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说什么呢!我是说真的!他们的确有些可疑。”梵鹫子对他的话话是相当的不服气,可是此刻的心思全都放在白天交到的那群人上面上。却是被傅子夫当成玩笑话开,心里是实在是不舒服,有些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我也是说真的!不过看样子被我说中了,你还真是个处!这········简直就是奇闻。不过我想想也是,就你这样的孤僻的家伙,除了那张看上去还不算糟糕的脸之外,其他的····真的没的说了,你说那个女人会看上你?也就是赵愽伊那个笨丫头会愿意跟着你!不过····就这一点也够让我羡慕的咯!”
傅子夫说着说着便有些哀愁,心里有些嫉妒梵鹫子。
梵鹫子皱着眉,心里直道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这个时候尽然还会这样添乱,真是········实在是不想搭理他。
“算了!你喝醉了!睡觉去!烦死人了!”梵鹫子烦躁测一说,绕过他便走了进去,他是想睡觉了。现在都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困都困死了!再不睡觉可是会死人的。
傅子夫在后面还一个劲的絮絮叨叨,像是在念咒似的,反正就是听不懂,梵鹫子实在是不想在搭理他,一个人关门进去睡觉了。
今天的事他是放在心里了,虽然他们三个没有在意,可是他却心里还一直起疑,那股奇怪莫名的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敏感,而脑海里时不时的就是不停地回想起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在亭子里面遇见的那些年轻男女,那时候,有个人的眼神曾瞟向他们这边,而且目光甚是奇怪,梵鹫子他敢肯定那个人肯定有问题,绝对和其他的人不一样,因为其他人都只是简单的朝他们一撇,可是只有那个人眼神不对。
而这一点,很显然,傅子夫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希望今天晚上能够安然度过,一切的事情等明天他们在一起调查。
夜色很浓,却被掩藏在耀眼的光亮中。
而没有过多久,新华苑的各个大小街道上,逐渐人影减少,而后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逐渐变得冷清下来。灯光也稀少了不少。这片区域此刻又像是陷入死城一般,孤寂和黑暗开始笼罩,照在大地上的光晕阴照在荷塘里一波一波的涟漪之中。
“人确定好了吗?”
“早就确定好了,大哥,一共四个人,其中三人都是K乐队的名人,自然是不会认错,另一个人也是十足的帅哥。他们在今天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在买海鲜的余胖子那里买了很多海鲜,他的眼神错不了,肯定就是!”
小李声音高昂,浮夸眉眼间都是讨好之意。而明亮的房间里,正中间此刻正坐着一个黄毛卷发的一个人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呼啦呼啦不停的扇着,房间里燥热的热气一腾一腾的朝上悬浮,昏黄的灯光周围围绕着一群飞虫,将灯罩几乎覆盖了起来。
王吉被这里的气温热得不行,心里也是烦躁,掀起眼帘看了一下周围,连一个风扇都没有!真是不爽到极点!
“行了!你们明天继续把他们给我定紧了!不得有任何闪失,这一次这几个人对大哥很重要,如果办砸了,我都得跟着你们掉脑袋,眼睛都给我放亮一些,别出了什么差错!”
“是···是····王哥说的是,小弟们自然不辱使命!”
几个模样稚嫩的男子连连点头,点头哈腰的不敢有丝毫怠慢。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
王吉一挥手便交代他们下去了。然后他对着身侧站立的马一山问道:“那个男人现在怎么样了?还没有交代?”
马一山俯身对着他的耳朵回答道,“没有!那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他就是不说那两具尸体藏匿的地点,我现在也是没招了。不过········”
“不过什么?”王吉回头看马一山。神色立刻变得凛冽起来。马一山迟疑了一会儿,终于将这几天新闻上播报的事情告诉了他。而那两具尸体正是他们之前想法设法的找了好久都毫无斩获的两具尸体,此刻却已经是在警察局的停尸间放着。
王吉听闻也是一惊,神色有些苍凉,额角的汗珠一丝一丝的貌似要渗出来,他慌张的站起来,在房间里面不停的走动,一边在手里敲着扇子,一边不停的琢磨。
这要怎么办呢?如果被聂峰知道这事,他肯定会受到重罚,这事可是过去了好几天,之前那个许管家是他亲自处理掉的。可是不巧的是却被赵维拓的助理给发现了,而后中了他们一个调虎离山计谋,被他施计将尸体抢了去。
当时聂峰很是生气,拔掉了他一颗牙,限他在一周内将案两具尸体找出来。可是那个叫做谢远的人不知道是将尸体藏在了何处,他将他有关的所有东西所有地方和认识的人都一一排查了一边,可是就是毫无所获。他仍旧不知道那两具尸体到底在哪里。可是如今却是更没有想到那两具尸体尽然是到了警察的手里,这一下可就糟糕了。
聂峰那个人肯定是不会放过他。他牵了一下嘴角,觉得前些天被生生的拔掉的牙齿此刻还像是滴着鲜血,生疼的厉害。他开始打死也不想在一次被这样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一次了。那个人是他永远不可能触犯的人,他在W市,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没有人比他更加难对付。
王吉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和这样的人翻盘,他是东城一带有名的混混,曾经又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见聂峰这个人,那时候他压根不知道他就是这个市的市长,而那时他出手阔绰,看似菩萨心肠。给他安排了不错的工作,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最后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早就已经将他控制起来了。
而最后,他是没有办法,在生命受到威胁和钱财面前,他选择了荣耀的一生,自此也是对聂峰这个人死心塌地,一部分也是聂峰对他很好,尤其是对他母亲很好,这一点他很感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