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老李回到家后，久违的问到了饭菜的香味。
他放下公文包，快步走进客厅，只看见钱敏站在开放式厨房里前后忙活，又是切菜、又是颠锅炒肉，在晕黄柔和灯光下，她发丝松松的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看上去甚是香艳。
时值严冬，本来钱敏及其怕冷，一直裹得严实。
今晚屋子里开了暖气，她只穿了一件浅紫色的连衣裙，往年保养得宜的肌肤也并未因为一年的懈怠而变得松弛，看上去更添了几份熟女的诱人。
老李这一年也备受女儿折磨，在家里哪还有心思。
眼看这钱敏刻意一打扮，多年夫妻之间的默契就彰显出现了。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走进了厨房里，伸手搂住她的腰肢：“老婆，咱们先……”欲说还休也是男人擅长的。
话没说完，手却动起来了。
钱敏莞尔一笑，压住他，“今天是小莉生日，我特意做了几个小莉喜欢的菜，等会儿我还要给她送上去，你别闹我。”
老李老不正经，伸手一摸，“是我闹你还是你故意的呢？”
钱敏啐他一声，“小心孩子听见！”
老李见她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心想着反正长夜漫漫，他也很久没在家开荤了，等会儿吃完饭了就可以慢慢来一顿。想到这儿，他不免有些兴奋，搓了搓手，立马上去洗澡了。
钱敏目送他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沈如艳果然没说错，这男人都是色字当先。
只希望今晚一切顺利，最关键的就是李莉了。晚餐准备结束后，她端着饭菜上楼，走到门口，敲了敲房门：“小莉啊，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准备了你喜欢吃的菜，还煮了长寿面，你记得赶紧拿进去吃啊，不然面驼——”
“咚！”
一声巨响打断了钱敏的话，她吓得立马住口，就怕李莉冲出来。正准备快步离开时，又不放心的扶着一旁的栏杆，确认可以从这儿直接看到餐厅后，她才下楼。
下楼后，老李也洗漱妥当了，坐在餐桌的上座。
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更是感慨，“难为你还记得今天是小莉的生日，记得她喜欢吃什么，这一年来……”想到这一年的细节，他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禁握住她的，“老钱啊，辛苦了你了。”
钱敏苦笑一声，“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小莉是我女儿，我不照顾她谁照顾她啊？只可惜我到底还是养母，这孩子在学校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遇见了什么都不肯和我说？！若我是亲妈，小莉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啊？”
说着说着，竟是哭了起来。
她今天刻意打扮过，脸上也动过心思，现在眼眶一红，竟有了几分令人心疼的姿色。老李看到了自然是不舍，不舍之中对于女儿的恨意更加一分：“不过在学校里被人说了几句长得不好看，被几个同学欺负而已，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是她自己不知好歹，整天闭门不出让你被街坊邻居笑话，有时我都恨不得想掐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