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月说过:“女人,生下来是一杯酸奶,夹杂着酸甜,深受男人的喜爱,但是,不管酸奶是多么的美味,总有一天,还是会变质,被男人抛弃。所以,女人应该靠后天的努力,实现自己的价值,把自己变成纯净水,就算酸甜不在,但是人人都需要她,她始终不会像酸奶一样被抛弃。”
我听了这句话,深表怀疑,酸奶,会变成纯净水?但除了这个问题,我还是对这个观点表示赞同。
在我看来,钱永远比男人靠谱。男人,永远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要想他对你保持百分之百的忠诚,几乎是不可能的。而钱不一样,它能给你带来丰富的物质生活,提升生活品质,而且,对你也是最忠诚的。
左月曾笑说我失忆之前肯定受过刻苦铭心的情伤,从而不再相信男人。
对,我失忆了。我在三年前,曾遇到过车祸,在一个僻静的山道,我的车撞毁了护栏,掉下了山崖,幸好下面是一条河,我刚好掉进了河中,只是脑袋撞上了岩石,从而失忆了。后来,被当地上山采药的农民所救。我醒来后并非没有去调查,但那条山道上没有监控,又是郊外,调查的结果了无音讯。这条路走不通,我就只好换一条路。我本想从失踪人口中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没有一个人是我,我想,我以前可能是一个孤儿,也有可能遇到那种爹不疼,娘不爱的狗血剧情。便打消了寻找家人的想法。我也试着回忆以前的事情,但每当我开始回想时,头便十分疼。每一如此。便放弃了。
现在,我的名字叫做沈夏。说起我的名字,是我的干爹干妈所取,我的干妈,舒夏,是当时刚出车祸,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她是我的主治医生,当她知道我失忆,亲人不知在哪,而又无力支付昂贵的医药费时,义无反顾的帮我支付医药费,并且把我带入她的家中让我好生休养,我的干爹,沈宁,是一个大学教授。知道我的情况后,不仅没有丝毫异议,还十分的照顾我。可能是上天的不公平,让这对本该得到善报的夫妻终身都没有孩子,我不知道原因,好像听旁人说过,是舒夏年轻时流过产。我没有探究,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不要去揭别人伤疤,就算关系再亲密也不行。我的存在,让夫妻两人十分的快乐,当舒夏主动提起当我的干妈时,我看见她眼中那充满着希冀的眼光,不由得点了头。舒夏那掩饰不了的喜悦,让我觉得,其实亲生父母在或不在,其实也不那么重要了。
舒夏和沈宁帮我在一个国内知名杂志社中找到了一个职务----摄影师,起因是我一天无意看见了沈宁的照相机,便试着照了几张相。结果被舒夏看到了,她看见我的照片时对我大声赞叹:“夏夏,你不当摄影师可惜了。”
舒夏说我照出的照片堪比专业摄影师,我以前肯定从事的是摄影方面的工作。舒夏和沈宁一合计,便让我去杂志社试试,当面试官看见我照出的照片,二话没说,就让我进入杂志社实习。就这样,过了三个月,因我出色的表现,我便成为了杂志社的一员。因为是知名的杂志社,工作量十分巨大。但是,那不菲的工资,让我觉得我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拿到工资的第一个月,我便带干爹干妈去H市里最好的酒店吃饭,在桌上,我记得当时我对干爹干妈说:“干爹干妈,你们没有儿女,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女儿,我会把你们当成亲身父母来对待。”干爹干妈都哭了,可笑的是,干爹一个大男人,哭的比干妈还有厉害。
说起左月,我还是在一次出差时遇见的。当时,我正在咖啡馆里喝咖啡,旁边的桌子时不时发出吵闹的声音,我回头看,刚好看见那一个女人泼了那个男人一身的咖啡,听见她说:”看你那地中海的头发,肚上那赘肉,还敢潜我?我听到这句,不客气的笑出来。那个男人涨红了脸,恶狠狠地威胁她:“左月,你有种,有本事你不回来求我。”他转身就走,听见那个叫左月的女孩在后面还追着他:“诶!起码把钱付完才走啊!”我彻底笑出声,那个男人边走边恶狠狠地回头盯着他,左月笑的跟花似的。那个男人走出了咖啡馆,左月走向我,像我介绍:“你好!我叫左月,目前工作是跑龙套。”
“你好,我叫沈夏,目前工作是摄影师。”
“介意我坐这里吗?”
“不介意。”
左月坐在我面前,向服务员要了一杯蓝山。
“你先前为什么笑?”她红唇一张。
“没什么,只是下意识笑了出来。”
“我说的是事实啊!他的头顶只剩下那几根毛,脸上和肚子上赘肉在那里晃荡,他还没有自知之明,以为自己多帅,更别说脸上还抹了精油,看着都恶心。”她脸上那无辜的小眼神一闪一闪。
很莫名的,我们俩就此成为了闺蜜,无话不谈,人和人的关系就是那么神奇,萍水相逢的人都可以成为你身边亲近的人。
从我和左月的谈话中,知道了左月是千金大小姐,结果因为某些原因,从家中逃了出来,因为她出色的外表,便想出来当演员。先前的那个男人是一部电视剧的制片人,想约她出来潜规则。她没有说为什么要从家中逃出来,我也不问,这是对她最好的尊重。
她听了我的经历后,叹道:“你这经历,堪比午夜八点档啊!”
说到外貌,我们俩的特点一点也不同,左月形象是热情主动,喜欢穿火辣的衣服,喜欢烈焰红唇,而我,按左月的说法,就是女神级的,浑身高贵,典雅,却不盛气凌人,显得亲切,这也就是她为什么当初主动像我搭话的原因。她还推测,我以前家室肯定很好,要不怎么可能培养成这个样子。我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外貌在我看来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