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我对‘天尊’的业务并不是了如指掌，我……”
“你不是在我的电脑上都看见了么？嗯？”
“……”算你狠。
他还没完没了，逢年过节是不是也要提起来助兴啊！？
天昱卿也没有继续为难海亦嫙，而是言归正传。“拓辰，现在公寓投资那边怎么样了？”不是说不了解吗？现在开始也不算晚。
原本失落的海亦嫙，听到房地产这个话题，兴趣盎然。
“我们作为庄家（也就是开发商），见证了多少个牌局的开盘和洗牌，还经历了几轮市场的跌宕起伏。可是你认为这牌局上永远最不被幸运女神宠幸的是谁？”郑拓辰反问，却未奢望答案。
海亦嫙反应很快，立刻接上话。“是那些过于乐观而进场的业余玩家们。无知无畏的就进场，之后失去耐心，便慌慌张张退场。在牌局上，运气固然重要，最关键的还是知识、经验、和眼光。”
郑拓辰很满意的向着天昱卿使了个眼色。“海助理很了解房地产市场？”
“没有人了解房地产市场，我们是从房地产市场上了解自己。”这句话的含义，也只有她知道。
“新楼盘的开发进度如何？”转入房地产界也是他近期的想法，现在也只是想法而已。后一步的跟进，处于进行时。
“比我们想象中的反应要大，市场很可观。”
听到熟悉的对话时，海亦嫙再一次不禁想起过去那一幅幅画面。如果当初什么都没有改变的话，她也许始终会坐在这样的环境下，探讨同样的话题。只不过，人非当初。
见她稍微走神，天昱卿再次把焦点转到她身上。
“你觉得这牌局上，重要的是什么？”
“玩家群的素质会直接影响到投资市场的健康度或抗风浪的程度。现在的房地产界，素质普遍下降。”
“从何而言？”
“入场的专业玩家很少，基本上都是浑水摸鱼的新手。他们判断不够客观，容易出现错误，被忽悠、误导。进错牌局选错牌。”
“那我们作为庄家，需要有些什么品质？”
“‘天尊’并不是专业做房地产的集团，当然这也不重要，很多楼盘的庄家甚至没有经验。庄家需要有力的发牌人（地产经纪及地产销售）。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佣金就是好庄家。”
“海助理，你自己有混过房地产的水吗？”
“水清则无鱼，而我是旁观者清。”她嘴角微微一提，卖弄着她的小聪明。可在天昱卿眼中，她聪明的恰到好处。
她对于商业的观点就好似毒*贩。毒*贩本身并不吸*毒，因为那会损害以及削弱他们正确的判断力，可是他们才是最盈利的那一端。
午饭时间过后三人继续在办公室内探讨关于‘天尊’的一系列子公司，包括她最爱的Pandora。海亦嫙是一个过目不忘的人，她是天秤座，观察能力很强，没有耗费多长时间便已了解大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