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医生,要我吧……要我吧!你是个大好人,我喜欢你!喜欢你!”兜兜在病床上脸色蜡白、酣酣地睡着。Lucy不顾一切地抱住身穿白大褂儿进来查房的童克疾。
“快放开!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童克疾挣扎着,但却挣扎得有气无力。
“你嫌我脏是吗?你嫌弃我是吗?”Lucy伏在童克疾肩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不嫌弃你!快别哭了,小心让人看见!”童克疾边安慰她边给她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小心别人看到!”童克疾如此一说更加鼓励了Lucy,Lucy窃喜,并且胆子更大了起来:“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快,这会儿没人,快要我吧……要我!”毕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没有正常的那方面的生活,此时,蛰伏在Lucy体内的欲望一下子迸发了出来!她的腰肢在童克疾怀里扭啊扭,嘴唇在童克疾脸上亲啊亲……
“Lu……cy!”童克疾被Lucy嘴唇的热吻和身体的缠绕扭动调动了起来,脸上平时的冷静和僵硬象热锅里的一砘雪块儿,哗啦一下溶化了开来。
“你是怕我也把你给夹住吧?”Lucy的话粘稠、**,甚至可以说yin秽!
“我可是……医生……你夹……你夹……”童克疾先是声音颤抖地回吻着Lucy,待他的手摸到Lucy下体那一团湿热之处,便不顾一切地把Lucy放倒在病床上,撩起裙子的下摆、褪去有着**花边儿的红色**,扛起Lucy赤luo细长的双腿,站立于床边动作了起来……
“喜欢吗童医生?啊……啊……喜欢吗?快说啊……喜欢……不喜欢……”,Lucy边喘息边撒娇地问着,其实这种问话只是身体交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不需对方真的回答,又盼望着对方来回答,这种一问一答,往往会更加刺激二人进行更加猛烈地进行身体的碰撞和交流。
“Great!……噢噢……Great!”童克疾嘴里含混地说道,果然,冲撞的节奏更快、力道比原来更加地猛烈了起来!
“Grea……t?”Lucy疑惑地从两腿之间望过去,刚才还是童克疾的那张脸,转瞬间却变成了一张有着蓝眼睛、高鼻梁和闪着亮光的红胡须的白人的脸!
“你这个混蛋!”Lucy的享受表情一下子变成了愤怒和歇斯底里,她想从病床上挺起身来,可那个白人的胳臂是那样的有力、冲撞依然那样的猛烈!然而,此时的冲撞带给Lucy的已经不再是享受,而是撕心裂肺的痛苦:“混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不许你欺负妈妈!起开!起开!”刚才还在酣睡的兜兜也许是被二人的动静吵醒了,他用细弱的胳膊拉扯着那个白人,想像个男子汉那样保护妈妈!
“滚开!”白人象头野兽般把兜兜远远地甩了出去,“咕咚”一声沉闷的响声,兜兜重重地摔到了水泥地面上。
“混蛋……!”Lucy发出了一声母狼般的嚎叫,双腿屈起来了个“兔子蹬鹰”,一下子把白人蹬了出去!然后,Lucy顾不得穿上**便向着兜兜扑了过去:“兜兜……兜兜”。然而,兜兜却紧闭着双眼,鼻子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气息!
“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Lucy疯子般地扑向那个正在系着腰带的白人,撕着、挠着、咬着、骂着……
“哼!谁让他坏了我的好事儿!”白人奋力地挣脱着!
“你这个混蛋……他……他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Lucy从梦魇中醒来,被汗水湿透了的衣服粘粘地贴在了身上,用手探进下体一摸,依然湿热,凑近鼻子边闻了闻,一股xing欲的味道。由于病房里只剩下了兜兜一个患者,所以,Lucy昨晚就睡在了与兜兜病床相邻的床上,待她彻底清醒过来,弄清自己正身处病房的时候,Lucy便来不及再去回味那股令人酥麻的xing欲的味道。她一轱辘爬起身来,顾不上穿鞋便扑到了兜兜的床前,先是在孩子额头摸了摸,有涔涔的汗水,进而又伸出手指到兜兜的鼻子前试了许久,待确认兜兜并没有像梦中那样停止了呼吸之后,才颓然瘫倒在了兜兜的身边。
“Great!”Lucy喃喃地回味着刚才梦中那个白人与自己身体交流时说出的这个词汇。
“Great”这个词含义非常丰富,有点儿类似于上海话中的“结棍”,兼具好、棒、强、爽、漂亮、伟大、舒坦等多重含义。
“是他!一定是皮特儿这个混蛋!”Lucy回忆起了昨天下班时电话里的那个声音——每次与自己zuo爱时,皮特儿都会情不自禁地边冲撞边十分兴奋地喊着“Great!Great!”
可是,就是这个“Great”先生,当Lucy告诉他自己怀孕的消息时,他却习惯性地耸耸肩道:“噢,这太令人遗憾了!打掉算了,我可不想因为这小东西牺牲一年的xing生活!”
“兜兜没事吧?”童克疾来查房了!同时也打断了Lucy的回忆。
尽管医院规定交完班之后由接班的医生查房,但童克疾一直坚持着交班当天早上先行查房的习惯。而此时,方健和谢静媛可能还在宿舍的被窝儿里呢,而护士们,正在忙着抽血、发药,梳妆打扮准备交完班儿回家!
“没……没事儿!”Lucy从床上坐起来,想起昨晚与童克疾有关的那段xing梦,不觉脸上一阵潮热。
自从在一鸣会所发生那一档子事儿之后,Lucy总躲着童克疾和Amy。这一方面是由于童克疾目睹了自己与鹿一鸣之间的那种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而更为主要的是,童克疾宅心仁厚地为兜兜垫付了30万救命的医疗费,可自己却在暗地里告Amy的黑状,试图帮助鹿一鸣和甘卫东赶走Amy!这些天来,Lucy一直在受着自己良心的谴责,这让她在担忧兜兜病情的焦虑中更增加了几分寝食难安,她觉得对不住Amy、对不起童克疾,并为此一下子消沉了许多、憔悴了许多!
但躲终归还是躲不掉的,一个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另一个则是兜兜的主治医生!更何况,童克疾在一鸣会所解除了自己的尴尬,又垫付了那么多钱,自己总不能黑不提白不提吧?所以,Lucy一直想找机会向Amy坦白,并打算写邮件给设在总部的下情调查委员会,同时,也想找童克疾谈一谈,向童克疾诉说自己那样做的苦衷和迫不得己、并向他表示感谢——因为,那一天在一鸣会所,Lucy的孤注一掷确实对鹿一鸣和甘卫东起到了震慑作用,她最终拿到了那笔20万的昧良心钱!
“先不管这钱昧不昧良心,至少先治好兜兜的病,并把童克疾垫付的钱还给人家”!Lucy就是在这种思想的驱使下放弃了对Amy的坦白和向下情调查委员的澄清。她天真地以为,也许那封邮件并未引起总部的重视,这事很可能会不了了之——如果这样,自己倒可以心安些!
“童……医生!”Lucy终于鼓足勇气,因为,象这样两人单独相对的机会实在难得。可也正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童克疾才在摸了摸兜兜额头、听听了心脏,确认他确实没事儿之后才做出了急于脱离这种尴尬环境的举动。
“有事儿吗?”童克疾从病房门口回过身来,一手握着房门的把手,做着随时准备走出门去的动作。
“谢……谢你!”Lucy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晚梦中与童克疾激情的画面,禁不住更加脸红心跳……
路上堵车。当Lucy从医院回到家中换了衣服、梳洗打扮完毕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比上班时间晚了近半个小时。
“Amy到了吗?”Lucy边打指纹边问前台小姐。
“到了……”,前台小姐虽然年纪不大,但却像极了典型的那种“长舌妇”的样子压低了声音悄声道:“Lucy你知道吗?下情调查委员会的人来了!正在会议室对Amy进行质询呢……她不是爱吃米吗?这回呀,估计要滚回美国去吃汉堡喽!”这些个员工,别看平日里见到Amy就总裁长、总裁短的,背地里却什么恶毒的话都讲得出来,她们所尊敬的,不过是“总裁”这顶帽子、这个职位而已。
“来了几个人?有一个叫皮特儿的吗?”Lucy在震惊之余,并没忘记尽快验证今天早上才刚刚发现的那个神秘猜测。
“Lucy你真神了!Great!”前台小姐学着皮特儿那样耸耸肩!看来,Great的口头禅和习惯性耸肩动作已经成为皮特儿典型的识别标志,前台小姐只是和他进行了简单的接待和接触,便对他留下了鲜明的印象!而他为Lucy所留下的,则是无尽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