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杨,你跟我出来一下。
怎么了叔父,不是今天要离开星斓镇去叔母的老家吗。前者看着韩焱疑惑的说道。
你叔母现在怀着孩子,我今早和她临时商量过,等再修养两天方可离开,她为了搬家的事情这两天操劳过度,因此不宜再劳累奔波。小杨,作为你的叔父,我没能把你培养成才是我的错。这么多年我也有些累了。待会我把毕生功力传授与你。等以后咱们韩家就交给你了。
叔父,这怎么行,我不能这么做。我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再者说你传给我,这不是让我愧对还未出世的弟弟。
小杨你听我说,等他出生后我和你叔母会好生培养他,现在你只要专心看我的演示,之后就全身心的接受我的传承。
待前者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韩焱已经开始传承。好吧,既然这样。等待以后我尽全力保护韩家就是。
聚念风,此绝技乃韩家先辈所创。所要求级别最低也最容易上手,若前任授任者指导旁人就算得到也无从练习。世界万物皆有风作为信子,以达到生命之前的彼此交流。聚念风其长处在于从意念交流中抽取其一。以此为报酬来达到自身强大。
凝念风,此绝技为辅助。让得修习之人能更快将万物之念为其吸收并加以利用。唯一缺点就是只能单向吸收念力,不能从别处吸纳,否则修习者将因念力太多而终止其自身念力提升。
化念风,此绝技攻击性很强。当施展者操纵时也要谨慎。如洪水一般,因此绝技一出,便是无主之物。化念风既可攻击敌人也会殃及自己。唯一可解决办法就是,与修习者合而为一。心动则风动,心不止而念力不停。随心随性收放自如。
你要尽快将其习会并用于实际,接下来你要接受我这道绝技的吸收阶段。坐下来闭上眼睛随我前行。
两人对立而坐,韩焱的身上股股青烟升起,随着念风诀的运转,这股青烟开始流向韩杨并被其吸收。时间就这样点滴的在流转着,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时辰。两人眼睛开开缓缓睁开。随之而来的是前者的苍老开始显现,后者自身散发的威压开始增强。
叔父,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孩儿真是不孝。
傻孩子,我迟早会要老去,念风诀虽然易学却难学精,此诀外行人看来只是巩固根基无法提升自己实力的技能。但你要记住念风诀只是最残缺的,在其之上还有万风诀和诛风诀。只有你勤加苦练日后有大机遇便会得到后面那两道强化绝技。
孩儿记下了。
你们回来啦,任雪儿看着憔悴的丈夫,心里的心酸涌上心头,她知道韩焱为了这个家付出多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在他们刚结婚的时候,韩焱的父亲就因为维护宗族尊严而和仇家同归于尽,过门后没几年,其兄长又因为抵御外敌而被害。使得好些年过去直到现在任雪儿才有了身孕。而自那之后韩家所有的重担都落到了韩焱一个人身上。
雪儿,你身体怎么样了。这两天就要搬家,对咱们的孩子没有影响吧。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咱们的骨肉。还有我父母直到咱们要去他们那里居住,就派了专人过来一起帮忙。你去吃晚饭吧。我这会有些累了,要去休息。
天空完全被黑夜侵蚀,万物都已经休息。韩杨自己一个人在床上躺着,他翻来覆去的想。始终不明白白天对叔父说话的时候,为何会下意识里说未出生的是自己的弟弟。
韩杨,韩杨你是否能听到。
谁,你是谁?
韩杨,你现在别说话,只要耐心的听就行了。任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因念而生。他未来的责任很大,从现在起你要像保护自己一样去保护他。直到你死去。
你到底是谁,你在哪,你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前者的说出更多的问题,然而那个陌生声音却没有再响起。韩杨心里也因此种下了更多的疑问。虽不知该去找谁来解答。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等任雪儿把孩子生下来,其一切的命运都将因此改变。
雪儿,一切都准备好了,咱们可以动身了。
这不是韩家吗,打今天起这里的一切我张家接管了。
这个声音从门外传来,韩杨转身便看到张家一大群人走了进来。
张天,你个卑鄙小人,还有脸来这里。
败军之将有何言语,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来赶你们韩家滚出星斓镇。要不是顾忌你们在星斓镇驻族已久,我早就把你们赶出去了。赶快时候东西走人,我们张家今晚就要在此修建自己的建筑、
韩杨,我就告诉你吧。是我在念武会之前给你种下散念针,可那又怎样。如今大势已成定局。怪就怪你学艺不精。你还是再修炼几年再来报仇吧。我张天一直在星斓镇等着你。
小杨,不要和这种人废话。
韩焱大伯啊。怪晚辈失礼,我现在这里给你配个不是。
哼,少在这里假惺惺的。我韩家输了就是输了,不会再此上有过多纠缠。你回去告诉张尘,只要我韩焱还活着。我以后定来星斓镇夺回本来就属于我的。
我说韩焱大伯,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搬出此镇啊。我可是遵了我爹的命令,今天务必把这座院子改造出来。
韩杨这时拍了一下手掌,天空上飞来几只大鹏鸟。韩家的人这时都走上鸟的后背。
韩家人一路走好。张天这时对旁边随从示意了一下。
少爷,有什么吩咐。一旁的随从回答道。
带上火剑气去找古帮,让他们完成和我的交易,切记要一个不留。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是。
再有半天的时间我们就能到大星斓边界。小杨,镇外是凶险异常的地方。到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保护好你的叔母。
你放心吧。后者肯定的回答道。
大鹏鸟的速度越发得快,韩焱心里的警戒就越强。他知道离开一处去往另一处。就要经过异常险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