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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招商引资

日本占领下的上海,一切都是那么阴森。深秋季节,蔡虹来到上海,他穿着西装,外套大衣,载着礼帽,在大街上行走。

偶尔有一队日本兵列队而过,后面跟着一队汪伪警察。

蔡虹来到潘汉年住处,敲了几下门,没有声音。他推门而入,只见人去楼空。蔡虹问街坊一位老大爷,老大爷告诉他:“萧先生已不住这儿了。”

“他搬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

蔡虹心里一凉。他谢了老大爷,只好离开去。

这时他发现有人盯睄自己,是特务。蔡虹第一个感觉:潘汉年同志出事了。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在街上行走,找机会摆脱后面的“尾巴”。

前面来了辆有轨电车,蔡虹乘特务不注意,突然跳上电车。特务想上车已经来不及了。过了几站,蔡虹下车,又改乘黄包车,转过几条街道,确信已经甩掉了“尾巴”后,他决定去找老师刘仁。

晚上,蔡虹来到一个平民区,在刘仁家门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年轻人伸出头来问:“您找谁?”

“刘仁老师住这儿吗?”

“刘仁不在这儿,他搬走了。”

“他搬哪儿去了?”

“不知道。您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学生,分别多年,特地来看看他。”

年轻人想了想说:“我听说过他的情况。他是一个作家,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政论文章,批评时政,还带头上街游行,争人权,争民主什么的。后来被抓做牢,妻离子散。听说最近放出来了,还是秉性不改,仍旧写文章,骂当局,骂日本人。你要是找他,只有到东亚报馆里去蹲守,过不了几天,他就得去一趟。因为他现在只靠写文章生存。”

蔡虹谢了年轻人。

第二天,蔡虹来到东亚报馆。在走廊里耐心等待着刘仁老师的出现。

果然,刘仁老师出现走廊的前面。他是一个个子不高,很瘦削的男人,但是很有精神。蔡虹上前喊:“刘老师。”

刘仁看了看蔡虹,一下子认出来了:“蔡虹,你怎么来了?是找我的吗?”

“不找你找谁?”

“好。”刘仁很能高兴,一种久逢知己的感觉。“等我办完事,到我家里去。”

傍晚,蔡虹随刘仁来到一个弄堂里,在一幢又破又旧的小楼前,刘仁用钥匙开门。进门之后,通过狭窄而陡峭的小木梯,爬上阁楼。在昏暗处,有个十分狭窄的小间,里面除了一张小床之外,就是一张小桌,连窗子都没有。

刘仁说:“真不好意思,这地方太小了。”

蔡虹问:“你过去住的房子卖了?”

“我进了监牢,老婆把它卖了,改嫁了。”

蔡虹表示理解。他问:“这里是租的吗?”

“租的。”刘仁说:“别看它小,能在上海找这么个安身之处也不容易。”

“是啊。”蔡虹坐下来说:“我在上海连安身之处也没有呢。”

“你们家原来的住房呢?”刘仁问。

“我父母遇难后,我也没心思在上海,就把它戝卖了,跑到乡下去了。”

刘仁点点头,问:“好几年不见了。你一直在乡下?”

“是啊。”

“做什么呢?”

“教几个学生度日罢了。”蔡虹说:“您这些年还好吧?”

“好什么?我现在是妻离子散,食不裹腹。”刘仁叹了一口气。问蔡虹:“你是刚回来吗?有没有找到事做?”

“没有。”

“你打算怎么办?”

“暂且还没想好。”

刘仁同情地说:“如果没想好的话,先写几篇稿子,赚点稿费混日子再说,你的文笔不是很好吗?”

“这几年在乡下荒废了。”

刘仁安慰他:“不要紧的。我有点路子,跟着我干吧。”看见蔡虹为难的样子说:“如果没有地方住,就住我这儿,我们俩个倒腿好了。这年头,只有互相帮助,才能渡过难关。”

蔡虹十分感动,他说:“谢谢刘老师。患难见真情。刘老师,您真是太好了。”过了一会儿,蔡虹说:“我想我打听一个人。”

“谁?你说说看。”

“过去有个萧先生,曾经到我们大学里讲过课,他现在哪里,知道吗?”

“萧先生,好久没联系了,你找他干什么?”

“我想请他帮助,找个事情做做。”

“听说他搬了几次家,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蔡虹感到很失望。

刘仁想了一想说:“你要是想找他,我这里曾经有他一个电话号码。”他站起来在书里面找了一会儿,找到一个号码对蔡虹说:“这个号码我过去打过,十有八九没有人接,以后我就没有打了。”

“那太好了。我就试试吧。”他记录了电话号码。

第二天,蔡虹在电话亭里拨通了潘汉年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你是谁?”

蔡虹说:“我是他的学生。”

“他不在家。”年轻人说:“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蔡虹看到了希望,他说:“我没有什么事,只是看看他,我多年没有见到他了。”

“你叫什么名字?”

“蔡虹。”

“蔡虹?”年轻人说:“我会告诉萧先生的。你明天这个时候再打来吧。”说着挂上了电话。

其实,潘汉年就在电话机边,接电话的是他的秘书杨松。

“蔡虹,他回来了?”潘汉年听到蔡虹的名字,十分高兴。他对杨松说:你明天回他的电话,让他下午三点,到黄浦公园相见。”

第二天下午三点,蔡虹早早来到黄浦公园,他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潘汉年来。

这时,那个接电话的年轻人杨松站在一边若无其事地走着,一面观察着蔡虹,并且注意着来往的行人。

蔡虹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潘汉年到来,只好失望地离开。

他走了几条街道,跳上了有轨电车。杨松也跟着上了车,与蔡虹擦身而过。

蔡虹下车的时候,杨松也跟着下车。

在一条无人的巷子里,杨松紧上一步,跟上蔡虹说:“请问,您是找萧先生的吧?

蔡虹回头:“是呀。您是……”

“我是萧先生的秘书杨松。跟我走,萧先生在等您。”

蔡虹跟着杨松上了另一辆有轨电车。

下车之后,年轻人叫了一辆黄包车。

他们穿过几条小巷,进了一个门。

关上门,蔡虹看见潘汉年上前来迎接:“呀,果然是蔡虹同志。”

蔡虹看见潘汉年,激动得上前拥抱了他:“首长!”

潘汉年说:“因为叛徒的出卖,我搬了几次家,行动也格外谨慎了。刚才我没有亲自去,派了小杨同志去接你,看到你周围没有尾巴,才敢和你接头,害得你等了几个小时,也绕了不少的路,辛苦了。”

“搞地下工作嘛,这是应该的。”蔡虹说:“不管怎么样,我见到了首长,目的就达到了。”

潘汉年招呼:“坐下来歇歇。”

蔡虹坐下,杨松倒上茶。

晚上,潘汉年和蔡虹边吃边谈。潘汉年问到这几年的情况。

蔡虹说:“自从与首长别后,我先到皖南新四军军部工作。后来受军部派遣,前往江北。我在江北支队,现在我担任后勤部部长。”

“好啊,你是在革命的熔炉里,一步一个脚印,锻炼成长的,可喜可贺啊。喝口水。”潘汉年说。

看着蔡虹喝水的样子,潘汉年说:“蔡虹同志,你现在真是象个军人了。”

蔡虹不好意思地笑了。

潘汉年问:“江北支队后勤工作搞得怎么样?一定很困难吧”

蔡虹汇报说:“当时我们江北支队刚刚创立,受国民党和日伪的军事围剿和经济封锁,当地老百姓对共产党、新四军不了解,对我们采取排斥的态度。我们处境十分困难。没有枪炮子弹,没有经费、没有药品,连吃饭都很困难。这几年,我们争取了农民大刀会的支持,站稳了脚跟;我们开展大生产运动,实现了粮食自足;我们建立了新四军医院,生产和采购了大量的药品;我们建立了兵工厂,做到武器基本自给;我们建立了城乡税务机构,开劈了财源;我们开办了贸易公司、米行和百货商店,搞活了物资流通。我们支队基本上做到了财力自给。随着财力的增长,我们军队从二千多人发展到两万多人,根据地从无到有,已经建立了一万多平方公里面积,横垮六个县,有着两百万人口的根据地。除了县城,大部分乡镇农村,都掌握在我们手里。现在,无论是日宼、汪伪还是国民党军队,都不敢轻易攻打我们的根据地。”

潘汉年连连点头:“真了不起呀,你们的后勤工作搞得真不错,在这么复杂的情况下,后勤工作做了这么多的大事,取得这么大的成绩,简直是个奇迹。蔡虹同志,你虽然不是在战场上同敌人打仗,但是你的工作和打仗同样重要,其复杂性,艰巨性,和危险性没有区别。我作为一个地下工作者,后勤工作者,深有体会。”

“可是,首长。”蔡虹也道出了自己的委屈:“有些同志说我和地主、资本家、国民党打交道,甚至与日宼、汪伪人员打交道,是敌我不分,混淆了阶级阵线;说我搞经济工作,追求经济利益,是资产阶级思想意识。”

“怎么能这样说呢?”潘汉年十分生气:“与地主、资本家打交道,甚至与敌人打交道,都是对敌斗争的需要,追求经济利益就是追求革命利益呀!”

“我与敌人打交道,是发展革命事业的需要,我追求经济利益,是壮大革命队伍的需要。我从不追求个人利益。虽然我经手大量的钱财,但是我身无分文,全部用于革命事业。”蔡虹说。

“我想信你的为人,相信你对革命事业的忠诚。”

“首长,我这样做下去,结果有没有好处?党和人民将怎么看待我?我真是心中无底。因此,我还是想到前线去和敌人打仗,战死疆场,也是一个清白之身。这些话,我在部队领导面前都没有表露过,今天向首长一诉衷肠。”

“你不能这样想,蔡虹同志。我今天作为一个老党员向你说,搞后勤工作也是革命工作的需要,‘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它本身是战争的一个组成部分。与敌人打交道,斗智斗勇,没有较高的革命觉悟、党性原则和斗争艺术,是不能完成任务的。我党正是有一批大智大勇的后勤工作者、敌后工作者,才保障我们革命队伍的财力和物质的需要,才能保证了革命事业取得胜利。我们从事地下工作,出入魔窟,逢场作戏,其目无非是从敌人的眼皮底下索取我们所需要的东西。我本人就是这么做的,你还有什么想不通呢?党和革命事业需要我们这样做,需要我们这批人在特殊的环境下从事特殊的工作,这是神圣的事业,我们应该感到光荣和自豪。”

听到潘汉年的一番教诲,蔡虹心里敞亮多了,他说:“我是首长指导我走上革命的道路的,我听首长的。”

潘汉年说:“这就对了,放心大胆地干吧。党和人民是了解你的。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我的帮助?”

蔡虹说:“目前,我们想创办几个企业,一方面是当地老百姓生活急需,另一方面,也是我们开劈财源的需要。初步打算创办肥皀厂、糖厂、纺织厂、被服厂、烟厂和两个小煤矿。这次来上海,就是为了找几个资本家到我们那里投资办厂,互利共赢。”

“好,我明天就请几个思想进步、有经济实力的民族资本家,他们是我的朋友,到时候你和他好好地谈。”

“那太好了。

上海锦江饭店。潘汉年和被邀请的三位资本家坐在沙发上聊天。

蔡虹和杨松走了进来。

潘汉年指着蔡虹说:“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蔡虹同学。”

蔡虹抱拳致礼说:“拜会各位长者。”

潘汉年指着一位胖胖的中年人说:“这位是上海有名的民族资本家,盛茂林先生。”

盛茂林欲起身,潘汉年将他按住说:“坐着,他们是小字辈,不必客气。”盛茂林只得点点头。

潘汉年指着一位瘦高个子的老者说:“这位是香港进步资本家吴仲德老先生。”

吴仲德微笑地点点头。

潘汉年补充说:“吴先生为新四军捐了大量的物资和药品,为国内抗日支持很大呢。”

吴仲德:“那是应当的。”

潘汉年指着潘文炳说:“这位也是民族资本家,长江运输公司经理潘文炳先生。”

蔡虹说:“潘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潘文炳也惊喜道:“原来是蔡先生?真是缘份哪。”

潘汉年问:“你们早就认识。”

蔡虹说:“潘先生多次帮助过我们。”

潘文炳说:“惭愧呀。”

潘汉年说:“那好啊,那就是朋友了。”

“是老朋友了。”潘文炳说。

这时杨松上前说:“安排好了,请餐厅就座吧。”

潘汉年站起来说:“请各位入席。”

众人进餐厅上座。

服务生斟満酒,潘汉年举杯说:“欢迎各位先生赏光,我敬各位一杯。”

大家都站起来喝酒说,谢谢潘先生盛情。

潘汉年说:“坐下,坐下喝。”他说:“蔡虹同学此次来上海,是为新四军江北根据地招商引资,创办企业,发展经济。还请各位先生帮助想想办法,请你们到安徽投资。”

盛茂林问:“创办企业?新四军还办企业?”

蔡虹说:“是啊。我们现在有一块一万多平方公里二百万人口的根据地,当地经济落后,商品奇缺,老百姓生活条件很差,我们想办一些企业,一来为老百姓改善物资供给,活跃经济,二来也为根据地发展经济,增加财源。”

“这个想好啊。”吴仲德点头。

盛茂林问:“那你们想办些什么厂呢。”

“我们想办肥皀厂,糖厂、被服厂、烟厂,酒厂等等。我们那里还煤矿,这些都是很好的项目,一投产就能收效。我们新四军没有启动资金,没有技术。请各位先生去考察考察。如果投资,可以和新四军搞股份制,共同办厂,共同经营,共同分利,共同发财。”

盛茂林叹道:“新四军也会做日子,会创家业啊。”

“这也是给逼的。”蔡虹说:“自从皖南事变之后,国民政府取缔新四军番号,不承认新四军的存在,我们没有军需供给,只好自己找米下锅了。”

“在你们根据地,日本人、国民党不侵犯你们吗?”盛茂林问。

“日本人和国民党都和我们较量过,我们这一块根据地是打出来的。他们历次的进攻,都是以失败而告终。所以我们的根据地目前相对稳固,我们建立起了人民的政权。企业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潘汉年说:“生产的原料有来源,产品有销路,都是老百姓急需的东西,办企业一点风险都没有。”

蔡虹说:“老百姓需要,新四军需要,市场大得很。”

盛茂林来了兴趣:“是吗?这倒是个好事。”

“请各位企业家可以去考察一下。”蔡虹邀请。

潘汉年帮腔:“是啊,抽一个时间去一下,耳听是虚,眼见为实。”

“只是我最近有些忙,在上海处理一些事。”盛茂林说。

“我要到武汉去。最近没有空。”吴仲德表示遗憾。

潘汉年说:“到武汉走水路正是顺道呀。”

潘文炳说:“过几天有一艘美国公司的船到武汉,我和那位船长熟悉,我们一起坐船去。安徽临江县江边有一个码头。”

潘汉年连忙说:“潘先生有生意,吴先生顺道,盛先生也同船去一下吧。耽误不了几天。”

盛茂林被说动心了。说:“那就去看看吧。”

事情就样谈妥了,就等着几位资本家安排时间动身。

这天傍晚,潘汉年和蔡虹在黄浦江边散步。

潘汉年指着日本商船说:“那些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地日本商船,都是在掠夺中国的财富。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大量的农特产品,丰富的地下矿藏,他们一船船地往日本运。看到这些,我的心里象刀剜一样痛。”

蔡虹说:“是啊。仅就安徽铜陵的铜矿,当涂黄梅山的铁矿,淮南的煤矿,日本人大肆开采,疯狂掠夺。”

“几十年来,日本人靠侵略中国取得的战争赔款,靠掠夺中国的财富而强大起来。”

“是啊,日本是一个海盗国家。”

“中国就象一头生病的大象,躺在地上,任凭虎狼在撕咬。什么时候这头大象才能站起来呢?”

“多灾多难的中国啊!”

俩从默默地走了一会儿,潘汉年想起了一件事,他对蔡虹说:“蔡虹,我托你一件事。”

“您说。”

“我的母亲在乡下,我已经好些年没有见到她了,我很想念我母亲。她眼睛已经瞎了,生活很不方便,我想把她接到上海来,可是我在上海做地下工作,生活很不安定,所以我只好将她留在乡下。我想回家乡看望我的母亲,一是工作走不开,二是我的名声太大,到哪里都不方便,日本人,国民党都在悬赏要我的人头,我不能随便离开上海,党组织也不允许我擅自行动。你要是有时间,代我去看望一下我的母亲,好吗?”

“她老人家住在什么地方?”

“在我的老家,江苏宜兴。”

“行,他们几个资本家还得几天才动身,同时我也要在上海购买一些药品。我利用这段时间去一下,不是很好吗?”

潘汉年说:“药品的事我帮你办好。”

“好的,我明天就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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