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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三个小女孩守灵

曲成万物而不遗(1)宇宙是个圆圈,人的生命就在这个圆圈内。于是由人生的起点出发;最终还会回到他的起点上来。

死后的P先生,停放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了。他真担心老妻这时“咣,咣,咣……”的破锣声,不定哪一锤敲到裂缝上就会发出不堪入耳的撕裂声,这样就亵渎了另外两个小女孩对他的这份感情了。他知道,自打五岁懵懵忡忡的时候,就跟坐床头这位小女孩有了婚约。可是这个小女孩从那时起就宿命到一个幻夢的世界里。虽说幻夢是上代人为她编织起来的,她却倾尽了童年、少年的全部情感,偷偷在一个少女心灵里滋润它生根、发芽,培育它成长,企盼它……然而幻夢成真了,一纸婚约也撕碎了,上代人给编织起的这张网脱纲离目了,她再也没有夢了!P先生还活着的时候,偶而夢中还见早年离异的前妻跟他在一起时的一些矇矇胧胧的——断断续续的痛苦身影,醒来后就会给他心灵带来无以挽回的愧疚。现在他死了,她却以一个小女孩现身在身边,这不禁让他死后还能感受到:这是前妻给他带来的——她那遥远的童年一份纯洁的真情。然而他的心灵花园里,却从未有过

早年前妻这一株。

小C是在她三十八岁走进他心灵花园的。那时P先生从少年就经营起的心灵花园逐渐在走向荒芜,是小C的驻足给他中年花园重新焕发了生机。他偷偷的培育、浇灌;她悄悄得到滋润……他感受着她在花园里散发出的美丽芳香。P先生活着时,小C对他这份感情亦曾有过伤害,尤其群葬地宫所见的那一幕,当时让他伤心、落泪……然而他对小C寄托的情愫却似乎更加浓重了。甘愿自己默默地去舐心灵上的伤口。这,毕竟已过去三十年了!三十年时光,滴水穿石,有什么会不被冲淡、磨平的呢?当他刚刚感到自己死了的时候,她亦以小女孩现身面前,竟管她的童年、少年乃至青年,P先生都未曾见过,但这却是他心灵花园里那株的根呀?鲜花在他心灵沃土上成长,在空气中绽放,在风里、雨里摇摆……能怪鲜花的根吗?只要花根在,就能发芽、吐翠、重新绽放!他想,这时来到死亡床前另两个小女孩,即使是她们死后的亡魂也能叫他这僵冷的心窝窝儿复热、温暖,让这花魂之火在这死亡的路上重新燃起。

老妻是P先生很早很早以前栽进他心灵花园的。或许就是第一株吧?已经记不得了。他所能记得的:少年的老妻,只是杂草中冒出来的一朵小花。在荆棘丛生、杂草遍野中这也是一个小小的点缀,或许她也曾展示过那小小的娇艳吧?自打P先生同前妻离异,跟她结合后她就毒香四射,充满了P先生整个心灵。她越是想独霸P先生的心灵,P先生心灵花园就越是开放。当P先生的心灵里鲜花满园,争芳斗艳的时候,他发现她是一株“恶之花!”然而他再不能够把她从花园里剔除了。这时他们已经有了两男一女……于是P先生一生就浸泡在这株“恶之花”的毒香里。临死前不久他才恍然大悟:噢,这是他爱花的病态童恋结果,致使他遭到了后来的他的感情被她绑架。现在好了——他死了,毒香味儿没了……她回归到她童年的原生态,这让P先生感到无比的欣慰。

唉!三个曾跟他有关系女人,三个小女孩。在P先生一生中的烦恼、迷惘、挣扎、搅扰中,唯这时候感觉最好。当他感到自己死了的时候,刹那所有一切都没了,冥冥之中却出现三个小女孩陪他灵床旁。而这个三个小女孩,又都是曾跟他有关系三个女人的童年回归。他很惬意的看到了床边三个小女孩的童真、可爱、单纯而善良的真情。他想,她们要是不发出声音多好,尤其没有不堪入耳的破锣声。他就这样——静静躺着,她们默默坐着,谁也不出声!这样,他就会心安理得的——畅畅快快的朝着死亡深处走去……

然而就在他这样想着的候,转瞬之间三个小女孩不见了,房里悬挂的白棱没了,屋里布满的青纱也看不到了,床边只围坐三个老女人。她们神态各异,甚至反差很大。一个默默无语,面色沉沉;一个滔滔不绝,闲话儿连篇;另一个瞪着双眼,木然对着床头。当老妻说P先生经常牵动起哪根神经时,另两个女人并无一星点儿的响应。老妻好像被讪了一下,但并未感到脸儿红。本来她天生就一张闲不住的嘴,外加一颗闲不住的心。她紧接又换了个话题,跟身边的P先生早年离异的前妻搭讪说:“哼!这老头儿的一辈子啊……也只能牵动牵动他那根神经吧?可不像人家老郭,脑袋里的那根神经稍一活动就动起真格的来了!嘿嘿……”

“真不要脸!她脑瓜里装的……整个都是扯老婆舌的那一套。”P先生暗骂了一句,就去看他早年离异的前妻。这时前妻就跟同他在一起时那样——凡听某人扯起老婆舌时,她立即会借故躲开。现在无处可躲,她对老妻的话只能不理不採,无动于衷,一点反映都未有。P先生看着她沉沉面色,像无知无觉的一根木头时,突然醒悟过来——哦,她身上早已失去她所负载的时间了。对老郭那些被人玷污的世间舆论,是在她所拥有过的时间之外,当然她无从所知了。

P先生这会儿虽死,亡魂却一下透进老妻的骨髓里去——哼!她这是满肚子里闲话再也无人倾听了,就找个死人来诉说……你看,她还真是兴緻浓浓的哩!

“不信你就问问小C,看是不是我说的这样?”老妻的一双早已无神的干巴巴老眼对向了小C。正木然对着床上P先生的小C抬了抬头,少顷就像她不好意思说什么,便腼腆的冲她笑了笑。她的笑虽然淡淡的,不像平时那么甜,那么美……但却是对老妻所说的一种认同。

啊!P先生一看这种情形,不由心中泛滥起五味杂陈。不知是何种滋味儿?世间有言:人死后,生时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可一提起老郭那桩窝囊事儿,死了的P先生怎还会想着他,念着他,为他忧心忡忡呢?

老郭与老G是同代人,大家都还活着时,他是老G跟P先生的共同朋友。不过老G跟老郭相处的时间要比P先生长得多,P先生刚上小学的时候,他们两人就已在中等学校里手执教鞭了。所以老郭把老G更当知己,无话不说……直至到死。老郭活着时,被人骂成“掏耙”(2),不知怎么世间的人对桃色谣传那么有兴趣儿?就这样一传俩,俩传仨……很快形成了舆论。像天掉下块石头落向老郭头顶,压得他喘不气来。当他去跟多年的知己老G诉说心中苦恼和无法忍受那种奇耻大辱的时候,老G却认定老郭确实跟儿媳有那么一腿,铁板一块。不然他怎会说蒙受耻辱的呢?这样便致使后来的言传里就有这样的说法:“怎不可能呢?老郭自己就跟他的好友老G说过这码事儿……”后来P先生问老G,“哎,听有人说老郭的那件事儿,他曾跟你说过……到底咋说的呀?”他微微一笑,未说什么……就像现在小C面对老妻的笑一样,给人以神秘的意味儿。当时P先生不知道那种笑为何意,就气愤说:“你说老郭那么老实、厚道个人,是得罪谁了呢?竟拿自家屎盆子往他头上扣……这件事说死我也不能相信!”

“当然,大家都是朋友,从感情上谁都不乐于相信。可是……”老G又是一笑。往下就不再说了。

“怎么?”P先生不由惊觉地说,“他承认了?跟你说的就是这个?”

“这种事……他自个儿能承认吗?”老G一见P先生较起真来,就说,“你就莫替我们老郭抱不平了,这是真的。他儿子就跟我大闺女家住斜对门儿,无论儿子在不在家,老郭一下班准去……这,邻居们都看见啦?”

“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爷爷看看孙子,父亲关照关照儿子……这不很正常吗?何况他儿子还有精神病。”

“你没见老郭那个小孙子吧?跟他长的可一模一样……”

“什么?孙子长的像爷爷就证明他跟儿媳……”荒唐!荒唐!往下P先生再什么也未说。他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面对他一直奉为师长的这位自持清高的老傢伙,他仿佛朦朦胧胧的觉得——老G能跟他说起老郭的这些话,并不是说有意要破坏多年老朋友的名声,而是让他知道这是他们朋友之间的私房话儿。从那时起,P先生再听老G说什么、再看老G做什么,他就调换了以前那种视角,默默地从心理角度上观察。后来他发现无论什么人什么事或对某人褒贬、对某件事的评价……老G全凭他自己的想象下定论的。譬如:他工作的单位里,一位丧偶老傢伙找个小老伴儿时,他的第一个想象就是跟这小老伴儿怎样睡觉。所以当那老傢伙问他是不是该换套沙发时,他说还是要实际些——换套被褥吧。果然在老傢伙去接那个小老伴儿时,小老伴第一句话就问起被褥的事……他的话被证明了;而老郭被人骂做是“掏耙”时,他的第一个想象就是怎样跟儿媳干那种勾当,并且会想象出许多细节来。当一些人跟着谣传随波逐流——盲目瞎起轰时,他却能看到父亲常去儿子家,孙子长的像爷爷这样的一些理由来。这倒不是说他的思惟方式跟常人有什么不同,平时哪个人凡与他谈起什么事——无论正事、闲事或者议论某人某事来,他都是顺应对方的。思惟方式似乎与大家一样,在对人对事的看法上从不是逆向思惟。与大家所不同的是,他说出的话能为他的人带来种很奇妙的亲和力。同样一件事情,对方还似是而非的时候,他会顺着对方的心意一下就认定下来。倘若是对方说起某某人不好,他就会说出某某人的不好证据来;如果大家坐在一起赞赏一位新到任领导的讲话时,他就会从那位领导讲话里说出一连串的新鲜词来证明那位领导多有水平。他就这样,在人们无知无觉中充当着“证明”的角色。他活着时的功能往往就是通过那一次次证明中发挥出来的。‘证明’代表了他的声望,代表了他的权威,代表了……

是啊,老郭啊,老郭……我知道你被对你的那种言传给打怕了。当你临去另一个世界的不久前,你就差点儿没被众人的唾沫给淹死,那时只有我了解你,同情你,你不敢面对当今活人世界,你害怕一些人的目光;害怕一些人的污言秽语;害怕……可是你就是不能害怕老G这位多年知己朋友。因为他是风向标,对人、对事看的准,生前你在朋友间就不止一次说过:“老G天生的一双慧眼。”可是,有一天他家的七仙女跟个单纯、简单、胸无城府的P先生好上时,这双慧眼却失灵了。

虽说小C是老G第七个女儿,但她并未继承她父亲那种自持清高、愿为人师、妄尊自傲、虚荣伪善的一些性格特质,不然P先生怎会跟她好上的呢?不过他们都还活着时,P先生可从未见过小C像回应老妻这样的——以表情达意的淡淡一笑呀!P先生看着很别扭,他多年执迷守望着这痤温暖的心灵小屋,就要让她这淡淡一笑冲毁、倒塌的时候,P先生马上又对自己做了解释:唉,她身上毕竟有老G的基因啊……

现在坐他脚下不远床旁边的,无论是小C本人;还是她死后的亡魂,这对P先生都无关紧要了,他们情意已跨越了生、死。他想,或许小C还在活着,一定是她听说他快要死了,就不再避讳什么嫌疑来送他——是不舍要留住他对她的这分真情;或许小C真像她说的——死了,那一定是她亡魂来迎接他的,她说过她爸爸叫P先生到他那边去;或许……草木无情似有情啊!何况生、死两离间呢?

这时,早年离异的前妻被抛到了一边,老妻跟小C正扯的热乎。似乎平常很难有机会相遇的两个知音,好像就在P先生死了的灵床前才有了这样个契机。她们不是说哪个女人对丈夫不忠;就是讲哪个丈夫跟别的女人有染……像在享受某种文化韵味儿,就连小C也津津乐道。

“小C呀?你说我们女人要摊上个花心的男人,这一辈子得糟多大的心哟!”

“可不是嘛!管是管不住的。我们做女人的呀……嘿嘿!”小C就像有点玩世不恭的冲着老妻一笑说,“那也只好‘墙里开花墙外香’了,谁管它什么情啊,爱啊……听着都恶心!”说到这儿她撇了一下她那小嘴,紧接着又补充说“可有的男人就把这当真了。其实人家背后都怎样烦污他,他还一点都不知道呢!”

“嘿嘿嘿……”

“嘻嘻嘻……”

她们兴味儿盎然,意犹未尽……停放在床上的P先生早就受不了了!他逐渐要停止跳动的心脏猛地震颤了下,一汪血从心脏内涌出来。“啊!她这不是在说我吗?三十几年前我走进那层群葬的地宫里看到她时,她丢到桌上那张纸条写的就是这句话。原来她对我……”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小C已到了无情事季节,走进冬季就忘了春光;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小C的一个游戏圈套,一开始他就掉进她的游戏圈里;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咦!这是对他生前感情何等的玷污?让他死后的亡魂又何等难堪呀?P先生不由感到了悲哀!

现在,他不用睁眼就能看到小C说话时的神态、表情,怪异动作……她嘴角上每挤出的一丝微笑,总像是挂着羞辱人那种得意的兴味儿。你看,她说话多么坦然,语调儿有多么的轻松、平和呀?就好像P先生跟她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此时此刻,恐怕就连老妻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的来问他,“今儿我在马路上遇见小C了。哎,你说怪不怪?她一见我,脸儿咋‘刷地!’一下就红了呢?”当然P先生知道那是为什么,可对老妻来说,恐怕一直都是个谜。而这时她则成了老妻眼里‘常在河边站,永远不湿鞋’的那种女辈了。这对多年前马路上她一见小C就脸儿红那件事,还用解释吗?现在在P先生灵床前她终于遇上了知音,于是她便连连赞赏地说:“小C呀?从前你一见人就脸儿红,可真是个很传统的女性呢!”

“啥传统不传统呀?唉!还不是一代传一代这么过来的?我们做女人的呀,还不就要个本分嘛!”她在这样说时,神态很从容,语音、声调儿竟如此般平和、安稳。话语中,仿佛透着一个贤妻良母那种坦然。这哪里是三十年多年前在他怀里喃喃昵昵的小C呀?

龌龊!如此虚伪的龌龊!她,这算什么?对!是游戏。她冷丁送来个甜吻,他当成一枚巧克力含在口里,当短暂香甜美味儿散尽,剩下满嘴臭气的时候,他这才发觉“(角落里)两张嘴之间的那个吻会变成一根刺将招致死亡,却又宣告:‘我爱您’。”(3)唉!P先生懊恼、痛悔……一时不慎掉进了她的游戏圈套里。明明知道是泥沼,却一脚陷进而不能自拔。他一开始就是自己欺骗了自己,直至欺骗了自己的一生。

现在他死了,灵床前她又像以往游戏他那样,游戏起老妻来……P先生意冷心寒,一阵阵直透骨髓。还未完全僵硬的尸体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不停……突然他只觉忽悠一下——掉进个阴暗的黑洞里。

注:(1)易经

(2)北方俗语——公爹跟儿媳关系不正当。

(3)西班牙诗人:维森特,阿莱克桑德雷《华尔兹》一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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