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迈斯把身边的那位她扶了起来。这时全车厢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两人不得不迅速离开这节车厢。
待两人来到了一节没什么人的车厢后方才放下心来坐在座位上休息。
这节车厢里很安静,空空的只有一位打瞌睡的小白领在坐着。这时那售票员小姐看了看迈斯,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再加上那大鼻子她又笑了,然后把伸到迈斯面前道:“我叫贝娜。”
见此迈斯便友好地和她握了握手说:“迈斯。”
“其实你叫尼克。”
“随便吧。”迈斯已经对这麻木了。
贝娜听后笑了笑道:“我们在下一个车站下车,然后今晚就到我住的地方避一避吧。”
迈斯点了点头说:“只能这样了。”
气氛在之后就进入了沉默,两个人都已经累得不想多说话了。待时间到11点时车里的广播响起了到站通知,那位听到通知的瞌睡小白领一下醒了过来拍拍脑袋一脸苦恼地从出了车门。
两人跟着也走出了车站,这时的大道上已经没什么人了。两人就在地铁站的出口处拦下了一辆的士,贝娜和司机说了去“蔽成路”后车便开动了。
两人都做在车的后排座位上,贝娜看着一脸严肃的迈斯问道:“在想什么?”
听着迈斯把脸转向她看着她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帮我?”
“你看你,记忆没了连良心也没了。”贝娜心酸地皱了皱眉说。“我是认真的。”迈斯用强调的语气道。听到着贝娜还是像位调皮的女孩一样俏皮地说:“因为你差我一百万啊,要是你死了或是被抓了我问谁要啊。”
“说!为什么要帮我!”可能是积蓄已久的怒火在瞬间爆发迈斯突然红着脸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般向贝娜吼道,这一声愤怒的腔调不仅吓到了贝娜同时也吓坏了司机大哥,吓得他肩膀直哆嗦。
被突然挨骂的贝娜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心里万般委屈化作怒火,但是她没迈斯那么激进而是狠狠的瞪了迈斯一眼后便把头转到了一边不理会他。
两人就这样一直沉默到的士停车。
车一停贝娜便摔门而出,砰的一声这可心痛了司机大哥。迈斯见她先走了自己也就留下给钱。
在找零钱时司机语重心长地和迈斯说:“年轻人啊就是那么冲动,既然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话了。”这让迈斯听得满心的郁闷。可是在司机离开后迈斯回头一想也觉得自己刚才是太偏激了,人家都这么舍身的去帮助自己,自己还对人家发脾气,想到这迈斯肠子都悔青了。
这时的贝娜已经走进了道理边的小巷中,迈斯没想那么多也直接跟了进去。小巷里很黑很静,只有路边的一下小路灯可以照明。小巷的两边都是一些低矮的住房,现在都很晚了大多人家到关灯睡觉了,只有小部分的灯还在亮着。
迈斯跟着贝娜不知道兜了几个弯上了几个坡终于来到了一栋3层高的楼下停住了脚步。贝娜掏出了钥匙开门,铛铛的几下门开了,迈斯跟随进入后穿过一个小小的前院爬上一段楼梯贝娜又掏出了钥匙开始开二楼房间的门。
门开了,贝娜打着了灯显示在迈斯面前的是一间装修古典的套间。里面整齐地摆满着书画茶具和一些木工艺品等等,很有味道。
“好漂亮的房子。”迈斯想打破之前的尴尬气氛。而贝娜听后又瞪了他一样,然后还是什么话也没说就走进了房间把门关上,留迈斯一个人在客厅里闲着。
迈斯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毕竟她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所以还是主动上去认错比较好。
来到贝娜房间的门前迈斯敲了敲她的门吞吞吐吐地说:“恩,这个刚才的事情对不起,是我的情绪不好所以说话大声了点,还请你大人有大量。”
话是说出来了,换来的还是一片沉近。迈斯很是失望,他知道自己不会哄女孩,现在也没有心情去做这件事,所以他只能大算再敲一次门再说一次对不起,说到她觉得烦为止。
可就在迈斯举手想敲门时门却被打开了,出现在迈斯面前的贝娜已经不再是板着脸的巫婆,而是一脸俏皮笑容的小女人,这让迈斯更是尴尬。
“我先去洗澡你要不要也在冲凉房门前站着啊。”贝娜假正经地看着迈斯道。迈斯听后脸一红立刻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你累了就在沙发上休息吧,等等我煮好面再叫你。”贝娜说完便拿好浴袍走进了浴室。这时迈斯才觉得松了口气,他放下了那个装着邮件线索的包包然后开始在大厅里周围观赏。
这时浴室里传出了水花落地的声音。在大厅里迈斯看到了一些她一个人的独照,都装在相框里和一台老式的留声机摆在一起。留声机下面是一个柜子,柜子里整齐地排列着一柄柄包装好的留声唱片,其中有一排下写有编号从1一直到30,不过中间第19编号是空出来的,在编号底下那还留有一行小字“限量珍藏”
看到着迈斯好像想到了什么,他打开了那个包包把里面的那个唱片找了出来,而上面正好写着19这个数字。
迈斯就觉得奇怪了,怎么以前的自己会寄这个东西来了?不会是送给她的礼物吧?想到这迈斯也觉得自己好搞笑,居然没去想怎么逃避警察倒想好怎么讨好这妞,难不成她就真的这么重要?也不多想了趁着贝娜没出来偷偷把这珍藏版的19号唱片塞进了柜子里。
这时浴室的传来了开门声,迈斯立马坐会沙发上装作在包里找东西。贝娜穿着雪白的浴袍从白蒙蒙的水雾中走出来,看了一眼迈斯后笑道:“怎么,那假鼻子还戴上瘾啦。”
这时迈斯才发现那鼻子还一直在他脸上,随后尴尬地把那鼻子摘了下来。
“你包里都是些什么东西啊,看你好像看得比你的命还重要。”贝娜一边擦拭着她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走向迈斯。
“这是以前的我寄来的东西,是帮助我弄明白真相的线索,难道以前的我没和你说过?”迈斯觉得是时候问他一些关于以前的事情了。
贝娜摇了摇头说:“没有。”
一听迈斯就慌了连忙接着问:“那以前的我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又为什么派你来帮我?”这次迈斯很注意自己的口气,尽量让人听上去不会觉得很刺耳。
“其实这事情发生得很突然,”贝娜开始回忆道:“你也是突然才找上门来叫我在今年的3月到4月份去‘海滨音乐会’做两个月的售票员,务必要把现在的你认出来,并且联系上,还说到时你可能会什么都忘记,名字也可能会不同,叫我不必惊讶只有记住你样子认出你来就可以了。”
“所以你就在那时给了我你的电话号码?”迈斯问。
“嗯哼!还叫我帮你弄好一个出国护照和身份证明还有一个驾驶证寄个一个叫大伟的人,这我都寄过去了,那个大伟他收到后就没有音讯了。”
“大伟又是谁?”迈斯发现着关系就越来越复杂了。
“这你就没说了,要不我把那天你来找我时的情境告诉你听吧,看你还记不记得。”贝娜说。
“谢谢你。”迈斯轻声道,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怎么帮着自己,但是这的确是一种感动。
贝娜笑了笑继续说:“那天是在四年前的一个晚,外面上下着大雨都快三点钟了你电话也不打过来就直接来到了我家楼下,也就楼下的大门那,我见到你时你浑身都是湿的,脸上都是伤口就像和人打过架一样,最让人觉得可怕的是你手上还铐着手铐。”
“手铐?”迈斯惊讶地重复了一次。
“恩恩,我把你带了进来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你正被一个相当强大的公司势力追捕着,因为一些事情你要被他们抓去洗脑。”
“洗脑!”迈斯这次更呆了,这词语好像只有科幻小说里才会出现了,现在却被自己撞上了。
“具体是什么事情你也没说清楚,当时你就叫我去找工具把你的手铐弄掉,然后就是之前我跟你说的要我在4年后的3月份在‘海滨音乐会’做两个月,你说你到时会去那听音乐会,就用这次机会和你联系上,在我答应你后就又冒雨离开了。”
“你这么说也就是表示你现在一直都是在为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工作也可以说是帮忙,那么以前的我答应了给你什么作为报答吗?我不相信这是一个没有利益交还的交易。”说完这话后迈斯就后悔了,只见贝娜的脸一下阴了下来。这种阴霭不是怨恨而是悲伤,就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便让她两眼直泛泪光。
看到这迈斯连忙说道歉却只见贝娜抹了抹眼泪摇摇手说:“你不用道歉,这不怪你因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迈斯沉默着。
“当时的你真的没有说过会给我什么好处,但是我是真的答应了你的请求,并且也做到了,为什么我会这样做了?因为以前的你相信我这个朋友会这样做。”贝娜含泪说的这句话让迈斯无地自容。
“对不起。”迈斯惭愧道。贝娜深深的呼了口气说:“我累了,晚安。”说罢她便转身走进了房间。在她进房关门的时候她补充了一句,“我还记得你有个女儿叫作尼妮,就这样拜拜。”门关了空荡荡的大厅又只剩下迈斯一人。
迈斯瘫倒在沙发上,他的头绪开始杂乱起来。
我还有个女儿,她叫尼妮,那么她现在又在哪里?会不会就是我梦中常出现的那个小女孩?那陪在女孩身边的女人是我的妻子吗?
迈斯越想头越大,最后也是陷入了沉睡中。
一夜沉睡,是厨房飘来的香味让他睁开眼睛。
早上了吗?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窗外阳光明媚,希望这么好的天气能给自己带来好运。
从厨房飘来的香味是那么的诱人,让我的肚子咕咕直叫。
就在我为即将到来的美食高兴时一把女声从厨房内传来,这声音不是贝娜的声音,而是那把不停出现在他梦中那着手表女人的声音。
“亲爱的,起床了咯!”
我的心头一愣,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说话的女人便端着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那女的也正是我梦中经常出现的那位,也是相片中那位叫林欣月的女人。只见她一头长发,穿着一件带血的连衣裙捧这一盘早餐笑吟吟地向迈斯走来。
这直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想跑可是屁股就像沾了胶水一样黏在沙发上动也动不了。
惊吓之时我的肩膀突然好像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碰了一下似的,这冰冷直入骨髓。迈斯的头不听使唤地回头望去,只见一为面容惨白的小女孩手握相机对着自己笑道:“爸爸,茄子!”接着她按下了扣板相机“咔”的一闪让迈斯眼前一片雪白,最后便像触电般从梦中惊醒。
迈斯再次从噩梦中醒来,呼了口气从沙发上爬起来,看窗外阳光明媚,也希望今天的运气能和天气一样好起来。
这时厨房里传来了锅盖碰击的声音,还有一阵阵的油香味,这让迈斯的肚子咕咕直叫。
到这迈斯突然想起那梦,这跟梦中的情景一模一样,难道自己还没醒来吗?就在他疑惑的时候厨房里的人端着早餐就出来了。
只见贝娜穿着小围裙端着盘子走向大厅,见迈斯醒了笑了笑道:“沙发舒服吗?”
“比桥底舒服多了。”迈斯用手擦了擦眼睛道。
“呵呵!快去洗漱下吃点东西吧,你睡着了我都还听得到从你肚子里发出的抗议声。”边说贝娜边把两份早餐分别摆在桌子上。
“恩恩!吃完早餐我就要离开了。”边说边向洗手间走去。
“去哪?”贝娜问。
听贝娜这么一问迈斯停下了去洗手间的脚步,然后转身走回沙发那从旅行包里掏出了那张印着“美人树”的明信片举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去这个地方,你会去吗?”
贝娜一听自信地笑了说:“先生要请导游吗?”
迈斯听后会意地笑了笑。
十点两人出门先要坐列车去空明摊,再从海滩坐船过岛。
在列车上迈斯和贝娜面对而坐,她正出神地看着窗外到后走着的风景,而迈斯怎努力地想着那句写在明信片背后的那段谜语“婀娜的女神足下是多少追求者的伤心泪。依女神,望日出,跺量出江河的长度,她的心就是你的追求。”
“婀娜的女神足下”是不是就暗喻着“女神树下”“追求者”可以暗喻着“我”,因为我就是寻找女神树的人,也就是女神的追求者;那“伤心泪”也就是指一些关于我的物品,更准确的说是能让我看到后感到伤心的东西,而能让我有这感觉的东西必须是以前我的一些回忆,也就是前半句可以这么理解:女神树下有着能让我感到伤心的物品。
明白的上半句那么后半句就好理解了,“依女神,望日出。”暗喻着“女神树的东边。”;“跺量出江河的长度,她的心就是你的追求。”想到这迈斯突然就理解不了了。按着正常的理解去想的话就是:在女神树的东边一条江河的距离下,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要是按着这样解释的话自己是不是就走错地方了,想想一条江河的距离那没几千都都要几百公里啊,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一下从国家的这边飞到国家的另一边了吗?这很不适合常理,加上当时的自己也没可能做得到。
想得头都爆炸了迈斯还是没想出来这“江河的长度”到底指的是什么?就在这时迈斯的头被贝娜拍了拍,一下将他从纠结的思考只拉回来。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贝娜一边喝着饮料一边问。
“你看看这个。”边说迈斯边把那明信片递给贝娜,让后指着那行字说:“你理解理解一下这段文字的意思。”
贝娜放下饮料接过明信片,看着那段文字默默地念着:“婀娜的女神足下是多少追求者的伤心泪。依女神,望日出,跺量出江河的长度,她的心就是你的追求。”念完后抬头望着迈斯说:“这是过谜语吗?“
迈斯点点头说:“我把我之前翻译到一些解释写下来,你要笔吗?”
“给。”贝娜低下头从她包包里掏出了一支笔递给迈斯。
迈斯接过笔后在“婀娜的女神足下是多少追求者的伤心泪。依女神,望日出,跺量出江河的长度,她的心就是你的追求。”下写下“女神树下有着能让我感到伤心的物品,它就在女神树的东边就隔着一条江河的距离下,我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
“一条江河的距离!”贝娜也听出了不合理的地方,“你没理解错吧。”
“我也觉得这很不可能,我现在就是为这个纠结着。”
听到着贝娜突然扑哧的笑了笑说:“天才,你居然被自己出的谜语难道了,嘿嘿。”
“额!这好笑吗?”
“少少。”边说贝娜又边拿起那明信片漫不经心道:“你不是有个‘百宝囊‘的吗?看看有没什么提示。”
“你是说我包里的那些邮件?”
“是啊,看看有哪些没出现过的,有哪些是出现过的,出现过的就是说已经应用过了,而没出现过的也就是还没有运用过的,反正这些东西寄得给你就一定全部都应该有用处,你就用那么没出现过的东西一个一个地放进去想不就行咯。”
听了这话迈斯恍然大悟,怎么这么简单的一个办法自己都没想出来了。这就像个选择填空一样,一个词就一个空,那些不会作的就用筛选法去除那些不可能的用最接近的一个一个尝试就行了。
被一言点通的迈斯惊喜地看着贝娜说:“还真是当局迷旁观者清啊,看来以前的我没信错人,找到了一个这么聪明的你来帮我。”
“少来。”贝娜暗暗乐道。
迈斯想从包包里拿东西出来时列车进入了隧道,车厢里瞬间漆黑一片,黑得就像世界末日一样。
“啊!”贝娜被突然而来的黑暗吓到了,“尼克,尼克!”她一边惊慌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边恐惧地防备着周围。就在她快被惊恐逼疯时眼前突然亮照了一朵火光,是迈斯在她身边打着了一个打火机,这光源像世界上最温暖最安全的怀抱一样把她紧紧的保护在怀里。
两人就透着这微弱的火光看着对面的面孔,贝娜看到的是他依旧镇定的表情,迈斯看到的是她惊恐苍白的面孔还有隐藏在她眼中的那道神秘而不能言语的感情,看来着女人和以前的自己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列车在一声轰隆声后驶出了隧道,车厢里有瞬间光明起来。
迈斯收起了火机笑说:“没事了。”这时贝娜才从对视中醒来,连忙尴尬的笑道:“对不起,我没告诉你我有黑暗恐惧症,所以我一个人睡觉时都不关灯的。”
“呵呵,我也没告诉过你我在你家拿了个火机。”
“啊!”
“骗你的,哈哈。”
“哼!”贝娜生气地把头转向另一边,这样她看到了窗外的美景,而且着迷了。她死劲地拉着旁边的迈斯说:“快看快看窗外。”
迈斯一看也不禁惊叹了。火车穿过了隧道后就像穿过时空一样,一个金黄色的海滩和一望无际的大海就像那些光线一样瞬间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列车在沿海铁路上飞驰,蓝天碧海还有那些在金色沙滩上玩耍的人都能通过车窗一一饱览,远远的还能看到宽阔大海中的那座“空明岛”的边缘。
“列车即将进站请乘客们做好下车准备。”广播在车厢中回响。
既然快下车了迈斯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着,贝娜没什么东西收拾就说去去洗手间先。
列车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收拾好东西的迈斯正在百无聊赖的左右张望着,等待列车进站。迈斯坐在左边的车座上,就在他把脸转向右边时眼睛突然被强光闪了一下,就像在阳光下被镜子照到一样。
等迈斯缓过来后发现在他右上方前3个座位上正有一位女士对着镜子化妆,而那强光大概就是这女士手中的镜子反射过来的。
见此迈斯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一时间有说不出问题出现在哪里。
这时贝娜从洗手间回来了,见迈斯一脸沉思的样子觉得可笑然后问:“天才,又发现什么问题了?“
迈斯没多作解释而是直接站了起来拿好行李向后面的车厢走去。
贝娜见了觉得奇怪,一边跟上一边问:“你要去哪?“
这时车厢里的所有人都离开了座位拿好行李准备下车了,车厢里的走道开始拥挤起来。 迈斯没说什么,他带着贝娜在人群中穿过。
“列车已经进站,请乘客们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随着广播的响起列车停了下来,人们开始像挤牙膏一样一点点地走出车门。
迈斯带着贝娜在离原来座位的后4个车厢那下了列车。车站内人潮涌涌,两人跟着人流一直走出了车站来到了沿海公路边,在出站口的路边停满了的士。
按照计划他们因该一下列车就打的去码头的,可是迈斯没有按计划行事,而是拉着一头雾水的贝娜上了一辆不知道去哪的巴士。
巴士了人不多大概也就零零散散的十个人左右,两人上了巴士找到最后的位置坐了下来。
坐下来到贝娜开始发问了,“怎么了?我们不是要去码头吗?”
“嘘!”迈斯示意贝娜不要说话,只有继续安静的在自己身边就好,而他就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死死地注视着车门。
等了大概5分钟后只有一个老人和一位牵着小孩的女士上了车。
司机要开车门要关了,就在迈斯想放心地承认是自己多心时,一位女士匆匆的赶上了车。看到这让迈斯的心一下悬了起来,这女的不是别人正是在列车上用镜子照到自己的那位。
见此迈斯随即拉起身边的贝娜趁着车还开动从后门跑了出去,而那刚上车的女士见他们跑了脸色一变连忙也跟了下车。
这时的贝娜大概也知道自己也被跟踪了,她跟着迈斯在满是行人街道上奔跑潜行,直到拐进了转角处的一家餐厅里。
餐厅里很多人这很适合隐蔽,两人在一角落处坐下。
“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行踪的?”才坐下贝娜便惊讶地问着迈斯。
“不知道。”迈斯一脸沉思地摇了要头道:“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行踪,这一切一定有什么原因。”
贝娜也陷入了沉思,她想东西时喜欢把眼睛盯着一个地方上看着,因为这样能帮她集中精力去思考。这次她选择盯着的东西是迈斯身上的西装,可是她一看到这西装她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迈斯我记得你上电视时是只穿着白色衬衫的,你现在这件西装怎么来是?”
“怎么突然问这个?”迈斯觉得奇怪地问道,可是自己回头一想又是恍然大悟。
这衣服不就是昨晚那位假贝娜叫自己换上的衣服吗?既然是他们人给的那一定装有跟踪器什么的在里面。
想到着迈斯立马脱下那间西装放在桌上开始寻找。追踪器这东西不去注意的话很难发现,一旦你知道有它的存在不用一分钟就能把它揪出来。
它被做出了扣子的形状隐藏在衣领的翻背上。
迈斯指着那“纽扣”对着贝娜说:“看来你回不了家了。”
“要弄坏它吗?”贝娜问。
“不,我有更好的处理办法。”说罢他把“纽扣”摘了下来然后穿上衣服走出餐厅。这时餐厅门口外正好有一小伙子要开着他的电动车去送外卖,迈斯就趁着他进店里拿外卖时把那“纽扣”扔进了他的车篮子里。
毫不知情的外买小子匆匆忙忙的提着外买从店里面走出来,打着火便驾车而去。这样能误导他们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迈斯他们已经打的去到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