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是紧张和压力过大导致的神经性偏头痛,再加上刚才看书,车辆的晃动情况下看书也会产生头晕和不适,没事,可以不用吃药,在这几个地方按摩就可以缓解,而且还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还好他的定力还算不错,定了定神,也没有在意女神那平淡不爽的表情,还以为是因为头痛而不舒服哪!
于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对于医病他还是很自信的。
“你小子懂什么懂,有病就得吃药,要是都想你说的那样按两下就行,药厂不都黄了?柳晨,别听他胡说!”
不过他的话却引起了周围一些人不同的想法。
尤其这位一路上总是借口和柳晨说话的斯文帅哥吴文清。
因为上车没有买到座号,吴文清就一直站在莫臣这边的过道上。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吴文清和柳晨两人是同学,并且两家还都住在一个镇上。
在大学期间吴文清就追求柳晨,所以有没有座位到没什么,反正有座位他也会过到柳晨这边来的。
这一路上他也提出要花钱买莫臣的作为,只是莫臣给多少钱都不卖,最后涨到了一千元钱。
要说一千元的价格不仅对莫臣来说,就是黄牛也不一定能卖到这个价,何况仅仅是一个座位的价。
并且这次出来莫老头子总共就给了莫臣五千元钱,这也是莫第一次身上有过这么多钱。
所以说吴文清给一千元也绝对是诱人的,但是莫臣就跟个倔牛似的愣没答应。
他也有自己的道理,自己头一回做火车,还没新鲜够哪,何况身边还有一位身上散发着好闻香味的大美女,他怎么可能让座给吴文清。
他也看出来美女不是很鸟这个家伙。
吴文清体格比自己还壮实几分,可不是尊老爱幼的对象。
所以莫臣也是连鸟都没鸟吴文清,这让吴文清暗暗恼火但有无计可施。
但也拿这个小青年没有任何办法,心里暗骂莫臣是个土包子。
当然,当着柳晨的面他还是要保持优雅绅士风度的。
只不过一直赖在这里没走,并且时不时的同柳晨聊上几句,暂时忽略这个土包子的存在。
而柳晨也是碍于同学加同乡的面子,对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也不好不理他,有一搭无一搭的回上几句。
莫臣没理吴文清在一旁的冷嘲热讽,有病的又不是他。
要是他的话莫臣也懒得开口。
于是莫臣开始在自己身上风池、百会、太阳、头维、四神聪、内关、合谷这几处穴位上做着示范,并详细的讲解了按摩的力度和要领。
开始柳晨也认为这个家伙是不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套近乎,那未免也太冒险了些吧。
毕竟探讨疾病是一个非常专业的领域,装束如此的这个小子野太笨了点。
然而听莫臣条条有理的说着自己如何头疼的问题却很诧异,而他那极为肯定的分析也让她信了几分。
她的头疼病确实是神经性偏头疼,还去了医院确诊的,而且得病的原因也像莫臣说的那样。
这是柳晨前几年高考时候压力大紧张熬夜落下的病,刚才看书时确实感觉越来越晕迷不适。
所以柳晨也就相信了莫臣几分。
于是在莫臣演示的时候她还真将信将疑的边看边模仿起来,结果吃惊的发现,刚才还疼的有些晕的感觉确实在减退,而且还非常明显,晕晕的感觉也没有了。
本来就知道是药三分毒,这类西药的毒副作用更是明显,所以能不吃药柳晨还是不想吃的。
“柳晨,这土包子的话你也信?我看他就是在胡说八道。”
见柳晨还真的模仿着这个土包子的方法在做按摩,心里更是极为不爽。
于是吴文清毫无顾忌的讥讽道。
但柳晨却没有理他,继续着几个部位的按摩。
“呀!别说,还真管用,我的头不疼了,这办法还真好使,”
柳晨惊讶的睁大了美丽的双眸,惊喜的看着莫臣,她的话无疑让吴文清很没面子,但却让莫臣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认真的看着自己,并且还这么有诚意的感谢自己。
虽然吴文清的恶劣态度让他有些不爽,但女孩直视的目光还是让莫臣有些羞涩的躲开了,脸也微微的红了起来。
柳晨见莫臣不仅躲开自己的目光,并且脸还红了,觉得很有意思。
现在能脸红的男孩可是不多啊!这也让柳晨很好奇。
捋了下额头上刚才按摩时垂下来的一缕头发,好看而俏皮的大眼睛又多看了几眼莫臣。
心里也不在觉得眼前的莫臣有多土气了,反而这土里土气的打扮到让她感觉多了几分踏实和可信。
而此时周围的一些人见柳晨这样一说,也都学着莫臣刚才演示的样子按揉着那几处位置。
大家可不管什么穴道不穴道的,而且莫臣也没有说是穴道啊。
这年头生活压力大,紧张的工作节奏让莫名神经性头痛变成了很普遍的病痛。
而春节后返城的人大多数都是去城里工作的,而在外务工的人群生活节奏自然是很大很紧张,所以这些人患有头痛的自然也是很多。
“是啊,真好使,我的头也不疼了,谢谢你老弟!”
“我头也好多了。”
“老弟,你怎么知道这样会治头疼病啊?”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感谢话和各种问题,让本就有些害羞的莫臣脸更红了,也不知道该回答谁说的和该怎么回答才好。
“对呀!这位小哥,你怎么会这治疗头痛的方法?”柳晨见莫臣很尴尬,忙开口解围。
同时她也是很好奇这个问题,因为莫臣之前对病情的分析也是那么的专业,那像个农民工啊!
别人都喊老弟,而亮眼美女的这一声小哥还是让莫臣很受用的。
“我爷是村里的郎中,我从小就跟着爷爷给人看病拿药,所以就会了,不,不用谢。”
别人的问题可以不回答,眼前的大眼美女的问题可不能怠慢了。
于是莫臣实话实说了,只是有些含糊,他本想说是乡里的赤脚医生来着,但是觉得赤脚医生不好听,就用郎中这个词来代替了。
这一紧张也忘了医生或者老中医的说法了,不过郎中的说法也确实是莫臣爷爷对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