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说你装傻呢?还是说你可怜呢?我和她早在十年前就已有夫妻之实,哦,对了,就是你们一起去天狼堡那次。”百里茨得意的扬起笑容。
“不可能!”弑涅狠狠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麒麟玉的来历她应该有和你说吧?”百里茨双眼如鹰般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过于尊贵气息的男子,如果没有男子出现,他很难相信这世上还有比他尊贵,比他优秀的男子。
“她早在十年前就和我圆房,我也找了她十年,如今你看到的,不必太在意,这是我和她该做的事情。”百里茨轻笑出声。
袖中紧握的拳头轻轻松开,手一挥,结界消失,醉楼踉跄地跌进房间,在他看到床上的男女时,连忙抬起双手捂住双眼。
“走!”弑涅失神地向门口后退,眼中有不舍,有心痛,更多的是浓浓的恨意,难怪她不肯嫁他,执意要逃离他身边,原来十年前就骗了他。
“殿下……”醉楼随后追了出去。
“美人……”百里茨再次低下头,想吻上崖无月那艳红的双唇,却被一只手掌隔开。
“便宜占够了!”崖无月睁开眼冷冷地看着百里茨。
“你……什么时候醒的?”百里茨诧异的问到。
“该听的都听见了,你说呢?。”虽然她很想去解释百里茨说的不是事实,但是她更想知道他是否愿意选择相信她。
“你为什么不解释?”百里茨也不再掩饰,很随意的整理身上的衣物。
“解释什么?”两人如果心意相通,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他们的感情还未深到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
“跟我回天狼堡吧!”在百里茨眼里,一个已经失去了清白的女子,还能得他接纳,是无比荣耀的事。
“不可能!”崖无月翻身下床,轻轻撸起衣袖,扫了眼手臂上那点殷红。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会还想着去勾引他吧?麒麟玉在我手上,你是我命定的新娘。”虽然存在欺骗,但是为了得到她,又何妨?
“你喜欢就拿去。”崖无月扔下话,头也不回的跨步走出房间。
“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百里茨狠狠地锤了下床。
寒冬的风呼呼地吹着,躲在树上的崖无月发现醉楼已消失了好几天,应该是回去冥界了吧?
雨淅淅沥沥的滴着,衣着单薄的崖无月抱紧双臂,双眼有些迷茫地抬头望了望天,手臂上的伤口又掺出血,苍白的唇轻轻地颤抖着。
“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呵呵呵……”尖细的声音笑得如催命符般。
“哗啦啦……”崖无月知道逃不了,索性展开轻功飘落到发笑的人面前,在她身后还站着几十个戴着面具的身影。
“我们来做个了结吧!”笑声正是幻霏雪发出的,只见她手中抓着伞柄,双眼发光,把崖无月当猎物般盯着。
崖无月也没有回话,提着剑,足尖一点便跃到戴面具的人影中,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她的长发低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