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娇娇听到，在一边猛拍桌子，指着李棉哈哈大笑，“你傻啊！以为是毛衣啊！还缩水。”
只有喝的最少，算有一丝意识的张凌叫了服务员来，将李棉的电话塞给她，“帮我们打电话，除了她爹妈，其他你随意。”
什么叫随意？服务员显然有些懵比，不叫父母，其他随意？她能怎么随意？“能具体有个名字吗？”
张凌歪头想了会儿，“姓曾的姓……林的，姓尹的都可以。”
服务员是个实在人，找不到姓林的还要了另外的手机，挨着通知了这三人，还给几人倒了热水才去忙自己的。
三人迷迷糊糊中，意识不清，但感觉是被人带走了，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是男是女，脑子思路还算清晰，可酒精已经麻痹了四肢跟感官，只能模糊的睡过去。
早上醒来，三人躺在不同的房间，同样穿着不是昨天的那件衣服，很显然是被人换过了。
李棉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低头看看身上的衣服，一间简单白衬衣，其他……全没了，就一件衬衣。再瞧瞧四周，熟悉的房间，李棉对这里完全不陌生，是……尹夏的房间。
“尹……尹夏？”嗓子干哑到连自己都有吓到，掀开被子，李棉两条白嫩嫩长腿一览无余，自己的衣服也被收走，李棉咬咬牙，以前见过的没见过的都看了，露腿没什么大不了。
走出卧房，能闻到厨房里的香气，也能感受到有暖气的客厅。
尹夏端着饭菜出来，“醒了？”声音带笑，可能是想起昨晚李棉酒醉的疯样。
“嗯。”被那带笑的声音弄的好不尴尬，“我先……去洗洗。”李棉总感觉自己脸色有些发烫，只是比两年前更沉得住气。
洗漱完出来，桌子上摆着三菜一汤，李棉眨眨眼，“那个，我衣服呢？”她也变相在确认是不是尹夏给她换的衣服。
“酒味儿太重，我给你洗了。”将李棉上下打量一番，“这衣服挺合适。”
李棉忍不住再次将自己瞅了眼，怎么觉得……尹夏这话有调戏的意味？“是……是吗？”搓搓肩膀，“我怎么觉得有点冷。”其实是想多穿点，穿太少她尴尬啊！
给李棉找了件长款外套，“吃饭吧。”
一大早吃这种正餐，李棉颇不习惯，“早上……吃这么丰盛啊。”
抬腕看看时间，“正午十二点整，不算早。”不过还是给李棉盛了碗粥，“先吃点清淡的润润。”
好吧，是自己睡过头，李棉只能埋头数米来掩饰尴尬。
相比较李棉只有的尴尬，另外两人的状况只能说……尴尬透顶！
围着桌子，虽然已经穿了自己的衣服，但那股子烧酒味儿挥散不去，本来不爱进厨房的曾東也跟着林旭在厨房里捣鼓着早饭，只留了王娇娇跟张凌面对面，大眼瞪小眼，两两想看无言。
好半响，也只是两人肚子饿的“咕咕”声，揉揉肚子，王娇娇看着张凌道：“你说……小棉是不是已经吃饱喝足了？”
依着尹夏一直以来对李棉的照顾，肯定是已经给她饭菜俱佳的喂饱过了，想到这儿张凌忍不住撇嘴，“这就是差别待遇，失而复得后，就更懂得珍惜。”
“你说……昨天……衣服是谁换的？”王娇娇咽咽口水，开口问道。
这事儿……张凌到是有些开心，又有些害怕，“那个……曾東哥？”
斜她两眼，“我是说我！”
“除了林旭还有谁？”张凌幸灾乐祸的笑了，“这样一来你们就坦诚相待了，多好，直接跨了不知道多少步。”
王娇娇也不禁调侃笑她，“那恭喜你啊！你也得偿所愿。”
猛地，趴到桌子上，张凌仍由自己的侧脸颊被压成包子，“别提了，曾東哥都躲厨房里不出来，看来……我想用这事儿找他负责也不大可能。”
“知道就好，你就装作不知道，等下一次如果真事儿成你再一并爆发出来，效果更好。”王娇娇恶魔般蛊惑张凌。
关键，病急乱投医的张凌还很吃这一套，“有道理，一定早点找机会下手，不然……曾東哥可能就早忘记了。”
在厨房捣鼓了会儿，两个实在找不到什么事儿躲避的男人，还是端着东西出来，尴尬是尴尬，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喝粥？还是牛奶？”林旭踌躇了会儿，才敢直视王娇娇。
双手环胸，王娇娇立马傲娇起来，“粥，小笼包。”不对，王娇娇翻翻手机，“不是……中午了吗？”
林旭有点尴尬，他也不太好说他们也刚起来，“吃点这个容易消化，晚上带你出去吃？”摆明了套近乎。
喝一口林旭递过来的小米粥，王娇娇虽然内心在狂喜，不过……你都没再具体点，再卖力点，怎么可能救这么不明不白跟你好了？“不用，昨天已经很打扰了，等会我们就该回学校，下午有课。”
这话完全堵死了另一边张凌的打算，“那个……娇娇啊，我们下午有课？”
对着张凌笑眯眯的，“有啊！尹教授的课。”敢逃课尽管试试。
张凌愁眉苦脸起来，她还想着找借口逃课，赖在这里呢！心情立马不好了，张凌搅着粥一脸生无可恋，“今天……天气真阴暗。”
另外三人望向窗外，阳光大好，灿烂到晃眼，哪里阴暗？
吃了早上内容的午饭，两位男士自然各自送各自的人回学校，多呆就多尴尬，还是早早送走好，不过……这也是曾東的想法。
在车子上，这个那个铺垫了半天，曾東才说出重点，“那个衣服，昨晚是没什么办法，所以才……不过我戴着墨镜的。”该看的都没看到多清楚罢了。
好像喷笑，不过张凌出了名的冷面，内心在笑着曾東也有这么可爱一面，脸上却冷静到有些冰冷，“哦。”
就哦？本来还想好了被她缠着副主任，编了一套又一套说辞的，现在……没有用武之地了？曾東莫名有股失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