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校的门口等着韩琳,因为她被校长叫去,说是有事找她。我只能在外面等着她一起回到她家,我无聊的站在校门口。看着同学们一个个回去,而韩琳却久久没有出来,我索性就去找她。刚走到校长办公室楼下,却见韩琳哭着跑下楼来。看到我后,就牵着我的手,一路走回奶奶家。我看着韩琳哭红的双眼,我很想问她出了什么事?可是韩琳始终都不给我说,我又不敢问,只得闷在心里。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我就长了心眼,看着韩琳走进校长的办公室,我就跟在韩琳的背后跟随。我看着韩琳进了办公室,校长用色迷迷的双眼看着韩琳,用手托着韩琳的下巴说:“你奶奶死了,教育局准备给她家属抚慰金,还有一些奖金,共有三万四千块。如果你同意跟我去的话,我就和你一起去拿,并且在原来的三万四千上再加一万六给你,凑足五万给你。仔细想吧。”只见韩琳点点头说:“我要问一下哥哥的意见,如果他同意的话,我就和你去。奶奶说过要我听哥哥的话。”校长气愤威胁着说:“你给他说,什么都得不到?五万块钱呢?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自己想想吧。”只见韩琳脸红红的,甚是可爱,我现在看韩琳,倒觉得这女孩长得极其漂亮。白净、淑女,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难免使人想入非非。
我听到这里,有种想要揍人的冲动。可我转念一想。我和韩琳只是小孩,又拿什么来和他斗。看着韩琳要毕业了,又是一个丧亲的孩子,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算上我一个,可我只是一个小孩子。这个狼心狗肺的校长,那么可恶。于是我心生一计,暂且放过这个可恶的人吧。
我坐在客厅里,扶着韩琳的肩膀说:“妹妹,你是不是有事和我说啊。”韩琳吃惊地说:“哥,你怎么知道的?校长都给你说了。你答应了。”我点头说:“对,我答应了,而且我们平白无故多了五万。哪里不好了?不过你要先让他拿五万块给你,你才能去。”韩琳哭着说:“哥,你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吗?你就答应。”说完就重重的打我的肩膀。我扶着她的肩膀说:“先答应他,这个禽兽,我要除掉他。要他连校长的位置都坐不稳,免得祸害无辜的少女。妹妹,先答应他,稳住他。我去找派出所的爷爷帮忙,经过上次偷书和人贩子的事情,我和他都认识了。所以他应该能够帮忙吧!”韩琳听了我说的,就高兴地擦掉眼泪,大声地说:“原来你是这个打算,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要我去。那我先答应他,然后我们按计划行事。”我点头示意着。
再过几天就要考试了,校长表面谦谦君子。我看到好几个少女都从校长的办公室出来,哭得眼泪哗哗的掉。我不知道我能做的是什么?只能慢慢等考试的那几天吧。我一下课就往派出所爷爷那里跑,我记得当时我跑得很快,以为很快就到派出所。大概过了三个小时吧,我走进警务室。那个警务室的保安说:“小孩子去哪里?不在家里玩,干什么?快回家去。”我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于是我说:“什么?我说大哥,我来找爷爷的,不要没事吃炸药乱放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爷爷说。”那个保安不断挥着手,示意我赶紧走。于是我说:“那么我报案可以吗?总不能连报案都不让我进吧!”这时那个以前审我的那个胖子出来说:“你小子想坐牢房是吧,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小孩子能乱来的吗?赶紧出去啊!”我大声地说:“胖子哥哥,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崇拜你,你简直是我的偶像,等一下爷爷来了,我向他说明你的丰功伟绩。我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结果?”那胖子说:“少给我废话,走不走,不走我就把你关起来。”我转身就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只是韩琳怎么办?我一阵焦虑。忽然我看见校长带着两个小女孩走进宾馆,正是我们班上的女同学,只是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我悄悄跟在后面,看着校长把她们带进房间。我走进宾馆,可是那服务员把我拦住了不让进。我只好走出宾馆,到对面打了电话:“你好,请问是一一零报案中心吗?我看到有一个行迹诡异的中年人,目前他待在‘好再来’的宾馆里进了三楼里。地址是牛寨乡牛街十字路口向右走对面的宾馆就是。”说完后,只听到里面回复说:“好的,请待在原地,我们请就近派出所处理此事。请看到警车后,招手就可以了。”我连连说好,挂掉电话。就躲在网吧里,假装去上厕所。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有一辆警车在我说的那个地方转了几圈。最后确定了我说的那个地方。下来几个人,那里正好有那个胖子,那胖子向我走来,我赶紧蹲在厕所里,假装大便。只见他叼着烟,慢慢地进来大便。他打电话给他老婆说:“嗯,宝贝,我在办案。就不回来吃饭了,如果有什么需要说啊。嗯……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报的警,搞得老子连饭都没吃,又不是死人了。不就是一点卵子的事,也都值得大惊小怪。”忽然外面传来一个人说:“组长,抓到一个正在强上幼女的案犯。而且还是上次来见我们的那个。”那个组长慌慌张张的擦了屁股,赶紧下去一看,原来是敦厚小学的校长。只见那个组长押着校长进厕所说:“你怎么被发现,这次我都保不了你。你说干什么不好,非得要去吃嫩草。”那个校长说:“反正你收了我的钱,到时候你不帮我,就看着办吧。”那个胖子一脸无奈的押着校长回了警局,两个女孩也被带去警局录口供。
我高兴地唱着歌回到韩琳那里。韩琳站在门口焦急地看着我,看见我来了,就跑过来抱着我说:“我好担心你,你知道吗?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我拍了一下脑袋说:“没关系,你不用去,自有人会把钱送给你的。校长啊,明天后天不用再上课,校长也不用当了。”想到扳倒了校长,为何我高兴不起来。我看着韩琳哭红的双眼,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第二天,教育局的领导来了学校,说是要勘察学校,对校长的事件进行调查。说是调查,只不过是校长夫人陪着几个领导吃吃饭而已。校长夫人听说领导要来。就早已买了鸡鸭鱼肉,吩咐我的数学老师下厨做饭,她陪着领导打牌。我们就在外面上自由课,嘻笑打闹。这时张艳过来说:“听说校长出事了,他带着我们班的女同学开房了。这件事整个胡家湾的人都知道了。”我镇静地说:“你倒挺八卦的,网名叫八卦婆好了。不会校长也找过你吧。”张艳慌忙说:“没有,根本没有的事!不要瞎猜了。”我看着她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张艳,这样吧,你把所有的女孩都叫过来。我们联名举报。由我去做这件事,你负责找女同学,我来写举报信。我就不信告不倒他们,还有这群领导腐败的作风。”说着,我们就分头举事。
第二天,我带着十二个女同学的联名举报信,来到报社。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姐姐接待了我,她把我迎到副主编那里。我坐在他的对面说:“叔叔,我想请你帮我忙。把这个刊登在报上,我要让这人面兽心的校长得到应有的惩罚。不求他能坐牢。但能使他不再任教,他做得很过分,我只想替我们班无辜的女同学还个公道。”说完后,我就把举报信交给副主编,他看完后,眼睛一闪一亮的。他看了我一眼说:“你就是那个三年前,发表一篇《四季之歌》的作者。
文笔不错,我很欣赏你。我答应你了。”我高兴地说:“既然主编答应了,学生不好说什么,没别的事情,学生走了。”说完后,我就走出主编办公室。
我走在泥泞的道路上,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馨怡的老家。我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里面的已经脏乱不堪,物是人非。我慢慢打扫卫生,收拾着馨怡的旧物。看着这破旧不堪的一切,我不免有点触景伤情。我走进馨怡的卧室,拿起她的笔记看。看着这一笔笔日记,心中有股莫名的感伤。于是我拿着笔写下一首诗《望》:
看一笔笔写下旧日思念,看落泪的双眼是否也有一丝难过,情人节我一人,看着我的思念搁浅了海边,树叶只在落下悲伤不停止,我会不会在馨怡陨落的方向,望你远去的方向,我像失去理想的狗摸不到方向……
我写不下去了,眼泪很无耻,偏偏在这个时候会流。我大声的对着日记喊着:“馨怡,人为什么在失去后,才会想起应该珍惜呢?馨怡……”我大声的喊着。
我锁上门,慢慢走回家里,看着妈妈的背影。心情悲伤的时候,才会发现妈妈的背影那么憔悴、那么沧桑、那么佝偻的背影。我走上去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我这样说着,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难过。妈妈说:“幺儿,你回来了。妈妈,一直等你回来呢。”听完妈妈这样说,难过的心情,溢于言表。我有种想要哭的感觉,我跑过去抱住妈妈,拼命地叫着:“妈妈,我错了。”不怪你以前对我那样,我可以不计较。现在一切都不重要,馨怡逝去,她妈妈、爸爸,就失去女儿了。韩琳的爸妈抛弃了她或者死去了,现在失去奶奶。做了两回孤儿的韩琳,特别眷顾亲情。可是一切都回不来了。唯独我被亲情折磨,左右遭难。我的亲情摇摆不定,但可以挽回,那她们呢?我这样想着,靠着妈妈的怀里哭着。
我牵着妈妈的手回到家里,和妈妈一起做饭吃。哥哥、姐姐、妹妹在堂屋嘻笑打玩。妈妈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最后只有一个被自己抛弃的幺儿在旁边帮衬着家务。眼泪流了下来,我只当看不见,偷偷在心里难过?我对妈妈说:“妈,我明天就要去考试了,就要面临着以后要离开你。以后我去读书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韩琳奶奶去世,就她一个人在家,自己一个人也挺难得。”妈妈点头说:“好,你去吧!妈妈会看你的。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我低着头,看着外面的太阳毒辣的光芒。妈妈就在这样毒辣的太阳低下,辛勤耕耘农作物。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这时哥哥走来说:“弟弟,韩琳漂亮吗?”我说:“你想怎么样?真不知道你的脑浆拌了水后是这样的。”哥哥指着我说:“怎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不许人说吗?”我笑着说:“谢谢,你不提醒我,还忘记了。你曾经追着一个女的跑了一个盐津的大街,是这样哦。”哥哥气得挥拳砸过来,我向左边一让,哥哥直扑向前。站定后,扫堂腿一扫,我险些跌倒,向上一跳,就像女孩跳绳一样避过。我笑着说:“姿势不错,可惜心术不正,不然啊,我的流氓大哥也会连我也打不过。”我呵呵的笑着,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他一拳打过来,打在我的胸口,突然他的手一阵剧痛。他是打在馨怡的那本硬壳笔记上。我高兴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说:“就你这三下猫的功夫,也想打架。”说完后,我转身看着妈妈。妈妈站在哥哥面前却很无奈。妈妈说:“你这该死的儿子,自己的弟弟也要害死吗?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啊?”妈妈大声的哭着。只见哥哥对妈妈说:“你少管我的事,有一天我要他不得好死。”说完后,哥哥摔门而出。姐姐和妹妹也一起出去了。我看着妈妈,她望着我说:“我这个幺儿啊。妈妈以前对不起你,你脑子不灵活,说话不清楚,极度地内向。我没有好好带过你,还时时的给你难堪。想不到幺儿却是我老了后的依靠。”说完妈妈哭了好久好久。
我扶着妈妈睡下,替妈妈盖上被子,然后走出家门。到韩琳家去,我看见韩琳被哥哥按在地上,在猥亵着韩琳,韩琳誓死不屈。哥哥用耳光抽打着她,我赶紧跑过去,飞脚踹开哥哥,哥哥向后重重地摔了一下。我大声地说:“别欺人太甚,不然我打死你。”哥哥和姐姐妹妹气得跺脚一起走了。我走上前去,替韩琳穿上衣服。韩琳抱着我说:“还好你来得及时,我的贞洁也得以完好。你怎么知道我会出事的?来得这么及时。”我呵呵笑道:“我们心灵相通,彼此能够感应到。”说完后我替韩琳擦掉眼泪。然后恶视着哥哥和姐姐妹妹离去的方向。我大声的说:“剑如春,我若再软弱。不是人。”我把韩琳扶起来,坐在沙发上。韩琳看着我可怕的眼神,摇摇我的肩膀说:“剑如春,你怎么了?你这样好可怕。不要这样啊,我不要你这样。”韩琳再次哭了起来,我目露凶光的看着我家的方向。
我带着韩琳一起去我家,看望我的妈妈,经过上次,我提高警惕,为了防止再次发生,我只能随时让韩琳在我身边。我来向妈妈道别,今天是去考试的时间。我、张艳和韩琳一起结伴同行。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倒也有趣,很快就要到牛寨街上了。突然前面哥哥带着一帮人拦截我们,我瞟眼看了一下,正是上次和我一起打架的那几个人。这时老师站出来说:“你们想做什么?不可以这样做。听见没有。”只见那个和我打架的出来拎着老师的脖子说:“你这个女老师倒也有趣得很,皮肤很白嘛。就是不知道,床上功夫怎么样?等我办完了事,再来找你玩啊。”老师伸手打了那个流氓一耳光,那个流氓重重还了一下,瞬间老师的脸肿了起来,眼泪都被打出来。我放开韩琳、张艳的手,她们拉住我不要出去惹事。我拼命甩脱她们的手,慢慢走向那个流氓说:“打女人可不是什么本事,我呢?贱命一条,本是一个要死的人。想玩,我随时奉陪。”那个流氓说:“你到挺有福气地,韩琳、张艳。左拥右抱的,看得我心里好嫉妒,我倒很想她们的。”我气得大声说:“别给老子拖时间,老子很忙的。要打架快点。”我转身示意老师和同学们走远一点。
那个流氓听我这么一说,于是纷纷掏出家伙。韩琳和张艳看他们拿着家伙,也都吓得哭了、同学们也都哭了。老师走上前来,拦在我的面前,我这个数学老师第一次对我刮目相看。我拍了一下老师的手说:“不要紧的,老师,学生自会处理。”说完,我把老师推到同学们那边。我脱掉外衣,只剩一件衬衫。我到旁边的汽修厂,借了两把很重的开口扳手。走过去说:“来吧,别啰嗦了。”那个流氓早按捺不住,一把水果刀直刺过来,我右手的扳手直砸过去,挡开了水果刀。哥哥拿着钢管直摔过来,我向后一让,被另一个打手砍中后背。疼得我那个叫钻心的痛,我忍着剧痛挡住那个流氓砍下来的刀,提脚直踹他的肚子。他被我踹得滚在泥水里,另一个打手和哥哥一起打过来,我挡住哥哥这边凶猛的攻击,另一边却无暇顾及。直砍在我的手臂上,倾刻血注如流。那个流氓再提起水果刀直刺过来,我的肚子被刺了一刀。哥哥轮拳上来,把手停在空中。我叫了一声:“哥哥,妈妈老了,爸爸常年在外挣钱供我们日常开销不容易。放下手吧。”突然我依稀听到有警车响,我放开哥哥的手,去抓那个流氓的腿,哥哥似乎瞬间明白了。他赶紧起来拼命往山上跑,我双手抓住那个流氓的腿,他使劲踹我的肚子,我已痛得失去知觉,突然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