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掐了掐白晓淑的虎口和人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往她鼻翼间放,刺鼻的味道令几个人都皱眉捂住了鼻子,只有离的最近的乔娴没有任何的动作,紧盯着白晓淑。
很快白晓淑醒了过来,她茫然的转动眼睛看了看屋里的人,然后皱眉痛苦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好疼。”
女医生忙扶着白晓淑去看她的后脑勺,仔细辨认发现有一个小小的针眼。
“这是什么?”乔娴离的近她看的最清楚,想到上次自己昏迷时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她不禁问道:“不会是注射了迷。药吧?”
女医生疑惑的看了乔娴一眼,笑道:“总裁夫人你想多了,她疼是因为刚刚后脑勺磕在了地上的缘故,既然人醒了我就先回去了,如果不放心可以去大医院做一次全面的检查。”
女医生说完便收拾东西起身匆匆朝外走,那背影看起来有一种慌忙逃窜的感觉。
“小娴你刚刚明明扶住她了啊,哪里让她摔到头了。”丁雨瞳很疑惑的道。
乔娴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将白晓淑扶到椅子上又让丁雨瞳给她倒了一杯水:“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在找晓彤吗怎么睡到这边来了?”
白晓淑有些愣,她听闻乔娴的话后看了她好几眼才疑惑的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不是在舞池吗,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晕晕的就躲在后面想睡觉,好像,就是这样……”
说了会儿她觉得脑子挺乱的有点前后不着调,但是她想不清楚,就是犯困,现在醒过来还是犯困,想继续睡觉。
乔娴轻叹口气,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小娴姐,姐夫的事情我没有消息,不过我听说有人从你们举办舞会的地方掳了名女子出来,朝着郊外去了。”
苏凡毅的声音微沉,难道很凝重。
乔娴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握着话筒的手有点抖,声音却很平静:“你把地址告诉我吧,我去看看。”
“姐,你别去了,我已经派人去了,你那边能联系到姐夫的人么?让他的人去更好。”
苏凡毅的声音一顿,拒绝了乔娴的提议。
“我联系不上,你知道我很少过问他的事情……”乔娴无力的感觉更甚:“你告诉我吧,我这边有名员工不见了,我得找到她。”
苏凡毅的声音变成了呼吸声,好一会儿乔娴才听到苏凡毅答:“好,你等我去接你。”
乔娴扣断电话后让丁雨瞳扶着白晓淑负责等下送她回家,她出去宣布了舞会结束,虽然这个舞会开的不是很尽兴,但乔娴却说了假期的事情,元旦节的三天假可是令大伙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兴奋的讨论放假后做什么的事情。
予以集团的员工们散了可是NS的员工还在,不得已乔娴只能再次安抚了一番NS的员工,很多人都注意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不在,但也不敢多问什么,大家出来就是乐呵乐呵的,该玩的都玩了,不和公司的人在一起寻几个好友再去戏耍也是好的。
酒店里的人都渐渐散去,白晓淑被丁雨瞳扶着四个人站在了酒店之外:“姐,你自己回去真的可以么?”
“小毅来接我,马上就到了。”
听到乔娴这样说丁雨瞳才放下心来,她看了苏凡毅一眼,迅速的收回目光和白晓淑一同坐入了苏凡毅的车中。
目送着几个人离开后乔娴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往外面走了几步,她看到了苏凡毅。
“上车吧。”苏凡毅看了眼乔娴的装扮,顺手开了车中的暖气。
两个人在车上没有说太多的话,往日一见面就打趣的两个人难得沉默。乔娴打不通聂训庭的电话,心里很是焦急,没有聊天的心情。
苏凡毅是有心事才不曾说话,沉默着将车开到了郊区。
夜已经深了,郊外的草丛高入小腿,脚踩在上面柔软的仿若踩在肉垫子上。
乔娴一下车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还穿着在舞会上的礼服,只不过外面套上了鸭绒的长款大袄,垂到了脚踝将脚面都给包裹在里面,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觉得冷,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说话。
苏凡毅看了看她没有吭声,想要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想想还是算了,便和乔娴从草丛中踏过去。
这个地方很熟悉,乔娴走到街道旁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就是上次她被掳走带过来的地方,刚刚他们是从另一个方向赶过来的。
乔娴拉了拉苏凡毅的胳膊:“小毅,上次我就是被关在这里的。”心底更是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件事情很像一个人的手笔呢。
“姐,我知道,你朋友在里面好好的。”苏凡毅古怪的瞅了眼四周。
“好好的?”乔娴愣了愣,心头怪异的感觉更甚了。
苏凡毅点点头和乔娴一同进去,宾馆还是那家宾馆,不同的是空无一人,踏进去望着昏暗的长长走廊,心头都有一股子冷风拂过。
“小毅,你的人呢?”乔娴脚步顿住,说话的时候周围有回升,在这样寂静的空间中显得更加的诡异。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来的时候听苏凡毅说有人在这边守着,可他们从进来到现在都不曾见到有一个人在。
苏凡毅看了眼乔娴,终于明白哪里怪了,拉着乔娴手低声说:“咱们先出去。”
他们站的位置是宾馆的入口,与门只有两步远的距离,两个人心中都存在着警惕,所以不曾进去,听到乔娴提到他的人苏凡毅才明白那丝古怪来自于哪里。
乔娴说这里就是上次她被绑来的地方,这次又这么凑巧的在这个地方,难保不是聂伟庭的手笔。
如果是聂伟庭那是不是说明他回来了?
苏凡毅眉头皱起,他一直注意着聂伟庭的动向,可是一个月之前胶东那边再也没有传来一条和聂伟庭有关系的消息,就连邹璇也不曾有,而最后一条是聂伟庭和邹璇开车去游湖,至此便没了后续。
他有想过聂伟庭是不是已经回到了市区,飞机场,铁路线都没有消息,人就像蒸发了似的,没了消息。
最让他忧心的是联系不少给出消息的人,这样的结果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没有办法传消息出来了。
苏凡毅很担心人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