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吗?”陈昊企图回避柳月思的这个问题。
“我不想,和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坐在一起。”看着陈昊不想开口,柳月思抓住陈昊的软肋说道。
陈昊看着柳月思坚定的眼神,知道今天是难以回避这个问题了。
陈昊手伸进兜里,摸了好一会,掏出一个用白色丝巾手帕,包着的银白色戒指。
柳月思一惊,认为他是要自己,先答应戴上这枚戒指才会讲,所以她不打算听他的背景,不能为了自己的好奇心,把自己搭进去,这不划算。
所以柳月思起身欲走,陈昊双手按住她的肩上,陈昊比柳月思高一个头,柳月思抬头看着陈昊。这唯美的画面让旁人看了去,肯定又要说什么。
这让柳月思认为,陈昊软的不行,想来硬的。(别以为小明不知道:想歪的,面壁五秒。)
“你真要听得的话,那先坐下。”陈昊如柳月思心里的虫子,仿佛知道柳月思此时的所思所想,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
这声音仿佛有魔力,柳月思不自觉地坐下了。
她以为陈昊,下面会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行的将戒指给她戴上。手不禁地往背后缩了缩,不给陈昊这个机会。
出乎意料的是,陈昊没有那样做,把那只戒指推到桌子中间。
“你真要?”陈昊再次确认到,柳月思一开始以为是,戴戒指猛地摇头,后来一想应该是挺陈昊的故事,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点了点头。
“既然你真要听的话,那我先说一半,后一半由你决定想不想听。”陈昊淡淡地说道,在说到“有你决定”时,便推了推戒指,示意。
见柳月思没说话,陈昊便说道“我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母亲。”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悲伤,看着眼睛哪有之前的犀利。
“在1岁时,别的孩子,被母亲哄着吃奶睡觉时,我已经独自一人吃饭睡觉。
在2岁时,别的孩子,还在哇哇学语时,我已经学会了中、英、德三国语言了。”柳月思双手撑着下巴,静静看着并听着陈昊在叙述。
从陈昊的话语中,柳月思感觉自己曾经的表现,连一般的小孩子都不如,简直想找个洞钻进去,但马上又回过神来,心想反正没人知道,现在就听陈昊叙述就好。听着陈昊的遭遇,柳月思慢慢地代入陈昊的故事中。
柳月思此时此刻,如同站在陈昊的记忆长河旁。
在陈昊三岁时,第一次清楚地记得,在农历十五的晚上,大量的星光涌入自己的脑袋中,是撕心的疼,之后,就如大病一般躺在床上,度过一段两三天的虚弱期。
第二个的农历十五也是这样,他忍不住问父亲:“为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他父亲摇摇头没有回话,陈昊感觉父亲一定隐瞒了什么,莫非自己得了绝症,加上父亲的表现和这种情况折腾,身体越来越虚弱,所以陈昊越来越肯定。
因为身体虚弱,陈昊只能呆在家里,过着“阴暗”的生活,为了逃避现实,陈昊沉迷于书中。
一天,陈昊撩开了厚厚的窗帘,刺眼的阳光不同灯光的柔和,刺痛小陈昊的双眼,望着窗外,看到比他大一两岁的孩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一起踢球。
匆忙地把窗帘又合上,端起《高等数学》继续翻着,不时用小手握笔,在草稿纸上计算验证着。
翻到最后,数学十大猜想映入他的眼帘,他便告诉自己,证明自己价值,不是浪费时间在和那些孩子玩耍上。
陈昊仅用了三天,独立证明了四色猜想。他接下来又去去证明费马大定理。
陈昊坐在一张与他身材很不符合的大桌子前面,一张张纸叠在桌子的右上角,有一个成年人的高度,小陈昊苦思冥想最后一步,为此,已经半天没有休息过,抓落的头发满桌子都是,如果仔细一看小陈昊的草稿纸上。
竟然是费马大定理的推导过程,这时,他父亲出现在他身后。
“你为什么要去证明这种东西!”陈昊的父亲便斥责,心疼孩子,一时没注意语气轻重。
“我不想让我母亲生下的是一个废物!而这个废物没做点事,就离开了这个世界。”陈昊再聪明也只是个孩子,被父亲怒声呵斥到,流泪断了线似的留下来。
这时,父亲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自己在妻子死后,为了逃避自己的伤痛,常年忙于实验室的事,缺少和孩子的沟通。却忘却了,失去母亲比他更悲痛的儿子。
“没错,你母亲是生你而死的,这是事实,”聪明劝人,都比较怪异,“但如果你不能把这罪责,加在自己的头上,这等于你认为,你母亲生你是一件错事,假如你母亲没做这件错事,你会存在吗?你还能在这里责备吗!”
“况且存在即合理,你不应该对自己的存在迷茫,你应该用你的眼,欣赏这个美丽的世界;应用你的心,替你母亲好好地跳动。”陈昊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便向房间外走去。
“莫非,真的冥冥之中有命运?”陈昊父亲在走出陈昊房中,喃喃道。不过,被陈昊捕捉到,然而却令陈昊一头雾水。
“儿子,我觉得证明前人已经证明过的,没有意义。你觉得呢?”陈昊父亲,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道:
陈昊被惊醒了,不过,继续吃着牛排,没有讲话。
“我觉得,创造出能造福人类的,这才有意思。”看陈昊不接话,便继续说“我决定了,想要有好的成果,必须有好的身体,所以你从今天起跑步一千米一天加五十,并练这个,这个能解决你的问题。”
他父亲说着递出来2张卡片,因为他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不甘平凡,也不会平凡。与其,告诉他平平安安、平凡地过一生,还不如推他一把,让他在不平凡的路上,走的更远。
又经过两年,陈昊父亲胆大地把他,送到特种部队去,经历为期一年的丛林生存和磨炼。
“在我7岁年,那年父亲,把我从部队接回来,吃完饭,遇到了最令人——”陈昊脸没有之前的沉寂,叙述着。突然,老板娘的声音打断了叙述。
“呦,打扰了你两,真是抱歉。”老板娘端正上菜盘,不好意思地说。
“没有,没有!”柳月思有点不习惯,老板娘的眼神在她和陈昊之间的扫来扫去。
“的确没有!”看老板娘仍然不走,柳月思又补了一句。
看到老板娘放下章鱼烧和之前点的关东煮,走了之后,柳月思问道:
“怎么不继续说了?”
“差不多了,你该决定要不要继续听了呢?”陈昊反客为主地问,并指了指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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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越来越忙了,才这么晚,实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