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不断更迭地放着烟花。屋内的人只顾着欣赏烟花的灿烂,却没有注意到黑暗中车内的风光。
“我只能偷偷摸摸的是吗?”余致远略带怒气地撕开她的衣服,这又换来她的怒吼:“你放开我!”
但是这一刻他根本就像是个心理变态的罪犯,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兴奋:“你大声叫啊,叫破喉咙,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存在。”抓住她即将甩过来的一巴掌,他将她压在车座上,逼近两人的距离。
自从上次被他袭击,白涟涟就上网研究了一下防身术的种种。今天正好在他身上实践来检验真理!
撞击下巴,拍打耳后,脚踢小丁丁!
受到重创的余致远蜷成一团以防再受攻击。
“我在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时,绅士不起来。对不起,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所以有些强人所难的想让她知道一些事情。”
白涟涟从他身下钻出去,狠狠地甩上他的车门。
这个男人潜意识里是个疯子,她一定要好好避开。
余致远坐在车上,弯腰忍受着男人生命难以承受之痛。
征服这个女人,似乎比想象中要困难。不过她早已动心,只是因为所谓的矜持作怪,所以才对他欲拒还迎。
不过征服之后呢?
结婚吗?
当然不。
一生遇到一个他妻子那样的极品,让他领受了三辈子的苦。他可不想再跳进婚姻的牢笼,被一个女人折磨着。
与此同时,手机兴奋地震动着。余致远看见来电显示,心中有好事的预感。
对方公式化地跟他打招呼:“余先生您好。希望没在阖家团圆的时刻打扰到您。我这里已经拿到您想要的东西,关于您妻子的。”
“是么……希望你的东西可靠。能让我的妻子乖乖地变成我的前妻。”
“绝对没有问题。”
寒夜里,余致远低低地笑了起来,目光盯着眼前房间里那明媚的灯光——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他志在必得。而另一方——白涟涟,他也志在必得。
白涟涟察觉到余致远明显越挫越勇了。年初二早上,他再次出现。这一次不再抹黑,众目睽睽之下出现,甚至还带上了礼物!
白涟涟想直接将门甩在他脸上,可是下手不及时,被他挤了进来。
父母一脸疑问地看着她。她满脸抽搐,根本什么话都不想说。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涟涟的朋友,今天特意带了些补身体的礼物来看你们。”
“涟涟,你怎么都没跟我们说过?”
根据传统,年初二这一天是女婿上门的拜会的日子。所以余致远这个时候出现的意思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白涟涟根本不想说话,可是看着他和父母熟络起来,又觉得必须要做点解释。
“爸妈,我跟他不熟。这个礼物我们不好收的。”
白妈妈刚伸出去的手立刻收了回来。二老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间交换了疑惑的眼神。
“小伙子怎么称呼?我给你倒杯茶去。”