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再像上次那么傻了!
我立马躲到边伯贤身后,边伯贤看向正望着自己的朴灿烈,还没开口,朴灿烈就冷冷地说:“让开。”
“灿烈...”边伯贤还没说完,朴灿烈便大声吼道:“我叫你让开!”
“吼什么吼!有本事冲我吼!你对白白冲个什么劲儿啊?”我把边伯贤拦在身后。
朴灿烈用危险的眼神望着我,说:“你以为我不敢吗?还白白的这么叫着,多亲密呀!”
“再怎么亲密也不关你的事!白白,咱们走。”我牵着边伯贤的手绕过了朴灿烈,回到了座位上。
“啊!”
我疼的叫出了声,一个纸团砸在了我头上,我两眼杀意地往回看,金钟大在写什么东西,朴灿烈则睡觉,吴世勋则盯着我,挑挑眉。
我打开纸团,上面写着:
放学后,天台上见。
[放学]
我如约去了天台,吴世勋背对着我,我冷笑了声,说:“你们这些人真有意思,老在天台上见面。”
吴世勋听见我的声音,转过身来,不再是一副万年冰山的模样,而是清风般的笑,说:“小伊,我会帮你的。”
“帮我什么?”我无动于衷,又想了什么法子来整我?
“对付张若昕。”吴世勋淡淡地说。
我冷哼了一声,双手环胸,说:“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编故事编到这种程度来了。”
“实话告诉你,那一天,哥哥们说出去吃饭,我肚子痛,就躺在房间里休息,然后听见你和张若昕在客厅里大吵,我就去看了,虽然听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看见了张若昕准备拿水果刀刺你,可听见开门声后,就划了自己右手脉一刀,再把血抹在你手上,刀也塞给了你,她就跑去灿烈哥身后说你要杀她,无论你怎么解释他们也不相信,我准备下楼替你解释,但你已经割了自己手脉一刀跑出去了,我肚子痛,不能大声喊也不能追出去,就回房间拿电话,打给信惠,让她去找你,发现你倒在地上,流了很多血,后来去医院,我不是故意拔掉你的针的,但当时那种情况也不得不这样做,看到你流血,我很想拿纸,但灿烈...小伊,你这些年受的委屈我会帮你讨回来的!”
“那你倒说说看,怎么个讨法?”我用饶有趣味的眼神看着吴世勋。
吴世勋恢复以前的逗逼形象,说:“我第一次见着她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还栽赃陷害我家可爱的小伊伊,我会继续打入敌军内部,了解她的行踪,然后再...”吴世勋滔滔不绝地说着。
“停。”我打断了他的话,“够了,戏演足了就不必演太过了,还小伊伊!让我想想,这是这两年来你第一次叫我吧?还记得我说戏演足了就不必演太过了吗?我是学这两年来,你见我的第一面的第一句话,在张若昕的宴会上,我被推在地上,你说喂戏演足了就起来吧,我到现在还仍然记得,我说的这句话也是学你的。好了,跟你说再多也没用,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不需要你们插手。不想死就不要多管闲事!”
反正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怕什么?
记得那次跳入水里救了张若昕的...是朴灿烈吧。
天台上,只剩下吴世勋一人,他双手合十,闭上双眼,沉重地说:“罪过罪过!”
“小伊,你没事吧?”张艺兴跑过来问我。
[教学走廊]
我摇摇头,说:“没事啊。怎么了?”
“我怕世勋伤害你。”张艺兴舒了口气。
我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张艺兴脸上大写的问号,问:“笑什么?”
“就凭他?欺负我?我不欺负他就是好的了,论程度,他应该避着我走才对,哪有他欺负我的道理?”我甩了甩披在背上的长发,一脸的傲娇。
“小伊,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
“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灿烈和伯贤都快要打起来了,拦都拦不住啊!”
“什么?!”我听后,立马跑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