尖。

变态……变态!唔,帝兰又成变态了!心碎了一大把,不管身上的伤,奔上去就要跟美女解释,不想人还没凑近,脸颊上就吃了一记热窝贴!

“小解……你怎么可以打人?你是警察!”扶我的老警员愣一下,随后严厉的指责。

“刚刚那个、那个……是我初吻!”含泪喊完,美女阿SIR豪挤出人群,那背影,好不心伤,让我心头爬满罪恶。

“帝兰,你又闯祸了?”门口一道俏身影,大姐瞪着一双大眼,双腰插腰,嘴微抿,好像刚刚看到一样。

我苦脸,SB女人,都是你的错……报什么警嘛!又不是我爹妈,要你管我?神经不正常就算了,现在又加条变态……这样的我,以后怎么光明正大的走在太阳底下?

“对不起,我这小妹脑袋就是有些问题。”走近老警员,大姐连忙道歉,双手自然接过我,目光狠狠一剜。

“没关系,是我们的疏忽,刚刚明明有看到医院前几天的诊断证明,帝兰小姐……呃,你确定不用找家精神病院吗?如果需要,我有认识的人。”老警员借机拉皮、条。

精神病院?我惨白了脸,那天“失误”的病验单怎么会到了警察局?

“呵呵,好啊!”大姐笑得花枝乱颤,要了老警员的手机号,问道:“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

*

猪窝——哦,我的猪窝——

门板开的那一刻,我竟感觉有点热泪盈框,以为……这辈子都回到自己可爱的小窝,呜呜……地铺、垃圾电器……我想念你们!

拐着脚,大姐扶着,一步步踏进自己的小窝,打算,这辈子就关这里写一辈子小黄说好了,再也不出门,再也不去招呼惹那些奇奇怪怪又帅帅的怪咖!

“你不搬走吗?”进了门,见大姐的行李还在,我心中忍不叫苦,死女人,还要分我一半的地铺吗!

懒懒的白我一眼,脸皮厚到可以砌墙,“你现在这种情况,我怎么走?更何况……我还要给你介绍对象!”

“介介介介介……”我语不成音,从来没想过找那种东西,再说,给大姐的“审美”眼光,估计给我介绍的不是“阳痿”(男性痿缩,泛指一米七以下身高)就是“早泄”(这个好理解,就是秃头嘛)!

“介介介介介……你他妈结巴啊!”“啪”一厚掌拍向了我脑门,大姐继续给我洗脑,“放心,我给你找的绝对是那种安全性的,一辈子对你死心踏地的,哎……”说着,轻一轻,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我不习惯的嗓音说:“照顾了你好几年了,感觉就像自己的大女儿,你要是真的嫁了,还挺不舍……”

“喂——”我额头淌汗,嘴角发颤,身体更是打起抖,别整得像我老娘鬼附身好不好?总统跟你差不两岁,女儿?靠,你家女儿这么肥这么壮的?不过想起来就讨厌,从没不认为自己好人缘,怎么她跟卓卓就霸上了我?

难道像小说里写的,我虽然像笨蛋,又是穷光蛋,其实死鬼老爹老妈已经给我存了亿万资产?

看我一出窝就引了那么多的帅哥……眯眼,估计我的推断很有可能应验……那样的话,我有亿万圆……就不用天天辛苦爬格子,拿出亿万中的九牛一毛毛把我的小黄本本一个挨一个出版……

“帝兰,哎……这么大了,总掉口水也不办法……”一条小白帕擦过我嘴角。

我回神,捉住了大姐手,眼神真执、绝对真执,“大姐,你实话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什么目的?”

大姐愣一下,突然眯起了眼,面一狠,铁拳又上了我后脑,“死丫头,你想什么呢?我是看你没爹没妈挺可怜。”

这、这……是这样吗?表情哀怨,我恢复了怕事的小帝兰,缩肩,角落里画圈圈去。

“其实你这样也挺好的,不懂情、不要爱,装垃圾一流,耍混蛋搅乱了天……”

唔?我是这样的吗?垃圾?混蛋?还是个没心没肺的帝兰?

“不错,这样的你应该很少受骗。”

哦——这是恭维吗?

“行了,你别墙角罚站了,告诉我,你想吃什么?”病人嘛,就该好好补补。

慢吞吞回头,垂着小肥脸,偷瞄大姐的脸,在确定她脸上没有肃杀气前,我谨慎的问了一句:“真的……吃什么都可以吗?”

“嗯。”哈欠打一个,大姐扫我一眼,“看在你今早上表现比较乖的份上,我出血,只要你想吃的,我尽量满足。”

口水吞一颗,我贪婪的望着大姐,突然,脸一抬,嘴一弯,笑得甜甜,“我——想吃——龙鞭!!!”

*

愣过,大姐亳不客气的一记暴粟!

“帝兰——”尖叫,抓毛。

我紧紧的捂住耳朵。

“你******想赶我走就直说,不用老拿变态的话激我!龙鞭?妈的,我看你是想吃大便!”咆哮完,大姐怒气冲冲的转身甩门离去,而我,也迎来了难得的清宁……

昏倒地铺,睡他个天昏地暗!

再醒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又何天,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光着脚丫拿牙刷,洗脸刷牙吃泡面,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敲,敲我的饭、敲我的房租,没错,一切该是这么上演,我平静的生活应该是这样,可是脚受伤了,拖着石膏抱着牙刷去刷牙,却看到冰箱上一盒饭,上面还贴着爱心的小纸条——

帝兰,不知道你多久醒过来,老公生病了,我回家看看,东西热过再吃。

心角,突然变得很柔软,鼻头猛地发酸,抺了抺,不让那脆弱的东西掉下脸,抱着饭饭正打算热,却听到“刺啦刺啦”的电锯响,是从大门传过来。

妈啊,不会拆房吧?顾不得多想,小盒饭一放,一瘸一拐的踄到了门前。

刺啦——刺啦——

我一愣,是电锯声,而且就在门外,心一慌,奶奶啊,不会是电视里演的那种杀人变态狂吧!吓得往后退,开始怀念与母老虎同居的日子,呜呜……大姐,回来啊!

“姓帝的,你最好门给我打开,不然我难保自己会做什么。”门外,卓卓的声音,异常的冷。

原来……我惊恐的直吞口水,心头虽然怕怕,但还是坚定的摇头,“那个……那个卓卓,你吃了吃了,上也上了,放过我吧……”

那一句话——我爱你!已经够了,活了二十多一大把,能听到一个男人,优其是像卓卓一样优秀的男人说出来,够了!至于王子跟我这只灰麻雀……永远只能存在于童话!

“开门!!”那头开始咬牙。

“不——”没种的帝兰,弱弱的呼息,恶霸,没人告他扰民的吗?

“把这烂门给我弄开!”一声挥下,紧接着我可怜的木板门上就多了一条口,那电锯闪闪亮,刺啦刺啦叫得心里闹得慌,我的门板……

心疼的看着板屑四飞,该死的小混蛋,怎么可以这样?倏地往后挪两步,呜呜,怕门板突然倒掉砸扁无辜的小帝兰……

呯!一声巨响,门板的尸体落我脚边,卓卓阴寒着一张脸,还有他的脸有恨、有伤、有恨……

我……是不是伤到小暴龙了?就为……我当后选择的大姐?

拿电锯的黑衣男同情的望我一眼,然后恭敬退一边。

相对,两无言,最后是孬种的我选择躲避他的视线……

“为什么这么对我?”突然,他凑到了我跟前,低垂着脑袋,瞪着我的脸。

我躲我躲我躲躲躲,躲他的眼,因为……只要看到那双眸子,我的心就会痛痛,不算很明显,但是真的会痛痛……

“你录的口供,如果不是我家有钱,我真的会吃牢饭。”声音,有些轻,有些痛。

我倏地抬脸,“口供?卓卓,我没录……”

“没关系……”他沉痛的呼息,大掌温柔的抚过我的脸,“帝兰,你做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只要不离开我。”

只要……不离开他?说得简单,做得难!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感觉已经这么深?尤记得两年前,某混蛋还要我给他介绍处/女做老婆!是什么?是什么刺激了他?难道是因我跟大哥……

呜呜,要真是那样,我悔——肠子都悔青——

*

“不愿意留在我身边?”见我不回答,卓卓俊脸有点暗。

往后缩一边,再次低了头,对卓卓,只能抱歉……

“帝兰,你的契约还在我手里。”没办法,暴龙小弟使出了杀手锏,合约亮在我眼前。

我偷瞥,突然肥爪袭上前,揪着纸一拉,东西轻松落手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毁尸灭迹,揉一团,塞口里,一回头,却看见卓卓受伤的脸,失望混在其间。

是啊,相处这么多年,他早就料到我会这么做……

转身,没有回头看我最后一眼,寂寞的背影让人心寒,只是抛下一句——

“我会让人来修门。”等啊等,等到的竟是这番答案……

纸团还含在口间,弄得肥脸鼓两馒头,鼻头,猛然有点酸,捂住了嘴,眼泪拼命的要往外窜,我知道,这一段感情……

完了!

干着嗓子硬是把嘴里的纸嚼碎,咽下,连泪水一起吞进肚子里,拖着石膏腿回房间,地铺一倒,蒙被狂嚎——

“帝兰,你混蛋——”

卓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失神不知多少天,家里窝着吃着不知多久前留下的泡面,大姐夫好像病得挺严重,害大姐这些天都不再出现……

码字?——没心情!

打开电脑,每天就是变着花的看影片,从武侠到言情,从纯校园到***……

门早就在那天傍晚就修好,可心却好像缺了一角,疼痛,啃噬……不停……

突然挂着的QQ头像闪,唤名“夜”的大哥在招唤——

——帝兰,很久不见,请你吃饭,看到回言。

指尖放上了键盘,犹豫着,即使大哥的性感闪过脑海,心情却还在像沉了船的港湾,明明在哈他,却在顾着某种姓“情”名“感”的东东。

——大哥,你会爱上我吗?最终,慢慢敲下这几个字。

——呃……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们只是“一夜/情”,对不对?

——……嗯,但我们也是朋友,吃顿饭不为过吧?

我眨眼,心头石悄落,肥掌拍拍大肥脸,告诉自己——美好,重新开始!无忧无虑的小帝兰,混吃等死游人间。

——上次你拿足链的餐厅,明天晚上六点,我在你家楼下接你。

呃?大哥怎么知道我住哪?疑惑,来不及询问,那边已下线。下意的摸着好脚上的足链,一丝温暖荡心间……

“帝兰——”有人拍门板,高昂的女八音。

眉一攒,回头猛一看日历板,妈啊——租房!房东欧巴桑阿姨来收租!苦脸,这种时候,哪里弄钱交房租?

“帝兰,我想我们该谈谈。”

呜呜呜,凶房东跟穷房客有什么好谈的?双目,四下察看,最后相中了角落里大衣柜,不加思考,跳下椅,直奔那里——

“喀”一声门响,肥房东打开了门锁,径直奔我房间,身在柜里,透过缝隙往外偷看,中年妇女已经发挥现代福尔摩斯贞探精神,看看未关的电脑,摸摸吃半碗的温泡面,突然阴测一笑,回头一望,视线落在柜子前……

心,呯呯的跳,天啊——帝兰,你的命运真的不是普通的悲惨,早知道有今天,先黑卓卓一笔,再让他滚蛋!

“出来吧!”立柜前,女房东优闲的掰手指。

口水吞一颗,不知道装昏可不可以混过一关……

“不出来,我自己动手了。”

“我……”咬牙,心一狠,可怜小房客现身恶房东西前,可怜兮兮一张小肥怜,打算她要轰人,我干脆一哭二闹抱她大腿哀求。

“这回不是来收租……”

还有这好事?是不是要涨租?额角,淌起了小冷汗。

“我只是来告诉你,这栋楼要拆迁了,尽早找地方搬,相处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感情,拆迁之前,就不要你钱了。”

面,陡地一惨,拆迁?拆迁!!!!

那我帝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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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被人遗弃山林的孤女,是单纯的绝色书童,是宠冠后宫的倾世皇妃,是隐姓埋名的世外高人.......一身宠爱,一世纷乱,只求一影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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