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娴被聂训庭轻轻放到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想要睡过去。嗅着熟悉的气息,躺着在柔软舒适的水床中,乔娴觉得浑身的汗毛都张开了孔,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的舒适。
“小懒猫,你忘记了和我的约定了。”聂训庭换了身衣服,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乔娴均匀的呼吸着,他委屈的蹿到乔娴身边,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戳戳乔娴柔软的脸蛋,嘴巴里念念有声。
乔娴将脑袋扭到一旁,烦躁的扒拉聂训庭捣乱的手,小嘴巴蠕动几下,继续美美的睡了过去。
迷糊中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有聂训庭在真的是太好了,她可以随心所欲,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操心。
正做着美梦的乔娴突然间感觉到来自额头的湿意,她秀眉下意识的蹙起,略微偏转脑袋,将扰她清梦的感觉挥洒。
满足的扯动嘴角,真好,没有乱她,终于可以继续睡了。
聂训庭好笑的看着睡梦中依然保持警惕的乔娴,转移了目标,将嘴唇凑到罩子小巧精致的耳垂处,轻轻的咬着玩,不时的呵着气,片刻功夫,乔娴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了聂训庭半晌,才意识到,她竟然被聂训庭给乱醒了!
“你干什么阿~”乔娴不满的嘀咕道,顺便赏聂训庭一个白眼:“好不容易才睡着,你闹我,不给我个好理由,我和你没完。”
聂训庭越发的委屈了,他看着面色不太好闭上眼睛再次想要睡觉的乔娴,忙躺在她的身侧将她圈在怀里:“小娴,你忘记了和我的约定。”
乔娴捶捶发胀的小脑袋,继续发泄着怨气:“什么约定?你不知道孕妇需要有充足的睡眠么?我现在好困,好难受,你到底要不要我睡觉?”
聂训庭被乔娴的机关枪般的话语射击的无法招架,但是他可是有绝招的人,握住在他胸前乱锤乱打的小手,放到唇边轻轻亲了一口,顺便调皮的卷了一下她精致的指尖,在乔娴错愕之际吻住让他垂涎已久的红唇。
世界终于安静了。
乔娴的大脑乱嗡嗡的,她的美眸睁得大大的,盯着与她只差分毫的聂训庭,眼前放大的俊颜完美的令她抓狂。
毛孔细腻,皮肤光泽毫无瑕疵,她的下巴处都起了一个针鼻大小的小红点,为何聂训庭的脸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呢?
舌尖被聂训庭咬了一口,乔娴轻呼一声,蹙眉瞪向聂训庭,不知何时环上他后背的手指毫不由于的掐在他的肌肉中,惩罚他咬她。
腾开空当,乔娴学着聂训庭挑眉洋洋自得地模样,笑的很狂妄。
嘚瑟中,只觉得身前一凉,她怪叫出声,唇齿间的声音被聂训庭吞入腹中。
大手畅游,聂训庭很满足的享受着软香在怀,腿交叠将乔娴完全牵制在他的怀中,肆意妄为。
聂训庭动作轻柔,手指轻轻点在乔娴的肌肤上,留下圆圆的发白指印,他感受手指下摁着的柔软,看着睡熟中的乔娴,长而卷的栗色头发凌乱的铺在枕头上,给她带来一种异样的美好。
太久没有和乔娴亲密,他很是激动,又怕伤害到腹中的小宝贝,他压抑着几个月的思念,分隔两地的痛苦,将温柔进行到底。
乔娴是真的累坏了,她的身子一夜之间沉重了很多,她疲惫的感觉越发明显。纵然聂训庭很温柔很小心,她的身体承受过后陷入了更加的疲惫中。这一觉睡的很沉,很美。
乔娴幽幽转醒,看到西装革履精神焕发的聂训庭,模糊中瞄了一眼床头上的闹钟,非礼的支撑着床坐了起来,暗带不满地道:“训庭,都这么晚了你才叫我起来,肯定来不及了。”
聂训庭却不甚在意的笑道,倚在门框处欣赏着乔娴由慵懒变为明艳的过程。
两个人双双从卧室出来,芙蓉双眸闪亮的等在外面,看到他们的身影,笑着迎了上去:“少爷和夫人可算出来了,幽魂将车子启动好了,就等你们上车咯。”
乔娴很疑惑的看向聂训庭:“你不开车去上班?”
聂训庭不开车,很容易迟到的。
聂训庭摇摇头:“开车阿,芙蓉开我的车,幽魂载着我们,等你到了公司,我再开车去上班。”
乔娴哑然,她竟不知道聂训庭也有如此粘人的时候。
想要劝阻,对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睛时,乔娴将剩下的话语咽回肚子里,顺从的点点头。其实,她的心中也不希望和聂训庭分开的。她对聂训庭提议公司合并的建议很心动,这样她就可以和聂训庭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不用熬着时间想着什么时候可以见面了。
骤然的分离日子,她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谭钰莹拒绝了管家派车送她上班,她在别墅外围绕着聂训庭的车子转了好几个圈,穿着帆布休闲鞋的脚尖支起点在地上,无聊的戳啊戳。向着别墅的大门望远欲穿的瞅着。
待看到聂训庭和乔娴从里面走出来的身影后,她忙将脚放好,身体站的稳稳的,脸上的笑容大大的。
金灿灿的日光泛着暖意将她脸上的笑容衬得很耀眼。
不知道为何,乔娴看到谭钰莹的时候,大好的心情都被破坏掉了。可能真的是应了孕妇的情绪多变比较怪异这个说法,她连呕吐的心情都有,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谭钰莹脸上的笑容很虚假呢?
亏她还让谭钰莹在她身旁晃悠了这么久,如此显眼的毒瘤竟然没有随手清除掉,真的是太失败了。有违她的做派,看来要想个办法给谭钰莹安排个好去处了。
“训庭,小娴,你们今天好晚,我等了很久了。”乔娴和聂训庭明显的排斥她对乔娴的称呼,谭钰莹也有自知之明,深怕给这两个人带来更加不好的印下,很乖巧的将称呼给改了。
她不敢离他们太近,只是站在原地打招呼。
聂训庭和往常一样,对谭钰莹的话语不理不睬的。他揽着乔娴的腰肢,向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