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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桃夭灼华①】万里江山与卿共【精】

执笔:墨月儿(淡月文学社)

【壹】

早春三月,翼王府桃花初绽,若月亭建在桃林之中,莫追风初见钟离时,十里桃花灼目。那袭素衣如雪,发无雕饰,犹自如瀑,立于十里艳灿中,皎如明月清华,将他一袭深紫锦袍,隔于桃花棋局之外。

若月亭下。黑白是子,棋盘是局。墨是杀机,有金戈铁马;玉乃柔慈,如甘露杨枝。

桃林春风几度,吹灿一林艳色。

良久,茶已温热,莫追风从容弃了子,纵是满盘残局,墨呈颓势,却面色不愠,似无起伏。他只道:“尧荆山掌门人果然名不虚传,本王服矣。”

钟离逐一拾子放入盘中,素袖浮动间舞出优美的幅度。她的声音是极好听的,如林间暖风,轻缓柔和:“王爷心燥,急功求利,纵是一局杀机四起,也难立江山首位。”

闲言淡若十里春风,桃花掩映,一亭疏懒。

莫追风端盏饮茶,茶味初萦于口时清香萦绕,入喉处甘苦香醇,一如熟识后的钟离。以至于,他直到多年以后,都忘不了那盏茶的味道。

“钟掌门以为该当如何?”他放下茶盏,眸似不经意间扫过她,随之,又望向满树桃林。

钟离道:“或许王爷缺了一名棋师。”

莫追风狭长的眸子微微挑起,他掀开茶盖,一下一下地拂开温烟,荡开袅袅清香。

“钟掌门欲为皇师?”

钟离收子毕,袖底清风,闲置天下。她道:“钟离一介江湖散人,不懂什么帝王之道,只是若教王爷下一局棋,或许还能勉力为之。”

莫追风闲闲揉着掌中两颗黑子,闻言道:“哦?钟掌门欲教何棋?”

钟离执白子落于天元,指间如玉,任点江山。她忽然抬眸看他,眸光如玉石般坚定。

她道:“天下的棋。”

亭外桃枝轻摆,亭下风缓迎香。

莫追风倏然入定一般,疾风忽来,他凝眸看着钟离,良久,桃红疏落,一林风寂。

棂格上放着几枝桃花,房中的布局极是清雅,推窗可见掩映的桃枝密集,清风徐有阵阵林香。莫追风推开了房门,他道:“这便是钟掌门以后的住处。”

钟离未往房中多看一眼,便道:“此处甚好。”

莫追风拱了拱手,道:“钟掌门自便。”说罢便欲转身离开,而脚步却在门槛处顿了顿,他微微侧过了头,似乎思虑了一番,方道:“你的声音很好听。”

钟离微微错愕,她抬眸望他,却见一袭紫色身影已隐没于转角桃林。

几转柔肠,不解思量。

【贰】

“煜帝生有五子,两死一疯,仅余王爷与当今太子,王爷乃幼,若想立足江山之顶,避免不了一场同宗相残的戏码。”

“钟掌门想说什么?”

夜凉如水,中庭月色清冷,半月风缓吹盛满树桃林,遥望婷婷如玉立少女,姿娇百媚。莫追风立于桃树下,深紫锦袍迎风,自生倜傥风流之意。钟离轻捻着一枝桃蕊,素衣飘洒,清韵如仙。

她道:“王爷尚无兵权。”

莫追风负手而立,良久不语,而那双深如古井般的眸子在月色的映照下,有涟漪起伏不断。

“以王爷才智,应知该如何做才是。”

“据本王所知,边境正乱。”

数日后,群臣早朝方罢,煜帝一道旨意便传遍帝都。

摘星楼上,那袭素衣迎风飞舞,天际无星,却隐觉风云正涌。

午阳正艳,风将那袭深紫锦袍亦吹得猎猎作响,袖底袍脚云边龙纹似欲乘风而起,绣功精湛宛如活物。

莫追风看着钟离侧颜,声如平常并无起伏,他道:“钟掌门日间也可观星象吗?”艳阳沐他周身如镶镀金边,高楼临瞰,万物皆小,如是天神。

钟离道:“王爷觉得此时与夜间有何差别?”

莫追风道:“至少此时本王看不见星子布局。”

钟离轻轻勾起了嘴角,有刹那间的摄人心魂。她道:“王爷可知我为何来了此处?”

莫追风看她而不语,钟离便道:“尧荆山顶乃是观星的极好之处,那夜紫薇星流逝于西南方,而后又再次升起,且灼目非常。这西南方位,正指翼王府。”

莫追风看向天际,却只觉得耀阳刺眼,尧荆山人数不过半百,却皆乃奇人隐士,随意出世一人皆可颠乱天下,更何况钟离?

她的声音轻柔如风,亦有古铃的空灵悦耳和悠远绵长,却在这摘星楼顶强势的烈风下支离破碎。

莫追风忽然道:“我唤你玲儿如何?”

似乎一瞬间风止物静,天地消声。

钟离侧首看他,背后青丝犹自乱舞。

莫追风临风相迎,心底却有不自觉的心慌。

良久,钟离道:“王爷随意吧。”

那一刹那,天清云朗,云缓风柔。

五日后,镇国公宁信奉旨出征,三十万大军直指境北,是日城门之颠,翼王莫追风洒酒助威,相送十里,军心振奋,齐呼大胜。

【叁】

翼王府的桃花开得愈发繁密,风过桃林摇曳如浪,朵朵璀璨,钟离发间有一瓣桃红,雅致容颜,平添几抹素艳,若月亭下摆着一盘棋局,莫追风落下一子后,眸子便盯着钟离离不开了。

“王爷?”钟离终是耐不住了,唤他的声音颇有些小心翼翼。

莫追风回过神来,轻咳两声,佯装无事地落下一子,却听钟离道:“王爷看我作甚?”

莫追风抬眸看她一眼,又咳了声方道:“无事。”话落随之却又不由补道:“只是觉得你今日甚是好看。”

钟离愣了愣,仍是未解,她展袖看了看自己衣着,素衣如雪,未沾污秽,她又抬掌抚了抚自己的发,素髻无饰,半垂如瀑,与寻常别无二样。而由始至终,她却始终未抚到发髻侧间的那瓣桃花。

莫追风却笑了起来,从开始的闷笑,到抵唇轻笑,再到朗声大笑,钟离终是有些恼了:“好笑吗?王爷,我到底有何不妥之处?”

莫追风忙讪笑道:“无,玲儿就这样已极是好看。”

钟离轻皱眉头:“哪样?”

莫追风含笑看她:“雾鬓云髻,桃红轻点,美人如玉。”

钟离皱眉,又往发髻间逐一摸去,十指素白,如玉映墨,待她摸到发间的那瓣桃花时,莫追风连忙说道:“别摘,这样极好。”钟离闻言停了指间动作,似乎思虑了一番,便放下了手掌,道:“只是一瓣桃花罢了,落于我发间也是万物间的缘分,便听王爷的,随它吧。”

莫追风笑着重复:“对,随缘。”

钟离看他一眼,执一子落于棋盘,道:“王爷,该你了。”

莫追风心思回转,看向棋盘,执子正欲落下,脸色却突然难堪起来。白子如龙,钟离适才一子已将玉龙复活,吞遍墨子所有盛势,使其瞬间颓败,已成死局。莫追风心中一叹,正待认输,却见一王府侍从手捧书信急奔而来,人未到而声先至。

“王爷,宁国公八百里书信告急。”

——军行一月,阻于北城,障林势猛,伤士近百,群思无策,望主解囊。

莫追风凝眉坐于书案正中,钟离立于他身侧,草草将书信览过,默默不语。

“北城障林阻我军行程,已伤我数百将士,玲儿有何看法?”

钟离道:“王爷应该想得到才是。”

莫追风微微挑眉。

钟离道:“据我所知,智妻唯诺乃王爷长姐,而唯诺夫人嫁进了绿微居。”

“叶兮?”莫追风忽然朗声大笑。

【肆】

时又一月,桃林已显败势,风来每枝总落数瓣,汇集如落小雨。便在这一月,边境捷报连连,煜帝大喜又大怒,诸葛卧风连连上奏弹劾莫无言,斥其身为皇储,置国事为儿戏,不顾战势,夜夜淫乐,若传至天下,民心必将不复,江山危矣。煜帝一怒,大笔一挥,便使莫无言闭门三月不得出宫。

莫追风在若月亭下摆宴,与钟离的宴,天际风云正涌,星河璀璨,忽有一星子陨落,划下一道绚烂白芒。随之一颗星子亦从天际滑落,不偏不倚,恰恰一瞬间映亮了钟离雅致的容颜,稍纵即逝的刹那,钟离的眸子蓦然黯淡。

“玲儿?”

“嗯?”钟离回过神来,将适才未夹稳的素菜又重新夹起。

莫追风端盏问她:“天有何异象?”

钟离放下筷子,端盏回敬过去:“无。”她顿了顿,又道:“王爷,我有一事求你。”

莫追风颇觉有些诧异,俄而道:“玲儿但说无妨。”

钟离想了想,从袖中摸出一封书信,她道:“如今王爷文有诸葛卧风,武有宁信,只待时机成熟,莫无言下位,朝中局势便定,届时,王爷登上太子之位,再劳王爷拆开此书信,按此信上所言,替我办成两件事。钟离在此先行谢过王爷。”

莫追风突觉有些心慌,却又不知从何而来,他抬手将钟离虚脱而起,道:“玲儿无需如此见外,若是本王能够帮的上忙的,一定会全力以赴,只望玲儿切莫瞒我才是。”

钟离端盏敬他,只道两字:“自然。”便仰首饮尽。

时如流水,数日后,莫追风进宫方回,与钟离棋局未下一半,便有圣旨传来。一纸婚书,期为三月,钟离竟成了翼王妃,王府未来女主。

“王爷可否给我一个解释?”

莫追风闲闲下着棋,道:“今日我进宫为皇兄求情,为表无夺位之心,顺便向父皇提起了愿娶一民间女子为妻之事。”

钟离道:“王爷糊涂,钟离在朝中无势,根本帮不上王爷分毫,且如今这局势,王爷不必再多此一举,届时娶了右相之女丫丫,安稳朝中局势便可事半功倍,王爷你——”

莫追风没待她把话说完,便开口打断:“本王想娶的是你。”

他道:“本王要娶的也必然是你。”

钟离噤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那男子认真的容颜。

她听见他说:“我只娶钟离。”

那一刻,钟离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伍】

南莫三十二年,晚春六月,宁信出征回朝,历时三月,北方定。煜帝大悦,犒赏三军,宁国公当众献书一封,煜帝阅毕,怒废太子。

书言,太子与北方将领勾结,许其百座城池,谋帝弑君,不孝不仁,今特带反将回朝,澄清始末,铲除奸党,护我万代江山。

那日,莫无言摘掉金冠,翼王府花落如雨,铺满长廊,桃林颓势难止,风来残香不断萦散,笼遍王府。莫追风朝会罢,钟离正在若月亭下静倚,乱红满肩,残香萦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凄美,莫追风走到她身后,,踩香泥无数,也没引起她丝毫警觉,只是男子紫袍,女子素衣,亭前落红斜坠如雨,风过无声,静寂红尘。

直到唯诺来访。

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这女子极美,步步皆是生恋风情,莫追风自小无姊,却对这民间所认之长姐敬爱非凡。唯诺初见钟离时有种莫名的惊艳,这等出尘的气韵,真不该是此俗世可有的。

“久闻尧荆山掌门乃天上之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夫人美貌,才是天女踏尘。”

莫追风道:“阿姐为何事而来?”

唯诺思虑了一番,道:“莫无言府中有一粒鸳鸯连藤的种子,望风弟事成之后将此物赠送与我。”

莫追风颇有些不解:“此乃小事,阿姐何须亲自跑这一趟?”

唯诺看了一眼钟离:“事出有急,还要麻烦钟掌门助风弟早日成事。”

钟离道:“这是自然。”

唯诺来得出乎意料,去得也极是匆忙,仅此寥寥几句,便又告辞而去。

六月十日,诸葛卧风入访翼王府。

六月中旬,群臣连名上书,称国不可迟不立储,皇五子翼王才德兼备,仁孝两全,亲民事,劳国忧,得此君储,南莫固矣。

于是煜帝数思五日,终是下了一封黄绢。

【陆】

钟离在房中插花,棂格上桃花已残,王府桃林已找不到一枝繁盛的桃花,是故钟离此时插的,竟是那艳色欲滴的钩吻,让人一望之不由得心慌。她走出房门,棂轩残红遍布,余香已浅,瓣瓣桃红已萎,桃林已是凋零之色,漂泊桃花稀疏不已,让人忆起初时的繁盛,不觉一场人世唏嘘。

六月二十,莫追风一袭深紫三爪金龙玉带锦袍,已换为一袭明黄五爪金龙云袖织金长袍,紫玉金冠束发,行走举止间谦文儒雅,袍袖一展一拂之间,是皇家子弟立足江山之顶的风范,那时群臣三呼,天际星宿移位便定。

莫追风忽然转眸之时,见宫中桃红疏落,难挡颓势,迎风飘落而去似有永无复返之态,蓦然想起钟离那轻颦浅笑的雅致容颜,他突然忆起了那封一直藏于他袖底的书信,正是因那总是一袭素衣的女子那日带给他的不安心悸,让他以为只要将她锁于身边,成为自己的妻,就可以抵挡住那种重要东西渐渐流逝的空落,而如今这宫中飘零的桃花,突然让他慌乱地手足无措。

加冕仪式至夜方罢,莫追风匆匆赶回了府,若月亭下一棋残局,几点残红,不见那素衣如雪。他推开了钟离房门,事物依旧,只是那棂格上的钩吻,突然刺痛了他的眸子,他终于拆开了那封书信,然而,那寥寥的数行字,似乎让整个王府瞬间坍塌。他猛然甩下了那纸素笺,冲了出去。

摘星楼上,夜风凛冽,吹乱了那女子的满头青丝,素衣飞舞,若乘风而下的仙。天际星子密布,伸手可摘。钟离转过了身,楼阁暗处,便有一男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布衣素袍,五官深邃犹如刀刻,钟离忽然笑了起来:“那日大皇子星陨,钟离所主的星宿亦相随而坠,从那一刻我便知,钟离的大劫系于大皇子身上,只是未曾想,竟是摘星楼。”

莫无言道:“钟姑娘真是太过聪明,仅仅四个月时间,便让本宫万劫不复。”他的声音陡然凌厉:“此仇不报,岂可为人?!”他的整张脸蓦然扭曲,宛如炼狱恶鬼,他突然抽出了一把匕首,对着钟离的心口便猛扎了过去。钟离惊了一惊,就着摘星楼上的护栏翻身躲过,狼狈不堪,尚未喘过气来,莫无言猛然又转过了身,手中匕首映着寒芒锋利万分,对着钟离又数度连刺,钟离狼狈闪躲,蓦然脚下不稳,瞬间便从摘星楼上坠了下去。

身体失重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莫追风耳边强势呼啸的凛风,#让她闭目滑下的泪瞬间干涸。

“我唤你玲儿如何?”

“无,玲儿就这样已极是好看。”

“我只娶钟离。”

落地的刹那,她嘴角含着一抹浅笑,在天地间,开出了一朵凄艳的血桃。

【柒】

“若我身陨,劳王爷将钟离的尸身送回尧荆山,并告知师门,由师妹公子零接位。”

莫追风在摘星楼下寻到钟离之时,满眸的赤红,那一瞬间天地静寂,万物空茫,,只有那躺在大片血桃之中的钟离,这时他才知道,原来桃花凋零的季节,也可以有这等明艳的桃色。

夜风何其寂寥,空中飘零的竟是满目璀璨的桃花,莫追风一步一步走进钟离,脚步极缓,像是生死之行。他不敢碰她,只是轻轻地唤了一声“玲儿”。他从未发现钟离是这等的美,美得动人心魄,竟让他不敢直视。

忽然劲风袭来,一抹素衣突然携起了钟离,留下一串铃音——“师姐我带走了。”

莫追风惊了一惊,尚有些呆滞,道:“你是谁?”

素衣女子站在墙头,月下衣衫飘荡,道:“公子零。”话落,便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钟离。

寂寥片刻,莫追风突然笑了起来,大悲而无泪,他忆起了与钟离的初识至如今,桃花初绽,桃花盛开,桃花密繁,桃花败落,桃花颓残,桃花枯零——

原来我与你相识,不过桃花一季。

南莫三十四年,煜帝薨。一月后,太子莫追风即位,置离后衣冠于后宫,大赦三日,普天同庆。帝都歌舞三日不休,烟花五日盛绽。那日,城门之顶,他一袭素袍,烟花灿烂,照亮天际,璀璨江山,似有一女子如烟花般易碎,在天边对他含笑而言,欲助王爷下一局天下的棋。

他笑了起来,如今山河正好,朕的皇后,你何时归来?他微微握紧了手掌,看满天繁华璀璨,那袭素衣女子的笑渐渐飘远,莫追风终于润了眸子——

本想与你看尽繁华,不料盛世烟花,终是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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