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不土匪你,土匪谁啊!!!
还有,我怎么可能饿了!!!
这一切都是你家闺女说饿了,不要都堆到我身上好吗。
星月谜默默的拿起了一小颗红果,将空间袋放到自家空间。
我的。
这些都是我的!!
你别想吃!!!
已经被我土匪走了!!!
而且你还欠我巨款!!!
小棉袄的生活费,还有那四年的医药费,你都没有给我!!!
没有!!
那就只有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为什么突然想为帝君的口袋默哀三分钟了?
“……”
星月谜心里活动很是丰富,但是却一个字也不想理会星辕玄逸,而星辕玄逸也是惜字如金之人,因此这也就导致了两个人没有话题聊了。
这是两人这四年里经常发生的事情,每次发生后,星辕玄逸就想着遇到星月谜后的那四年,多么令人怀念啊!
而且两人也从来不缺少话题的。
每一次,即使自己不说话,星月谜总是有办法将自己斗开心。
每一次,星月谜总是吐槽自己话太少了,也没有笑。
每一次,想想多美好啊,那一个个的幸福时光,只可惜全部都过去了。
星月谜三下两除二的将她手上的小红果吃完,没有在吃了,因为好戏就要开始了。
她用灵泉洗了洗手,解下发带,披发在她的双肩上,将梳子递给星辕玄逸。
她想,离别前让师傅帮自己梳一次头,也是第一次,说不定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星月谜眸光黯淡,只是低头,没有让星辕玄逸看到。
星辕玄逸看着手上的那把梳子,还有星月谜柔顺的发丝,有那么一小根发丝轻轻的翘起,但是大部分都像他们两人的心情一样,哀哀的垂落。
星辕玄逸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最爱撸毛的发丝,长发飘飘,多又杂,可是偏偏却没有一根发丝交错纠缠在一起。
而这发丝似乎也在预言这什么事情。
现在,两人很平静,心思各异。
然这也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那一点小小的安宁。
星辕玄逸简简单单的帮自己的徒弟扎了一个半头,剩下的发丝披散在她的肩上。
星月谜又拿起了眉笔,为自己画眉眼,涂上腮红,口红。
一阵光芒从星月谜身边一闪而过,星月谜身上那惨白色的服装,也已经换成了这套热情似火的服饰。
但又给人一种浴火重生的感觉。
星月谜没有说什么,只不过手轻轻的摸着肚子。
小棉袄,怎么样,妈咪的这套衣服好看吗?
小棉袄,你看,你爹地第一次为妈咪梳的头发,原来您爹地的手也这么巧啊!
星月谜此时也严重怀疑一个洗几个碗就摔几个碗的人,竟然可以梳个头发梳的这么好,肯定是撸毛练出来的。
可怜她的头发啊!!!
小棉袄似乎也不安分于这暴风雨前的宁静,此时也在距离的震动着,但是没几毫米就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光了。
没有在动了,小小的,奄奄的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