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之下,一座高大巍然耸立的大厦内,十二楼之中。
一张办公桌上,四周堆满厚厚一层文档,仔细一看一年轻人弯腰爬在办公桌上,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反而一直有唦唦声音传出。
一件朴素的房间内,一张长办公桌,里面坐着一位,肥胖的肥胖子,手上着文档,猛然猛在桌子上。
“把古玄风给我喊进来。”大声怒喊道。
站在办公桌前的女子,不禁一跳,抖擞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古玄风,老板找你。”
“知道了。”古玄风闻言抬头,看向喊话的人,皱眉苦脸回应道。
“天天就知道骂人,无非就是老牛发火。”
“玄风,老板怎么老是找你麻烦?”坐在古玄风的年轻人皱眉说道。
古玄风摇摇头,并不知道什么情况。
“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处男,你说他怎么就天天发火,也不泄火。”坐在古玄风右边的年轻人,笑着说道。
古玄风刚站起身子,办公桌上的文档,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砰一声。
“草,你,大,爷。”古玄风嘀咕了一句。
将地板上的文档都捡了起来,直接放在办公桌上,转身走向里面,一间玻璃房门,窗口被百叶帘遮挡起来,看不见起来情况。
古玄风站起门前,敲敲门。
“进来。”怒声喊道。
“老板,你找我?”古玄风推开门,走了进来说道,站在办公桌前。
“你说你大学,学的什么狗屁玩意?。”
“你看你写的文档,错字一大堆,你还有什么用?”
古玄风也没理会,出声,一直站着。
“你在去修改一下这份文档。”
古玄风见肥胖的胖子,已经骂完,便上前一看,眉头一皱。
“老板,这不是李容的么,为什么是我修改?”。
李容刚大学毕业的年轻妹子,就是喜欢穿一些坦胸漏肉的衣服,被胖子招聘,不到一个月便成了秘书。
胖子跟李容有什么关系,公司下上二十三人都知道,就算没有关系也变成有关系,反正古玄风就是这么认为。
“怎么,你有意见?,你有意见,你就给我滚蛋。”
古玄风将桌子上的文档捏在手上,走了出来。
“怎么样?”
“赶紧说说。”
“还能怎么样,一样都是帮李容修改文档。”古玄风耸了耸肩说道。
“又是这贱货。”
“不就仗着被胖子压过几次么,立什么纯洁牌坊。”
“你们干什么,不上班啊?”
原本围在一堆的人,被这一声怒哼,一散而欢。
古玄风大笔一拿,左划划,右叉叉,大笔一放。
“搞定。”古玄风轻笑一下说道。
将办公桌上的文档,抱在怀中,走进老板办公房,直接推开门,见李容坐在胖子大腿上。
“你TMD不会敲门啊,废物?”
“哦,原来是打扰了你们两人了,真的非常抱歉。”古玄风诚恳低头说道。
下一秒钟。
“大家快来看啊,现场版的AV,而且还是制服类型。”古玄风扬眉吐气朝着大门一寒喊。
“唰。”
一群人都跑了过来,伸头看着里面,李容还坐在胖子大腿之上。
“哎哟,好恶心啊。”
“哈哈。”一群人听见恶心两字,连忙大笑道。
古玄风走到办公桌前,猛然将手上的文档砸在办公桌上面。
“搞定了,工资拿来,老子不干了。”古玄风对着胖子开口说道。
“你……你,滚。”胖子指着古玄风一时之内说不出话,硬是弊出一个字。
古玄风也懒得理会,走出房间直奔财务部走去,反而还有半年的工资没给,正好是时候。
“我来领工资。”古玄风对着财务部里的妹子开口说道。
“稍等。”妹子抬头看一眼古玄风,说道。
拨通电话,说了几句话,便弯腰,拿出两沓钱放在桌子上。
古玄风,半年没有工资,这个月刚好二十号,两万刚刚好,便拿起两沓钱,走了出去,收拾一下办公桌上面的个人物品,放在公文包里,走向电梯。
古玄风刚毕业的时候,还以为上班,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但人意不如天愿。
就想古玄风一样,每天都在写文档,改文档,打印,日复一日,月复月,已经一年半了。
忍刘户已经一年半了,要不是师傅说过话,不准惹事,古玄风早就动手,打得刘户胖子住院半年了。
“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古玄风畅快嘀咕一句,进电梯。
走出大夏,内心便有一丝酸味,毕竟在这里上班一年多了,多多少少,都有一丝留念。
……
刚走到公交站,手机便响了起来。
“铃~铃。”
古玄风抬脚将手上的箱子放在膝盖上,掏出一个诺亚方机。
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大字,何田,便接了起来。
“喂,何田。”
“喂,玄风,最近忙什么呢?”
耳边传来何田的声音。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古玄风开口说道。
“我跟你说件事情。”
“说。”古玄风皱眉说道。
虽然不知道何田到底要说什么事情,但一定不会是结婚大事。
“明天大学聚会,你要不要去?”
“大学聚会?,不去。”古玄风果断拒绝。
大学聚会无非就是,比比谁钱多,女朋友多好看,在什么公司上班,什么职位。
孺人何必自辱。
“为啥不去?”
“不太想去。”古玄风叹气说道。
古玄风并不想去,同学见不见又何妨,朋友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朋友,利益上的朋友,终会为了更大的利益出卖你。
“行了,行了,明天我去接你。”何田说完便挂掉电话,不等古玄风回应。
古玄风对此比较无奈,见公车刚好开来,便上车,塞钱,站在后门。
一栋栋高楼大夏一幕幕风景,在古玄风眼眸之中,都成了过往云烟,回首一看,早已变成事物人非。
繁华的城市之中,该何去何去,无人得知,该留该走,为何而留,为何而走,什么是留什么是走。
“正所谓,此处不留爷只有留爷处。”古玄风眼眸留露坚定,嘀咕,道。
“呵。”古玄风不知为何想起这么一句话,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