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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神秘母女

命运的相似让人震惊。

22年前,凤凰的母亲丑姑娘二妮为使两个孩子宝娟和凤凰有人照顾,曾以她彼时彼刻能有的最大智慧安排好了一切。她是那样地费心,至今思之依然令人动容。22年后的今天,凤凰为了让两孩子能上学,也是经过了一番残忍的抉择。隔了22年,这拥有同样血脉的人都以类似的方式改变后代的命运,我们很难说这是好还是不好,但对他们而言,这就是她们自己能做到的最优选择。

93年一个初秋的一个下午,凤凰以频繁地抚摸小文的头的方式给了他多得难以想象的母亲的祝福,最后一次她走出去又回来,冲这还不清楚一切意味着什么的小文微笑了一下,并给他手里塞了15元钱,头也不会地走了。据后来很多人的传说,她走在路上擎着眼泪,不听任何一个人的问询,拉着小武快走,那孩子都觉得赶不上妈妈的步伐,不得已都跑起来了。

话分两头。李庄往西的5公里的地方有个小村子,叫郭村。这郭村处在一条叫做太子河拐弯的地方,据说几百年前太子河是一条大河,这个弯道被河水冲垮以后,大水漫了几十年,后来听说是因为地下采煤,水位下降,于是这条大河变成了最宽的地方不足十米的小河。大水退走后,这一片原先被水漫的地方,因为平整,就被邻村的郭姓原住民占了,后来村子里人越来越多,逐渐就成了一个村庄。这地方交通也极便利,和李庄有一条主路相通。

在郭村的东边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家大门紧闭,跟其他邻居比起来,门面差了一点,但门口的地面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门外的厕所用蓝砖砌了起来,厕所门用篱笆围着,往过一走散发一股淡淡的臭味,这一带农村的厕所都建在院子外面,但味道并不强烈,盖因茅坑较深,且大部分都加盖了屋顶。一个中年妇女从厕所走出来,她穿了一件花布衬衫,外面还搭了一个深灰色的坎肩,腿上只穿了一根秋裤,没有套外套,天气渐凉,她把厕所围栏挡上以后,便急急忙忙推开紧闭的院门进屋去了。

院子里有四间房,东边两间一户,西边两间一户,东西有两颗果树,树上的苹果半生不熟,向阳的一面有一些红得很好看,但大部分还是偏绿,这果子还没有熟透。几把锄头,镐头,耙子,铁锹并排立在西边红砖房子的窗户底下,有一股劳动的气息。窗户框上着被晒得褪色的绿漆,两扇窗户开着,没有上纱窗,秋天的蚊子很盛,看来应该是没人。刚才穿坎肩的妇女进了东边的房间。

东边两间中的一间窗户,已经在外面上了一层塑料布,玻璃和窗框之间有缝隙,这一带的人为了抵挡风寒,就用塑料布给把整个窗户都蹦起来,塑料布半透明,又能透光又能挡风还有一些保暖的作用,一举三得。不过这才初秋,就上了一层又厚又新的塑料布,这屋里应该住着老人。

这穿坎肩的妇女一进门就说,这天气开始要降温了啊,穿坎肩都觉得有一点凉,我这单穿个秋裤,腿上有风。坐在炕头上的正是一个精瘦的老太太,她带着一副眼镜儿做一点针线活儿,低头目光绕开眼镜,瞅了一眼穿坎肩的妇女说,你们两个都不让我省心,你说说你明知道天凉,就单穿一条秋裤出门。金有出门时带夹克没有?

穿坎肩的妇女说,哎呀,妈,我弟弟都多大了,人家自己不会管自己啊。夹克不在衣服架上,那就是穿走了。这老太太突然把针线活儿放下,摘下眼镜,又揉揉眼说,金花,你家那口子最近还不着家吗?他在煤矿官儿做的那么大,但是他得多回家啊。成天不着家,这家里没男人,这日子妈妈知道不好过。你爸这不在的这十几年,我熬得太苦了。送你出嫁时,我老泪都流干了,你们一个个都靠不住。你说金有这孩子和我住了37年了,他都没有离开过我。这要是突然就搬出去住,他能习惯吗?

金花说,最近陈福全经常回来,这你就放心吧。一说这事儿我就想,我弟弟当初要念书就好了,现在让福全儿给说道说道,可以做一点轻省的活儿,现在虽然是从井下给调配到井上了,可终究是出力的活儿,起早搭黑也不体面,跟人家使脑子的比起来还赚得不多。反正您就别为陈福全这事儿操心了,他这人我心里清楚,不会出什么乱子。倒是我弟弟这事儿,您要慢慢接受,再说您都答应过了,他也不是要出远门,就搬到西边屋子住啊,这有啥。

老太太听到这里又带上眼镜,低头看了几眼,又把眼镜摘下来了,他说:我给他缝一个褥子套。这以后搬走,谁还能照顾他啊。金花一听就乐了,妈,你可真有意思,他又不是出远门,不就是从东房搬到西房吗?您老天天还能看见他。再说金有又不是三岁孩子,人家自己能照顾自己,快40岁了,能娶着媳妇这是好事儿。娶了媳妇也还在一个院子里,您想看推开门就可以去看,有病有痛,想让他过来,用拐棍敲敲墙,他就得过来。你喊一嗓子,隔壁都能听到,看您伤心个什么啊?

老太太听女儿这么一说,不但心下没有宽慰,反而是生气了。你这叫什么女儿?人家说女儿贴心,我看你贴心个屁。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要你有什么用?金花一看老太太突然就这么不高兴了,她一时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出于一种朴素的孝敬老人的观念,她只好起身给母亲的茶水填满,然后又问了一句:妈,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高兴啊?

老太太蹭的一下从土炕上跳了下来,走到靠里的大立柜前,打开柜门,把几个包袱,抽出来扔到了地上:这都是你弟弟的东西,从今以后他就再也不在这家里了。金花赶紧去把包袱捡起来,拍了拍土又放在了桌子上。她惊叹于老太太的矫健,在她捡东西的空当儿,她从包袱上踏过去,几乎跳到了炕上,像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就算是金花再不了解母亲的心思,可老太太这番表现,带着的那种深深的醋意,她做女儿的都感受到了。于是她就不能不感到一阵脸红。

她等待着等母亲开口,但母亲不说话。她又觉得也许人家说老小孩老小孩,老人跟孩子差不多,并没有方才想的那么复杂,于是她贴过去,握着母亲的手说,金有他对您好,这全村人都知道,自从我爸爸过世以后,我也出嫁后,这家里还不是由金有他撑着,您老坐镇,这人气就不散,他要是对您有什么不敬,那早表现出来了。再说弟弟岁数摆着呢,这要再不娶媳妇儿,您想让她打一辈子光棍吗?半个月前您都答应了这事儿了,就该支持呀。再说他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院子里,一大家子多好?只要这媳妇儿她老实点儿,您有什么可担忧的?

老太太说,我是不能让他打一辈子光棍,可是他要搬出去,我晚上睡不着觉啊。再说了这媳妇儿听人说是个挺闹腾的人,我就怕你弟娶到一只母老虎,这咱们家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了,人家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金有我看也保不准是这种人。今天我听金有说这女人就要来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货色。金花儿看气氛有所缓和,就顺着母亲的话说:什么货色,来了也得服管教,妈你有什么要求,你就得提,她要是来了,敢不听。我们就得治她!直到她服气为止!

老太太听了气哼哼地说,我当初就不该答应金有,看到他高兴,我也高兴,可是我一听他说有人介绍了一门亲事,我立刻就不高兴了。你说你弟现在翅膀是硬了,他发动了三拨人来做我的工作。就上一周你那邻居,那个媒婆,她也来!真是把我气死了,就在你坐的地方,她摸着金有的手,说他岁数摆着,不能挑拣了。我当时就想,要不她当媒婆呢,也太不守妇道,都成家的人了,说话要摸我儿子的手!我要是年轻,肯定是大嘴巴子抽她。金花这时觉得老太太醋劲也太大了,于是尴尬地说了一句说出去立马就后悔的话:妈,你怎么连媒婆的醋也吃!

老太太听了这句,突然把眼镜瞪得大大的,左看右看像是要找什么东西,然后顺手把茶杯拿起来,把水泼在了地上,表示她的不满。大喊一声:出去,出去,穿条秋裤,嘚瑟,冻死你算了!金花本来一出口就后悔了,所以被老人家一说,心里是有一丝愧疚的。但是多年生活的默契,她也明白,母亲并不是真想要她走,因为屋里就两个人,她要是真想赶她走,水直接能泼到她身上,可是母亲把水泼在了离她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

金花站起来,把母亲手头的褥子套拿过来说,妈妈我来帮你把这个口子走完,缝一下就可以了。母亲没阻止她,只是安抚说,你走针走得细密一点,这样不容易撕开口子。她长叹了一口气,对着金花说:你爸要活着的时候,我多好啊。那时候日子苦,可是心不苦。他这一走,把你俩留下了,我好多次都抗不过去了。你爸临死前,喊着我的名字说:永芳,孩子你要尽心尽力养大啊。也多亏了你姐弟俩懂事儿,让我少操不少心。尤其是你弟弟,他这些年是很辛苦。可是孤儿寡母受人欺负。你弟弟29岁时,那死媒婆就来介绍本村那个不要脸的刘美丽,去年她又跟第二任丈夫离婚那个,你说金有要娶了她这不是坑人吗?你那弟弟毫无眼力劲儿,还跟人好了几个月,我当时一眼就看出这女的不是东西,直接就给打跑了,为此这没良心的金有闷闷不乐了好几天。

金花24岁就嫁人了,不经常回家,知道有这事儿,但是这是第一次从老太太嘴里听说,于是就说您这事儿办的漂亮,防患于未然,高明。我们做晚辈的要是有您这一半水平,那也了不得。老太太说,你别说漂亮话了。那边的房间打扫的也该落尘了吧,你把外屋那床被褥给你那没良心的弟弟搬过去把,把褥子套也给他套上。一会儿睡衣上给他多喷点驱蚊水,窗户先别关,开久一点,驱蚊水喷完给我,我要藏起来。让这勾魂的女人能耐,上门就得给她一点苦头吃。老太太恶狠狠地下了一堆指令,然后又唉声叹气地说,可是老大不小了,也不能单着,总是得找个人照顾他,这也是应该的。

金花没接茬,她家的家庭经济条件不错,她的丈夫陈福全很有些本事,在当地的煤矿算是一个挺不小的官儿。但是她除了生活上没有缺过钱,情感上并不能算一个幸福的人,所以她虽然觉察出母亲对弟弟的感情中有一点不太对劲的地方,可是她没有意愿也没有能力来调整这个状态。当她听到母亲要求大开窗户,单单给儿子的睡衣喷驱蚊水,还要把驱蚊水藏起来以后,她那些关乎道德的,一些她觉得有违伦常的担忧,一下子跑到九霄云外去了,而捉弄弟弟未来的媳妇的心理一下占了上风。于是她突然变得非常起劲儿,四十岁的人几乎走路都雀跃了。她欢快地喷了驱蚊水以后,抱着被褥就去西屋给弟弟整理房间去了。一会功夫就铺好了被褥,腿上穿着秋裤还被咬了几个包。由于她恶作剧的心态这么重,看到自己腿上被咬的大大的包,她竟然非常高兴。当一切整理就绪以后,又有一只蚊子落在了她的手上,她本来想拍死它,可是手落到一半儿,她又停止了,只是抖了抖,然后把蚊子放生了。

她给弟弟整理好了一切,然后过来看母亲时,她一个人躺在炕上,正在发呆。正在这当儿,门外有一个声音响起:妈,我回来了。来的人正是金有,他骑着自行车,抵在大门上,招呼身后的两个人赶紧进来。听到呼喊的金花儿,透过窗户瞄了一眼,悄悄跟母亲说,来了,来了,然后自己先奔出来了。弟弟金有看到姐姐就说,姐姐今晚留下吃饭啊,我给大家做。你们看我把谁带来了?

金有的背后,站着一个女人,她长了一双卧蚕眉,大眼睛,嘴角上扬,小耳朵,脸上挂着微笑,但也写着紧张,看气色吃过不少苦,额头已经有了皱纹,她左手提着一个包,右手拉着一个孩子,那孩子怯生生地不敢说话。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凤凰和她的二儿子小武。

金花把门打开,招呼母子二人进屋,金有随后也进来了,他进里屋要和母亲打招呼,这一进屋才发现母亲躺在床上不发一言。他赶紧问姐姐,妈妈这是怎么了?躺在床上的母亲,突然坐起来说,我今天不想吃饭,没有精神,闻不得饭味,有什么事儿明天在说吧。金有一听,登时就明白了,这相当于逐客。他赶紧给金花使个眼色,于是金花就把母子俩又带出来了,金有从屋里出来,跟姐姐说,先把他们带到外面小饭铺给吃一点东西。金花说不用了,在外面吃多麻烦,你们去西屋等着,我出去给你们买点吃的回来。

母子俩从李庄出来,一路被接到郭村,路上金有免不了要说很多有意思的话来打发时间。可这一进别人家门,她们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压力,心里的难受自不必说。等到进了西屋,被咬了好几个疙瘩,这才发现窗户没关。关了窗户,两人百无聊赖,开始打蚊子。小武问,妈妈,以后我们就住在吗?凤凰说,是的。这就是家了。

等了好一会儿,金花回来了,手里提个塑料袋子,拿了两包方便面、两个烧饼,放下以后说了两句客气话就走了。这时金有才从东屋出来,看到两人在干啃方便面,才拉着她们出去吃饭。路上,凤凰悄悄问:你们家感觉很不欢迎我们,我是有些后悔了。郭金有说,看你说的,老太太上年纪了,耍点小孩子脾气,有我在,怕什么啊?多说好听的,让她高兴就行了。凤凰问:你刚才这么一大阵子,就在那儿哄老人?郭金有说,那可不,这还是我姐姐在,要是她不在跟前,还得一阵子。但是你别觉得好像老人要怎么你似的,这家里我说了算。

凤凰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踏实不少,过了几个月别扭的,但还相安无事的日子以后,他们领证了。领证之后没几天,她就后悔了。然而,孩子的转学手续都办理完了,再想着反悔,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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