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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求婚

流苏在窗前就那么坐着,从阳光晴好,到灯光明灭。记不起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什么都没有想,就只是在静坐。如同老僧入定一般。

林安进门的时候,看到坐在窗前的流苏,脸上露出意外里带着意料之中的表情。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流苏回过头,看着远远地站在门口的那个,穿着深色风衣丰神内敛的男人。似乎是还没有从那种空茫茫的思绪中走出来,愣愣的,有些出神。

“流苏?”

林安又叫了一遍,流苏才回过神来。

“什么?”

“我叫了你两遍,你在走神。”

林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想什么?”

流苏摇头,“没什么。”确实什么也没有想。

“那为什么走神?特别是在跟他见了面之后。流苏,你忘了我曾经跟你说过了什么?”

流苏仰头看他。屋子里没有开灯,她看不清他的脸。

“我没有忘,我真的只是在出神而已。什么都没有想,更没有想他。”也许今天有什么不一样。流苏不想跟他闹别扭,这样的解释,她是第一次。因为今天她只想诚实。

林安脸色稍霁,可是一转眼却又看到烟灰缸里的那根被掐灭了的烟。

“抽烟?”

“你不在,我一个人很寂寞。是你说过的,烟是寂寞的排解物。”

林安靠着窗坐下来,与她面对面。

“那么现在呢?”

流苏笑,那个笑不夸张不平淡也不虚假,只是温温的暖暖的,然后轻轻地摇头,“我一直在等你,从上午等到现在。”她慢慢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一直在想着,林安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林安搂着她,背靠着窗,看着窗帘被风吹得翻来覆去,没有一丝丝的停歇。

“所以,我回来了。”

流苏似笑非笑,“是啊,林先生您与旧情人约会吃饱喝足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饿肚子。”

“好像今天去跟旧情人约会的,不止我一个吧!”

流苏不高兴了,嗔道:“可我是败兴而归!”

可偏偏林安就想逞这口舌之快,回她:“那就是乘兴而去喽?”

流苏坐直身子,“你怎么这么讨厌?”

林安闷笑,重又将她揽至胸前,“我也没吃饭。跟你一样,还饿着肚子呢!”

流苏冷哼:“也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都说了跟你一样。”

“不信。”流苏声音慵慵的懒懒的,带着娇笑地问他:“像孙显玉那种小鸟依人我见犹怜的气质型美人,怎么可能会败兴而归呢?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当年就那么分手了,是不是觉得特别后悔?现在白白便宜了宋启之,有没有觉得可惜?”

“那么你呢?跟宋启之分手,现在的你也觉得可惜?”林安反问。

流苏大方承认:“对啊。”如愿地感觉到林安的身子僵了一下之后,才接着说:“在以前我还爱着宋启之的时候,是这么觉得。”

这句一语双关的话,林安自然听得出来其中意思,“那么现在呢?”

“现在啊。”流苏顿了顿,“宋启之配孙显玉,我觉得是挺好的一个夫妻组合。”

林安将流苏拉起来,笑着,“就冲你这句话,我决定原谅你跟旧情人会面的事情。我们去吃饭。”

流苏侧头,娇笑,“林先生请吃什么?”

林安也笑,“浪漫情人晚餐,不知方小姐赏不赏脸?”

这天晚上,流苏自始至终都没有问林安跟孙显玉谈得怎么样。而林安也就在夜里的时候,淡淡地提了一句,明天他要去孙家。

流苏没追问他去孙家做什么,也没问他这件事他该怎样解决。这件事既然交给他来处理了,那么也就由他全权解决。最终只需要给她一个结果就可以,其他的,她一句也不多问。

她开着车去瑜伽馆的路上,想起早上跟林安的对话。

林安问她:“你最近几天都没去瑜伽馆?”

她想了想,是啊,是有几天没去了。只是最近她心里装着事情,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打理瑜伽馆,再说,有CICI她们在,她也放心。

“我交给CICI阿愈她们去打理了。我最近没精力。”

林安摇头,“有你这样的老板真不知她们是幸还是不幸,交给几个小女孩,你也够放心的。”

想想也是,自从招了这几个女孩子以来,对于瑜伽馆她的确是省了不少的心。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她们从来都是自己解决,绝不麻烦她这个老板。客户投诉、安全检查等一些大大小小的琐碎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操过心。这个老板当得真是够轻松。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下个月集体加工资,虽然她给的工资本身就不算低了。顺便晚上带她们一起去吃饭唱歌开心一下,借以放松由于孙淑玉那件事而导致的紧张情绪。

所以,当她告诉今天当班的前台阿蓝:“打电话给小艾,今晚我们吃饭唱歌,让她早点过来”时,女孩子们开心叫起来的表情,让她觉得,这个决定真的是正确的。于是,打铁趁热她接着宣布:“下个月集体加工资。”

CICI冲过来,对着流苏的脸一阵狂亲,“流苏姐,我决定了!把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再提高一截,直接超过我男朋友,只比我爸妈低一等!”

流苏一个白眼还没来得及翻,那边脸又被阿愈攻占,“衣食父母啊!你可以跟我爹妈比肩了!”

阿蓝笑趴了,“流苏姐,你可以做她们俩的妈了!”

流苏满脸黑线,“要不也捎你一个?”

流苏一脸崩溃样。不得不承认,老了啊,真的老了……

十二月六号,天气很暖,阳光很好,日子也很好。用阿蓝的话说就是:适宜乔迁嫁娶。

流苏今天只有一节课,安排在上午的第三场,上完课以后就没什么事情了。她有上完课后再休息二十分钟才去洗澡的习惯,所以就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林安冲进来的时候,流苏知道有男人进来了,但她并没有太过留意。再说,她并没有规定过说这个瑜伽馆一定要男士止步,所以也常有男人在这里等太太或女朋友的。进来个男人并不稀奇。

林安不是第一次来这里,CICI小艾她们对他并不陌生,甚至都还知道这个男人跟她们的老板相交甚深。于是,他进来便都没有出声询问。

林安径自走到流苏面前,抽掉她手上的杂志,“去换衣服,跟我走。”

流苏不明就里,尚在不解中。林安?他来这里干什么?

“去哪儿?”

“快点去换衣服,跟我走。”

流苏皱眉,“我还没洗澡呢!”

林安的表情,不是急,不是怒,不是淡然,也不是高兴,只是很严肃的。

“澡先不洗了。你去穿衣服,先跟我走再说。”

流苏见他脸色有异,倒也没再多问了,只说:“等我五分钟。”

五分钟后,流苏穿好衣服,外面套了一件大衣,走出来。

“走吧。”

坐在上车以后,流苏还没开在口问,林安先开口了:“身份证拿了吗?”

流苏不解,“要身份证做什么?”

林安只是问:“拿了没?”

他不说,流苏也只好点头,皱眉问他:“在啊。到底怎么了?”

林安点头,但车却是往丁湾路上开。流苏一头雾水,弄不懂林安到底想要干什么,但问了他又不说。

“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林安将车在流苏家楼下停好,对流苏说:“你上去把户口本拿下来,我在这里等你,快一点。再不来等他们上午下班,时间就赶不及了,估计就要等下午的了。”

流苏不动。

“你得告诉我你要我户口本干什么?你到底想要干吗?你能跟我商量一下,哪怕是说一下吗?在你要我这些东西的时候,这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你先去把户口本拿下来,回来我告诉你。”

流苏恼了,“林安!”

林安吻了吻她,“快去宝贝,乖。”

“户口本不要我这里。”

这回轮到林安怒了,“方流苏!”

这不能怪林安生气,因为流苏曾跟林安说过,她父母早亡,跟着祖父母长大的,祖父母亡故后,她的户口就迁到了本市。户口本不在她这里,又在谁那里呢?

流苏无奈,恨恨地下车去拿户口本。

当流苏看到“民政局”三个字的时候,眉头扬了扬,看着林安的表情似笑非笑。

“给你选择,进去或不进去,由你。”

流苏低眉而笑。其实,林安在问她要户口本的时候,她心里面最隐秘的地方,隐隐的,便有了那么些的猜测。但是这些猜测在还没有成型的时候却又被她狠狠地压了回去。

拒绝猜测,拒绝希望。这样,当失望来袭的时候,悲哀和疼痛便不会感觉到太过浓重。

要感谢上苍吗?

“怎么样?选哪个?”

流苏抬头看着他,“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林安点头,“你说。”

流苏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为什么这么突然?你甚至都没有跟我商量过。至少这是一件很大,并且很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林安不逃不避,双眸淡定却如同静水深流。

“这并不突然,你出去旅行回来以后我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你还不确定,所以我就只好等。现在是时候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来等了。所以,我们结婚吧!”这个男人,连求婚都是以命令的语气说出来的。

哪个女人会高兴?好在她方流苏早已习惯他的霸道与蛮横。但是,这种求婚,让流苏想不笑出声都难。逼着她带齐了证件,强行将她带到了民政局门口,才开口说我们结婚吧。这个男人,要不就是太有自信,要不就是太没自信。打好的算盘,如果她点头同意一切好说,但若她拒绝就打算用强。

这种求婚还真是……闻所未闻!

婚姻不就是在双方平等自愿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吗?她想知道,如果她不同意,那他这个婚要怎么结呢?

“如果我不同意呢?”

流苏话刚落音,林安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没得选择。”

流苏气结,“你这个男人,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追我的时候你说我‘没得选择’,现在求婚还是‘没得选择’!你明不明白什么叫求婚?是求而不是命令!是‘请求你嫁给我’,而不是命令说‘你没得选择’!这是‘平等,自愿’的婚姻,若我不愿意,你又能怎么办呢?尊重一下我的意见,行吗?而且你刚不是说了吗,进或不进,由我选择。”

见她发怒,林安点头,“好,我收回刚刚给你的那个选择题,现在重新来。我给你三个选择,要吗?”

流苏猛翻白眼。

“听好。第一,跟我进去;第二,你自己进去;第三,被我扛着进去。一、二、三你自己选,我不左右你的选择。”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她。

看着林安那张笑眯眯欠揍的脸,流苏彻底没脾气了,转身便往民政局里面走,她选择第二。

照完合影后,流苏看着工作人员递给了她一份《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的时候,转身看向坐在旁边一脸悠闲的林安。

“你确定你的这个决定不是一时冲动?现在,你还有考虑或反悔的机会。等签了这个字,你我的关系就是铁板订钉了,到时候你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了。”

林安扬了扬眉梢。为什么刚刚在门口的时候像是他在逼她,而到了这里,反倒像是她在逼他了呢?看来这个女人说不想嫁人的话,是真的不可信。

见他不说话,流苏脸色沉了一下。

“怎么,真后悔了?”

登记员不明就里,看他们俩情形实在不像平日里来登记的那些情侣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于是问了一句:“你们俩都是自愿结合的吗?”

林安笑了,“嗯……怎么跟您解释呢。我是在想,在来这儿登记的时候呢,她不愿意,是我逼她来的,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但是你说这会儿吧,反倒像是她在逼我了。你说我们俩是不是自愿结合的?”

估计登记员也是见过大风浪的,听了林安这话,脸色没变,指了指声明书。

“既然都是自愿的,那就签字吧。后面还有很多排队的呢!”

流苏先签了字,给林安。看着林安一笔一画将名字签好,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辛酸涌上了心头。这种感觉不是喜极而泣,倒更像是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扬眉吐气了,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但心里却一下子空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她想,这种空落就是对于刚刚失去的单身的不舍。

原来,这就是结婚啊。

她拿着那烫金的红色小本,打开,看着里面有一个大大的红色的钢印,正好印在她和林安的照片上。

这是她和林安唯一的一张合影。像素很好,照得很清晰,很明显地看到她和林安的脸上都没有喜悦的表情,更多的却是一种严肃,或是肃穆。

她想,婚姻本就是神圣而肃穆的,不是吗?

流苏拿过林安的结婚证,打开看了看。其实他们两个的都一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一定要看一看,就好像只有看过了之后才能够真正地相信和放心一样。不是没有想过她和林安会结婚,只是从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早上的时候还是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没想到到了中午居然就已经变成了已婚妇人。这种转变太快,就如同当初林安的第一次出现一样,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做任何的思想准备,就打得她措手不及。

这个转变……天啊,不行,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消化。

“唯一的一张合影,居然还给戳上了钢印。”林安嘴里不住地可惜着。

流苏不自觉地接口:“那婚纱照的时候就多照几张呗。”

林安突然变得非常严肃,然后叫她:“老婆。”

这一声“老婆”立刻把流苏叫懵了。

“我想我一定是在做梦……”

林安的脸,立刻就黑了半边。

在上车之前,流苏又想起了一个问题,她叫住林安。

“林安,有一个问题,我想现在我有必要问你了。”之前被林安突如其来的求婚给打得乱了方寸,以至于登记之前忘记了把这件事情问清楚。那么现在问似乎也不算太晚吧。

林安扬眉,等着她的问题。

“孙淑玉的事情你解决了没?是怎么解决的?还有,你和孙显玉的之间,我想知道。”

林安笑,“流苏啊,我一直在等你问,可是你始终都不开口。我还在想呢,如果我不告诉你,这事你是不是就不再问了?”但看到流苏眯起眼睛面色不善,又转换话头,“孙淑玉的事情,我在孙家就已经讲得清楚明白,她们两姐妹要是再敢问你要一毛钱,我饶不了她们。”

流苏瞪大眼睛,“你就公然跑到孙家这样要挟她们?”

林安拉起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很凉,于是放到他的脸上帮她暖着,轻笑,“别怕,他们孙家有把柄在我手上,只要有我在,他们不敢乱动的。孙显玉会这么做,只是因为她不甘心,她想试探一下你于我,到底多重要。她想触我的底线,当然,如果能顺便搞定你,那是再好不过。”

“那……”流苏想了想,把临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她很明显的还没有对你死心。”

林安笑着将她拉进怀里,用风衣包裹着她。

“这我就不知道了。她喜欢谁是她的事情,我管不着。我曾经跟她交往,一共也没超过一年,那时候我都在读大学。对于她,我实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要说吧,也就是一个从小认识的、一块长大的、曾经交往的一个女人而已。最大的感触就是这个女人心计太深沉,我不喜欢。仅此而已。”

流苏不信,“就这么简单?”

林安点头,“就这么简单。”

他的怀里,真是暖啊!流苏重又将头埋进他的怀里,不想动了。

“走吧。”林安拍拍她的背。

流苏还是不动,在他怀里闷声:“去哪?”

林安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女人突然间对他的眷恋,嘴角泛起一个如释重负的笑。能做到让流苏对他这样眷恋,可真的不容易。

“当然是回家喽!”

流苏突然自他怀里抬起头,眨着眼睛问他:“回谁的家?”

林安一派的理所当然,“出嫁从夫,自然是回我的家。”

“你的家?”流苏离开他的怀抱,挑眉反问。

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林安知错就改:“不,是我们的家。”

流苏满意地点头,转身上车前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林安,登记的事情,你跟你家人商量了吗?”

林安拉她坐进车里,关上车门,帮她扣好安全带。等一切做完,他才说:“林太太,婚都结了你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流苏皱眉。

林安一字一句地说:“只要我肯结婚,并且对像是个女的,我爸都同意。”

这话听得流苏直皱眉头,照这么说来,只要林安肯结婚,哪怕是路上找来的阿狗阿猫,只要是雌的,他也没意见?嗬!要求可真不算高!

可想是这样想,到底也不能说出来,她只好说:“快走吧,我都快饿死了。”

“想吃什么?”

流苏挑起眉梢,笑得甜蜜,“浪漫夫妻西餐。”

林安点头,“没问题,妻命不敢违。”

车子驶离民政局的停车场,滑向了车道。车上的一男一女,由情人变成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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